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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文章1:雨落槐花别样情
文/薛贵芳
夏天的雨,像不懂事的孩子,由着性子耍赖撒泼,刚刚看上去还是好脾气的丽日当空,一转身可能就是哭闹不休的大雨倾盆。
傍晚,当我因事到市区时恰逢大雨,返回行至植物园附近时,雨停了。这时,我忽然发现前车胎被扎坏,可周边找不到修车人,只能艰难地一步步推车前行。穿着雨水打湿的衣服,惦记着上舞蹈班快要放学需要接的女儿,心情也变得急躁、无奈。
当路上的街灯亮起时,我终于在一位白发老人的热心指点下,到一个国槐花飘香的小区,找到了修车老人。他看到我,急忙放下碗筷,催促着老伴端水、找工具,浸水查漏补胎。
经过老人仔细检查,发现车子内胎已被嵌在外胎上的荆棘刺扎得布满小孔,只能换内胎。内胎换好后,我翻遍钱包,只找到几个硬币。尴尬中我提出微信支付,老人说,不急不急,钱不钱的不要紧,你什么时候给都行,你说的微信啥的俺们也不懂。他老伴也亲切地说,天晚路滑,你还穿着湿衣裳,快快回家别让家里人惦记才对。
陌生的老人朴实的话语让我备感温暖。询问中得知修车老人是一位街道清洁工。因为周边很远的路段没有修车补胎的修理部,有手艺的老人晚上常常为路人修车补胎。接到女儿放学的电话,我在夜色中匆匆推车离开时,身后传来的是两位老人亲切的叮咛声——路上慢点,亲切恍如家人。
在昏黄的路灯下,路面落满了国槐花,这样的夜晚,心也随着花香沉醉。
懂事文章2:感谢父亲
文/彭金辉
父亲离开我们已12年多了。
从我懂事开始,父亲的眼睛就很不好,走路都得摸索着。
父亲是上世纪50年代末的中师生,“三年困难”时期,为照顾奶奶回到了农村。后来,父亲本可恢复教书,因为3个孩子太小,眼睛又不好,他最终选择继续种田。
儿时的我很顽皮。一次,我与一同学打架,致两家冲突。同学的父亲冲到我家,要打母亲。劝阻中,父亲的眼睛挨了重重一拳,从此几近失明。
要是打官司,那人得被判刑。但父亲说都是一个队上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没有起诉,只让赔了一年的工分了事。
不久,分田到户。“双抢”时节,父亲经常在午间,冒着烈日,摸到别人家田里,帮着捆几堆稻草或扯一担秧。我们说他多事,他却说没有累死人的,只有懒死人的。
每每我家农事忙不赢时,队上的壮劳力们也总是无偿地帮我们。父亲的付出,赢得了乡邻的同情与尊敬。
小时候,家里很穷。青黄不接的季节,一家5口经常是靠红薯丝度日。父亲总以自己不饿为由,吃很少;3个孩子的学费,每到开学,父亲都得去学校求老师宽限一阵,真不知那么困难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刚满6岁,父亲就带我下田劳动。2年后,我就能独立挣工分:打禾时搂禾把,我被大人们抢着要。9岁时,我被评为大队“双抢”模范。
我的学习,却总让父亲操心、头痛。我小时候贪玩,读书总不上心。考初中,我算术7.5分;考高中,差了近70分。为此,我没少挨父亲的责骂,最气的时候要将我绑在板凳上沉塘!我对父亲是又怕又恨。直到后来因学习、工作离开了家,我才体会到父亲的恨铁不成钢。
几经周折,我于1987年转学到岳阳读高中。为了不被“打道回府”,通过努力,我以年级第一的成绩留了下来。1989年高考,我考上中专,总算为辛勤劳作的父母争了一口硬气。
中专毕业后,我当上了戒毒警察。
每次回家,父亲总让我干挑粪之类的体力活:“虽然你当了干部,但不能忘本!”
每次回家,父亲都要唠叨:你的工作不像种田,要求上进;执法要一碗水端平,老百姓最恨执法不公;对违法人员不要动辄打骂,他们也是人,犯了国家的法没犯你的法……
我一直严格执法,对违法人员公平管理、耐心教育。偶因气急而想动粗时,耳边总传来父亲的唠叨——我不能再因为“不听话”而让父亲受气!
2003年9月,父亲胃癌手术后,回乡下休养。由于工作忙,我很难回家一次。每次打电话回家,父亲都说身体好转,要我安心工作。
一天下午,接到父亲去世的消息时,我正当班。其实,当天早上妹妹给我打了电话:父亲病情恶化,已多日未进食。由于大队警力紧张,我没能及时赶回家。
母亲告诉我,父亲临走前让医生用最好的药,说要等大儿子回来。我知道,父亲是带着遗憾走的。但他决不会责怪我,我如他希望的,在“好好工作”。我亦无悔,我用辛勤的汗水,维护着一方平安,实践着父亲对我的谆谆教诲。
是父亲的朴实、严厉与勤劳影响了我,待人以宽、乐于助人、从不偷懒,他留给我宝贵财富终身受用。
父亲,儿子感谢您!
懂事文章3:南城门的那些事儿
文/孙维艳
从我懂事起只看见汉阴城有南、北、西三座城门,而且只有北城门上有城楼。南城门顶上是一方大约四五十平方的平地,地面用沙石、石灰抹平,因为年代久远,有些地方地皮剥落了,长出了杂草,被分隔成几块平地,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对于当时南街上的人来说,却是一块宝地。
过去的老街,街面狭窄,两边住户密集,房屋低矮,住房都是竹笆或泥墙,黑瓦房顶,想得到充足的晾晒空间是不可能的,尤其到了腊月天家家洗被单,就只有到城墙顶上想办法了。当要洗被单的那天,我母亲很早就吵着到城墙上把绳子绑到电线杆上占地方,晚了别人绑了绳子就晾不成了。绑好绳子还是第一步,洗好,晾上不算完成,关键是过去没有洗衣机,手拧不干,腊月阴沉天多,经常要晾两天,下午赶快收回去,第二天早上要继续绑绳子占地方。在这一两天的晾晒过程中也不轻松,过去条件都差,物资紧缺,一床被单就是一件不小的家当,也许就是一家人全年的布票的供应量,都看得特别金贵,这种条件下顺手牵羊偷鸡摸狗的事时有发生。我在帮家里干家务的时候还顺带有一个任务——看被单,这个“看”不是站在旁边守着,因为站在家门口能看见城墙上,就是隔一会我要站到门口望一眼城墙上,被单还在,又进屋去干其他事,腊月天大人孩子都有事情的,不会专门让你看被单的。有几次我一时忘了出去看,突然想起来,心里一紧,吓得面色发白,丢下手中的事情,飞一般地奔出门去,看到被单还在,心里的石头才落地。可是“咚咚”跳的心脏好久都平静不下来,这时才感到吓出一背的冷汗已变得冰凉。因为不敢想象假如被单被偷,一家人这一年盖啥,不会被大人打死也会被骂死,当时想想都后怕。
到了夏秋季节,城门顶又是我们晒粮食的地方。我父亲是城镇户口,母亲是农村户口,过去孩子户口随母,城市粮食供应只有我父亲一个人的,我们母子几个是农村户口,付了公分钱之后,有幸分到了口粮。当父亲挑回刚收下很潮湿的粮食时,我们又有新任务了,只要不是下雨天,我就要先到城门顶把那几块平地扫干净,父亲把粮食挑上去我们帮忙摊开,为了尽早晒干,一天当中我要到上面去很多次翻动,这是最轻松的活。粮食晒干了,我们和父亲把粮食归拢、装袋,一家人都感到这一年有保障了。这时夕阳照在城墙顶上,我们几个收装粮食的人似乎被这紫色的霞光纱衣包裹着,嗅着被晒干了水气散发着纯粹的新鲜粮食的气息,听着干燥的谷粒被铲进麻袋时相互挤撞发出的哗啦声,好像这天、这太阳都在关照着我们一样。更让人自豪的是,当我们把粮食抬进家的时候,平时享受商品粮供应,但是常年吃的是陈米、陈面的邻居发出的“多新鲜的粮食”的赞叹声时,让我们感觉占尽了生活的好处。
城墙顶下的城门洞,城门早已不在,因它顶上超强的厚度,隔去了盛夏烈日的酷热,又因城外吹来的风是河风,所以再热的天城门洞都是凉快有风的,对于没有任何消暑电器的年代,南街上的人和进出城的人当然不会放过这块天然避暑胜地。盛夏的两三个月,南街上的几个老人就是这里的值班客,我爷爷便是其中一个。每天早晨八九点钟,几个老人就带着条凳或躺椅先占住城门洞中间的位置,中间原先是安放城门的地方,要宽一点,坐在那里即使过拖拉机也不用担心安全。其实那时机动车也很少,只不过是中间空间宽一点,感觉自在一点,风也要凉一点,有一句没一句的谝着家常、说着古今。他们属于没事干的一拨人,过去没有吃早点的规矩,城里人没有田地可侍弄,他们就在这里度过一天天的早晨。到了十一二点,该是吃早饭的时候了,城门洞开始热闹起来了,南街上时不时的从这个门或那个门里走出的大人小孩都端着碗,边走边吃。虽然人不同、碗不同,但碗里的东西大多相同,百分之九十的碗里都是苞谷糊糊浆水菜,但大家还是相互交换一筷子碗里的菜,比较着各家炒菜人的手艺,夸赞着哪家人的茶饭做得香。吃饭的人把门洞的两边都站满了,中间留着一条过道,这时河对门进城卖菜的人纷纷出城回家了,走过这里的时候,不少人也要在这停一下,暂时享受一下这里的凉气。其实也没有坐的地方,就是在这里站一站,也能给他们单调的生活增添点热闹,一来二去也混了个脸熟。陆陆续续的出城的人中不时有人打招呼:“来吃一碗再走。”彼此都知道这不过是些客套,因为那时哪家的锅里都是按人下粮的,回答的人也并不在意,只要有这声招呼,就有个见面的情谊了。住在南街口的人当走到城门洞的时候,碗已经见底了,就是端着空碗,也要在这里站一站,并不急着回去添饭,生怕错过了这个热闹时机。因此,经常能听见哪家的主人站在门口当街大声喊叫或训斥自己家人错过了添饭或洗碗的时间。
过了早饭时间,这里的热闹渐渐消退,该干活的干活去了,该下河洗澡的下河洗澡了,又剩下值守的几个老人。靠的靠在城洞墙上,躺的躺在躺椅上,有的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手上的蒲扇权当被子盖在肚子上;有的似睡非睡,看似眯着眼,偶尔进出城的脚步声都会使他们睁一下眼,睡是睡不踏实的,但是屋里的闷热难耐使得他们还是选择了这里。门洞外能把人晒脱皮的大太阳,门洞里的清凉微风形成鲜明对比,这宁静凉爽的环境给他们带来一个个安适的中午。
吃下午饭的时候,这里又要重复吃早饭的场景,只不过少了吃饭人和进出城的人的招呼声。进城办事的人都乘上半天凉快办事,就只有这条街上端碗吃饭的人了,程序依然如此。
从冬到夏,城门顶上的喜悦和城门洞下的热闹在轮回交替着,从南街街头到街尾,哪一家都和这座城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它在物质贫乏的年代,给了我们果腹的希望、肌肤的清凉、也给了我们人情的温度,生命的暖意。
懂事文章4:老屋
文/平阳歌舞
记忆中,我稍懂事起,我家住的已经是三间单层瓦屋。母亲告诉我,我家老屋是二间茅草屋,和另外二户人家合建成一幢。由于人口多了,牲畜多了,茅屋确实无法再住,三户人家一商量,一并拆了茅屋,各自选了一块地基,盖了新屋。我二岁时就搬进了新屋,所以,对老屋没有印象,也就没有儿时的什么趣事。那时,村里还有一幢茅屋,又矮又暗,却并全不是用茅草盖的,大多用的是稻草。我想,我家原来的老屋也一定是这样。
考上高中第二年,父亲把三间瓦屋拆建成二间二屋层楼房,记忆中的三间瓦盖平房便成了老屋。在老屋里发生的许许多多的事仍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我是在老屋里一边放牛一边读完小学初中的。我的学习成绩总是名列班级前茅,每学期都会被评为三好学生,拿到的奖状贴满了饭桌前的壁板。贴满奖状的壁板成了我家独特的风景。客人会因此不断赞许着我,让父母感到脸上有光。但夜深人静时,我独自熬灯看书太迟时,会招来母亲的责骂,因为点的是煤油,每个月只计划分配到二市斤,根本不够点。幼稚的我不能不听母亲的话,心里却对母亲产生了一种极度不满。自村里通电后,母亲同样不许我看书过晚,因为那时收入实在可怜,能供我上学已经不容易,哪还有钱付电费?老屋虽说有三间,但打了厨房,做了粮仓,再住上七个人,已经够挤了。可是有一年上面突然派来了地质钻探队。据说整个村地下都是明矾矿,他们就是来打井探矿的。他们需要租房子,母亲竟将东首的一间腾出来租给姓蔡的一对夫妇,为的是增加一笔收入。
父亲是泥水匠,常外出做工。家里的农活便落在母亲身上。我们兄弟姐妹五人都由母亲统一安排,帮着家里做事。我就是这时候学会了做饭烧菜,下地干活,帮着耕耘和收获的,从中懂得了很多农业知识。后来,我常因自己能栽稻种瓜豆而自豪不已。在老屋里过日子,是无忧无虑又快乐无比的。但也发生过一次惊恐人心的事,那就是老屋差点失火的事。
那是秋天的一个中午,母亲正在煮饭,把灶堂烧得旺旺的。忽然,母亲发现有火球从烟囱内掉下来,并听到火烧的呼呼声。母亲意识到不对,跑出屋外,抬头一看,只见屋背的烟囱冒出黄黄的火焰。母亲知道是烟囱长时间未清理,内积的烟垢结块后因烧火过旺燃烧了。这是很危险的,一到时间,烟囱会因燃烧发热而爆裂,那么干木结构的屋子就会燃烧,后果不堪设想。邻村就有一户人家因烟囱燃烧导致整幢九间木房被烧毁,那场景真是惨不忍睹。母亲慌了,当即呼天叫地喊叫起来,顿时,整个村里轰动了,响起一片救火的呼叫声。几乎所有村民都放下手中的活,提着水桶端着脸盆跑来,不断提水端水往厩厂屋背上泼水。但火势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旺。还是一位老者有经验。他让母亲抱来一床破棉絮,用水泼湿,将烟囱下口堵死,然后,让一个年轻人爬上屋背,将水慢慢往囱口倒,火很快就灭了。我不明白这种灭火方法的原理,后来到读了初中,才明白,就是断了烟囱内的空气,再泼水冷却。从这次失火中,我看到了邻里之间那种互帮互爱的纯朴感情,没有自私,谁家有难,谁都会挺身而出。同现在一些人比较,那种打照面都不认人的邻里,让人感到人情冷淡。
我初中毕业不久,父亲把老屋拆建成二间二屋楼房,当时是全村独有的,来参观的人络绎不绝。有了新屋,老屋就消失了,在老屋发生的一切便留在记忆里。有了工作后,我很少回家,逢年过节回家,也只是住上一二天。姐姐妹妹都出嫁了,哥哥也娶了媳妇。工作十年之后,觉得新屋已不合时世,就在附近建了三间水泥结构的楼房,原来的二层木楼又成了老屋。老屋同新屋比较,显得黑暗、潮湿和破旧,没有风扇、空调、电视机,也没有冰箱、燃具等现代化设备,依然是土灶、木桌、水缸,木梯窄小没有扶栏,上下楼还得小心翼翼。古稀之年的父亲母亲为了不掺入下辈们的生活,执意居住在老屋里,依然勤劳朴素,饲养着鸡鸭猪,过着"落后""原始"的生活。每每想起自由的日子里,大鱼大肉,花天酒地,却没有想到老屋的父亲母亲,心里就是一阵阵刺痛和愧疚。
子 其实,老屋和新屋是相对而言的。人一旦有了更新的屋子,原来的新屋也便变成了老屋。人的快乐和痛苦,祸福和荣辱也是相伴而行的。但对任何人来说,发生在老屋里的故事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住在老屋的人更令人牵挂。
懂事文章5:咀嚼父爱
文/宁文英
说实在的,打我懂事时起,就觉得父爱就像一杯淡而无味的白开水,饮之不多,弃之不惜。
这大概源于我的出身环境吧。我上有6个姐姐和一个父母的掌上明珠——仅在我之上的哥哥。所以,我这个不该到世上来的女子在家里的地位是可想而知的。在我儿时的记忆中,似乎只有整天忙碌的母亲照顾着我的吃穿,而总是不拘言笑的父亲。几乎是懒得看我几眼。
故而,我总是提不起笔来礼赞父爱!
然而,随着年轮的增长,生活的磨难,人生的思考,不知不觉中,父爱却像是一味潜在的发酵剂,在我的心田里悄悄的滋生、膨胀起来。以至于我按捺不住热血涌动,只能用文字来祭奠我那威严、深沉的父爱!
记忆中,儿时的父亲是给生产队看豆角(豌豆)的人。我们那个童年时代的小零食近乎于空白,但父亲每次豆角地回来,都不曾给我带回一颗甜嫩翠绿的豆角来。
一天,在伙伴的怂恿下,我俩终于进了豆角地,却被父亲发现了。他凶怒的让我们把豆角全掏出来,并吓唬我们我说再进豆角地,就把我俩交给生产队长拉出来批判。就这还不够,他回家后还告诉母亲及姐姐哥哥们,惹得他们全都指手画脚的呵斥、指责我的丑行。当时,我只觉得在家里的地位,还不如静静的我在我身旁的我们家的那条大黄狗。
为这件事我委实的生了父亲一阵子气,好像我不是他亲生似的。
打那以后,我就患上了一种难医的恐惧症:凡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纵有再大的诱惑,都产生不了丝毫非分的奢望了。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以高考未第的败将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里。这时,父亲的一位朋友很快的就给我张罗起了人生三部曲的第二部——结婚。把我说给一个本地官宦人家的儿子。父亲合计着也同意了这门亲事。可我压根儿还没有从落榜的深渊里跳出来,痛楚的心灵还在滴血,目光短浅的父亲就来了这一招。我气不打一处来,顶撞父亲:是不是家里穷的没钱花了,赶紧把我卖了顶钱使唤?!
父亲被噎住了!但分明看见他眼冒金星,白皮肤的脸膛给气憋的青紫。因为我从来未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过。不过,令我蹊跷的是,这回父亲不但没有像往日一样暴怒的对我进行家训,居然以后压根儿再没有提过亲事的一个字。
学过几天辩证法的我,根据当时自己家庭环境的实际情况,决定了走文学创作的自学之路。
落榜不到一个月,第一篇稚嫩的通讯在陕西日报变成了铅字。当我将报社寄来的3元钱稿费郑重的交给父亲的时候,他平静的接过去又交给母亲,要母亲置办些酒菜。
父亲正自斟自饮,一个邻居串门来了,父亲便让我们加双筷子,并亲自给邻居斟了一杯酒,邻居推辞,父亲强调说:“今天这酒菜与往日不同,今天这是咱文英娃写文章挣的稿费买的。”尽管这是我打旁边走过逮到的这句话,但它确实温暖了我许多日子。一是觉得自己这个不该面世的女子终于在父亲心目中有了位置,二是说明父亲还是支持我这个文学事业的。因为仅仅3元钱备的酒菜要比他平时豪饮海喝的酒菜质量逊色的太多了,但他这次却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按耐不住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
紧接着,为了填补落榜的空虚心灵,三姐搞到一个半资费上卫校的指标。此时,我们曾经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只剩下年迈的双亲和一个刚踏出校门的我了。所以,我一旦离开家,别说责任田没人干,单是双亲的日常生活料理和吃水都是个问题了。所以别说父母,就连我自己也不赞成。看周围有的女同学上到初中家里就不让念了,而我上完高中自己不争气没考上,哪再忍心继续汲取已经没有生活能力的双亲的血汗呢?
可是,有一天,父亲把我叫过去后给我的手里塞了一卷钱:“今天就到卫校报名去,不然就赶不上趟了。”我怔怔的接过还带着父亲手汗的温热的钱,说不上来的酸、甜、苦、辣、麻,一齐涌上心头:我不知道父亲为我的再次上学,做了怎样的思想较量,最后又下了多大的决心,更做了多少难。我最想问父亲的是,这些钱是不是他这些天出出进进为我筹借的……可是,最终没说出一个字,当时,我怕自己一张口,变调的声音会让衰老的父亲,更加伤感。
就这样,我怀揣着从年迈双亲身上压榨出的最后一叠血汗钱,踩着他们佝偻的双肩,迈向了我走向广阔人生的第一步——渭南卫生学校。
其实,只有天知地知和父亲心里最清楚,此时的他已经是被死神下了通知书的人——父亲得的是食道癌。不过我们全家包括母亲在内也浑然不知,直到父亲不能下咽,死神一天天逼近他的时候,在一次饭桌上,他才有意无意地说出吃东西时食道好像有异物卡着似的,不好下咽的现象。
当我回卫校后将父亲的症状说给各科老师的时候,他们一致的结论几乎将我击倒——我的父亲患食道癌的几率很大!
我强按住巨大的思想震动挨到了天明,一大早就行程50里返回家,要求父亲到地级医院做钡透。
倔强的父亲任你好说歹说,左哄右劝就是不去。硬说自己可能是食管发炎,吃几天消炎药就会好的。我尽管心里着急,担心他是否为癌,嘴上又不敢明说。说透了怕他一下子接受不了,不挑明又找不出充分的透视理由,竟无能的哭了。
这一哭,父亲就骂了起来,说花钱供我学医,不在学校好好学习,成天没事找事的往家跑,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不让我去上学,云云,赶我马上回学校。
疯狂的癌细胞就像是猖獗至极的恶魔,仅仅月把时间,就将过去还能骑自行车给羊割草的父亲,折磨成了躺在竹椅里,俨然一付故去奶奶的尊容。我不知道那些个日日夜夜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度过的,我只恨自己学医太晚,没有回天之术。只能心如刀绞的眼巴巴的看着父亲一天又一天的虚弱下去……
从当时以至于现在,曾有人发出号召:对攻克癌症尖端的人,全世界人民将给与雕塑一座金像!可,时至今日,也没一个攀登者能享此待遇。所以,父亲的病不但不会好转,而且很快的就进入了膏肓期。直到癌细胞扩散至胃部大出血时,才到当地医院诊治,被确诊为食管中段癌胃部转移。我们没有告诉他诊断结果,可是聪明而又异常敏感的父亲,早已从故友远朋的驾临以及儿女背地的抽泣中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我们和父亲都无奈的相互隐瞒着,而只有父亲心里最痛楚。他既要隐瞒着拒绝我们为他治病,以便减少我们的经济负担,又要有意无意的叮嘱、交代后事。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我这个最小的还需要资金供养的正在上学的孩子。也许,他觉得过去对我的关心太少了,也许他压根儿就从内心里疼我。反正在父亲离开人世的最后一段时间里,每于星期六下午,他都要挣扎的早早就靠在大门外面的躺椅里,远远的观望着我从巷道尽头的归来。也许我成了他留在这个世界上最放心不下的一件事,也许他要在不多的时日里再多看我几眼,牢牢记住我的容貌,好在那个未知的世界里天天为我祈祷……
听医生说,患晚期癌症的人大都超不了3个月。父亲的病情到了两个多月时,我就加紧了对他的注视。那是一个中秋节即将来临的星期六,由于面临考试,功课很紧,我就托了老乡探视父亲的病情。他回来告诉我父亲的精神状况很好,还能自个坐起来和他又说又笑,我天真的误以为父亲的病情真有了转机,因为我四处打清为父亲搞了一些偏方。故而礼拜六考完试已经天黑回不去了,就到了礼拜天一早往回赶。
万万没有想到,我这次回家见到的父亲,已经是极度虚弱的穿好了阴森的寿衣,静静的躺在炕上的“老太太”。听围了一圈的人说,父亲已经一天一夜不能说话了,只是还没有断气,可能是在等我从学校的归来。我哇的一声扑在父亲的身上哭喊着。
“给我,到镇上叫医生去……”父亲非常吃力的睁开大而混沌的眼睛,断断续续地说。
“我这就去,马上就回来,你可要挺住啊!”我急不可待的给他打着气!不过,我又纳闷,父亲平时极力反对医生看病,今日却怎么主动要医生?也许是越到弥留之际越热爱生命吧。我顾不及多想了,蹬上自行车就发疯似的朝5里之外的镇上冲!
说起来也真怪,我上路后,天空就突然密云密布、电闪雷鸣、大雨如注!
当我一身泥水求来医生刚奔到家门口时,就从屋里传来了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嚎哭声。
我吓懵了!半天才哭出声来,父亲啊,您太残忍了!为什么就等不到我亲眼送您去呢?难道您至死都嫌我是个“好灰打不了墙”的女子吗?!
“别哭了。”母亲揩着我的泪眼:“别埋怨你父亲了,他最丢心不下的就是你。”母亲哽咽了:“他是怕你年幼受不了惊吓,不想叫你看到他倒头的情形,有意把你支开的……”
啊,父亲,现在想起来,好多好多的事情,都是我错怪、误解了您。其实您手心手背都是肉,况且在某些事理上,您对我的操心和投入,甚至比哥哥的还要多,您说对吗?我亲爱的父亲!
安息吧,父亲,我现在的一切都很好。
懂事文章6:故乡的豆皮
文/李汉超
从懂事的时候起,我就对豆皮颇有好感,以至后来情有独钟,越吃越想吃,越吃越爱吃。
豆皮是故乡特有的一种时令风味食品,一般在深秋至次年的初春这段时节食用,大约可以吃五至六个月。想吃的时候,先把水舀进锅里烧开,再把适量的豆皮下进锅里煮上四、五分钟,然后再放进小白菜,再煮四、五分钟,此时陆续放进盐、猪油、味精、大蒜等佐料,用锅铲再顺着锅底搅和几下就可以盛得吃了,十分方便。豆皮吃起来十分爽口,不糙不腻,热气腾腾,吃在口里,顺着喉咙一直温润到心里,那感觉在冬天特别温暖。如果煮的时候能调点瘦肉进去,那就更好吃了。准确地说,豆皮属于故乡的冬天,冬天食用最为合宜,早了吃在口里像树皮,晚了吃在口里像豆渣,是难以吃出真正的豆皮味来的。
每当晚稻收割以后,故乡就进入农闲时节,乡亲们就忙于烫豆皮了。豆皮的制作工艺比较简单,先把米浸好淘好,再用石磨磨成米浆,然后用瓢舀着当锅一转,用锅盖闭上分把钟,就可以起锅了,再摊冷一卷切成丝状晒干,随时都可食用了。不过制作中还有一些讲究,浆要不时搅动以免沉淀,火工要恰 到好处以免炕糊,豆皮摊冷再卷以免粘连,刀法要一致以免粗细不均,等等。我还依稀记得小时候帮忙大人磨米浆的情景:点着一盏小油灯,祖母和母亲交换喂磨,我和弟妹帮父亲推磨;父亲怕我们困倦,不停地给我们讲一些好听的故事,如薛仁贵征东、梁山伯与祝英台、水浒一百零八将等之类,父亲讲完一个,我们总是不等他喘息又“逼”着他讲下一个故事,祖母和母亲常常略带笑意地望着我们;不知不觉中几个小时过去了,米浆也磨完了。现在故乡都用电动机磨浆,再也不用石磨了,当然也就无法体验一家人聚在一起磨浆听故事的那种温馨和谐的氛围了。
父亲烫豆皮的手艺在湾里是有名的,不仅动作麻利,而且烫得均匀,锅台上也干净清爽,不像有的乡亲糊得一塌糊涂。看着父亲得心应手有条不紊环环相扣的熟稔自如,我心里痒痒的也想试试;在父亲打岔的间隙,我总要抢着烫上几个,但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一个豆皮烫不团圆不说,还揭不起来,常常要破成好几个惹得父亲笑着摆头。烫豆皮中途或末尾,可以做热豆皮。把起锅的豆皮翻过来铺在锅里,洒上些许以盐菜为主的馅子,酌油炕好,用铲子叠成正方形——这就是热豆皮。那时我一次可以吃上三、四个,把肚皮撑得鼓鼓的。除了自家人吃以外,常常还要做一些送给本家和邻居,每家四至五个不等。要是谁家没人,就只好叠几个白豆皮再送去,让他家炒得吃。在乡下,烫豆皮是农家一年当中的喜事之一,送热豆皮便是送喜气,这是乡邻们质朴情感的一种表达,其情切切,其意融融。这也是烫豆皮中的高潮部分,欢声笑语不断,一种幸福祥和的氛围就像池塘中的涟漪,从内向外弥漫开来。
近年来,父亲年岁已高,身体也不大好,再加上缺少帮手,没有烫豆皮了。而乡亲们却烫得十分红火,不光烫得自家吃,还拖到城里去卖个好价钱。有的干脆办起了豆皮加工厂,成了豆皮专业户,产销一条龙,豆皮畅销武汉等地,三结豆皮成了品牌,享誉省内外。
我爱吃豆皮,一进冬天,我巴不得餐餐吃豆皮。早晨过早,吃上一盘炒豆皮或者两三个热豆皮,喝上一杯豆奶;中午或者晚上下豆皮吃,多放点白菜,拣两块霉豆腐,就可以吃上两大碗,那感觉热烘烘美滋滋的。
懂事文章7:读书已像呼吸一样自然
文/陈慧颖
自从我懂事起,妈妈就经常给我讲故事或念故事书。我识字后,妈妈便让我学着看书,书——从小就是我形影不离的伙伴。
我家里有许许多多的课外书,每一本书都有它的出处和故事呢!就拿这本《日记起步》来说吧,书上写着“陈慧颖 ,2008年6月1日”这几个字,这本书是我快上一年级那年“六一儿童节”吵着让妈妈买给我的,里面的字都有注音,段落也很短。那时,一拿起这本书,我便不肯放下,从书中我学会了很多知识,为我的写作打下了扎实的基础,它可以算是一本“功臣”书吧;还有《好词好句好段》这本书,上面写着“陈慧颖,2009年元旦”这几个字,这是过元旦那天,妈妈问我要什么礼物,我说买这本书吧。书里面有许多好词佳句,我都能熟读背诵,上三年级第一学期的时候,我写的一篇文章里用了这样一句:“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地笑着、走着……”老师还夸我会用拟人句呢!
“腹有诗书气自华”,多读书我们就有了广博的知识,善读书我们就变得睿智,精读书我们才能善于思考、勇于求索。在我们的语文课堂上,语文老师教会我们读书的方法,让我们一边读书一边做批注。“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她告诉我们要养成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的读书习惯;要有“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河”的坚韧精神。
今年我已经升入六年级了,读书已经成为我的习惯,读书已经成为我生命的必需,读书已经像呼吸一样自然。“鸟欲高飞先振翅,人求上进先读书”,假如没有了书,人类的生活将会多么无趣呢? 新的一学期已经开始,让我们在家都热爱读书吧!
懂事文章8:文昌阁
文/张雪莹
从懂事以来,那片迎春花笼罩下的阁楼就已经映着我的生活;在蓝天下,它像是一个老人,慈祥地矗立着、微笑着,却不失一点庄严———它便是文昌阁。
初次踏上这块土地,就被这里浓厚的书香气息所吸引住了。那时,我年龄还很小,正是懵懂时,在那里却因为它的庄严而不敢顽皮了。
后来,长大了,它的身影依旧在那片迎春花里绽放,沧桑岁月,没有在它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它像一座丰碑,悉心记录着身边发生的一切。
文昌阁的造型结构为三层三檐九角不等角攒尖顶。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那一块块灰色的方砖,把它点缀得很美,很美……
那日路过文昌阁,正是黄昏,夕阳的余辉照在它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美。一群老人站在那些灌木丛中打太极、扭秧歌,一副热闹喧嚣的场景。
文昌阁内二、三层楞木各九根,屋顶九角,柱五十四根,梁八十一根,均为九的倍数,可谓匠心巧运。古时,“九”含有极大极多之意,作为代表最高权、最高等级的象征。配殿的斋房均为重檐悬山顶。初建时还附设有骡万殿,主楼上并置铜鼓一面。阁楼坐落在宽厚高大的月城上,雄伟壮丽。建筑风格颇具地方特色。而如今,这种巧夺天工的建筑竟被当成大爷大妈的娱乐广场,不过这样也挺好,让它离我们更亲近。
我不知道它身上藏了多少个故事,但是,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现在的它,比传说里、故事里的更美。
清晨的朝阳越过地平线,又是一个美丽的日子,它又伴着这个城市开始了新的一天。
懂事文章9:童年的滋味
文/张帆
小时候,我很不懂事,常常给爸爸妈妈添乱,他们只好把我送到乡下奶奶家。
在乡下的那段日子,因为爷爷奶奶的特别呵护,“调皮捣乱”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
有一天,爷爷带着我来到小河边,说要和我比赛抓鱼。河里的鱼儿可真乖呀!只要我把手一放进水里,鱼儿们就以为我这有吃的,纷纷向我这边游过来,我想趁此机会捉住它们,可正当我抓它们时,它们又飞快地逃走了。看着四散逃窜的鱼儿,我恨不得一下子扑过去把它们都压在身下。
一会儿的功夫,爷爷就捉了十几条鱼,我心急了,就换瓢来捞!“哈哈……加油啊,你看爷爷都捉到十九条了!”听了爷爷的话,我很不服气地说:“爷爷,我一定会赶上你的!”我抓紧时间一会儿向左捞捞,一会儿向右捞捞,终于捞了不少起来。爷爷看见了又说:“不错不错,继续加油哇!”突然,我看见在一块大石头底下有成群结队的小鱼在游着,我轻轻地搬开石头,迅速用瓢一捞,四五条鱼进了我的瓢里。最后我以20比19赢了爷爷,心里美滋滋的,别提有多高兴了!
童年的我虽然很调皮,但快乐的滋味就像棒棒糖一样,很甜很甜!
懂事文章10:心乱了,也伤了,也碎了
文/一切從零開始
一个人的心是个完整的。从懂事开始,心开始变了。有的变成了一颗甜蜜的糖;有的变成了一只满身裂痕的玻璃杯;有的变成了一根很苦的苦瓜……而我的心却变成了一个满身裂痕的玻璃杯里装满了很苦的苦瓜,我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我只知道那种感觉很难受,而且也说不出来。
我家里的情况很不容客观啊!我小的时候,我家里很穷,米都要去别人家里借,没过到一天的好日子,这种生活直到我读小学的时候才结束。那个时候,我爷爷坐牢出来了,回到家里,借了点钱,就开始做生意,慢慢的家里的条件好起来了,我爸爸也跟着我爷爷做生意,于是我家里的条件更好了。我爸爸有钱了,不安份了,开始搞传说中的包二奶,我妈妈也和我爸爸吵起来了,每次都是我妈妈受伤,我都看不下去了。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我读高中的时候,我妈和我爸离婚了。我爸爸也不搞生意了,每天就是吃、喝、玩、睡,我妈妈到外面去流浪,去别人家里过那种寄人篱下的生活。我爷爷都已经快七十了,却还要养这个大家庭,我今年十九了,不久后就是我挑大梁了,每次想到这些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心里好苦,肩上的担子好重。
十九了,到大学的年龄了。我今年大二,我都感觉我的心碎了,也更苦了。高中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一个女生,每次约她出去玩,她不去,我就下次约……不知道多少次了,我没有放弃,每天早上一杯豆浆,天天是如此。有一天,她跟我说,她不想喝了。但是她还是喝了,于是我第二天给她换了,换成了一个粽子,她又不想吃了……我不知道换了多少种了。高考后,她再也不联系我了,我的初恋,我的心碎了一次。我收到录取通知书后,我来到了大学的校园,我认识了很多很多的同学,每天开开心心的度过,慢慢的我忘记了心碎,心碎了后慢慢的完整了,但是还是有那么一丝是碎的,手一摸,整个心都会碎。就这样,我遇到了第二次心碎。那是一个玩得很好的兄弟介绍的,我也和她谈得来,玩得来,于是产生了火花,火也越来越大。她忽然问了一句,你是先选择爱情还是事业?我回答的是,我会先选事业。于是,火慢慢的熄了,终于烧尽了。烧尽的那一刻,我感觉生命在流逝,整个天都是灰蒙蒙的,没有一丝光明。我曾经想过跳楼,但是,我没有那个勇气,我还有没做完的事,于是我活下来了,心又碎了,比以前更碎了。我的兄弟朋友看到我这个样子,每天出去玩的时候都会叫上我,我不去的时候还会拉着我去。我看到了一个笑的很灿烂的女孩,她的笑容真的很好看,笑进了我的心窝窝里去了,那颗碎了的心慢慢的开始变得完整了,却多了一条碎逢,手指一碰就会碎。当我的那颗碎了的心完整时,我发现我已经沉迷进去了,开始变得在乎她,越来越离不开她了。当我看到她和别的男生一起去玩的时候,心别指甲轻轻的碰了一下,开始从有裂缝的地方慢慢的碎了;每次和她一起玩的时候,她的笑容又会融进我那碎了的心,心也慢慢的好了……我不知道碎了再愈,愈了再碎多少次了。今天,我的心还差一点点就完全碎了,那种苦味流出来了,心也变得苦了,也碎了。
我真心的希望,不要在让我心碎了,再碎几次,心就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