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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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的散文1:霉面风波

文/肖龙

父母年纪大了,就如小孩一般,所以我凡事都尽量顺着他们。可是,最近,我还是和母亲展开了一场斗智斗勇的“较量”。

每次回家看望父母,烧菜做饭基本都是由我来掌勺。母亲太辛苦,偶尔回家一次看望他们二老,总想让她老人家多歇会。二姐在灶前添火,看看身边没人,突然神秘地对我说,你不知道,咱娘蒸的馍不能吃啊!我问为什么。她说,淘麦的时候麦囤里有几斤麦子都霉了,我让咱娘扔了,她不愿意。打面的时候人家都不给打,味道呛死人了,咱娘蒸的馍又黑又难吃,有毒!

二姐说话一向是快人快语,又总爱夸张地把事情往严重了说,但基本事实是在那里的。母亲的性格我也是清楚的,她一生节俭,不舍得丢一粒粮食,平时的剩菜剩饭,她都要反复加热,直到吃得一点不剩。所以我对二姐说,你别再说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来问问。

很快饭菜弄好,一家十几口人围坐在桌子周围,开开心心吃起午饭。我掀开盖着发面馍的炊布一看,果然像二姐说的那样,馍黑黑的,咬上去很硬,一股浓浓的霉菌味直入喉咙。我慢慢咀嚼,但吃下不到一半,突然感觉一阵反胃,忍不住一口吐了出来。

这馍不能吃,扔了!我头也不抬,似乎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

咋不能吃,我看谁敢扔?本以为我的话会让母亲接受,但我错了,正在吃饭的母亲听了后立即反驳。

小妹附和我说,这面有毒,不能吃!

毒谁了?这几天我和你大(爸)天天吃,咋没毒死?母亲说。

是身体重要,还是这点面重要?我说。

身体重要,面也一样重要,就是不能扔!母亲毫不退让。

近五十年的母子,我深深知道母亲的个性。虽然二姐小妹配合我一起“声讨”,但母亲在家中的话语权是绝对不容侵犯的。一直以来,无论她对错与否,她必须是对的,事后她或许能承认自己错了,但在争执的当口,她必须是对的。

眼看争不出来个所以然,我也就暂时偃旗息鼓,准备徐徐进攻。

吃过饭,我们又旁敲侧击地给母亲贯彻“霉面不能吃”的理念。我说完二姐说,二姐说完小妹说,直说得母亲光皱眉。几轮下来,母亲好像突然意识到我们要表达什么意思了,声音低了下来,语气也缓和了很多。小妹看到后,立即给出建议:这样吧,霉面给俺几家分了吧,也不扔,一家吃一点,您这也留一点!

我才不给呢,给你们也是扔!母亲突然又提高了声音。二姐立即接过话说,都是白面,谁舍得扔?几家分了后一次少放点,慢慢就吃完了!你和俺大(爸)啥时候能吃完?我也赶紧凑上去说,就是,也给我分点吧!

或许是为了求证我们会不会欺骗她,母亲挨个看了看我们,之后就不再坚持,但依然将信将疑地跟着小妹,看她和二姐把霉面一分四份,我拎一份放到车上,这才走开。

等母亲进了房间,二姐小声对我和小妹说,面都给我吧,我蒸熟了喂鸡喂鸭子!

小孩的散文2:蜗牛

文/夏雪纷飞4v

曾经有一个小孩要我回答一个脑筋急转弯的问题。“什么牛不是牛?”我想了好久,嘴里不断的念着,“什么牛不是牛?哦,有了。”“吹牛不是牛。”小女孩一听马上说:“不对,不对,”“怎么不对?”我纳闷。“蜗牛不是牛,”小女孩理直气壮的说。“你的答案是对的,我说的也没错。”我解释说。小女孩眨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想了想,“好,算你也对。”

“蜗牛不是牛,我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我心里暗暗的想着。一个问题刚结束,另一个又来了,她说:“蜗牛为什么要背着这重重的外壳?它累不累啊?”“当然不累,如果累它肯定不背它了,这已经是蜗牛的一种习惯了。”“那它为什么要背这重重的壳?”小女孩的问题真多,我差点被她问的答不上来,但为了不失面子,我勉强的说了个打比方。“蜗牛的壳就像一座房子,蜗牛靠它挡风,挡雨,还挡外来动物的袭击,对于蜗牛来讲,壳就是它生命的一切,没有壳,蜗牛就无法生存。”“噢”

小女孩睁着她那双大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害怕她又有问题来了,便说了个借口速速的离开她。

蜗牛为什么要背着重重的壳呢?有壳就有家,蜗牛走到哪都有一个舒适的家,走到哪都无牵无挂。房子就是它的避风港,一旦遇到危险,它就缩进壳里,管它屋外如何,与自己无关。由此想到一些人,为了逃避现实,不敢面对现实的人总是像蜗牛一样躲在壳里,不见阳光,缩着头避风避雨,以求安身,以求解脱,背着重重的壳虚伪的生活着,他们画地为牢,故步自封,平淡平庸地度过毫无奇崛奇迹的一生。

话又说回来,很多人又赞美蜗牛有种坚持不懈的精神,它慢慢的爬,一点点的爬,从不言放弃。有一颗不变执着的心与日月同行,驼着它那厚厚的壳前行,前行,直至达到目的地。乌云拽走它的梦,风雨阻挡它的脚步,动物们笑它自不量力,笑它傻,笑它做的梦太天真,然而它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做回蜗牛的梦,用暖慢的脚步踏平艰险,踏平奇迹。向往,追求属于它的那个地方,慢慢的爬过山川,爬过田野,踩出辉煌的印记,爬向远方,爬向那可望不可及的境地。它用自己一颗勇往直前的精神,实现在自然中生活的顽强和坚强的毅力。有人开始为它歌唱,为它喝彩。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理解找不到出口,有太多的不接受被强制执行。虽然人们能理解蜗牛为什么要背着重重的壳,但人们依然会为它叹息。每次看到一只蜗牛从面前慢慢的爬过,心中就会有一股莫名的惆怅,伤感。总是想,蜗牛没有壳会怎样?

蜗牛没有了壳也许会飞,它摆脱了壳的束缚,在蓝天下自由自在的飞翔,它吸取阳光的温暖,感受风儿的抚摸,从没有过的快乐充斥着它的心。蜗牛原来一定是没壳的,后来是因为环境的变化,为了生存和自卫,基因突变,身体才发生了畸变的,于是有了壳这座房子。其实蜗牛认为自己有了这座保护神就高枕无忧了,那错了,虽然有个依赖,暂时也能避风避雨,但这种生活可以说是一种悲剧,一种堕落,它只能永恒的孤独,寂寞,它永远也不能摆脱身上重壳的沉重负担,它也许永远是个胆小鬼,只能安于现状,或是昏睡千年。

其实,蜗牛没得选择,它只能拥有这壳。壳是它整个身体的靠山,没有壳它不能生活,没有壳,它就会死去,所以它的命运注定它的一生要背着壳而活。蜗牛即使有一百个理由为自己的壳说明解脱,那也是一种固执的认为。生命不死的灵魂在不停的呼唤着,为了生存和繁衍,它不息地追求着光明和幸福。

时间仍在飞快的奔驰着,生命仍在一小部分一小部分的消失,蜗牛仍在不停的慢慢的爬,慢慢的爬,背着它那重重的壳,在孤独中,在寂寞中,在惆怅中,在不安中,带着灵魂的独白慢慢的爬向远方……

小孩的散文3:今年回家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节过后,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离家在外的游子迫切地想回家,在家的老人期盼着孩子们早点回家过年。人们都在陆续准备年货,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年,这个中华民族最传统的节日,带着喜庆与祥和,带着远离家乡人们的归心似箭,故乡亲人的望眼欲穿,以更加浓厚的气息向我们走来。

往年,我们有好多个春节没办法团聚。大哥大嫂远在北京,大哥上班,匆匆赶回来也到了年三十的下午甚至晚上,看着村里一波又一波回家的人群,父母难免伤感和挂念,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催促,或者站在寒风中的村口凝望远方,明知无望,还是痴痴等待。他们已早早准备好了年货,不需要我们买任何礼品,只要人能回来,能在一起吃上个年夜饭,过一个团圆年,他们便知足了。大哥不能回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大嫂开了一家洗衣店,每年春节前,买卖格外忙,不夸张的说,节前的收入将近一年收入的一半。所以,大嫂放不下生意,舍不得每天可观的盈利,她打算过年后,生意清闲了再回来,哪怕多买些东西,多给父母留些钱。而我,作为一名没有节假日的医务工作者,每年的春节都要轮换值班。身为主任的我,在春节必须身先士卒,责无旁贷地选择留守。病人生病不分假日,春节期间的患者会更多,烟花爆竹不慎炸伤的,出交通事故的等等,春节让医生更加忙碌。

然而,过年时父母看到别人家欢声笑语,而自己家冷冷清清,不免失落。再多的金钱,再好的礼品,再丰盛的年夜饭,再精彩的电视节目,也比不上儿女回家陪伴身边。老人要的是团聚,图的是热闹,喜欢的是过年的那种氛围。

今年,我们不会再让年迈的父母等待和失望。大哥决定放假后就立即动身回家,通情达理的大嫂也决定关店,钱可以再挣,但是亲情不可缺失,回家过年比什么都重要。我的同事们今年都抢着过年值班,坚决不同意几个春节都在医院度过的我再值班了。今年过年,我们一定会让父母高兴,围坐在一起包饺子,拉家常,看电视,大家一起吃年夜饭,共同等待新年的钟声。

看吧,风尘仆仆的返乡人群,他们脚步匆匆但是笑容满面,任何困难也阻挡不了他们回家的脚步,因为他们心中深深知道:什么也比不了回家过年,什么也代替不了对父母亲人的陪伴。

小孩的散文4:玩儿着,活着

文/静水

小孩爱玩儿,大人同样爱玩儿,玩儿是人的天性。原因很简单,因为喜欢。为什么喜欢?兴趣之所在。

玩儿,就没有那么强的目的性,没有那么多的功利色彩。为了消遣,为了休闲,为了娱乐。玩儿,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玩之中,让人享受到生活的美好。

喜欢的事,就愿意去做,自觉自愿去做,主动积极去做,不用别人督促检查。而且,还能够坚持,不知疲倦,不怕苦累。正如人们常言道,乐此不疲。因为“乐此”,所以“不疲”。踢足球累不累?成天成整夜的打麻将玩儿游戏辛苦不辛苦?但仍有那么多人执迷不悟,这一切都源于喜欢,源于兴趣所在。

北京大学生命学院院长饶毅教授,整天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别人问他有没有过感觉枯燥无味的时候,他说从来就没有过,因为他做的是自己感兴趣的事。

台湾着名漫画家蔡志忠,从四岁半开始画漫画,每天至少十六个小时,常常是半个月一个月的不门,粗茶淡饭,专心于漫画创作。他说,从来就没有觉得苦和累,因为他喜欢漫画,酷爱漫画。

我觉得,无论生活、学习和工作,都要存有一种玩儿的心态,不要急功近利,少一些趋炎浮躁。在玩儿的心态中生活,在娱乐的状态下学习和工作,轻松自己,快乐自己。

当然,前提是让自己喜欢。

玩儿,是一种生存方式,是一种人生态度,是一种人生理念,也是能力。就工作来说,当然不能失其严肃性。尽管如此,仍然可以将玩儿进行到底。

有些人之所以活得那么累,那么委曲,那么沧桑,其实就是生活中缺少玩儿的心态。只会认真做事,只知道勤奋努力和坚持不懈,这些固然重要和不可或缺,但这样的人生并不完美,或者,并不尽如人意。

玩儿得有意义,玩儿得高兴,这样的人生才是完美无憾的人生。人的生命是有限而短暂的,人的生命是宝贵的,而且,不能从头再来。既然如此,何不潇洒走一回?在生命的里程中,带着玩儿的心态行走,就是十足的潇洒。玩儿,就会显得轻松;玩儿,就能获得更多快乐。

喜欢听到这样的问答:你是在生活吧?是呀,也是在玩儿!你是在学习吗?是呀,也是在玩儿!你是在工作吗?是呀,也是在玩儿!

在玩儿中享受生活,在玩儿快乐学习,在玩儿中激情工作。玩儿他个天春夏秋冬,玩儿他个天翻地覆,玩儿他个地老天荒。一路人生,一路风景,一路玩儿。这是人精神世界的提升,是心胸的豁达,是灵魂深处的一次革命。

爱因斯坦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我说,带着玩儿的心态活着就是人生成功的一半。玩儿着活着,你就会活得漂亮,活得潇洒,活得精彩,活得无怨无悔。

小孩的散文5:小小孩 大理想

文/王思宇

一年级的时候,我的理想是当一名警察。我认为当警察在大街上执勤的样子很威风,让犯罪分子闻风丧胆,可三年级的时候我的理想变了,那时我觉得当一名公交车司机也是件很有趣的差事,操作一辆这么大的的机器也是一份很得意的工作,能为那么多的乘客服务,我会感到很光荣,不过到了六年级时,我的理想就又变了。

说来很有趣。有一次,舅舅在森林公园的练江河畔搭了个蓝色的小帐篷。我异常兴奋地和表妹钻进帐篷,在帐篷里嬉笑打闹一阵后又爬出来,感觉有趣极了。尤其是我,活力四射地在岸边蹦来跳去,就差没跳进练江河游几圈了。舅舅打趣地说:“看样子,你长大之后很适合在野外工作啊!”他无意间的一句话,让我怦然心动:哈哈,做个地质学家也不错嘛:带着帐篷去找矿,夜晚在野外露营,在各种各样的环境下寻找宝藏,这很符合我的性格。虽然有可能会遇到一些困难,像恶劣天气、怪蛇毒虫等,但如果前怕狼后怕虎,老是想找一份没风险很悠闲的工作,又有什么意思呢?嗯,这次我不会变了!我就要当一名地质学家,去寻找、发现许多宝藏,为中国梦的实现贡献出自己一份力量!

小孩的散文6:文祖豆腐香

文/隗学芹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眼看着腊八节过了,我还真馋起了文祖的豆腐。这不,婆婆知道我喜欢吃文祖的豆腐,刚给我们送来了一大块。其实,婆婆是借豆腐希望我们天天幸福,被幸福围绕着,被幸福兜着。因为文祖的豆腐还有一个吉祥的说法叫“兜福”。

说起豆腐来,历史真的源远流长,颇有些传奇色彩,据说是汉高祖刘邦的孙子淮南王刘安在炼丹时意外所得,当时被称为“离奇”。大概得之很奇特之故吧。元?郑允端诗云“磨砻流玉乳,蒸煮结清泉。色比土酥净,香逾石髓坚。味之有余美,五食勿与传。”将豆腐的色香味描述的淋漓尽致。清代胡济苍的诗词“信知磨砺出精神,宵旰勤劳泄我真。最是清廉方正客,一生知己属贫人。”写豆腐的高风亮节,把豆腐和高尚的人格联系在一起,把“豆腐文化”提高了一个档次。

豆腐的吃法多种多样,可以炒着吃,可以炸成豆腐皮炖菜吃,还可以切成长方形薄片,用椒盐腌透了,挂上薄薄的一层鸡蛋面糊,下油锅炸,不失一道美味。夏天里,最受青睐的就是小葱拌豆腐,或者香椿拌豆腐了,清口,在汗透的夏天,格外提起人的食欲。民间传说大年初一吃上豆腐素馅水饺,一年素净。

最初,听老公说章丘的豆腐唯有他们文祖的好吃,对此,我开始有些不屑,认为他太地方主义。及至真的吃到当地豆腐时,我才信了他的话不虚。

文祖的豆腐紧实,透着豆的清香,无论炒,还是拌,都不失豆的浓香味。而且,豆腐紧实,不容易炒碎。比起其它地方的豆腐,好吃多了。以往从市场买豆腐,有私家出的,也有大的豆腐坊大量批发卖的,但那些不仅又硬又板,没有豆香味,而且有时候买的豆腐怎么吃都有一种老百姓说的烟呛味,特别倒胃口。

老公那里的豆腐之所以好吃,我想或许和他们那的水有关吧。因为是山区,喝的水是很深很深的地下水。那水,经过层层岩石的过滤,喝着格外清甜。这样的水质,做出的豆腐自然也是甘美的。和其它地区做的膏豆腐相比,文祖的山水豆腐真是豆腐中的“战斗机”了。何况山里人种豆子,从来不用化学肥料,所以种的庄稼也是纯绿色的了。经过了充足的日照,生长期又特别长,豆香味也十足。

豆腐有很多种吃法,这里不再赘述。但是最能吃出味道的,莫过于把豆腐切成条,在锅里大火煮透,然后把山韭酱用麻油调了,直接蘸酱吃,味道清香。这里还得提提山韭。山韭,是山上的天然野韭菜。每年春秋季节,人们都到山上采摘野韭菜,把韭菜花和韭菜叶分开来,然后洗净,待控干水分,就到石碾上碾成细细的韭花酱,然后调上姜末、盐,腌透了,装在玻璃瓶里,吃一年都没问题。虽然都叫韭花酱,但人们是不舍的把韭叶和韭花掺和在一起的。纯韭花酱是香味浓郁的,而韭叶做的酱就清香里带点辛辣。吃白水煮豆腐蘸韭花酱,那是最清口又不油腻的。或者热热的豆腐蘸了酱,卷上煎饼,这一口,绝不次于章丘名吃煎饼卷大葱了。

自从和老公结婚后,我这个吃饭很挑剔的人,也随了老公的口味,特别爱吃韭花酱豆腐。因此,每次回家,婆婆都会给我们买上好多豆腐。韭花酱当然是春雨过后采摘的新鲜野韭菜做的了。

文祖豆腐的好吃,以我这样拙笔,写不出二三,你若喜欢,还是亲自来品尝吧,绝对让你不虚此行,兜着福走!

小孩的散文7:成长的烦恼

文/安成娥

大人们总是说:“小孩是最无忧无虑的。”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我也不例外。

有的烦恼是来自家庭的种种困扰,有的是来自同学交往中的困惑,而我的烦恼是来自学习的压力。

再过一个月,我们就要小生初考试了。爸爸妈妈都特别关注我的学习。每天放学回家,肚子还饿得“呱呱”直叫,还没来得及吃饭,他们就让我做作业,还没做完作业,马上新的任务又来了。每天从放学回到家,接二连三的任务到天黑才能完成。有时甚至连晚上都不得休息,一切还要听从爸爸妈妈的安排,他们让我学习,我没有理由推辞,因为他们的安排都是为了我好,我也只能执行命令。

爸爸妈妈很关心我,却一点也不理解我。每次给我买东西,他们从来都不会争求我的意见,不管我看得上还是看不上,只有他们觉得满意了才会给我买。自己的事情自己不能做主,这成了我成长中的一个烦恼。但这个烦恼也许是好事,因为能促使我拼命学习,将来能找一份好工作,但也许也是一件坏事,会让我以后处理事情没有主见。

小孩的散文8:过年的记忆

文/李宏伟

“小孩盼过年,大人望栽田。”腊月二十日起,寂静的山村沸腾了,家家户户忙着杀猪宰羊,舂糍粑,贴对联,祭灶神。年味,一天天浓郁起来。

家乡的新年,在暖暖的火塘边度过。大年三十晚,每家每户必须烧一炉大柴火,肥得流油的大肥猪宰杀后碎成巴掌大一块,伴三五只全鸡,放进一口大锅,谓为“煮年羹”。这一天煮出的年羹,肥而不腻,香甜爽口。火塘边早就闷一壶甜酒,黑不溜秋的灶台上已经挂上肥肥的大猪肉。烟熏火烤中,来年青黄不接时备用的腊肉油香,全部浓缩在这辞旧迎新的火塘里。一家子喝着甜米酒,话来年的宏图大展,叙旧岁的花红果硕。火苗呼呼,笑意灿灿。大人们叙旧,老人们怀古,小孩子呢,吃着嘴里的,瞟着大人口袋里的压岁钱。火塘边一张张甜蜜笑脸融入熊熊火光,交相辉映出一副新年的和谐年画。过年的源头,在这暖暖的火塘里延伸。

吃年羮是新年的主题。香喷喷的年羮一一上桌时,孩子们还沉浸在甜蜜的梦乡。大人们在凌晨2点左右就早早起床,忙着做饭了,一年的喜庆都蕴含在这年羹里头。鸡、鸭、鱼、肉必不可少,象征着年年有余,唯独豆腐不可上桌,新年是忌讳豆腐的。饭前先祭天地菩萨,再祭堂上列祖列宗,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先祖庇佑。吃年羹的时候,要悄悄地进行,外人不得进来的,据说这样会把年羹“踩断”,影响来年的运气。记忆里,每年吃年羹,我们都是揉着惺忪的睡眼,和着稀稀疏疏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进行的。饭间,小孩子不能说“吃完了”等不吉利的话,要是哪个不小心打破了碗或杯子,大人会马上说“打发啦!”“恭喜发财!”等一类祥和的话语。年羹饭后,例行拜年的习俗。乡村的新年,没有闹市的喧嚣隆重,只有纯朴简单的往来。

“三十夜的火,十五夜的灯。”这是大人们几乎每年都要重复的俚语。大年三十夜的火塘,越燃得旺盛越好,象征着新年丰衣足食;十五夜的灯光,每间房子都要亮堂堂的,寓意着新年吉祥如意。从正月初一到十五,村寨里每天都是张灯结彩,舞龙耍狮。花灯对歌、木偶布袋戏等等,都是拜年的重头戏。村上年轻力壮的都得去担当舞龙耍狮的重任。老头子呢,德高望重的,有些学问的,都要咿咿呀呀,唱和着吉利祝福内容的曲调,主人端着茶盆,礼性巴巴站在一旁回礼,茶盆里有包好洒满大米的礼金。到了哪家前,事先要燃放鞭炮,节目完后,主人也要燃放鞭炮欢送。小朋友们就跟在“大部队”后面,附和五彩缤纷的烟花,袅袅烟雾中,一路嘻嘻哈哈,好不惬意!

此刻,窗外灯火阑珊。我早已沉浸在山旮旯的年味里。这些年客居闹市,每年吃着大街上购买的鸡鸭鱼肉,见证着大年夜新旧更替时烟花璀璨的喧嚣,附和着短信微信迎来送往的人情冷暖,孩子们除了红包的诱惑,就是沉迷电视网络的陶醉……过年,总觉得缺少了一种原始质朴的味道。

新年又来了,勾起我浓浓的乡愁。

小孩的散文9:寂寞的天堂

文/爱你很温暖

寂寞的是小孩,他们只能望着爷爷的满头白发,想象大雪飘飘的时光,想象在雪地上奔跑的情景,想象童话里积雪的小木屋,想象他们从没有见过的雪人的样子。

寂寞的是中学生,他们无法理解“燕山雪花大如席”,这夸张来自怎样的现场和意象?他们徒然羡慕着李白,行走在白茫茫的唐朝,吟着这白茫茫的诗;那场大雪在诗里保存了千年,至今仍在课本里飘。而他们只能面对苍白的墙壁,用苍白的想象,填写这苍白的作业。

寂寞的是恋人,除了矫情的咖啡屋和煽情的歌舞厅,他们没有更好的去处,他们不曾在雪野里留下两行神秘的如同在梦境里延伸的脚印,他们不曾为自己的初恋塑造一个憨态可掬的偶像--那被世世代代的青春热爱着的雪人 ,他们是无缘见上一面了。没有诗意的浪漫和铺垫,没有白雪的映照和见证,初恋,昨天下午刚刚开始的初恋,今天上午很快就进入了灰色的、平铺直叙的婚姻程序。

寂寞的是诗人,他们的语言是如此干枯,小雪这一天没有一片雪,大雪这一天没有一片雪,去年没有一片雪,今年没有一片雪。他们在内心刮起一次次风暴,他们在纸上制造了一场又一场落雪。然而,诗之外,无雪;雪之外,无诗。他们的所谓雪,不过是对雪的缅怀;他们的所谓诗,不过是对诗的悼念。一个无雪的世界,是失去贞操的世界,是失去诗意的世界。雪死了,诗死了,如今的所谓诗,只是写给诗的悼词。

寂寞的是那个在灰的路上散步的人,可以断定他的路上不会有奇迹出现,不会有奇遇出现,他不可能与诗邂逅,不可能与他期待的某个梦一样的情节邂逅。他的不远处,一只狗也在散步,他看见狗的时候,狗也看见了他。那狗看了他一眼,无趣地走开了;他看了狗一眼,也无趣地走开了。他们都没有从对方身上看见冬天的生动景象,他们都没有经历过脱胎换骨的严寒的洗礼,他们都用灰色的外套包裹着灰色的陈旧的灵魂。他们都不能用自己身上的纯粹光芒照亮对方的眼睛和心。他们只能用大致相同的灰色款待对方,实际上是冷落对方。他们互相让对方失望。于是他们急忙走开,继续在灰的路上丈量寂寞的长度。

寂寞的是那些深陷于往事的老人,他蜷缩在记忆的棉袄里,偶尔抬起`头看看近处和远处,又很快收回目光,除了镜子里自己的白发,这个冬天没有别的白色,唤起他对于往昔的纯洁回忆。而多年前结识的那个无忧无虑的白雪的恋人,早已死去,他只能在某片云上想象那纯真的面容。

寂寞的是那位正在赶路的中年人,他从许多年前那个无雪的冬天起程,穿越许多荒滩和市井,走过许多平淡无味的大路和坦途,他一点也不羡慕一路顺风直奔目的地的所谓成功者,那样的成功太没有意思了。他实在渴望在某个早晨醒来,忽然发现:大雪已经封山!世界变成一封密封的信,尚无人拆阅,就等他拆阅。他在大雪里行走,就象在一个巨大秘密里行走,他也变成了秘密中的一个秘密。他多么希望在这白茫茫里迷一次路,就那么走了很长很长的路,却发现又走回起点,从洁白出发,又走回洁白,这样的迷路该是多么美好?然而,如今想迷一次路都已成了奢望,起点和终点都被提前确定,程序和步骤都一目了然。但是,他仍然在心里酿造云酿造雾,最终想酿造一场雪,让大雪封山的壮丽困境出现在人生的中途,在被白雪封存的宇宙里,他迷失,是在纯洁里迷失;他徘徊,是在纯洁里徘徊;他跌倒,是在纯洁里跌倒;他晕眩,是在纯洁里晕眩。总之,在这壮丽的困境里,无论怎样的遭遇都是心灵乐意接受的。于是,他在寂寞单调的长旅,期待着一场大雪。

寂寞的是那放风筝的人,他抛出长长的线,试图派遣风筝在朦胧的远空搜索一点什么东西,结果除了收集了大量的尘埃,别的一无所获。当风筝从天上一头栽下来,象升空失败不得不迫降的宇航员一样委屈地匍倒在他的面前,他和它都无话可说。他缓缓收起了线,冬天貌似有着长长的线索,连接着无穷的悬念,其实,悬念都是你的自做多情,那线索后面实则空空荡荡,没有什么。

寂寞的是那个牧师,他用嘶哑的嗓子反复祈祷的天堂始终不肯出现,他越来越难以找到形象的比喻来诠释纯真的教义,如今很少有自天而降的雪花款款飘上经文的关键段落,以加强神圣的感染力。世界的圣洁是由伟大的白雪塑造的,灵魂的圣洁是由伟大的信仰塑造的。白雪死了,世界何以重现圣洁?信仰死了,灵魂何以重归圣洁?我在那个灰蒙蒙的礼拜日,穿过满街的叫卖声和垃圾堆,走进灰蒙蒙的教堂,恰好遇见那牧师,我感觉这里的神圣感已所剩不多,唯一令我感到神圣的,是牧师头上那稀疏的白发。

寂寞的是那个沉思的人,他的思绪时而深达海底,与鱼鳖同游;时而高接苍冥,与天神共舞。然而他无力设计一缕风,无力改变一片云,无力制造一片雪,无力从错别字和病句拼凑的畅销书里打捞出真理的身影,无力使那憔悴的远山出现一抹灵感的白光。他深陷于对自己的绝望里,如同海,深陷于自己的苦涩里,而那深夜出海的船,却把这苦闷的海看作辽阔的希望,海,于是陷入更深的寂寞和忧郁。

寂寞的是那个哲学家,他的哲学除了拯救这一页页无所事事的白纸,其实连他自己也不能拯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乌鸦更深刻的哲学家了,在白雪飘飘的年代,乌鸦曾经发出不祥的预言。然而最终不得不告别一再误解它们的人类,转身失踪于黑夜。没有先知的提醒,没有圣者的感召,没有纠偏的声音,没有校正的语法,世界在纸醉金迷、自娱自乐里疯狂堕落。没有乌鸦的世界,其实是没有哲学的世界。现在,哲学家面对着没有哲学也不需要哲学的世界,他忽然想起了乌鸦在雪野鸣叫的古典时光。只有白雪与乌鸦能拯救世界--他忽然想到;然而,怎样唤回乌鸦,又怎样复活白雪?他在他的哲学里迷茫了,也许,他必须经历漫长的迷茫,才能真正走进哲学,才能找到失踪的乌鸦和白雪。

寂寞的是那位气象学家,他不能原谅自己,怎么看着看着,就眼睁睁看丢了两个古老的节令--小雪与大雪?他不能原谅自己,看了一辈子的气象,除了令人沮丧的恶劣气象越来越多,怎么竟然再也看不见那伟大的气象,纷纷扬扬的雪的气象?那壮丽的气象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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