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口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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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口散文1:温柔可亲的“花花”

文/程凌波

学校门口的文具店里住着一只有趣的小狗“花花”。

“花花”可帅气了。它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绒毛,看起来十分厚实。湿润的鼻梁上闪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两只“招风耳”高高竖起。它那扫帚般的尾巴是情绪的晴雨表,高兴时随风摆动,失落时就夹着尾巴逃走了。

“花花”可好笑了。记得有一次文具店的阿姨拿着红外线逗它,阿姨把红外线指向哪里,“花花”就扑向哪里,弄得“花花”东奔西跳,大眼睛咕噜噜直转,可最后还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怎么也逮不住,把我笑得人仰马翻,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花花”也很通人情。因为我的爸爸妈妈工作很忙,每天放学很晚才能来接我,就在去年的某一天,“花花”的一个举动感动了我。下课后,我没有看看爸爸妈妈,只见“花花”像一位“母亲”在校门口等着我。我走出校门时,花花摇着扫帚尾,迈着轻盈的脚步,紧跟在我身后。而我也像往常一样,摸摸它那湿润的鼻梁,仿佛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从一年级开始,“花花”就一直陪伴着我,而我也见证了它幼年时的稚嫩、成年后的稳重、再到做母亲的温情。我觉得它就像一件普通却很保暖的棉袄,给了我许多温暖和温馨。

校门口散文2:激烈的乒乓球比赛

文/陈子怡

哇!校门口挤了这么多人,在干什么呢?原来他们在看我们五年级的乒乓球比赛。

这次比赛既精彩又激烈。先是我们班的“乒乓球王”——张欢对其他班的选手,只见他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他的下转球打得对方落花流水,比分差距越来越大。对手也不甘示弱,来了个大反攻,结果两人各胜一局。决定胜负的一局开始了,张欢发了一个转球,对手也来了个反扣,可惜打在了网上。接着对手发了一个转球,张欢把手轻轻一抬,一个球又飞了过去,对手一个扣球,张欢往后一跳,用球拍一挡,一个高球飞了出去,来了个擦边球。对手也发威了,连续几个扣球,张欢输了一分。渐渐地,对手的分数超过了张欢,张欢面不改色,比分又追了上来。“OK,赢了!”我们班的同学兴奋地叫了起来。

同时进行的还有女子组的比赛。瞧!我班的女将陈芳正和对手打得不可开交。陈芳打的都是扣球,对手也来了个反扣。陈芳和对手的比分差距越来越大,最后陈芳以一个超快速扣球赢了对方。

这场比赛既精彩又激烈,既增强了同学们的体质,又丰富了同学们的课余生活,真是一举多得呀!

校门口散文3:拾荒老人

文/熊燕

学校门口,他浑身脏兮兮,手中拿着一根粗木棍,直向校门内冲。由于一些恐怖分子造成的安全意识,每到放学时分,学校的保安和体育老师,便齐齐守在门口,以防万一。这个老人的出现,让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保安和体育老师如临大敌,将他拦住,仔细询问。老人不会说普通话,一口浓郁小声的山东口音,让保安和体育老师眉头紧锁。正在这时,一个花蝴蝶般的小女孩扑过来,双肩往下一拉,自然地将书包脱落在地上。老人拾起,不好意思地对保安和体育老师满脸堆笑,讪讪而去。

这个老人我认识,七十岁左右,瘦小,满脸风霜。两年前来到我们小区给女儿女婿带孩子。说好了包一切开支,每年支付一万元生活费。既可帮助女儿,又可安享晚年,两全其美,人生惬意。最初的一段日子,风平浪静。老人每天穿着简朴的衣裳,清晨送孩子上学,下午接孩子放学。平时就安静地坐在家中,看着光阴静静地走过。也许,老人以为他的日子从此就如窗前的月,无波无浪。

可是,一年后,风云突变。与女儿两地分居的女婿突然提出要离婚。女婿的工资很高,一家的生计全靠女婿维持。突然的变故,女儿以泪洗面。默默地看着日子瞬间黯淡,老人无及可施,头上的花白一夜雪白。出于生活的一种睿智,老人从不在女儿的婚姻变故中多说一句话。他只是默默地,默默地在自己的世界里思索,辗转。不久,我便看到老人出现在了校门口的垃圾箱前。每天送完孩子进校门后,他便开始在里面翻腾。然后,提着一些所得匆匆离去。再到后来,老人的身影不再局限在校园门口,他开始摸索着走在城市的大小街头,只有在放学铃声响的时候才匆匆赶来,有时候提着蛇皮袋出现在校门口,袋内胀胀鼓鼓,收获颇丰。有时候,一身灰尘,手上提着一小袋零食,有着刚卖去所获的喜悦。

我曾经去过这个老人的女婿家,我去的时候,晚饭刚过。她女儿和孩子在客厅,他则在厨房洗刷,抹灶台。洗刷完,便坐在客厅,也不说话,只是满脸堆笑。孩子的嘻笑间,他女儿突然发现电视柜上有一片水渍,脸上怒容妙堆,指责他:“成天在家,这么大一块水渍都没看见?都干什么去了?”他不起身,也不回话,安然坐在那里。那神情,似乎被女儿指责,也是一种享受。再到后来,我又无数次于街道或超市碰到他们。三人行的队伍里,他总是满脸堆笑地走在后面,悄无声息,从不开口说一句话,购物时如同空气,购好物后,他便快步上前,伸手接过,脸上有一丝为人父,或者说老有所用的满足。

每每看到他,不知为什么,我都会想像他走过的一生。几十年前,他也曾年轻过,带着少年对生活的憧憬与热情步入婚姻的殿堂,成为一个少女的丈夫,开始肩负重荷,梦想着顶天而立。后来,他成为了两个孩子的父亲,拥有一儿一女的满足一定让他也曾踌躇满志,要给孩子最好的生活。倾尽芳华与一生劳累,在两个孩子相继步入大学校门的日子里,他一定是欢欣而轻快。尽管,岁月如刀,一刀刀将他曾经朝气四射的脸刻划得如沟壑般纵横着满脸的皱纹。岁月的足迹里,我不知道他曾有过什么样的理想?但我确定,他一定梦想过,儿女长大时,他便可以不再操劳,安享晚年。他一定梦想过,多少年前,自己用尽所有力气举起过的这一双儿女,有一天也能为他遮风挡雨。

年前,他女儿喜匆匆按响我家门铃,告诉我,风雨不再飘摇,她的夫婿突然不吵不闹,与她和好如初。再过三月,她更是喜形于色。腹中,竟然意外地孕育了一个胎儿。家,算是彻底保全了。我一喜:雨过天晴,老人应该不用再拾荒了。

然而,每个清晨与放学时刻,我还是依旧看见老人浑身脏兮兮地走在拾荒的队伍里。所不同的是,老人脸上的皱纹有了些舒展。在我再次教孩子喊他爷爷时,他不再心有所思,听不到孩子的招呼。而是脸上菊花绽放,开心地回应一句:“好孩子。”

人性的一种本能,在经历过这一年女儿婚姻的辗转反侧。老人早已将安度晚年四个字置于脑后。他只想凭借自己单薄的双手托起梦想中的彩虹,发挥最后一抹余热。在必要的时候,为儿女的世界发放一份光。

只为,他的名字,叫“父亲”。

校门口散文4:开在尘土里的花

每一次走进校门口,总会看见她,一张朴实的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没有多少言语。但每一次,心总会在这笑容里融化,融化到柔软,暖暖的、甜甜的。

每一次,当我的笨拙文字见于报端时,远远地,总会看见她,手里扬着那张报纸,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常老师,快来看,有你的文章”,那一刻,年过不惑的她,纯真得像个孩子。

好多次,她在滔滔不绝地评说着我的文字,她甚至当着我的面对自己的女儿介绍说:“这就是妈常给你介绍的作家啊,你读过的那些文章是她写的……”那一刻,弄得我幸福而又尴尬。多年来,写作只是我的一种生存方式,其实也只是为了抒发心中的块垒,文字是一棵树,它的枝叶上缀满了我的幸福、寂寞或忧伤——也许只是因为爱,也许疲于奔命的我真的需要这样一个所谓的诗意的栖息,而这棵树,在她这里,竟长成了一种仰望,总让卑微的我,感动至极!

她常常说:“我真的很喜欢这所学校,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从这个校门里进出的每个人获得了荣誉与成绩,我都好高兴、好高兴……”

别人说:“歇歇吧!”她说:“我爱这个校园,爱这里的每一个人,而我唯一能表达自己这份爱心的只有好好地干活……”

在她面前,我常常感觉到自己的卑微,卑微如扬起的尘埃……

我们在岁月里奔走,总是披一身俗尘。我们似乎已经习惯了用一种更理性的目光去窥探悬浮于这个世界表面的美与真实,总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亦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当我们每一次取得荣誉时,当我们一不小心跌入人生的低谷而心冷得无处可躲时,没有多少人会为我们送上真实的掌声,没有人会无辜陪我们伤心,当你走出很远时,会突然发现,那些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才是真正的生命的珍奇。而她,就是那个快乐着所有人的快乐,忧愁着所有人的忧愁的那一个,心甘情愿去做身边每个人生命里的珍奇。

她就如一块未经打磨的玉,温润、美好;她就像一条流动的河,给她坑,她蓄水,给她弯,她绕行,这尘世,似乎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她就像一棵树,装点在这棵树上的只有人性的善良与美好,任何风吹雨打,终不曾凋落。这样的一颗心,于俗尘中行走,自是行色匆匆人流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我常常在想,如果人生是一个课堂,那么她就是我的恩师,我心甘情愿地去做她的学生——在一颗高贵而纯洁的心灵面前,是我们不得不呈上的敬意。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他们没有华贵的外表,没有显赫的地位,甚至没更高的文凭,平淡如开在尘土里的花,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默默地散发着自己最纯真、质朴的芬芳,让每一个走近她的人,都会忍不住地留步,忍不住地撷取一缕幽香,让人性的美好四处播放……

喜欢我们的门卫王大姐,喜欢这朵开在尘土里的花。

校门口散文5:校门口的白玉兰

文/贺露

又到玉兰花盛开时节,又可以站在校门口那一棵早开的玉兰树下,摆出各种可爱的POSE,发出好听的笑声,任笑脸绽放成花朵,与满树的玉兰花媲美。

不知从何年何月开始,这两棵玉兰树,便静静地守护在学校大门的两侧,南北呼应,相视不语。在我的脑海中,无论是白雪覆盖的冬天,还是绿叶成荫的夏日,不管是朵朵白花盛开枝头,还是枯萎的花瓣凋零满地,这两棵玉兰树,始终是不卑不亢、不急不躁。从日出到月落,经历无数春夏秋冬,面对多少风霜雨雪,它们都默默地凝视着彼此,祝福着校园。

它们一直都是,一起聆听黎明破晓时琅琅的书声;一起观看正午烈日下青春的活力;一起感受黄昏时分,每间教室闪耀的荧光;一起陪伴夜幕笼罩下,校园寂静的夜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目送一批批的学子离去,迎来一次次的新生相聚。

我知道,生活在校园里的很多人都深深爱上这两棵朴实美丽的大树。喜欢它们,在炎热的夏日,送来一树清凉;在迷人的春时,把洁白如玉的花朵挂满枝头,为校园筑起一道亮丽的风景。感谢它们,一年四季,用爱的眼神守护着校园,陪护着孩子一起成长。

昨晚,梦见自己变成一棵玉兰树,上面长满了蓓蕾,春风徐来,花蕾渐渐被吹开一瓣两瓣,直至层层叠叠。

校门口散文6:家乡小曲

文/宁江炳

校门口有一家小吃店,卖馄饨、粉干、面食、稀饭等,价钱便宜,口味地道,极其方便学生就餐。我妻子和父亲在乡下,女儿在外读书,时常去那小吃店吃上一碗馄饨或粉干。小吃店的主人是一位中年男子,姓管,我叫他老管,是我的家乡人,别看他长得粗,却是经营小吃的好手。他乡遇老乡,觉得特别亲近。

那天,是周末,老管的生意比较清淡,我走进店,只见他对着桌上的一架小录音机听得出神,老管递一根富健烟给我,说:“听听,这家乡小调。”我坐下来倾听。“一想我妹想心痛,日思夜想病上心;看见细妹生得好,想你不到不甘心;妹呀妹,哥想你,想你不到不甘心。二想我妹笑嘻嘻,郎买人参来送你,心中思想来问你,不知妹妹是何意,妹呀妹,哥想你,不知妹妹是何意。三想我妹妹面红,我妹生得好娇容,面似桃花三千朵,口如樱桃一点红,妹呀妹,哥想你,口如桃花一点红……”这支《十想妹》的故乡民歌调我很熟悉,录音机里的女声就是我那土得掉渣的故乡方言,音色说不上好听,带有一种生硬的金属腔,结尾的拖音有点像京剧里的唱腔,但这时,我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让我想起故乡小村。

那是国庆长假的一天,我邀老管去打牌,进店却又见老管对着那架小录音机听得出神,我忍不住问他为啥老听这些土里土气的家乡曲子。老管收住了笑脸,有点恼怒地瞪了我一眼,说:“亲不亲,故乡音,我劝你听听这《十劝夫》,看看歌里是怎么讲的。”我拗不过他,只他坐下来听:“一劝我的夫呀莫赌钱,十个赌钱九个输,哪个赌钱发了财唷?我的夫……三劝我的夫呀莫沾花,沾花惹草损钱财,寻花问柳败名声唷,我的夫……十劝我的夫呀做善人,好人好报人人敬,坏人报应末到时唷,我的夫。”老管见我听得入了神,又模仿那民歌调唱‘十个赌钱九个输’啊,别去了,有空多多写写你的锦绣文章去。”

这《十劝夫》拔动了我的心弦,我想老管一个人在这里开店赚了钱,就往家里寄,也不见他有其它什么享乐,哪怕打打牌,可能与这歌给他的心灵洗礼有关吧,想到这里,我问老管:“这录音机里的歌是谁唱的?”老管嘿嘿一笑:“是我老婆唱的。”老管给炉子加了几块煤炭,又转身去洗菜,他叹了一口气,说:“我一个人在这打拚是挺不易的,但我老婆在家支撑也难吧。我娘是个老病号,整天要人侍候着,两个孩子,一个读高中,一个读小学,都是要钱,靠刨那几亩地维持家业,难啊!老婆就狠狠心对我说,你去外面找点钱路吧,家里有我呢。我挺想他们娘儿们的。还好,临行前,她录了几首家乡的小曲,想他们时,就听听她的唱的家乡小调。”

我为老管的草根爱情所感动,也明白了一位在外谋生之汉子的思乡之情,这种草民之爱的思念自己不是也常常上心吗。这时我突然觉得那录机里的歌声胜过任何名星名家的演唱。我不由地赞美道:“嫂子的声音真的很好听!”老管拭了拭眼角,显出几分得意,说:“还行吧,她年轻的时候是村里戏团的主角,我就爱听她唱歌,我一听她唱歌,就像回到了年轻那会儿,就觉得再苦再累也值。”我的故乡小村曾经有一个由村民自发组成的业余宜黄戏团,每逢年节演唱,村民藉此以消除四季的劳累和给节日增添热闹气氛。因此,我说:“难怪,嫂子既是戏团的主角,一定是个大美人了……”说到这儿,我看到老管眼里闪过一丝丝的亮光。

这以后,每天我不论有事没事都要到老管的小吃店坐一会,吃一碗他做的小吃,听上一段家乡小曲,在那质朴的家乡民谣里,我心静如水,任乡思悠悠回到在家里劳碌的那个女人身旁。

校门口散文7:开在尘土里的花

每一次走进校门口,总会看见她,一张朴实的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没有多少言语。但每一次,心总会在这笑容里融化,融化到柔软,暖暖的、甜甜的。

每一次,当我的笨拙文字见于报端时,远远地,总会看见她,手里扬着那张报纸,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常老师,快来看,有你的文章”,那一刻,年过不惑的她,纯真得像个孩子。

好多次,她在滔滔不绝地评说着我的文字,她甚至当着我的面对自己的女儿介绍说:“这就是妈常给你介绍的作家啊,你读过的那些文章是她写的……”那一刻,弄得我幸福而又尴尬。多年来,写作只是我的一种生存方式,其实也只是为了抒发心中的块垒,文字是一棵树,它的枝叶上缀满了我的幸福、寂寞或忧伤——也许只是因为爱,也许疲于奔命的我真的需要这样一个所谓的诗意的栖息,而这棵树,在她这里,竟长成了一种仰望,总让卑微的我,感动至极!

她常常说:“我真的很喜欢这所学校,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从这个校门里进出的每个人获得了荣誉与成绩,我都好高兴、好高兴……”

别人说:“歇歇吧!”她说:“我爱这个校园,爱这里的每一个人,而我唯一能表达自己这份爱心的只有好好地干活……”

在她面前,我常常感觉到自己的卑微,卑微如扬起的尘埃……

我们在岁月里奔走,总是披一身俗尘。我们似乎已经习惯了用一种更理性的目光去窥探悬浮于这个世界表面的美与真实,总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亦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当我们每一次取得荣誉时,当我们一不小心跌入人生的低谷而心冷得无处可躲时,没有多少人会为我们送上真实的掌声,没有人会无辜陪我们伤心,当你走出很远时,会突然发现,那些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才是真正的生命的珍奇。而她,就是那个快乐着所有人的快乐,忧愁着所有人的忧愁的那一个,心甘情愿去做身边每个人生命里的珍奇。

她就如一块未经打磨的玉,温润、美好;她就像一条流动的河,给她坑,她蓄水,给她弯,她绕行,这尘世,似乎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她就像一棵树,装点在这棵树上的只有人性的善良与美好,任何风吹雨打,终不曾凋落。这样的一颗心,于俗尘中行走,自是行色匆匆人流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我常常在想,如果人生是一个课堂,那么她就是我的恩师,我心甘情愿地去做她的学生——在一颗高贵而纯洁的心灵面前,是我们不得不呈上的敬意。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他们没有华贵的外表,没有显赫的地位,甚至没更高的文凭,平淡如开在尘土里的花,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默默地散发着自己最纯真、质朴的芬芳,让每一个走近她的人,都会忍不住地留步,忍不住地撷取一缕幽香,让人性的美好四处播放……

喜欢我们的门卫王大姐,喜欢这朵开在尘土里的花。

校门口散文8:金色的补鞋机

文/刘畅

在我们学校门口,有一位腿残的老爷爷,摆了一个小小的修鞋摊。那位老爷爷已经六十多岁了,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每当我上学或放学经过校门口的时候,总能看见他。尤其是他那生满红锈的补鞋机,格外引人注目。

老爷爷就像那生满红锈的补鞋机一样,身残志坚、心地善良,修鞋特别仔细。一天下午,我的一双球鞋急需修理,于是,我拿着鞋来到老爷爷的鞋摊前。老爷爷正为其他几个同学修鞋,非常忙碌。忽然,我的目光被机器上的一个破旧的小本子吸引住了,只见上面写着:“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我吃了一惊。哦,还真不少,足足写了一本。我望着生满红锈的补鞋机,陷入了沉思。

“请你把你的鞋递过来!”老爷爷说。我连忙双手把鞋递给了他。只见老爷爷双手一捏,很快将鞋面翻开,放到补鞋机上,然后又将机子上好线,左手拿着鞋,右手摇动把柄,随着“叮咚叮咚”的补鞋声,左一下,右一下,很快地将球鞋补得结结实实了。

我接过补好的鞋子,不住地说:“谢谢爷爷!谢谢爷爷!”老爷爷抚摸着我的头说:“不用谢,以后鞋子坏了,你只管拿来就是啦!”这时,又来了几个修鞋的大人、小孩,老爷爷接过他们的鞋子又忙开了。一阵风吹来,他的白发伴随着“叮咚叮咚”的补鞋声,有节奏地飘动着。

多少日子过去了,每当我路过学校门口,就不由得想起那生满红锈的补鞋机,闪烁着金色的灿烂的光芒,心中便充满了暖意……

校门口散文9:特别的爱来自特别的你

文/张晓华

每天早上,学校门口总会出现这样一幅快乐的画面:一个满脸笑容的小朋友,从妈妈自行车上下来,听完妈妈一段“晨诵”式的叮嘱后,再来个亲吻便一蹦一跳地走进校门。他没有其他小朋友的“上课恐惧症”,也没有沉重的学习压力。遇到老师,他便会用口齿不清的普通话和老师打招呼,老师们都会停下脚步,摸摸他的头夸上几句。

他就是德积小学的钱沈豪,一位智商仅有36的小精灵。

上周的天气,突然由寒飕飕的冬天一下子变成了暖意融融的春天。体育课上,孩子们像冬眠后的小动物在老师的带领下快乐地游戏着,运动着。操场的四个角落上,堆满了厚厚的棉衣。

“下面有个通知,请各班打开电视机观看讲座!”操场上的队伍整齐有序地进入教室,那高高的“衣山”依旧堆在操场的角落边。大约过了10分钟,一个身影便出现了:三步并两步地跑过来,站在国旗下,张望着什么,突然定位在刚才做游戏的跑道边,直冲过去。那不是钱沈豪嘛!只见他展开双手,抱起“衣山”,可还剩下两件没能抱起来。他的小眼睛望了望四周,操场空无一人。盯着剩下的衣服凝望许久后,钱沈豪放下抱起的衣服,把地上的两件挂在脖子上,然后又吃力地把刚刚放下的衣服都抱了起来,艰难地往教室走去。

教室门开了,所有的目光顿时从电视机转向了这位可爱的小朋友,全班学生不约而同地喊起来:“钱沈豪!乖乖!”这是他最喜欢的话,在家最喜欢爸爸妈妈这样夸他,在学校最渴望老师这样表扬他,这下,这个小乖乖更有劲了:“黄色的是蒋雯的……”然后就把衣服送到同学跟前。

“老师,看!”钱沈豪拉着老师,指了指旗杆:原来是国旗掉了;起大风了,一下课便会在学校一个没有盖子的垃圾箱旁看到他,一有纸被刮到包干区内,他就会弯腰捡起;路上,遇到手捧作业的老师,只听一句“老师,我来!”,就把作业从老师手中抢了过来;同学生病呕吐了,他会捏着鼻子把脏物清理干净……

“钱沈豪,乖乖!”每天,这句话都会在校园里响起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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