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桃树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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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桃树的散文1:老屋旁的那棵桃树

文/叶 永 军

老屋旁的那棵桃树

那棵桃树我邻居家的院子内,我们两家之间只隔窄窄的一条路,虽然它不属于我家所有,但在我的童年里,它确实带给我很多快乐,所以我更愿意把它 叫做老屋旁的桃树。

桃树的主人姓唐,小名长妹。我不知道桃树是谁栽种的,也不知道它有多大年纪。总之,在我的记忆里,它长得很茂盛,也挂了许多毛桃,这对于我们孩子来说是一件很适宜的事情。

那时,这棵桃树确实带给我们很多快乐。

桃树虽不是长得那么盘虬卧龙,但也枝干遒劲有力。虽被邻居家用土墙围住,也阻挡不了一树繁茂的树叶往外蔓延。

高原的春天姗姗来到,一树绯红桃花给人“山寺桃花始盛开”之感。桃花盛开时高原还有隆冬的影子,冷风舔舐着人们的肌肤,总担心塔桃花被风吹得“花落知多少。”不过,桃花依旧笑春风,碧绿的菜畦此时在高原并不能和江南相比。

孩子的想法丰富而简单,总想着一树的桃花明天就会结成一树毛桃。晨曦中我睁开双眼,还是只有一树扑鼻的桃花芬香。我问家中年纪最长的奶奶桃树什么时候结果,奶奶慈祥的笑着说:猴急吃不了热豆腐,等你长大点,桃树就结果了。我于是耐心等待自己长大,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我这嘴上无毛的小孩,没多久就没了耐性,只见一树的桃花依旧独自盛开,毫无结果迹象。于是,我又跑去问父母,回答也是要耐心等待。耐心似乎成为等待的唯一标准,不久一树桃花渐渐凋落。

天气一天天热起来,高原变得空前透明,各种花儿也跟着热闹起来,倒像是艺术家画笔下一幅绝妙山水画。鲁迅《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有“单是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的描写。桃树下的泥墙根一带是老人和我们小孩活动的场所。父母们外出上班或劳动,把看管小孩的任务交给在家的老人。老人们聚在一起谈着往事,讲讲故事。这于我们很适宜,老人们高兴地交谈 ,不太理会我们,不过交代几句小心之类的话。

泥墙上有许多蜘蛛网,也有许多蜘蛛洞,倒让人想起“稳坐军中帐,来捉飞来将”这句话。捉苍蝇黄蜂来喂蜘蛛成了我们的乐趣,我们对喂蜘蛛这样的是自认为是一种善举,也有个别的孩子只是将嘴对准蜘蛛洞口,模仿苍蝇黄蜂发出嗡嗡声引诱蜘蛛上当。

泥墙根下有个蜜蜂巢,我们把它叫做蜜蜂窝,我们静悄悄的蹲在一旁看工蜂进进出出,以至于一看就是小半日。野果们在这个季节里疯长,有名无名的野果吸引着我们的馋嘴。泥墙根一带长着几棵野草莓树,挂着令人垂涎的野草莓果,摘下来撮成一捧,味道又酸又甜。热闹的夏季里,桃树孕育果实而归于沉寂后,累累毛桃挂满树梢,又引得我们小孩垂涎三尺,不过,摘毛桃不像摘草莓那样容易,颇费周折。我们用小石子和弹弓来打毛桃,收获不太大,此时的毛桃味道又酸又涩。老人们则告诫我们不要再打,如果被主人逮着,会受到惩罚。也许,毛桃对我们有着太大诱惑;也许,总想尝尝毛桃的味道,并没把老人们的告诫放在心上。有道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们曾被长妹逮了个正着,她并没责罚我们,回到家里我们无一例外的都受到父母们的惩罚,我们自认为是长妹告的状,于是发誓不再打她家毛桃,也不吃她给的毛桃,以此来“报复”长妹。

七月半(农历七月十五)过后,高原的天气渐渐转凉。俗话称“七月秋风渐渐凉”我们的“联盟”在毛桃渐渐成熟的日子里有点动摇。高原的秋天来得特别快,下过几场霜后,我们又渴望能吃到长妹家桃树上的毛桃。这种煎熬的等待在一天洒满夕阳余晖的傍晚得到满足,一时间,桃树上下浸透着热闹,其间也夹杂着发誓要“报复”长妹的我们。我们一半是来帮大人们捡散落在地上的毛桃,一半是忙里偷闲地偷吃毛桃。

忙到天边擦黑,只剩一些零散的毛桃挂在树梢。长妹说:这样做,一来祈盼来年丰收;二来留些毛桃给鸟过冬。听长妹这么说,已尝到毛桃味道的我们早把“报复”长妹之类的誓言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季节渐渐转入冬季,高原的冬季来得很快。相比于繁茂的夏季,冬季比较无味,雪一下可就两样了。除堆雪人外,我们常在雪地里捕鸟。我们找来足够长的竹竿,将竹竿的一头固定在早已钉好在地里的木桩上,再用绳子系住竹竿的另一头,用力拉将竹竿拉成一道弧形,人远远的拉住绳子,见鸟雀们觅食我们早已撒好的谷物时,放开绳头,竹竿便会因为弹性而向觅食的鸟雀们横扫过去。收获收获 不太大,麻雀居多,后来也不知是谁提议我们将捕获来的麻雀清理干净,再从家里拿些盐巴撒在被我们清理干净的麻雀肉上,在野外烧堆火烤麻雀肉吃,味道在我们看来是一种美味。

打雪仗也是下雪的冬日带给我们的乐趣。我们往往分成两拨打雪仗,边打雪仗边嘲讽对方,说对方是“豆腐兵”“豆瓣酱(将)”越是嘲讽越是打得起劲。

在山坡上滑雪被我们看做是勇敢者的比拼游戏。滑雪工具千奇百怪,有拿木板来滑雪的、有拿板凳(长凳,方凳)来滑雪的、有拿盆子来滑雪的。山坡上被我们滑出一条长长的滑道来,在我们看来,滑雪游戏惊险刺激,总有人高声尖叫,其间也夹杂着欢乐的笑声。

高原的冬天将滑道变成滑溜溜,硬邦邦的冰道。在冰道上滑雪,不时会有人摔跟头而哭鼻子。起初我们安慰哭鼻子的人,见劝阻不住就都嘲笑他的胆小。哭鼻子的人立即停住哭声,边站起来边辩解自己不是胆小鬼,就又和大家一起继续游戏。

每每看到老屋旁的那棵桃树,童年的那些往事又浮现在眼前。

关于桃树的散文2:香梳幽梦,隔夜红尘

文/听月小轩

樱桃树下的一只绣花鞋,精致的绣花鞋,针脚细腻且密集,色彩鲜明且清晰,许久都是这一个梦,循环往复,不厌其烦地来到我的夜,就像在重复地考试过关,一次比一次的缓慢飘逸,常绕着我的思绪,思绪无法偏离,醒来时的梦,真假难辨。

也许你是佛送来的精灵,在我的身边左右我周围的情,在一个梦里解析脑海里的每一个浮动,只能这样想一个梦的始终,一个梦的缘由,一个梦孤独的坠落,沉浸在一个故事里的萌动飞升。

默默地按照你的旨意,只看樱桃树开花结果。

许下多少心愿,才能遗弃沧桑的心弦,退化身上的尘土,菊梅金莲。柳絮落在青苔,谁能知道源头的水来自冰山,来至石头的缝隙,面向沙漠祈祷,一个干枯的灵魂浸泡在水中,蜂拥多少幻觉的笔墨和倒影,才能孕育出虚影的画卷,如镜花水月般呼应成无数的弧线,难以成两点间的直观,走出梦里,来到梦外。

夜深沉,月光明亮,一人观望,不是千里知音,同样两地茫茫。

思想,那是谁的一只绣花鞋,落在江雨霏霏的樱桃树下,点亮一枚星星的烛光,一个摇晃不清的身影,像云雾里隐隐约约的风筝,模糊不清,摇晃不定,凝望烛光,泪水盈盈,声声低唤,遮在好似一抹红衫衣裙的后面,拨动着缓缓流淌的水面,似乎是在低吟一曲六月飞雪的哀伤,无处对白,落在我的梦中。

那是谁的魂魄,又化成一缕幽凉的风,吹灭闪动,留下一片暗影,显出了绣花鞋的光亮,历历在目的感觉,从心里往外的抖动。冷风拂面,冷风入心,冷风纠缠着一个境界,虚幻的不知道是梦里还是梦外的事情。

多么想自己是一个樱桃,或者是樱桃树,最好的是樱桃树的根,不懂得人情事故,不懂得人间的是是非非,平平静静地成为一个木头,成为一只会飞的小鸟,或者是一只素食的小动物,这一切都是在想象中逃避,偏离。

小雨幽幽,小而密集,淋湿了我的头发和手臂。

有了这样的感觉,有了这样的情愫,有了小雨的冷意,才知道刚刚又是一个恐慌的虚影虚像,不容易从那里游离出来,每时每刻都在那一种梦里缠绕,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分不清在哪一个方位,无论是什么时候,梦都会闯入我的思绪,将一切从脑海里驱散分离出去,只为一只绣花鞋暗渡时光。

忘记一切,清清白白的忘记一切,脑海里,思绪里,只在一棵樱桃树下,没完没了地端详一只绣花鞋的细腻,鲜美,精湛华美,想一只绣花鞋的故事,无数个情节,无数个画面的形成,结局就是看不清楚绣花鞋的主人,仅有一只明亮不久的蜡烛,摇晃的红色的飘裙,就这样睡着了与醒着,只模糊在一只绣花鞋上。

此时,在敲击文字的时候,依然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里,也许这是抑郁的开始,或者是偏执的初潮,不敢想……

关于桃树的散文3:桃树下的老屋

文/百薇一墨

今年的春雨滴落了整个大地,滴湿了黝黑的泥土,滴红了漫山的繁花,滴软了新发的嫩柳。只是,没滴醒那棵桃树。

桃树倚在老屋旁,春天,桃花满枝,灼灼耀眼。夏天,青果高挂,坠坠而悬。秋天,果实鲜红,诱人口齿。冬天,黑枝嶙峋,萧瑟而立。一年四季,桃树都以不同的生命姿态映照季节。或许,它这么做,只是为了告诉老屋,树与屋,都还活着,在同一片天空下,相互依存着。

桃树的年轮多了一圈又一圈,周围的其它老屋渐渐不复存在,渐渐变成了洋房,渐渐不再黄土老瓦,而是变成了白墙瓷砖、阔门高楼。唯独老屋一成不变,黄土依旧坚固,黛瓦依旧在冬日里结着白霜,木格窗依旧在夜中透出昏暗的灯光,就连门前的木柴也是不曾变过的高度。

老屋的主人是一位有着和老屋一样年岁的老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是一位孤独老者。我见过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劈柴,一个人上山。一个人坐在门口,卷着纸烟,用柴火划燃,看着一旁的桃树,吐出浓浓的烟。

老人也常在村间走动,也常与人寒暄闲聊,只是话不多,语言间偶尔吐字不清,眼神闪烁。人们谈及他,往往先要轻叹一番,而他似乎并不喜欢人们对他的这种长吁短叹,每当有人叹气时,他总要躲得远远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或许是在这种情况下待久了,以至于只要有人唉声叹气,他便用审视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发声人,唯恐听见谈论他的话题。

没有人知道老人守着怎样的岁月,他的故事被人说烂,被人感慨到心中再也起不了任何波澜。老人依旧每日如此的活着,无话无叹,无笑无泪,守着老屋,看着桃树,一年又一年。

他是否会在夜深人静中,翻着一册年久的相片,一页页地细看。是否会用枯老的手,在一张全家福中轻轻地摩挲着。是否会看到别人合家团聚时,喃喃呓语,眼角湿润。

今年的桃树并未开花,或许要再等上些时日,或许永远都不会开了。它已经很老了,老得树皮结块,变得又厚又枯,老得枯枝满地,空脆易折,老得周遭散发着腐烂的气味。老人站在桃树前,看了很久,风静静得吹着,吹起他的白发,吹散他的烟圈。

终于,他叹了一声,转身慢慢回屋。老人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地踩在枯叶上,清脆的叶脉断裂声被风吹向远方。

我从未见过老人叹气,这是第一次。

暮色四起,老屋亮起一点豆灯,昏黄的灯光下,老人一桌一椅,一杯一酒,独自酌饮着。桌上还放着一台老式的音响,里面播放着咿咿呀呀的京剧,声音飘出屋外,消散在高挂的弯月上。

月下静谧,只有老屋一灯亮着,只有老屋一音响着,比老屋高出许多的房屋向远处不断延伸,最后都隐藏在无尽的夜色中。

繁星满天,在黑暗里,我仿佛看见了一盏黄灯下,有一个装饰繁盛的舞台,台上铺着鲜红的地毯。红毯上迎来一个身影,踩着厚底皂靴粉墨登场,那是老人,一人在唱,一人在走,唱念做打无不精彩,在铿锵的奏乐中,独唱到天明。

关于桃树的散文4:桃树之上

文/马科平

一株树上会发生很多故事,许多角色粉墨登场。不管是舞台,还是演员,虽不是尽善尽美,但它们都尽责地完成造物主赋予的使命。现在,我就站在一株桃树底下,窥探另类生命的世界。

在我面前的树干上,忙碌、飞舞的蜜蜂的数目居多,它们被桃花的气味吸引而来,轻轻攀附粉红色的花瓣,用又细又长的口器,在花蕊中间进行吮吸,小心翼翼地把花粉放进精致的蜜曩中,然后毫不犹豫转身飞往另一朵花。

树干上有树液正在渗出,粘稠味甜,有桃红颈天牛在此兴风作浪。我看见一只成虫飞来飞去,它的通体黑色,油光发亮,前胸背板红色,两根灵活的触角竟然超过体长,腿脚强壮,面目狰狞,估计想在树上产卵。

桃红颈天牛的卵多产于树皮缝隙,幼虫孵出后向下蛀食韧皮,初期形成短浅的椭圆形蛀道。受害枝干引起流胶,生长衰弱。幼虫继续向下蛀食,逐渐向木质部深入,钻成纵横的虫道,深达树干中心,两三年后,幼虫老熟在虫道内作茧化蛹,羽化飞出,如此循环往复。

渗出的树液,初绽的新叶,还吸引了桃蚜前来分享美味。这种黄绿色、洋红色的小不点,竟然密密麻麻在树上安营扎寨。桃蚜的到来引来了像两粒黑米串在一起的蚂蚁,它们是生活在田野的大家伙,奔跑迅速。此刻正分成两组,顺着树干爬上爬下,浩浩荡荡,川流不息。

蚂蚁爱吃甜食,桃蚜取食桃树汁液,它的腹部末端尾毛能分泌含有糖分的液体,这种“蜜露”很对蚂蚁胃口,因而哪里有了桃蚜,蚂蚁就会随之赶来,用触角轻轻在它屁股上一扫,刺激桃蚜排出“蜜露”受用或是运回巢穴。

人们痛恨桃蚜,恨不得赶尽杀绝,蚂蚁却视之如宝,全力加以保护。秋末冬初,桃蚜产下卵,蚂蚁怕它们冻死,就把蚜虫和卵搬到窝里过冬。有时怕受潮,影响蚜卵孵化,在天气晴朗的日子里,还要搬出窝来晒一晒。到次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小蚜虫孵出了,蚂蚁就把它们搬到早发的树木和杂草的嫩叶上。

几只七星瓢虫飞来了,桃蚜的队伍出现一阵慌乱。当有危险发生时,桃蚜的腹部尾端能放出特殊味道——报警信息素,桃蚜群体纷纷跑动逃避。蚂蚁察觉到了瓢虫的侵犯,威严地晃动触角,张牙舞爪,上颚张开,向瓢虫的方向爬来,做出威慑的样子来。甚至前半身立起,作出战斗之势向瓢虫扑去,想把它们赶走。瓢虫也识时务,落地后它们不是蚂蚁的对手,于是很快退缩了,但只是退到不远处,好像在权衡下一步的动向,只有一只身手敏捷的瓢虫,逮走了一个离群的桃蚜。

透过一滴水可以看到大海,一株桃树之上也是一个大世界。这里的居民如乡民一样,亲切、安详,没有人能够读懂它们的内心,可它们的行为单纯朴实,桃树之上是它们赖以生存和栖息的家园,它们早已读懂了桃树之上的每一段枝、每一片叶,也读懂了流失的岁月和沧桑。

关于桃树的散文5:家乡的桃树

文/史庆友

春到山村,冰雪消融,小河淌水,花草树木舒展着筋骨,散发着勃勃生机,春趣越发浓了!

果园里,不知是满园春色渲染了阳春三月,还是阳春三月醉了满园花。走进桃林,远远望去,是满眼的粉红,一望无际,看不到尽头。折一枝桃花,便是剪下三月时光。沾满春雨的花瓣,随着微风漫天飞舞,轻触了我的眉梢,我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使我忘不了她的幽香、婉约和静美。

在这个花开的季节里,桃花是那样的多彩。又有多少文人墨客在这里泼墨挥毫,想留住它的韵、它的魂,可这一切似乎都显得过于苍白,再雅的水墨丹青也难临摹她的倩影,她的雅致,她那似梅花的魂魄,只能化用曹雪芹的诗句“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桃花’一缕魂”来赞美她吧!

在桃树下,一对情侣牵手相约,脸上书写着爱的浪漫,充满爱意的目光是那么温柔,沉醉于烂漫的花开季节里,沉醉于缠绵的情爱中。那一刻,看透了彼此的心,读懂了彼此的爱。那一刻,太阳羞红了脸,躲到了白云的后面,雄鹰止住了翅膀,在静静地欣赏,在祝愿天下的有情人就这样携手到白头。

家乡因三月的桃花而美,又因七月成熟的桃子让远方的商家记住了家乡的名字。家乡的桃子个大皮薄,芳香四溢,晶莹圆润,像碧玉雕成。现代的果农通过套袋技术让鲜红的桃子呈现出“福禄寿”等吉祥的汉字,让桃子有了灵性,聪明的商家还为家乡的特产水果申请了商标“三江土”。每年的七月底,是家乡的桃子大批成熟的季节,似乎一夜间,已是灿红满天,晶莹的果实挂满了枝头,而村里村外,大车小辆,川流不息,农民兄弟的腰包也随之鼓了起来。

清晨,大地刚从薄薄的晨曦中苏醒,晨曦下的村庄,笼罩在一层薄薄的轻雾中,果园早已飘起了欢快的笑声,笑声飘荡在整个村庄。太阳渐渐升起来了,透过树叶斑斓地洒在晶莹剔透的果实上,像天上耀眼的星星,红色的果实更显得柔软而温润。女人们爬上梯子,让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鲜桃落在手中,小心地放进篮子里,那股新鲜的果香味留在手上久久不散。男人们用宽厚而有力的肩膀,把满载女人希望的鲜桃担到地头去装车,然后再开车送到山外面。女人们目送男人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她们的眼里充满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三月,家乡因为桃花显现着美丽!七月,乡邻又因为桃子收获了喜悦!

关于桃树的散文6:老家门口的桃树

文/向远军

老家门口有一棵桃树,很小。对比门口高大蓬勃的桑树以及成排参天的意杨树,简直是个小不点。

桃树占据的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隐蔽在枝繁叶茂的桑树下,朝南歪立着,艰难地伸展着自己的枝蔓。七月,稀稀疏疏的枝叶间,缀满了淡绿色,小个头,毛茸茸,还带着小尖嘴的小毛桃。由于桑树霸道地占去所有的阳光,小毛桃显得营养不良,至今还未泛红。

尽管如此,见到桃树,我就像看到了久违的好友,那些跟我之间割舍不了的情结。

读小学二年级时的春天,我挖回了数十棵尺把高的桃树苗,全部栽在门口池塘边的一块自围的畦子里。每天浇水,施肥,每次站在畦子边,我心里便默念:小桃树呀,快快长吧,长到天上,跟彩云握手,结出比蟠桃更大更好吃的果子……

在我的精心培育下,小桃树长得很快,长粗了,长高了,畦子里逐渐拥挤了。这时候,我便拣最粗壮的挖出来,依次栽在门口的稻场边上。三两年时间,小桃树便蹿得老高,并结了很多果。我心里乐开了花,这是我的劳动成果,心里荡漾着成就感和自豪感。

后来,父亲说门口那么多桃树长大了会挡住南风,夏天家里会很热的,便决意要砍掉正当门的桃树。我心里不乐意,但也无法阻拦,只得任父亲砍伐了。唯有桑树下的这棵桃树因不碍事,幸运地保留了下来。我感到很庆幸,毕竟这些桃树是我亲手栽种的,伴我成长,留下这一棵,就是让童年的记忆活下来。

小时候,乡村贫穷,小毛桃是我们解馋的最好食物。暑假,我们日日盼,夜夜盼,待到树上桃儿红了,大家便常常像猴子一样攀树摘果。但是,我家的这棵桃树,常常是无人问津。八月底,其他桃树果子尽了,它才慢慢地不知不觉成熟。我便可以从容地从树上挑拣红透的,津津有味地品尝——酸酸甜甜的,比什么都好吃!

我们自从进城后,便任由桃树自生自灭。听邻居说,这树上的桃子是没人摘的,最后全部自然掉落,烂在地上。也难怪,生活条件好了,乡村的孩子对小毛桃不感兴趣了。它风餐露宿,像一个弃儿,独自繁华独自凋零,没有艳羡的目光,没有细心地修剪,甚至连生长所必需的阳光都是从茂密的桑叶间漏下来的星星点点。

今天,它虽略显老态,但多年来,它不屈于冷落,不屑于荣宠,默默地开花,默默地结果,默默地凋零,一直坚强地生存了下来。这样的执着,不由让人心生感佩。

关于桃树的散文7:绝美红脯鸟

文/刘成章

院子里种了些枣树、桃树和玫瑰之类的花木,阳光烤炙着,每天都必须浇一次水。于是,我们在门口放了三只桶,有了洗过菜淘过米的水,都倒进桶里,以待黄昏时使用。就因为这三只盛水的桶,意外地给我们的院子增添了几分美丽——飞动的、有颜有色的、携着琴音的美丽。

那是一些红脯鸟。它们的头和尾小燕般黑,背和翅是鸽子灰,肚脯最打眼,柔美的红,宛若沾上了我们种下的红玫瑰的花瓣。它们是专门为喝水而来的。它们发现水时,应该如同我看见它们时一样的惊喜。我从它们蹲在桶沿上不顾一切地低头一啄一啄的姿态上,从它们微微颤动的红脯上,从它们尽情尽兴享受着的目光上,真切地看出了这一点。那是很自然的,因为附近有的是虫子等食物,但水却很缺乏——人们给花木浇水都是用水管子浇,没有人像我们一样门前总放着攒水的桶。

红脯鸟有了这样的第一次之后,就成了我家院落的小常客,有时来得多些,有时来得少些。而我,每天都期盼着、留意着它们的到来。常常,我正伏在案头做着什么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就忽然瞥见几朵柔红自天飘落,空气里的温度好像因之有了微微的上升,我知道一定是它们来了。但它们对人总是保持着一种警惕,来了之后,并不径直飞向桶沿,而是先站在墙头上或树梢上,小眼睛骨碌碌转上几转,确信院子绝无人迹之时,才会飞向目标。它们喝水的姿态真让人百看不厌。我有一次透过玻璃窗去看它们的时候,其中一只也正斜着脑袋看着我;它大约看见我并无什么动作,并无什么歹意,便不慌不忙地又去喝水了。另一些鸟儿呢,被它所感染,也变得不慌不忙起来。不久,它们喝得很满足了,就在桶沿边互相梳理起羽毛,那优雅的姿态,如同舞蹈。

有时候,桶里的水并不是很满,它们的喙够不到,那可难为了它们。它们尝试了又尝试,最后不得不悻悻离开。于是,我赶紧打上半盆水添到桶中。本以为它们早已飞远了,可是我刚一进门,它们就倏然又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环顾院落,我恍惚觉得,这些红脯鸟,就像是我们种下的几朵红玫瑰,却无根茎的牵扯,来去自由;而红玫瑰呢,活脱脱就是半院香气袭人的红脯鸟,似乎随时都可以飞着唱着腾空而起。再看看我放在门前的三只水桶,它们原本只是为院里的花木服务的,可是现在呢,它们已然增添了新的服务对象。

桃子红了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钻出各色鸟雀,大的,小的,色彩朴素的,如同做了美容手术且装扮妖艳的,一伙又一伙地来争食。那些鸟雀们东一口西一口的,两三天下来,硬是将半树桃子咬得烂兮兮的。于是,我一边驱赶一边抢收,尽管那些桃子还未完全成熟。红脯鸟呢,当然也在众食客之中,不过它们总是两只或三只共吃着一只桃子,绝不胡乱糟蹋。这使我对它们心生爱怜,在驱赶别的鸟儿时,对它们网开一面。红脯鸟一定是看出了我对它们的特殊优待,心怀感激,吃得更加细心,竟能将桃子啃得一干二净,于是,枝上突兀着几颗不存一丝果肉但并未断蒂的桃核儿。我看了看,桃核周围大部分地方皆是一片虚空,几乎没有什么落爪之处。我惊讶得想了又想:它们难道是一边扇动着翅膀一边啃食的吗?这不是辛苦得太让人难以想象了吗?哦,这美丽的可爱的鸟儿!

一日,我们上街吃了顿饭,桶里没攒下多少水。我回家之后,透过玻璃窗刚好看见三只红脯鸟口渴难耐地站在桶沿边,一次又一次地伸长了脖子,向下试探,但水太少了,只有少半桶,它们硬是无法够到。但大约它们渴得实在太厉害了,再也无法隐忍,明知够不到,却还是越来越焦灼地频频试探,结果一只红脯鸟一不小心,竟掉入桶中。我听见它在不断地扑腾着,挣扎着,而桶里的空间太狭窄了,它竟无法重新飞起来。我心里好急啊,可是,偏偏在这时候来了快递邮件,等着我签收,我无法立即过去施以援手。我边签收边扭头看,那一刻,另外两只鸟儿忽然全都蓬起了浑身的羽毛,烈焰一般地先后冲进桶里,义无反顾。接下来是一阵让人揪心的竭尽全力的繁响和鸣叫。不用说,它是在勇敢地搭救它的妻子或者丈夫,或者仅仅是朋友。及至我迫不及待地扑到水桶边的时候,三只泡在水中的红脯鸟虽然还有些互相往外拉拽的意思,但都已奄奄一息。我很为自己行动的迟缓而愧疚。我心痛地颤抖着双手把它们掬了出来,小心地把它们湿淋淋的身躯放在桌子上,并用干毛巾轻轻擦拭它们的羽毛,然后让太阳照晒着它们。说来实在万幸,不久,它们竟都恢复了生机,又过了不多一会儿,它们都重新飞上了天空。

我欣喜地目送着它们。我心上对这些勇于互救的鸟儿涌出了深深的崇敬之情。至此,我才算看到了它们全部的美丽,那是一种高情远致的绝美。它们的羽翅上浮漾着天地灵气和日月精华,浮漾着令我们这个世界生生不息、芬芳氤氲的精神元素。

关于桃树的散文8:那杨桃树下

文/念人

西边的太阳渐渐落去,一缕阳光仍然没力的穿过那厚厚云层,穿过那棵高高的杨桃树,照射到坐在门口老人身上,老人脸上显得是那样的无奈。此刻,他双手托着下巴,眼里流露着孤独无助的茫然神色。在他的心目中,黄昏岁月还能坚持多长呢?

老人住一目破旧屋,五十岁时,他花掉了多年的积蓄,与一位女人结婚生了一个男孩。可是,好景不长,当孩子三岁时,年轻老婆耐不住清贫,被人贩拐走了。老人求天不应叫地不灵,面对这心肠寸断的日子,老人只好忍辱受屈,父子俩相依为命。六十一岁时,政府为他办了低保三百元,生活过得依然苦涩,但是,他很感谢共产党,共产党好,使自己能够有活下去的勇气。在这十多年间,他勤俭节约,艰难度日,终于把孩子拉扯大。如今,老人七十古来稀,变成了一位弯腰驼背的人,分田到户那一亩多地,从此,再也没有能力耕作了。从早到晚,一人孤独坐在家门口,望日而出望日而落。从那凹陷眼睛中,人们隐约地看到,老人家心中隐藏着一种对生活的渴望。

平日,尽管生活贫穷,可是,老人还是省吃俭用,在信用社储存了一点茶水钱,以备儿子结婚之用,这是老人的终生之牵挂。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前不久,村里查出老人有储蓄,这样一来,低保老人一夜之间变成富裕老人了。于是,不分青红皂白,取消了老人每月三百元低保金。他万万没有想到,勤俭节约竟成为一种罪过。多年来,家中孤苦伶仃一人,没有任何经济收入,唯一来源就是低保金与堂兄、堂弟、堂姐妹们的接济。平时,他连一分钱都舍不得花,十日半月都见不到肉,吃的都是过夜饭菜,度日如年。

特色社会使老人眼花缭乱,不知所措。他担心别人会拿走那张银行卡,于是,他把银行卡和密码,交给了一直辍学流窜在外打工的儿子保管。然而,儿子拿走银行卡后,一去不归。啊!黄昏里的晚霞,尽管被夕阳燃烧得在西天翻滚,刹那间火星四散,烧着多半个天空,变得是多么绮丽,此时,他多么渴望着儿子归来。可是,不多久西边日落火焰熄灭,灰烬迷漫飞扬,天也随着暗淡下来,老人心中的那一点渴望随之消失了。

夕阳落山了,夜幕渐渐降临,水晶似的明月升空,正是个早秋天气。但是,早秋落在这位老人心上,恰好合成了一个“愁”字。存款没有了,低保也没有了,儿子未归,一直隐藏在老人心底深处的最后一点希望,在社会现实中也泡灭了。那点终生牵挂也变得十分渺茫,成为老人遥远的梦。此刻,他看着自己那弯腰驼背的身影,看着落日的黄昏,自己像浮在黄昏的暮色里,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走得无影无踪似的,心里感到有一种黄昏危机感正在降临。老人除了自己那骨瘦如柴的弯腰身躯与呆滞麻木的眼睛,以及那目破旧的住宅外,一无所有。惆怅、迷茫、失落,紧紧地扣着老人的心头,生活的路上,他知道走到了尽头。此时,他想起后园杨桃树下,那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不久,老人脑血管破裂出血倒在地上,去了,去了自己该去的地方了。可是,他在天堂里并没有暝眼,老人生前心底深处唯一埋藏着一个愿望,每到春暖花开燕子飞翔在蓝色天空时,愿他能够回到杨桃树下,在碑上描一次红。因为,那是父亲生活的天堂。

关于桃树的散文9:家有桃树

文/徐宁

妈妈知道我爱吃桃,便从爸爸的苏北老家乡下买回一棵桃树苗,栽在湖边的院子里。当时这棵桃树苗只有成人手指粗,三年过后,长得比我胳膊还要粗。桃树一开始结得桃少,后来一年比一年多。结了桃后,我常围着桃树转,天天盼着桃子快快成熟。可还没熟呢,鸟儿就和我争抢着吃。

又是一年春天到,阳春三月,桃树上慢慢地长出了米粒大的花苞。过了几天,我站在楼上望去,满树粉红色的桃花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真是繁花一树。我走到树下,仔细欣赏起桃花来,桃花是一种中心对称花,有5片花瓣,有的刚开,呈深粉红色;有的盛开,粉红色浅了些,露出了豆芽似的嫩黄的花蕊,小蜜蜂在花蕊中忙着采蜜;还有的还是花骨朵儿,饱胀得快要破裂似的。古人曾用“人面桃花相映红”来赞美少女,一朵朵粉红的桃花像一张张少女的脸。又过了几日,桃树才长出嫩嫩的绿叶。

连日的风雨吹落了一树桃花,这让我想起唐代周朴写的《桃花》诗:“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可惜狂风吹落后,殷红片片点莓苔。”这一吹,吹走了我多少桃子,我不免心疼起来。

雨过天晴,阳光明媚,桃花的花骨朵儿也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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