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散文

请欣赏婆家散文(精选10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婆家散文1:跳动的精灵

文/奚梦佳

今年春节是在外婆家过的。因为外婆家在农村,温度较低,我手脚都快冻僵了。这时,我正好看到墙角有几捆柴草,于是我萌生了生火取暖的想法。

说干就干。我找了一块空旷的地方,用几块砖搭成一个简易的火炉,然后在里面放上一些干草和柴火。可是,怎样才能将它们点燃呢?对了,我不是带了烟花棒吗?把它点燃了放进去不就好了吗?

烟花棒在火炉里炽热地燃烧着,发出五彩缤纷的火花,点燃了柴草,火炉里顿时热闹起来。烟花棒溅出的火星,柴草发出的火光,烟花棒发出的噼里啪啦声组成了一场视听盛宴!

可是随着烟花棒的熄灭,火势也渐渐小了,干草也烧完了,只剩下几根粗一些的木棍还在那儿坚挺着。我赶紧找来几根细木棍塞到火炉里,但是也一会儿就烧完了,我就这样来回在柴堆和火炉之间跑来跑去。

这让我想到我们的祖先,他们在发明钻木取火法之前,想要保持火的燃烧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对他们来说,火已经超越了火本身,它代表了温暖,代表了希望。守着火,他们也就守住了明天,守住了下一个春天,守住了种族的希望!

想到这,我突然对眼前的火肃然起敬。我看着跳动的火焰,他们就像一群跳动的精灵,给我带来冬日里的温暖。人活在这世上总是需要希望来支撑的。人们不管生活多么困顿,春节总是要过的,因为春节给人以来年生活幸福的希望。只要有过春节的愿望,就有活下去的勇气。

想着想着,突然发现火都快熄灭了。我赶紧加柴火,好让这希望之火继续燃烧……

婆家散文2:井

文/终南散人

娘家与婆家相距3里路,还是如花似玉的年龄时,她就出门嫁到了婆家,自此,她曾缠过足的小脚,就再没有离开过方圆30里。不是围着锅台烧水做饭,就是围着井台洗洗涮涮,从早到晚,从明到黑。

只有长大了,走出去了,才能体会到:家,原本是爹娘住的地方;家乡,却是由爹娘、乡党、乡音、老屋还有那从不被人重视,却又须臾不可离的老井构成的。告别家乡,外出谋生,过去叫背井离乡。而在外多年的游子回到家乡,则总是称又喝到了家乡的水!离开家乡,身体闹病,被视做水土不服,而只要冲服下从家乡带来的一小撮黄土,便立刻神清气爽。在外乡人看来,这块土地、山水贫瘠得可能无法生存,但当地人却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一切,都离不开故乡的水呵!

水是从井里绞上来的,她的井已不知存在了多少年多少代了。井壁口是用石头箍砌的,周边地面拿鹅卵石铺垫,已磨得十分平滑。井口边,有一高台,里面嵌插着绞水用的木辘辘,辘辘上整齐地缠绕着用牛皮牛毛编织的井绳,二三十米长,结实而又光溜。站在井口探头下望,幽幽的井水可映出蓝天、白云,还有探望者的影像。

滴水成冰的寒冬,井口上冒着腾腾热气,井水不冰不渗;尘土生烟的酷夏,那井水却又冰冰凉凉。一年四季,清冽甘甜。

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她先要绞水,把厨房里的大水缸盛满,然后才馏馍、熬糁糁。这井水性硬,熬出的糁糁虽不用搭碱,却自然蜡黄、黏稠,有一种独特的香味。特别是炖猪肉,啥调料不放,却能香一条巷子。

吃的面是地里收的麦子磨成的,收麦时,她要挑一桶水,放上些糖精,送到地头,供出力下苦的割麦人喝。磨麦子前,她要先把麦子倒进一口大铁锅,再绞上井水,淘洗去尘土和泥沙,再晾干去磨,只有这样,磨出来的面才不碜。

春秋换季时,全家老小的衣服统统下身,炕上的被褥也要一一拆下,一桶桶水由井里绞上来,然后再一遍遍、一件件地浆洗干净,给院子中间两棵枣树拉上绳子,摊开晒干收起。

院子的西南角被辟成了一个菜园子,里面种着茄子、辣子、黄瓜和洋柿子。结果需水的时候,又正是烈日炙烤的炎夏,每到傍晚,她要一桶接一桶地绞水、浇菜。菜滋滋地喝饱了,而她的汗水也将衬衣渍成一片片白印迹,渴了,也趴在桶沿,咕嘟咕嘟喝几口,那种甘洌、清甜,只有她的菜和她感受得到。

用水最多的还是红白喜事和盖房子,但这时就不用她绞了,而是专门有两个小伙子负责绞水。

都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为什么有时绞上来的水中,竟然还会有拇指大的虾?她想,难道这井与地下的暗河相通,要不然,怎么这水永远也绞不干,绞不完?

也有水发浑的时候,这时她知道,是该淘井了。淘井就是让青壮年下到井底,拿工具把井底淤积的泥沙淘上来,一般三五年淘一次。

井不知绞了多少年,也不知淘了多少次,不知不觉间,院中那两棵枣树,光滑的枝干变得疙里疙瘩。她的腰也弯了,头发稀疏了、斑白了,原本光洁的面庞被岁月侵蚀磨砺得出了折皱,她老了!但她的4个儿子却一个个长成了人,翅膀硬了,有3个已飞离了老窝,到省城干事去了。她也绞不动水了,家中的水缸,已改由大孙子替她绞来灌满。

若干年过后,村里一切都变了,早已人非物非,但那口井还在。每逢年前,3个儿子会不约而同地领着媳妇、儿女回来看她,进院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绞上一桶水,美美地喝上一大口:“娘,家乡的水真甜啊!”话刚出口,早已泪流满面,而此时的她,却已长眠在了村外的祖茔里,坟上的草青了黄,黄了又青。

婆家散文3:外婆家有个“降雨器”

文/汤菁莹

外婆家有个“降雨器”,轻轻一碰便会随时“倾盆大雨”。我们都很讨厌“它”。

这个“降雨器”便是我的表弟——齐齐。他今年6岁,留着小平头,圆圆的脸蛋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两颗黑珍珠,忽闪忽闪的,可爱极了!他开心的时候,笑得几乎都看不见眼珠;他遇到不顺心的事时,嘴巴一张,眼睛一眨,就像是孙悟空变戏法一样,“雨点”夹着“雷声”就降临了。

双休日,我和妈妈去外婆家。刚到门口,我看见齐齐正在玩皮球,便迎了上去,齐齐看到我,把球抱在手里,摆了一个投篮的姿势。我一看他那姿势,就知道——来者不善。果然,他把球向我砸来,幸亏我早有准备,灵巧一跃,躲过了这一击。在我窃喜的时候,齐齐突然向我冲来,我出于本能反应,推了他一下,只见他嘴巴一张,眼睛一眨。不好!要降雨了!我连忙去哄,可是这“雨”越哄越大,妈妈一阵风似地跑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指着我的鼻子臭骂一顿。哎!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还有一次,妈妈不小心把“降雨器”的开关打开了,这下不好了,齐齐又嘴巴一张,眼睛一眨,“瓢泼大雨”便从“天”而降,舅舅连忙跑过来,把妈妈骂了一顿,妈妈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再看看齐齐,他竟然在舅舅背后冲着妈妈做鬼脸,我真替妈妈感到悲愤啊!

唉!这个小“降雨器”,用妈妈的话说,那就是“豆腐掉进灰里——吹也不是,打也不是”。我多么希望这个小“降雨器”能快点长大,快点懂事呀!

婆家散文4:桃园宝贝

文/许菁恬

真好!今天回外婆家。路上,妈妈告诉我外婆家的桃园里可有宝贝哩!是什么呢?刚到目的地,我就迫不及待地从车上跳下来,拼命往桃园冲去。

“喔喔喔!”哦,原来这群可爱的鸡就是桃园里的宝贝。公鸡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前走着,像一个个打了胜仗的将军,边走边得意洋洋地摇动自己的小脑袋,好像要把头上的“皇冠”摇下来。我东瞧瞧,西逛逛,呀!那儿有一群可爱的鸡宝宝。它们都穿着各色“毛衣”。有的在用尖尖的小嘴梳理着自己的羽毛;有的在追逐着自己的兄弟姐妹们;还有的正朝着天空叽叽喳喳地唱歌……

我问外婆要了一大碗米,再次来到桃园。没想到一整群鸡围住了我“叽叽”地唱起了“欢迎曲”,还没等我把米撒给它们,突然一只极强悍的公鸡飞起来用嘴“嗒”地啄了一下碗。我被惊吓到了,“哗”的一声,一大碗米倾泻了下来。这时,所有的鸡都争先恐后地抢起米来。一只公鸡从墙上飞了下来,一下子站在了另外一只鸡的背上,简直就像从天而降的“齐天大圣”。而那群馋嘴的鸡,则神气十足地坐在“宝座”上狼吞虎咽地啄食着撒落在鸡背上的米。不一会儿,那满满一碗米就被鸡群抢食一空了。

婆家散文5:打枣子

文/吴琼

长假期间,我去了外婆家玩。那里群山环绕、青山绿水,到处长满了果树。

外婆家的后院里,有一棵枣树,上面结满了红彤彤的枣子,远远看去,就像一串串红色的玛瑙。我兴奋地叫起来:“多诱人的枣子啊!我要吃!我要吃!”舅舅走过来,微笑着问我:“枣子熟了,有没有兴趣和你表姐一起打枣子呀?”我连忙拍手叫好。

我和表姐拿了一根细长的木棍和一只小篮子,来到枣树下,我自告奋勇地担当打枣子的任务。说干就干,我举起木棍,向着枣树枝使劲一挥,却只打下了几片叶子。“你力度不够,再使点劲儿,往树枝上来回地打。”表姐边说边手把手地教我。我再次抡起木棍往枝条上用力地来回挥舞,只听“扑通”一声,几颗枣子掉了下来,像顽皮的孩子似的,有的滚进花丛里,有的溜到石头缝里。就这样,我不停地用木棍敲打着枣树,表姐一个劲儿地在树下捡着掉落的枣子。“好了,好了,别打了,我捡不动啦!”表姐气喘吁吁地说。我这才发现表姐早已满头大汗,篮子里装了大小不一的枣子。

打枣子真是件有趣的活儿!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洗枣子吃,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果实。

婆家散文6:外婆家的鱼塘

文/爱上雪的尘埃

记得小时候每逢寒暑假总是要在外婆家过上很久一段日子的,而夏天的生活总是离不开外婆家的鱼塘的,那环绕岸边的杨柳和水中的鱼儿不知道伴我度过了多少难忘的童年时光。

那鱼塘离外婆家很近,不过几十米的距离,在酷热难当的午后铺个凉席躺在杨柳树阴下,望着南面芦苇荡漾的小河,感受西面稻田春来的凉风,那种惬意自不必说,远比现在夏天待在封闭的空调屋里要强得多。在这个冬日年关的时候,总是想尽快过年回家,也总难免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度过的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闲来无事的时候常常在鱼塘边钓鱼,你可能会以为既然里面有这么多鱼,钓鱼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事实上却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刚开始的时候,我经常在那岸边坐上一天,却只能钓上一些小鱼,很少能钓到大鱼。外公外婆是不允许我们吃小鱼的,还没长成个便下锅是很可惜的。所以常常是钓了一天鱼,却没能沾一点鱼的荤腥。当时的确是很沮丧的,记得我常常向外公外婆耍赖:这些鱼嘴都被划破了,不能吃食了,还是把他们炖了吧!但我的请求常常是没什么用的,当时的我还是有些生气的:池塘里的鱼那么多,吃几条小的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想想,外公外婆都是勤俭持家的人,是绝对不允许这种“败家”的行为发生的。

令我兴奋的事终于发生了,我差点钓上一条大鱼!可当我钓着那条大鱼,即将要把它拽到岸边捞上来的时候,它居然挣脱逃走了,让我空欢喜一场。如果那条鱼被拖上岸,绝对是我有生以来钓到最大的一条鱼,可惜它居然与我擦肩而过了。之后,经过外公的指点,我的垂钓水平突飞猛进,也经常能钓到比较大的鱼,中午晚上自然也可以常常尝到鱼儿的美味。遗憾的是,再也没有遇到像那条“漏网之鱼”这么大的鱼了。

我的家在鲁南运河边,外公家在苏北,也是遍布小河池塘,这么好的“水”环境,我竟然没有学会游泳,这的确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我其实是在鱼塘里练过几次游泳的,岸边正好有一个柳树,他的树干居然是长在水里的。我常常把着它在鱼塘里洗澡,水深近两米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也是危险的事情,不会游泳的我自然要安全起见。没想到,在那洗过这么多次澡,居然还没学会游泳,勉强水性比以前强多了,估计等夏天再练练应该就学会了吧!

每到冬天快过年的时候,鱼塘里的水就已经很少了,这时候就可以把水放干用网捞鱼了。外公外婆的心情是和秋天时稻米丰收时一样的,我也常常跟着他们凑热闹,期间还有许多有趣的事情。记得有一次,池塘结很厚的冰的时候,可以踩在冰上清晰的看见鱼儿在冰下缓缓地游动。由于当时水已经很浅了,外公外婆就让我们仔细瞅瞅,如果有大鱼就直接破冰看看能不能捞上来。水浅得几乎贴近塘底,破冰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和姨弟姨妹们自然很兴奋,一起在冰上寻找大鱼的踪影。当在岸边看到一个大的黑影的时候,我早已按耐不住激动了:那肯定是一条大鱼!我直接用砖头敲开了冰面,用手就抓。当抓上来的时候,我傻了眼,那居然是一只很大的癞蛤蟆。正在冬眠的它像一滩烂泥,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只好又把它放了回去,用土埋好,它睡得很死,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就惨了,被外公外婆一帮大人们和姨弟姨妹们说笑了一天,搞得我心里有点烦呢!

还有一次,是彻底清塘捞鱼的时候,大家都围着鱼塘拉网,岸边结着冰。当网被拉起的时候,塘子里的鱼儿霎时间都跳跃起来,有很多直接跳到了岸上,就被我们直接捞起来了,那种感觉真是非常爽啊!当我看到岸边有大鱼跳跃起来的时候,就忍不住直接想去抓,当时抓到了好几条。可就在最后一次的时候,脚底没有注意,竟然直接跌进了水里,下半身全都湿透了,那个冷啊!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棉裤,只好借了二姨家弟弟的棉裤穿了,我又不幸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乐子了,为什么被取笑的人总是我。现在想想,倒给了我很多可以回忆的童年乐趣呢!

自打上了大学毕业工作之后,已经两年没有去过外婆家了,听说那鱼塘因为要盖房子也在慢慢缩小,外公外婆身体也不会像以前那么硬朗了,可能过几年就会把鱼塘转包给别人了。我想童年那些关于鱼塘的美好回忆是再也回不去了,我只想过年早点回家,如果有时间一定去看看外公外婆,顺便去鱼塘边重温一下童年的那些乐趣。

婆家散文7:外婆家的小池塘

文/杜岩羲

我外婆家住在双山岛上,那里别具风格。绿色的草坪、湛蓝的天空、清澈的河水、清新的空气……是一个无污染、原生态的好地方。

我喜欢那儿的夏天,虽然烈日炎炎,可是依然充满乐趣。特别是外婆家门前的小池塘,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小池塘里的水非常清,清得一眼就能看到水底。早上,池塘边热闹极了,时不时传来小动物的叫声,青蛙在菱叶上“呱呱呱”呱地唱歌,知了也在河边的树上叫个不停,你一声我一声,好像在唱着美妙的歌曲。

中午的小池塘最安静,菱叶簇簇,翡翠似的菱叶间开着一朵朵白色的菱花,香气袭人。这时只有蜻蜓在水面上飞来飞去,飞累了就停在菱叶上休息。而在清澈的水底能清晰地看到鱼儿们,它们可忙了,在水草中穿来穿去,有的在吐着泡泡,有的在忙着吃食,有的在聊天找朋友。看着它们,让我忍不住想和它们做朋友。于是带着外公给我准备的网兜、饭米粒,我光着脚站在了水中,水里好凉快呀。我的脚刚伸进水中,鱼儿们吓得到处乱窜,我静静地拿着网兜等待小鱼时,它们又慢慢地向我游来,“呀!”我的脚好痒呀!低头一看,是小鱼正在亲我的脚呢。于是我和小鱼们玩起了追追逃逃的游戏,本来安静的池塘有了我又变得热闹了。

傍晚,池塘边也是热闹的。我们都坐在池塘边的大树下,看着像茉莉的菱花,闻着沁人心脾的花香,吃着香甜可口的菱角,听着知了的伴奏声,扇着扇子,谈天说地,真是一种美的享受啊。

我喜欢外婆家的小池塘!

婆家散文8:我家的“小恶魔”

文/潘奕成

如果你从我外婆家经过,一定会看到一只黑乎乎的“怪物”——那就是我家的“小恶魔”,一只叫奶牛的小狗。

它是一只中华田园犬,毛色看上去和奶牛非常相似,这也是它名字的由来。它从小在乡下外婆家长大,生活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喜欢扑到泥坑里翻个滚,冲到稻田里撒个欢,有时还会一头扎进水沟里冲个凉。有一回外婆在场地上晒了金花菜种子,它游玩回家后,竟然在那种子堆里来回打滚,结果种子沾满了全身,怎么甩也甩不掉,外婆看着它那又黑又怪的造型笑开了花。

它非常喜欢恶作剧,每次回外婆家,它都会趁我毫无防备时扑倒我,用它那热乎乎的舌头舔我的脸,我无法承受它的热情,每次只能向妈妈寻求帮助,妈妈常因此开怀不已。

这就是我家调皮、捣蛋,还有点不讲卫生的“小恶魔”。虽然它来我家还不到一年,但已经成为我家的一份子,它带给了我们无尽的欢乐,我们可喜欢它啦!

婆家散文9:好婆家的后院

文/范语涵

好婆家的后院一直是我的乐园,院子里四季鲜花不断,树木葱郁,小动物们欢快活泼,水果蔬菜更是新鲜环保!

春天,好婆家的后院是最娇嫩的。瞧:那比雪还白的梨花正随风跳舞,像一个个可爱的小精灵;那粉色的桃花则害羞地打着朵儿,偷偷地欣赏着美丽的大自然;小河边的迎春花不甘示弱,争先恐后地开出了黄色的小花儿,一朵接着一朵,开不完似的,铺满了整个后院的小河两旁。我最喜欢的莫过于看着河对岸的竹笋奇迹般地从泥土里冒出来,小河里的小蝌蚪可以捞起来养在玻璃瓶子里,被蜜蜂采过蜜的油菜花可以采几朵尝尝那有点甜的味道,还可以细细寻找蚕豆苗上的小耳朵……

春天还没玩够呢,夏就到来了。后院的那棵香橼树的叶子越发地绿了,绿得晃人的眼。河对岸的竹子也长高了,风一吹,沙沙作响,偶尔还能看到小野鸡从河边掠过!家里随手种下的鸡冠花,夜来香,凤仙花,喇叭花,也赶趟儿似地开出了小花。

来不及感叹夏的快乐,丰硕的秋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后院。香橼树上的香橼已是黄澄澄的。桃树上的晚桃子还留了几个,小小的,其貌不扬,可滋味却不是一般的好。厚皮的橘子也大模大样地登场了,又酸又甜,怎么吃也吃不够。黄色的、白色的小雏菊散发出一股清香,红色的蟹爪花像一片朝霞,桂花的香味更是让人不舍离去。我每年都要帮着好公采了新鲜的花晒干,然后等过年前用来蒸桂花甜糕,那香甜的味道呀,让我急切盼望着冬的到来。

冬天很冷,可好婆家的后院却非常温暖。冬天农活变少了,左邻右舍都围拢在好婆家的后院晒太阳。鸽子咕咕叫着整理羽毛,母鸡下蛋“咯咯哒”地叫着,小狗不时地来蹭一下我的脚。

婆家散文10:果园里的快乐时光

文/白兰华

外婆家有个菜园,而他更愿意称之为果园。旁边有一株高大的漳州柑子树,绿荫如盖,斜斜地遮住了土屋后门的一小块空地。放学回家,他就在树荫下做作业,温习功课。几只麻雀停在屋檐边,啄着盖房用的麦草,寻找残存的几颗麦粒。玩腻了,又蹦跳着飞落地面,叽叽喳喳叫几声,觉得没趣,又陆陆续续飞上树梢,在枝叶间嬉戏。他静静地观望着麻雀的表演,时光仿佛凝固了一般,几丝夕阳的光线投下来,他的心里生长起一片海,无边无际,一叶小舟就在波平浪静的水面轻轻摇曳。

果园里还有三株橘树,一棵李子树,一棵柿树,它们在阳光雨露的滋润下,日复一日地成长,经历开花结果的繁衍,默默奉献着一切。经常变化的是地面种的蔬菜。外婆很会持家,忙里忙外的,空闲时间就伺候自己的菜园子。茄子、辣椒成行,豇豆、冬瓜、丝瓜、南瓜等藤蔓植物爬满架子。他常帮外婆打杂,最惬意的事情就是捉虫子。手里拿双筷子,将茎叶间的毛毛虫一条一条的夹进玻璃瓶,拿去喂鸡仔。外婆说吃了活食的母鸡勤生蛋,生的蛋个头大。他就在下午放学做完作业后到菜园转悠捉虫子。他发现藤藤菜叶上常有一种胖乎乎的颜色与菜叶颜色接近的虫子,握在手心里肉唧唧的,爬在肌肤上痒痒的想笑。外婆说是猪儿虫,吃菜叶挺厉害的,看见菜叶缺边少角的没准是它干的坏事儿。将猪儿虫扔到母鸡脚下,母鸡“咯咯咯”地惊叫着躲开,雄健威武的公鸡要在母鸡面前显摆显摆,扑过来用尖尖的喙嘴啄一下虫子滚圆的身体,还是不敢下口。虫子折腾得死去活来,他的心像被鸡啄了一下,有些生疼。

秋天外婆遍种青菜,一笼一笼的,茎叶繁茂、油绿肥实。收割后,把青菜搬到水井边,用一桶桶清水洗涤。洗菜的活儿很细,得将菜叶褶皱里的尘土粪渣淘洗干净。外婆的手在凉水里泡久了就泛白。他端来小凳依偎在外婆身边,将菜叶一片片扳下,浸没水中,青翠的颜色弥散,绿意晕染,一片波光。他和外婆把洗净的青菜挂在竹竿上晾晒,一杆一杆的在房前屋后散放清香。青菜一部分入泡菜坛子做酸菜,一部分腌制成盐菜。腌制后的菜叶变成柔顺的一缕,颜色转为深绿,暴晒几个太阳就变得油亮亮的。他常取几根盐菜到学校和伙伴分享,菜茎柔韧,伙伴们咬得龇牙咧嘴。勤劳的外婆把盐菜切细,储藏在坛子里,要吃就抓把出来拌上熟油辣子葱花儿,很下饭,他很爱吃。

令时光无比芬芳的还是要数春末夏初,果园里繁花盛开,芳香馥郁,整个院落溢满温馨。李子树橘树枝头一片雪白,蜂蝶绕枝,一派繁忙。一场春雨落下,地面铺上一层寂寞的花瓣,水珠在上面滴溜溜滚动。花期最长、香味最浓的是漳州柑子花儿,一朵朵晶莹洁白,缀成一簇一簇的,在青枝绿叶间闪烁。每个晨昏,那香味儿飘得很远,将空气沉醉。

转眼间,收获的忙碌随之而来。田野里,秋阳下,打谷机轰隆隆,拌桶声铿锵有力,膀大腰圆的汉子吆喝着把一担担金黄的稻谷挑往晒坝,堆起一座座小山。外婆家的果园充满果味的甘甜。橘子绿中带黄,沉甸甸压弯枝头。漳州柑子圆溜溜的似孩子胖胖的脸蛋,笑盈盈地张望着。外婆给他和小姨留了几个柑子,把其余的部分背到集市上去卖,能换回好几个月的油盐钱。

外婆家的果园一年四季都充满希望,充满生活的甜蜜,留给他解馋的几个柑子,要温暖他过完整个冬天!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