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蜜蜂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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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蜜蜂的散文1:骄傲的小蜜蜂

文/戴沈冰

从前,在一个美丽的大森林里,有一只小蜜蜂,它每天都辛勤地采蜂蜜,可自己却只能吃一点点,认为大家对它不公平,于是,离群出走了……

它先来到一个花园,一会儿跟蝴蝶玩捉迷藏,一会儿跟蜻蜓跳舞,一会儿让蚯蚓从泥土里钻出来……它想:不采蜜的日子真开心呀!过了几天,它在花园呆腻了,于是,它又来到一所美丽的校园,在一棵柳树上休息。一个小朋友看见了它,便叫了他的伙伴来,其中一个小朋友说:“我们跟它打个招呼吧!”大家一致赞同后,跑上前去,问:“小蜜蜂,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小蜜蜂回答:“我出来玩的。”小朋友们又问:“其他蜜蜂呢?”小蜜蜂生气地说:“别提了,一提我就来气,我每天辛苦工作,吃的蜜却只有一点,大家对我真不公平!”小蜜蜂说完,嗡嗡嗡地飞走了。

半路上,它遇到了一个人,小蜜蜂飞到那个人身边问:“你在这里干什么?”那人抬起头,一脸坏笑地说:“蜜蜂标本应该也很值钱的吧!”小蜜蜂大吃一惊,以最快的速度赶紧逃跑,小蜜蜂累得气喘吁吁,而那个人还是穷追不舍。小蜜蜂实在是飞不动了,重重地摔在地上,昏了过去……这时,出来巡逻的蜜蜂卫士发现了,迅速飞到那个人身边,在他胳膊上狠狠地蛰了一下,那人痛得哇哇大叫,蜜蜂卫士趁机将小蜜蜂带回了蜂巢。

小蜜蜂醒来后,发现自己已被蜜蜂卫士带回了蜂巢,从此以后,小蜜蜂天天辛勤地劳动,慢慢地,蜜蜂王国的蜜大量地增加,为人类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关于蜜蜂的散文2:一只蜜蜂的春天

文/雁戈

院子里很静。阳光懒懒地溜进来,落在一株刚刚开放的鸢尾花上。鸢尾花伸了个懒腰,阳光陡地跌进花盆的泥土里,好半天都没爬起来。门口雕花椅上刚刚有了些色彩的那双眼睛,又突地变得暗淡了。

是一只偷偷儿飞进来的蜜蜂打破了院子的宁静。它斜着翅膀,在鸢尾花上稍作停息,又围着雕花椅绕了一圈。雕花椅上的那双眼睛突然有了光彩,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快活起来,古老的雕花椅发出奇怪的叫声,把蜜蜂吓得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才战战兢兢地飞了回来。

他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看蜜蜂漫舞,听蜂翼轻颤,脸上满是欣喜。

他走进屋里,打了一个电话:王木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院子里来了一只蜜蜂。我敢肯定,它一定会给我带一窝蜜蜂回来,你马上给我赶做一个蜂桶。

紧接着他又打了一个电话:李裁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院子里来了一只蜜蜂。我敢肯定,它一定会给我带一窝蜜蜂回来,你马上帮我缝一个收蜂用的面罩。

来不及搁下电话,他又拨了一串号码:马婶儿,我家来了几个匠人,你过来帮我做一下饭。

然后,他又连续打了几个电话。

老牛啊,你铺子里的猪肉还有吗?给我来几斤上好的腿心肉,找辆摩托车给我送来。车费算我的。

柳老板,给我送两件啤酒过来,家里有几个客人。

……

打完电话,他重新回到那把古老的雕花椅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不远处的鸢尾花发愣。

蜜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飞走了,阳光懒懒地从院子的一角闪了出去,屋子里的电话静悄悄地躺在那里。没人知道他曾经给那么多人打过电话。

当然,总有一些事情,他也不知道。越过老屋墙头的那根电话线早在几个月前就被老鼠咬断了。那只采了鸢尾花蜜的蜜蜂刚一飞出院子,就被一张蛛网兜了个正着。它,再也不会来了。

关于蜜蜂的散文3:节气里的忧伤

文/独钓寒江雪

一只蜜蜂的手心里攥着另一只蜜蜂的小手,一只蝴蝶柔弱的臂弯里倚着另一只蝴蝶的小酥腰。它们的身后,杨柳依依,淡淡的青烟锁住渐行渐远的的一丝春寒;花香磅礴,激荡着村庄微微开启的心扉。

一汪清水里漾动着灿烂的桃红,游鱼唼喋,对着枝头上的嫩芽说出爱恋,一只悠闲的喜鹊边听边遥遥圆圆的脑袋,其实它什么也没听懂,偶尔嘎嘎叫两声,也只和田间抽芽的桑麻有关。

村庄静静地躺在水和山的怀抱里,恬淡舒适,等待着时光的指针指向二十四节气中的清明。清明的村庄,一束野花是一个词语,一棵小草是一个标点,谱写出崭新的篇章;清明的村庄,一声鸟鸣是一个音符,一串蜂鸣是一个节拍,演奏出和谐的乐曲。

村庄眼看着日复一日地生动起来了,我的心里充满着对清明的感恩。但当我再次面对那丛还未苏醒的枯草,内心却突然感觉到无比的拥堵,就像我诗歌里那些废弃的意象牢牢盘踞着大脑,永远挥之不去。

枯草丛里,祖父与祖母相依相靠,祖父的右边是祖母,祖母的左边是祖父,他们谁都不说话,沉默着等待日出,沉默地看着日落,或许他们已经习惯了沉默,就像几十年的历史在现实面前,突然变得哑口无言。

那是几十年前的情景了。炊烟袅袅,攀上房梁空空如也的燕巢,旧时的燕子此刻应该还徘徊在江南的杏花烟雨里,我翘首眺望的视线,却早已千里迢递,最先抵达春天的内核。

我看到祖父虔诚地擦去犁铧上厚厚的积尘,他菜色的脸上,深深的皱纹纹路里残留着岁月无情的苍白。他抽一袋旱烟,缭绕的烟气氤氲着绿色的憧憬和梦幻,那神秘的梦境里,麦苗拔节,声响盖过层层涌来的蛙鸣;朵朵麦穗喊疼,麦粒脱胎而出的炸裂惊醒五月的黎明……

我看到祖母颤悠悠地颠着小脚,在春风里摇摇晃晃,她衣衫单薄,两鬓斑白,为一棵荠菜或灰灰菜谦卑地鞠躬,而她脸上的忧愁,如同半块补丁,牢牢缝在擦拭泪痕的袖口。竹篮里,一棵棵野菜如同一个个春天的问候,堆积成火焰的高度,让她布满艰辛履痕的心,在余寒犹厉的西风中,兀自温暖……

我依偎在祖母的怀里,饥肠辘辘,大口大口地嚼着玉米面野菜饼,每一次幸福的吞咽,都让我感受到日子的甜。清风拂面,槐香氤氲,仿佛口齿间总缠绕着挥之不去的清香。我骑上一匹柳条的快马,追赶祖父踉跄的脚步,祖父颤巍巍一路小跑着,瘦弱的身板把夕阳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我幼稚的头脑里,春天是我快乐的全部。

“一候桐始华,二候田鼠化为鹌,三候虹始见。”古老的农谚已随着远古农耕的鞭影越走越远,远到我们只能在一册线装的古书里嗅一嗅农事的馨香;那些曾经属于我的幸福也随着童谣越走越远,远到只能在梦里相见。

今年的清明,西风又起,细雨飘飞。我不知道清明的雨是不是都与哭泣有关,也不知道清明的雨是不是都与思念有关。但我相信每一滴雨点儿,都能折射出一段往事的伤感。

应该感谢这冰凉的雨点儿,让我们在阅尽繁华之后,灵魂得到片刻的皈依;应该感谢这寂寞的雨点儿,让我们在许多年后,心怀感恩地盘点内心那段伤感的往事……

在凄冷的风雨中,我独自一人抱紧节气里的忧伤,取暖,而后泪流满面……

关于蜜蜂的散文4:蜜蜂

文/李可歆

那是一个周日中午,爸爸和我到餐馆吃饭。吃好后,我们坐在椅子上休息。一只体型较大的蜜蜂飞了过来,绕了几圈,最后停在里面还残留着油水和几片鱼片的一个大大的、矮矮的盘子边沿。

蜜蜂似乎舍不得离开带着鱼香味的盘子,在盘子边沿走来走去。突然,它一个不稳,半个身子陷入其中油水中。“糟了!”我瞪大眼睛,紧张地看着它。幸运的是,蜜蜂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淹死在油水中,而是重新爬到了盘子边沿。

它没有飞离。我发现,它的双翅被油水弄得皱皱的,是飞不起来了?我真为它担心。蜜蜂的脚步变得跌跌撞撞,踉跄着行走在盘子边沿,似乎有一些神志不清。它又一个不稳,再次落入油水中。这一次,它没有力气爬起来了,在油水中徒劳地挣扎着。

爸爸对这只可怜的蜜蜂进行了救援,用筷子把蜜蜂夹出了盘子。可蜜蜂并没有展开身子爬行,而是蜷缩着。“它还能活吗?”我着急地问。爸爸给了我一个我最不想听到的答案:“它被油腻住了,很难活了。”

我沉默地看着它。它蜷缩得更紧了,像一个有着黄黑色交织纹路的小球。我用筷子碰碰,不动。再碰,还是不动。我知道,它真的死了。

我强着镇定地拿出一张卫生纸,将蜜蜂包好,扔进了垃圾桶。我的心里,泛起一丝苦涩和伤心的涟漪。

关于蜜蜂的散文5:我一步一步的走着

文/一生

蜜蜂在采着蜜,花海的花儿开了,我一步一步的走着,是牡丹花、玫瑰花、梅花、郁金香、紫荆花…

鸟儿在天空中嬉戏,洁白的云朵,我一步一步的走着,像白色的棉花糖,像白色的骏马,像白色的蘑菇,像白色的小绵羊…

水中衬出绿树的倒影,我一步一步的走着,好清澈的溪水,是黄鳝、鲤鱼、鲫鱼、鲟鱼…

慢慢的我停下了脚步,清凉的微风向我吹来,是盛情相邀,是热情好客,我想躺在这一片草原上,又不忍压住这绿色的嫩芽,闭上眼睛,我听着自然的音韵,心中有着无限的美好,却很是小心翼翼,我害怕打碎了这里的每一处景色。

我喜欢这里,这里真的好美,美的让人沉醉,美的让人心情能瞬间好起来。

晨曦的阳光映在我的脸上,我一步一步的走着,突然有只蝴蝶飞来停落在我的肩上,不对,哇!是好多的蝴蝶一只,两只、三只…数不清,它们在翩翩起舞着,真想化身为蝶与它们共享欢乐。

带着不舍与蝴蝶告了别,我一步一步的走着,看见成群的骏马在草原奔驰着,一匹白马赢得了胜利,白马的前马蹄抬了起来,像是万马之首,我站在大草原上,望着白马,听着水声,此时我的心情澎湃了起来。

我一步一步的走着终于到了草原最高的地方,所有的景色尽收眼底,我激动不已,方圆十里的美景,方圆十里的花香,方圆十里的水声,时而有,时而又无,我向往的美好,这真的是一场梦吗?

关于蜜蜂的散文6:蜜蜂如斯人如是

文/田周民

案田躬耕,亦如农忙。落地长窗外的夏景如何,倒无暇顾及了。隐隐然,有异样的颤鸣传来耳畔,是头顶送风管的余波震震,还是昆虫一族的低吟浅唱?静谧清绝的一席空间,忽然杂进这似有若无的嗡嗡营营,原本专一的神经立即受它钳制,游移不定起来。下意识分神探寻四周动静,余光过处,依稀感到那声音来自窗口。定神细观,哦,是它——一只蜜蜂在头抵玻璃,颤翅啜泣,只是不能突破那一道透明而坚固的“迷你墙”。

蜜蜂何故,做下这“进时容易退时难”的蠢事,我不禁为之发笑。有道是:蜜蜂之功,在于采蜜。蜜蜂之德,贵在精勤。攀花蕊之巅,目不为之迷。行草野之远,心不有所嗔。可是,这一只却不平凡。它独行天下,不为采蜜而至;胸怀异志,偏为猎奇而来。可知否,庭院深秀,乃理政之要地;花木葱郁,是堆秀之所需。绿茵点金,多无芬芳;竹篁映雪,鲜有真趣。一草一木,分明只为悦目;一朵一盏,岂有蜜事可言?真不知,这只别怀心志的小精灵是将灯红酒绿的闹市误作了草长莺飞的花海;还是故意离群叛类,自作聪明来这红尘禁地一寻好奇?

静观这只快要急疯的蜜蜂,我在窃笑之余,多为它的不幸悲伤起来。叛众离亲已是误入迷途,怎么又生出猎奇之心飞向这幻虚幻实的玻璃窗?一堵墙似的巨窗其实仅从下方推开一扇高不过二尺、宽不盈一拃的缝隙,可是,它隔窗窥探还嫌不能饱飨视觉,硬是寻寻觅觅,要深入虎穴,一探究竟。嗟呼,一个闪念,莽撞一关,看似得胜,也陷入绝境。估计这奇景绝境也吓坏了它,故而就没敢在这险境里从容徘徊,赏心一游,因为这局促的六合空间绝非它平日上穷碧落、下入花丛的天高地阔。呈兴而进,是踌躇满腹;再要抽身,已岂非易事?误入迷途复入歧路,撞进这不幸的危局,连它自己也慌不择路。

不幸的是蜂,悲哀的是人。不过,相对于一只迷途的蜜蜂,灵长的人类,得寻思怎么来拯救它?你看,这蜜蜂以固有的执着,要在那固若金汤的玻璃上寻找出路,岂不是徒劳?其实,窗仍开着,它的来路并未隐没。只是它自己囿于不足一版报纸大小的玻璃上,苦苦地上下求索,就是不晓左右逢源,更不知蓦然回首,来路犹在。而镶嵌玻璃的合金框也就三四个厘米的高度,不料竟成了它有翅难逾的接天围城。我半是惋惜半同情地为它鼓着暗劲,愿它能作“退一步”想,或掉过头来看世界,一切问题当迎刃而解。可蜜蜂非人,哪有这样的思想。何况它的神经系统像飞机架构,没有倒挡,它转不过这个弯,一根筋地自顾奋翅向前,其勇气之足,固然可嘉,然而于事无补的现实却让旁观者为之不忍,以至于心焦起来,是欲入其腹中而不能的那种焦虑。真有些哀其不幸,叹其不醒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拿起一本杂志将它轻轻逼下那透亮的坚壁,再“强”其后退一步。仅一步,它便猝然退出困境,出了围城。惊获解救的那一霎,它纤小的身子微微一颤,旋即振翅而去,眨眼就没进寥廓世界。

蜜蜂总算归于自由,重回造化。遗憾当时没有一面显微镜细察,否则一定会看到一副鼻青脸肿甚至有些骨伤,且已破涕为笑的蜂容。猜想得出,这只心揣异志、游走江湖的蜜蜂在逃脱“虎口”的一瞬,是怎样的庆幸复侥幸。至少,“非蜂房莫入”的记性大长一截,“退一步天高地阔”的经验也该丰富了一回。至于它能否回头是岸,奋起猛追落掉的蜂群,从此潜心守定原本属于自己的甜蜜事业,我无能随其而去,以观后效,就不得而知了。

收回目光,再入宁静,布袋高僧的诗句却浮现于脑际,怎么也挥之不去:“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诗如清水,意如醒药。蜜蜂只知有进,不知有退,差点困死“围城”,葬身“虎口”。可是,人呢?

时值大忙,青秧待插。这个周末,不妨回水田边去,绾裤捋袖,一劳代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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