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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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文章1:人生那顶“帐篷”

文/王涛

荒郊野外,福尔摩斯从睡梦中惊醒,推醒身边的助手华生,问,你看见了什么?华生说,我看见了满天的星星。一颗两颗三四颗,天上的星星多美丽呀。老福尔摩斯有点生气,说,别臭美,我们的帐篷被人偷走啦。

这实在是个很有趣的笑话。故事中的华生看起来并不专业,一看见美丽的星星就忘乎所以,如果不是一位天文爱好者,真该建议他去写诗。福尔摩斯看问题的角度始终如一,生拉硬扯地把华生从对星空的美好想像中拽出来,是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

我想,连福尔摩斯的帐篷都被人偷走,平凡人又怎能避免丢失帐篷的尴尬?帐篷显然防不了盗贼,恐怕也未必能防狼群。其作用不过遮挡风雨、星光和露珠。如果你对此有所偏爱,帐篷反倒成了一种累赘。当然,一种事物的存在,并非一无是处。关键是,帐篷丢失了,该怎么办?福尔摩斯潜意识里,是要捉拿盗贼;而华生在那一瞬间压根儿就把帐篷这件事给忘了,他的思绪被星星给逮住了。

许多人用一生的时间,来为自己寻找一顶帐篷;又有许多人一夜醒来,发现自己的帐篷丢失了。生活中的变化永远捉摸不定。

我的一位朋友,在南方一家私营企业做财务总监,这人专业精深,为人诚实。不法的老板让他做假账,他拒绝了。第二天,老板就炒了他的鱿鱼,房子、车子、人身和养老保险,一夜间都被老板收回,他被剥夺得干干净净。走在街上,他发现,他在那个城市已经上无片瓦,顿时失去了安全感。

如今回头一看,当初不过是丢了一顶“帐篷”,后来却找到了更适合的位置。而那位精明过人的老板和新的总监,则因为做假账偷税漏税,需要在监狱中度过余生。幸亏那顶“帐篷”丢了,否则,从铁窗向外张望的人群中,也少不了他的身影。

一夜间,人生的帐篷突然丢了,有人惊慌失措,有人以为天塌地陷,有人以为大难将至。人们习惯了头顶帐篷的生活。其实,真正的美好,往往是在意外中被发现。

有一顶帐篷,才有安全感,这是人们惯常的思维。人生的那顶“帐篷”,可能是财富、职业、固定收入、社交与人际关系,等等,在日常被当作庇护,貌似重要无比,丢了才会发现,其实更美好的事物正是被它遮蔽于其后。比如,丢了帐篷,却拥有了满天的星星。

野外文章2:一枝腊梅伴冬

文/方华

从野外归来,带回一枝腊梅,插于案上的净瓶中,立即暗香浮动,满屋温馨。

“腊梅”别称“腊木”“香梅”“黄梅”等,腊梅正确的读写应是蜡梅,是因为它的花型若梅,色黄如玉,表面似有一层蜡质。明朝的《花疏》中就记写:“蜡梅是寒花,绝品,人以腊月开,故以腊名,非也,为色正似黄蜡耳。”

腊梅非梅,属于腊梅科落叶灌木,而梅花属于蔷薇科,是一种落叶乔木。腊梅腊月开花,色黄香浓;梅花早春开花,红粉香淡。两者在属类、花期、花色、花香上皆有区别。许多人将腊梅认作梅的一种,是为误也。宋代王十朋的《腊梅》诗就写道:“非蜡复非梅,梅将蜡染腮。游蜂见还讶,疑自蜜中来。”

古往今来,咏梅的诗词不计其数。所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早春才发的梅花在世人的眼中成了傲雪斗霜、不畏苦寒的形象代表,而真正开在风雪霜天中的腊梅反少有人吟颂,窃为之不平。

是腊梅的色彩没有梅花的艳丽吗?若如此,倒更显腊梅的品质,如同那些隐忍苦难却默默奉献的人们,令人钦佩。

记得一次去山里,正是大雪纷飞。一个人缩着脖子亦步亦趋地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放眼四野,一片苍茫。风卷起的雪雾在山梁上弥漫,枯草和败枝在风雪中颤抖。身体倍感寒冷,心中陡升孤独。就在这时,一丛金黄突然跃入眼帘,在白皑的天地间特别地醒目。原来,是坡畔一树腊梅正傲雪怒放,那满枝的花骨朵儿仿佛一颗颗小小的火焰,猝然在我的胸中燃起温暖。我折下一枝插于胸前,一路在那暖暖的香气陪伴下,走完了那段雪舞冰封的山路。

生在偏野僻壤,开在天寒地冻,或许是其少为人诵的另一个原因吧?后来读到杨万里的《腊梅》诗,立即想到那次雪野之行,深为喜爱。诗曰:“天向梅梢别出奇,国香未许世人知。殷勤滴蜡缄封却,偷被霜风拆一枝。”

腊梅虽是灌木,不知何因,却极少见林栽群植,不似梅花,到处是梅林花海,早春二月绽放时,林下游人如织。或许,玉质般的腊梅就是寂寞的花儿,专为温润孤冷的日子而来,庭外院内窗前案头偶养一株,便足使枯季寒冬添香增色。

“色轻花更艳,体弱香自永。玉质金作裳,山明风弄影。”朔冬腊月,有一枝腊梅做伴,美何以堪,幸何以甚?

野外文章3:我的冬景

文/胡西淳

冬季,野外的一切景致都成了简笔画。凡是被这个季节抚摸过,除了保暖的装束,都在删繁就简。树木落光曾经繁茂的叶子,只剩下灵魂的线条;绿草已经萎靡枯黄,碎草很快会闻风起舞,随之而去。板结的土地中坚硬的木本根系,在寒风中不屈地固守潜伏……

湖边石头没有藤萝缠绕,也没有长枝短叶簇拥,此时落魄地袒露着,大大小小,低低矮矮,沿着湖堤散乱排列,像是一群虔诚的匍匐的参拜者。湖边的芦苇长叶短叶早被朔风掠去,但柔韧苇子秆还密匝匝站成一团,或站成一个异形方阵,在风中轻摇空空的苇穗儿,似挑衅冬日的酷寒。也是,枯干的芦苇年年挺立到春天来临,直到新的苇苗沿枯苇径直窜出,那久久站立的芦苇才溘然倒下,而湖边则耸起一排排新绿。

在这肃杀的季节,倒是林中高大的白杨、国槐,路边粗壮的柳树,依然磊落舒展腰身,不屑一顾摇动结实的枝条,似乎曾经沧海,见多识广,对于寒冷,对于肃杀,对于冰雪霜冻,环顾以蔑视,内心温暖成一道私密的年轮,冥想来年的春暖花开……不再繁复的树枝在精练中优雅,远远望去,简约的枝条错落有致,没有落叶的哀伤,没有折断的凄苦,在一阵阵凛冽风中,大幅度张扬臂膀腰肢,不是抗争,是静谧中的自在舞蹈……

英姿飒爽的,还有那排并不粗壮的小树林,那爽利枝丫刚强了所有树的性格;那高擎的枝枝杈杈,像阵前威武的长枪剑戟。

冬季湖边的景致没有冰冻的板结,倒有银色透明的清朗。结冰湖面,静如睡湖。有两对恋人小心翼翼在冰上走着,其中一对拉着手,他们注定有关于冬天的议论感慨,而他们心里早已春意盎然……偌大的冰面似乎缩短岸与岸的距离。更多的时候,我是站在湖心冰面上,眺望四方,熟悉的景致便有了新视角,感觉新鲜,于是学着动物长啸一声,似回到孩提年代。有时,索性躺在亮洁晶莹的冰面上,哦,天这么大,襟怀宽阔了许多。想象着冰下的情景:鱼儿极缓慢地游动,那是睡意蒙眬的蠕动——那没有冰寒,没有阳光,只有不算黑的长夜。偶尔看见垂钓者,砸开锅盖大小的冰洞,用一根长渔线穿起七八个鱼钩,垂入冰水中,钓鱼,钓欢愉浪花,也钓着四周的幽寒与空寂……

空中云朵也见稀少,不见雁阵,没有鸽群,不再有蝉鸣,更没有飞虫掠过。此时的旷野出现难得的静场,但情节还在继续,故事还在演绎……哦,四季是个家族。春天是女儿,除了新鲜就是生长;盛夏是美妇,她懂激情会创造,把一个季节支撑得无比饱满;金秋是孕妇,用那美妙的诞生,抚平疲惫、焦躁、愤懑、祈盼;冬季,是沉静的母亲,此时她正演奏一曲安详,用深情回望,细数所有血脉,所有柔肠,所有欢愉与忧伤……

四周在凝固,凝为一幅单色的水彩画。画中一个人伫立湖边——那就是我,在孤独中倾听,不远处的春在悸动。

野外文章4:风景树

文/赵自力

我喜欢野外,特别喜欢漫山遍野的红叶。我常常惊叹大自然的神奇,一夜之间能让层林尽染,尽显大自然色彩之美。

上个星期六的早晨,我正计划到某地看风景,忽然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我心里一紧,该不是老家出了什么事吧。“这个星期放假了吧?”母亲大声地说,“把媳妇细伢带回来看看撒,家里好大的变化,好多人来看呢。”听着母亲的大嗓门,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她有高血压和糖尿病,我是担心她的身体。老家有什么好看的,除了山还是山,我心想。“妈,今天我刚想出去呢,听说罗田的红叶好看,想去看看。”我跟母亲解释着。“啥?红叶?你还要跑到别的地方看红叶啊?”母亲又提高了嗓门,像别人不知道她在打电话似的,“我们这里多的是,城里好多人来看呢。”我心里一喜,老家什么时候有红叶的,一直不知道呢,不然早就回去看了。

听了母亲的召唤,我们一刻也不愿停留,马上驱车赶回几百公里外的老家。到老家时已是下午,远远地就看到后山有一片红树林,在绿色的松树中格外扎眼。母亲笑盈盈的,指着那片红树林说:“那是你爸爸去年栽的,当时我还不让他栽那些闲树,没想到现在怪好看的。”我们连忙爬到后山近距离去看,真是美得不可收拾。高高低低的山坡上,栽满了枫树和水杉,还有乌桕树。金黄的银杏,红红的水杉,多情的枫叶,还有那红得发紫的乌桕树叶,构成了一道明媚的风景。这些风景树虽不高大,但已长成好看的模样。地上有许多脚印,应该就是母亲说的城里人来观赏留下的。

“这些都是爸爸栽的?”我疑惑地问母亲,父亲种了一辈子庄稼,哪有闲心去栽风景树。“前几年你爸爸就想栽,四处寻好的树苗。去年正好村里搞美丽乡村建设,运来了一些风景树”,母亲高兴地介绍着,“你爸爸就在后山上栽下了,天天扛着锄头挖乌桕树来栽,他说你们喜欢看风景,他就在老家种风景。”原来是这样啊,父亲是“筑巢引凤”想我们回家看看呢。

我看着那片风景树,想象着一幅画面。入秋后树叶黄的黄红的红,父亲坐在树下,喜滋滋地看着来观赏的人。如果父亲突然发现了我们,那他一定是最高兴的。

父亲把风景树种在老屋的后山上,从此也种在了我们心里。

野外文章5:山水依依在花前

徒步野外,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这幽矿的山径;这清新的泥土气息;这潺潺的流水声。让人宁静,让人淡泊;让人消除浮躁,暂时归朴返真。在这宁静的气氛中,安静地憧憬未来。此静,无声胜有声。雨落,看,花在雨的考验中,娇贵的夭折,顽强的则在雨中愈发的多姿,叶在雨的洗礼下,一尘不染,绿的直逼眼底。

群山,云雾飘渺,天地迷蒙。山水空灵,飘然无尘。

荡一叶轻舟,山悠悠,水悠悠,浅浅一汪,情悠悠。记不得前尘,记不得旧梦,恬淡静逸,惟有那株遗世的梅花相伴。心似一颗落定的尘埃,穿越俗世红尘,隐于江湖。花非花,雾非雾,相忘江湖,梅香如故。泪无数!

细雨如丝,轻轻地斜织着,思绪点点掠过脑海,清风轻扬起岁月的粉尘,季节的感伤悄然而至。藏不住的情愫,掩不住的忧愁,在这个季节随风蔓延。时间是这么的快,容颜逐渐苍老。几多飘落,几多萧瑟,几多落寞。经历了浮华,而后才是苍凉,万物皆如是。静倚轩窗,以轻对重,不为情字所累,不为劣境所苦。

秋天,在这薄凉的秋天,菊花还是一树一树地开了,一小朵一小朵绽放在枝头,媚视着整个秋天。不经意的回眸,那一树的淡黄已映入眼帘,渐渐的荡漾在心底,多么的轻而易举,心便被俘获了。它也许没有玫瑰的艳丽,没有牡丹的馨香,但那一朵一朵的淡黄色,却偏偏能夺人眼球,除了黄,心底再也没有其他颜色。

生命不是永远的快乐,也不是永远的痛苦。短暂的沉默,是一种积蓄、并非静止,而是一种思考的过程。就如同拉弓蓄力,为的是箭发时能铮铮有力。不言不语,也不代表忘记。多了一份沉淀,少了一份浮躁;多了一份审视,少了一份迷茫。有时心累了,就该歇歇。阳光躲进云层,是一种酿醇;岛屿沉入海里,是一种驿站。只有在静静中,理清自我的束缚,才能实现自我超越。

人生一世,真爱如歌。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永恒的东西。它没有贵贱之分,更没有距离之说,真正的爱

情,给予双方的都应该是性情的愉悦,如果非要给爱情戴上光环,不应该是闪闪发光的项链,恰恰是那长长的文字。在爱情面前,文字在情感中传情,在心灵与心灵之间碰撞。文字因为爱情而妩媚,矫情与缠绵。雾里看叶叶朦胧,叶的美,是你放纵的梦;是你陶醉的天堂。守着那份诗,掂着那份远,用情谱写,镌刻一份留恋的篇章。

野外文章6:构树,野外处处与你相逢

文/李军

最早认识构树是在外婆家,南边有湾小池塘,池塘边密密麻麻长了好多构树,把我最喜欢的那棵枣树都挤得几乎看不见踪影。构树叶子很奇怪,一株树上,每片叶子几乎都不相同,有分裂呈几何对称的,也有心形的。所以小时候的我,常对着小构树的分裂叶子和大构树的心形叶子想,这有两种叶子形状的树果真是亲生的吗?

为了本篇的构树,在上周最烈日当头的时候去南山绿道拍了照片。出去的时候太阳刺得晃眼,这份火热让我满脑子只有七成熟还是八成熟的概念。在绿道从梅花谷到枣林水库那段,尤其幽篁里茶楼附近,这段路的山坡上挤挤挨挨生长了好多构树,很霸道地斜倚出树枝,疏影横斜如打醉拳,四面出招,也带来一地清凉。一路发现无患子、野蔷薇、美洲商陆等春天常遇的旧友都结了果果,让我感觉不虚此行。更惊喜的自然是构树,满树青色橘色果果,在绿叶和烈日光影里特别生机勃勃。构树果实叫构桃,像杨梅,又像红毛丹。采一枚,充满汁液的构桃沉甸甸,微甜多籽。不过浅尝辄止,小时候大人说吃了构桃会成小哑巴,这个谣言让我心里一直有巨大的阴影,三个女人一台戏,对女性而言,聊天、啰嗦是人间最大乐事啊。

走近构树,感觉有嗡嗡飞来的昆虫,小鸟们更是高兴地啄食着外表有黏糊糊汁液的构桃,叽叽喳喳如同赴一场盛宴,并把种子带到任何有泥土的地方。没有鸟吃的成熟构桃会“啪”掉下,一踩,一摊猩红。

现在研究植物才知道,构树叶图案的千奇百怪原来还蕴含着好多科学原理,昆虫不喜欢在残缺不全的叶子上产卵,怕自己的孩子吃不到足够食物,母爱满满;而构树为了自我保护就在漫长的进化里,把叶片尽量长得残缺不全,等长成大树后,叶子基本就成规则的心形,以便更多更好地进行光合作用。原来人家处心积虑未雨绸缪!而且,我发现潮湿地的构树叶片心形多,大概因为水源丰沛,而干旱地方的构树尽量长得残缺不全,可以减少昆虫啃食和水分蒸发。

有如此深沉心机的树在野外自然混得风生水起,哪怕是城市楼角,小区墙缝,也会忽然冒出一片构树出来,见缝插针,没人浇水也灿烂,不用三两年,就是葱葱茏茏一大片,非常霸道强势。由于生长迅速,木质轻盈,八十年代辛丰三山皮鞋定做非常发达,构树在当时也非常吃香,大量木质松软的构树木被做成鞋楦,所以有三山的同事说,看见构树,就想起邻居家加工皮鞋的时光。

构树是雌雄异株,不会跑怎么恋爱呢?小问题难不倒我们的心机树。在构树花期,我们会发现有的构树上长了好多垂下的花序,原来构树雌株为头状花序,雄株为葇荑花序,像大号黄绿色毛毛虫,雄树想恋爱的时候,葇荑花序就会自动瞬间爆开花药,弹出花粉,飘散到附近的雌树花上,完成恋爱的使命。生活相爱不易,且行且珍惜。

别看构树生来卑微,却全身都是宝,构树叶养羊、养猪都是生态型的;构树皮可以做宣纸,所以当年蔡伦造纸,首选就是构树。

构树是野外能处处相逢的树,每次看见构树,我都要感谢这些不择土壤、生命茁壮的它们,感谢夏日里带来的阴凉,这些曾经的旧友啊,带给我们多少回忆和满足。每次遇见,都心领神会,无需多言,人生顿时也变得丰富而内涵。

野外文章7:往事…

最近一直想独自到野外走走,到一个旷远没有人烟的地方去。可惜这边没有这么一个去处,这个学校四周人家都很密集,我终日只好窝在斗室里百无聊赖地看看书、上上网、喝喝茶、批批作业、备备课。这种境地,又让我想起以前时常独自涉足的几个地方。

要是回村,我时常去临泽水库那儿。村南不远,就是一片戈壁,这个戈壁南接临泽县倪家营乡,东接甘州区甘浚镇,踏上去一望无际。我常常选择晴天的午后到这片戈壁去。一个人随意在布满碎石子的滩上走,看看瓦蓝瓦蓝的天,天上一团一团羊脂似的白云,或者凌空翱翔的孤鹰。想一想远远近近的心事,踢一踢脚下各色的鹅卵石。有时胸中郁闷了,就双手拢住嘴,对着深空或远方声嘶力竭地长啸。连续好几次,感觉喉咙发热胸口释然了才肯罢休。在这片戈壁行走,终点站常常是临泽水库。我爬上很高很高的坝坡,蹲在岸上,看着大片的库水泛着波纹在阳光下跳跃……累了,就选择一块干净的地面,仰面躺下,看着蓝天掠过的鸟群或者云朵不知不觉的睡去。有时一觉醒来太阳已经搁在西山顶上了。独步,常常会走进自己的思想……

在古城学校几年里,我时常去的地方就是黑河边。从学校出发,沿着沙鸭公路,穿过一片很大的沙枣林,翻过一个大沙丘,再越过一片农田就到黑河边了。一般往返得三四个小时。一个人坐在黑河边,看着河里潺潺的水流,起起落落的水鸟,对岸的红树林……对面的草滩上时常有个牧羊的老人,他和他的羊都能耐得住寂寞,一待就是一整天。胸口闷了,就破例点一支烟,猛吸几口,再让烟气携着闷气从口里或鼻孔喷涌而出,在空气中弥散,心里也就清爽了许多……

在先锋学校的时候,我一般向西,向西,再向西。夏日下午散学后,离天黑还早,腋下夹本书,带张衬屁股的报纸,向西进入成片成片的枣树林。特别是枣树花开的时节,枣林里地面是绿莹莹的庄稼,头顶是爽朗的绿叶和泛黄的枣花。踏进枣林花香四溢,幽静清爽。背靠一棵大枣树坐下,看着蜂蝶旁若无人的翻飞,再打个小盹,心中的一切一切的不愉快就一扫而光了。有时,继续向西穿过枣林,来到东三、东沟河坝,很少有人来这,坐在斜坡上,时间和空间好像凝固了,捧着书本,走进另一个世界……

也不知为什么,在这个冬天,在这个午后,我怎么又想起过去的这些地方……

野外文章8:野外露营

文/戴雨杉

因为我一直向往野外露营的生活,在还没放假的时候我和我的好朋友田佩伶、余姝含、李一禾一起约好叫爸爸妈妈们带我们体验一次,爸爸妈妈们禁不起我们几个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放假就带我们去野营。

终于盼到放假了,我们迫不及待的想出发。这一天家长们早早就叫我们几个起床,我们欢快的向目的地进发了。经过3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东川的一个郊区。穿过一个小村庄我们来到了一个依山傍水的山脚下,这里有一大片绿色的草地,旁边有一条清澈的小溪,山上有茂密的森林,看着这眼前的美景我们决定就在这露营啦。

家长们从车上拿出了帐篷就开始“搭房子”,我们几个也参与帮家长们一起“搭房子”,不一会几座精美的“房子”就呈现在我们的面前。看见清澈的小溪我们几个脱了鞋拿上捞鱼的网兜就往水里跑,突然一条小鱼从我的脚下游过,我立马就叫上好朋友们包围小鱼,在我们齐心协力的努力下那条小鱼终于被我们捉到了。

一个上午的玩耍使我们又累又饿,看着家长们准备的各种烧烤材料,我们四个准备举行一场烧烤大赛。我跟李一禾一组,田佩伶和余姝含一组。我们两个组各自准备着材料,我和李一禾还准备了剪刀。比赛正式开始了,我们在每个鸡翅上刷上油给鸡翅剪了很多不规则的缝并且在鸡翅上撒了各种各样的佐料。我们把鸡翅放在了红通通的炭火上面反反复复的翻滚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们的鸡翅终于烤熟了。“时间到”随着家长们的一声令下,我们两组把各自烤好的鸡翅端了上去,家长们对我们烤的鸡翅进行了品尝,由于我们组用剪刀在鸡翅上剪出了许多小口调料的昧道就容易进入鸡翅,因此我们烤的鸡翅昧道比田佩伶她们组的味道好,家长们就一致评定我们小组取胜。

我们两个小组很开心的品尝着自己动手制作的美食在露营地度过了开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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