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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祖辈辈文章1:爷爷的戒尺
文/董步湘
我们一家祖祖辈辈都是面向黄土背靠天的农民。只有爷爷董真是读过四书五经的文化人。早在清末民初,他就是梅屯五里八庄数一数二的私塾先生。他严于律己,治学严谨,从不误人子弟。他常常说:“严师出高徒,不依规矩不能成方圆也。立规矩靠什么?那就是靠戒尺。”他在家里还是比较民主开明的,我到入学年龄时,爷爷对我爹娘亲和地说:“孙子该上学了,咱家可实行‘一家两制’,孙子上学堂,我仍教我的私塾。”
提及戒尺,必将激起成千上万人的童年回忆。新闻出版家邹韬奋、大文学家鲁迅的启蒙老师寿镜吾在三味书屋都放着戒尺。就在我上的学校里,老师叫你背课文你不会背或提问你答不出来,先生就会用戒尺打你10大板,即使不肿,也会霍霍疼上半天!而人们外出旅游时,还喜欢买把戒尺带回家里作为童年的印记。
爷爷的戒尺十分考究,是用2指宽、50厘米长的竹板做成的。他在四周用楷、行、隶、草镌刻上《诫子书》《论语》《三字经》格言、名句和他制定的“勤奋、节俭、忠厚、仁义、诚信”家训,用油漆把字染上红绿颜色,视若家珍,随身不离。有时我看爷爷清闲,就凑到他身边想玩玩他的戒尺,他就抓住我的小手,扬起戒尺:“打2下,试试痛不痛?”我吓得拔腿便跑。据说有一个富家子弟,一天晌午在教室里大声朗诵道:“赵钱孙李,打只兔子,别在腰里,你猜是谁?原来是董先生的兄弟!”这时我爷爷一步跨进屋里。那个学生吓得夺门而出。爷爷气得怒发冲冠,上前把他抓住,扬起戒尺把那个捣蛋孩子打得头破血流。然后我爷爷急忙跑到家里抓起面粉、撕块白布对受伤学生进行包扎处理。接着心痛而严肃地对几十位弟子说:“教不严,师之惰,像这样无德的学生竟在教室里当众侮辱、戏弄老师,怎能成为国家栋梁之材?如不管教,岂不误人子弟啊!”晌午放学时,俺爷爷主动把这位学生送回家里,向家长讲明事情的原委,得到家长的理解。中午到家,爷爷不思茶饭,且面壁半日,三省其身。我想爷爷这种高风亮节的人格力量是多么伟大啊,它一直影响着我的一生。
斯人已去,爷爷的一把戒尺,却永远铭记在我的童年记忆里。
祖祖辈辈文章2:故乡的水
文/徐满元
我祖祖辈辈居住的那个小山村有一个被词典和地图拒之门外的土得掉渣的名字——黄泥巴塘。我很小的时候就听爷爷辈老人讲过其来由:我曾祖父的父母为盖我们小伙伴曾在里面尽情游戏、打闹、捉迷藏而不用惧怕刮风下雨的有着高大大门、前厅、东西厢房、天井、厅堂的老屋而取土和泥来印砖——老屋除地基及底部为石头或窑火烧制过的青砖外,其余均是土砖砌的墙。因用砖量大,硬是在老屋北面不远处挖了个好几亩田大的深坑,正好将其用作灌溉当时已出钱买下的周边水田的蓄水池塘,可谓是一举两得。因挖出来的底层泥土为黄色,故称其为黄泥巴塘,村庄也就顺其自然地与其同名了。
塘水
我这里所说的塘水,不是上述那口黄泥巴塘的水,而是位于村西头、地势相对较高的名叫沙塘(因其底部为沙质)里的水。这口塘曾是我们生产队(现叫居民组)四口池塘中责任最重大的一个——她除了同样担任灌溉田地的任务外,还是全生产队人畜用水、清洗衣被等唯一的一口池塘,因为其它三口要么离村子太远、要么取水不方便,要么水源来源复杂,都仅能用于灌溉。我印象最深的是,夏日清晨,用棒槌、搓衣板洗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常常围满高大的塘坝内侧,而到塘里取水的男人们则在她们前来清洗之前就已将水担回家里缸中。夏日,因为夜短,一些较懒的鸭子往往就夜宿塘中,与在塘坝上纳凉的人们相互陪伴。个别起得早的人,绕塘一圈,常常还能幸运地捡到或多或少的鸭蛋——那可是真正意义上的野生鸭蛋,现在怕是花钱也很难买得到的了。
说来也怪,当时全生产队的好几十口人饮用的都是从这口池塘里挑回后放到水缸里的水,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可塘水除夏季因雨水充沛而溢出出水口外,其余时节均为“死水”,而多年来,村里却从未发生过饮水安全方面的事故。尤其是一生都饮用此塘中水的三奶奶(与我奶奶为妯娌关系)竟活了99周岁。现在回想起来,真的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怪1991年第一次随我回故乡过春节的新婚妻子听说后都不敢喝茶、饮水了。好在那时我在县林业部门工作的堂叔家已打了全山村的第一口水井,才算解了燃眉之急。
不过,若认真探究一番,也就不难理解了。首先,由于该塘的地理位置相对较高,且三面被松林包围,只有地势较低的北面为大片田野,因而水源全为雨水,加之植被好而水土流失少。其次,当时村民清洗衣被主要用的是皂角等非化学品,使用的肥料也基本上是农家肥,即使使用少量农药,也不会对高出田野几米甚至十几米的沙塘水造成污染。再者,沙质塘底在阳光照射下更易对水质进行自然净化作用。另外,村民们取水回家先放水缸沉淀后再用,也提高了饮水质量。
井水
随着改革开放的进一步深入,农村经济得到了进一步发展。少数走南闯北的年轻人也逐渐意识到常年饮用塘水的潜在危险性,于是,他们不惜花上数千元,请专业打井人员在自家庭院或房前屋后打下深达十几米乃至几十米的水井,装上水泵、安上水管,将水直接送到水缸里。看着“水泵一响,清水流淌”,羡慕的村民们便纷纷效仿,到我上世纪末回老家过年时,几乎家家户户都用上了较塘水清洁得多的井水。而用井水泡出的茶色、香、味俱全,深得村民们的喜爱。
可后来听村民们说,也许是打的井太多了,也许是房屋、道路建设破坏了地下水源,井水慢慢变少了,且每用两年就得抽干清理,费时又费钱。否则,水就会变得浑浊。若遇上雨水少的年份,井水就很难供上家用,水质也难以得到保证。
自来水
车到山前必有路。正当乡亲们为饮水问题发愁时,已实现公路“村村通”的故乡又赶上了各级政府为解决村民用水问题而实施的“自来水家家通”惠民工程,这一及时雨恰好解决了村民们的燃眉之急。
如今,再次回家乡过春节时,只见村民们家家都接通了自来水。“龙头一扭,清水自流。”乡亲们和城里人一样用上了水质有充分保证的自来水。只是他们仍然保留了祖祖辈辈使用水缸的习惯。他们说,只要放满一缸备用水,就不用担心突发停水之意外,恰似“仓里有粮,心里不慌”一样。
因为有了自来水,乡亲们家里也安装上了抽水马桶、配置了洗澡间、热水器,房顶上还安装了太阳能热水器。回家过春节的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用为洗澡不方便而发愁了。眼看着城乡差别越来越小,乡亲们的日子越过越红火,我的心里就像拧开的自来水一样乐开了花。
祖祖辈辈文章3:乡村美景河
文/罗艺鑫
乡村,是我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乡村,是一幅秀丽的画,永远地刻在我的心里;乡村,是一曲动听的歌谣,让我百听不厌。乡村的风景很美,可是,最美的,还是那西边的小河,因为那条河是村子的一颗明珠!
春天,小河犹如一片无瑕的翡翠,镶嵌在土地上,滋润着大地。半醒半睡的柳条探出嫩黄的小脑袋,依偎在小河的怀里,纤细的小蛮腰撒娇般地扭动着。小鱼儿也伴随着春天的脚步声醒来了。鱼儿可调皮了,像个娃娃一样在水里游来游去,不时浮出水面亲亲嫩草牙儿,不时从嘴里吐出大串大串的泡泡,俏皮极了!此时此刻的情景犹如古诗里所说的:“青山横北郭,绿水绕山流。鸟语在香处,绿满嵌山秀。”一样。
夏天,烈日当空,小河宛如一位年轻、勤快的小伙子,它充满着生机与活力。看呀,对岸那一群孩子在水中嬉戏,时而冒出水面,冷不防地吐你一口清水;时而钻进水底,抹一把泥巴往你脸上面一擦。听呀,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阵阵鸡啼犬吠声、渔船撒网的声音、竹篙打水的声音、嬉戏声、流水声、打闹声……混在一起,成了一支自然和谐的乐曲,回荡在天空中。
秋天,落叶纷纷,天很高,水很蓝,叶很黄。小河又像一位浪迹天涯的老人。它披上一件金灿灿的晚礼服,捎来田地的丰收,步履蹒跚着走来。一阵微风吹过,河面漾起层层的波纹,就像是小河老人展开那布满着一圈圈皱纹的脸。
冬天,万簌俱寂,小鱼儿也不知哪里去了,连小孩子俏皮的打闹声也不见了。有的,只是那几枝光秃秃的树枝随风颤抖,仿佛轻轻的诉说着寒冷。然而,小河并没有感觉到孤独,它默默的向着心中的大海流淌,也悄悄的抚摸着岸边的泥土,因为它知道,明年的春天一定会更加热闹!
啊!家乡的小河,我梦中的小河!我绝不会因为时代的变迁而改变对你的赞美!你那美丽勤劳、无私执着的精神将永远地刻在我们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