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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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的文章1:烛光里的父亲

文/儒子牛

烛光里的父亲

我读过很多次朱自清先生《父亲的背影》的散文,也读过很多关于描写父亲的文章。每读完一篇,心底里都会涌起一股无言的冲动。我以为,我也该写写我的父亲了,因为我爱我的父亲,我怀念我的父亲,父亲是值得我尊重的人,是值得我一写的人。

对于父亲,我的确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对于父亲的身世,更是知之甚少。关于父亲的点滴故事,还是从母亲以及其他人那里听到的,但只是零散的片段,并不完整。曾经,多少年又多少次,试图打开记忆的闸门,试图努力地搜寻父亲的身影,但却始终是朦胧的、不清晰的。唯清晰可见的,只有那么几桩断断续续的蝇头小事,还有父亲离我而去的最后的瞬间里,见到的他那伟岸的背影。

别的人描述父亲,包括朱自清先生描述父亲的背影,是一种直观的描绘和真情的表露。因为,他们的父亲陪伴他们度过了太多的岁月,走过了太长的路。可能,父亲曾经把他们扛在自己的肩头上,无数次步履螨姗地走过那崎岖的山道。也可能,父亲曾经搬过来一个小马扎,面对面地为他们讲述过人生哲学、处世哲理或其它什么朴素的说教。还可能,父亲曾经替他们背着沉重的行囊,默默地远送他们去跋涉人生的路。他们曾经眼睁睁地看到过父亲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他们也曾经真切地体味过那种淌流在心底里的无疆的父爱。

可是,我却没有。没有他们那么幸运,没有他们的那种福份。父爱,对我太过吝啬。听母亲说,我与父亲真正生活在一起只有很短的三年时间,之后,因时局变化,我们被迫迁徙回乡。之后,我和我的兄妹跟着我的母亲,与父亲过起了离多聚少的两地生活。还真有点"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的味道,对母亲来说,尤其是这样。母亲还说,我曾经是父亲的最爱。父亲喜欢饮酒,但是,为了让我能吃的更好一点,营养更充足一点,他宁可少喝一瓶酒,也要多买一斤奶粉,硬是把我养的肥肥胖胖,连走路都拉不开步子。只可惜,那个时候的我太小,没有一丁点记忆,没有体味到那些温馨的时月,更没有领略到那种如山的父爱。

似乎,父亲在我的脑海里永远是那么陌生。到我完全有了记忆的时候,能够见到父亲的时间和次数,反而更少了。一年中,最多可以见到两三次,甚至是一次,还是那么来去匆匆。渐渐地,父亲的身影在我的心目中淡去了许多。有时候,相隔时间太久了,也想见到父亲,但真的见到了,又有点不自在,甚至有一种羞涩的感觉,直到后来,我渐渐地长大了,这种矛盾的、纠结的心理才慢慢地退却。

听老人们讲,父亲是一个极谦逊、极具亲和力的人。在众人眼里,他既是一名做会计、敲珠算的"高手",又是一名懂文学、善书法的"秀才".许多人评说,他没有因为"持才"而"桀骜不驯".他也没有因为生活比别人过的富足一点,而看不起穷人。他更没有因为一点生活琐事,与街坊邻居发生过无端的纷争,凡事总是"以让为贤"、"以德待人"、"以理服人",方圆几十里的乡邻总是这样高调地评说着父亲。我想,生活在这样一个错综复杂的社会里,父亲能有如此的"口碑",也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父亲在我的眼里,却是一位极平凡、极普通的老人。我隐隐记得,父亲长的很帅气,高高的个头,直挺的身板,一头黑白相间的毛发,永远是那么整洁、那么光鲜,古铜色的"国"字型脸庞上,始终浸透着一股英气。一身黑色的中山装,彰显出整个型态,更为庄重、更为得体。在我的印记里,父亲从来没有穿过皮鞋,没有戴过手表,更没有骑过什么自行车之类的东西。每每从工作地到老家,从老家到工作地,总是悠悠地在近百十里的山路上,像一头负重的老牛,不知疲倦地行走着。每年的春节,在别人看来是一种乐事,而对父亲来说,则是一场灾难。这个时候,他总会拖一根扁担,两头挑满备好的年货,亦步亦趋地踏上那条太过熟悉的山路。到家了,我们贪婪地品尝着丰盛的年味,而父亲却抚摸着红肿的肩膀,疲惫地卧躺在炕头上,浑然睡去。一路上的艰辛,只有他自己清楚。

有一件关于我和父亲的小事,至今思忆起来,都想让人掉泪。

忘记了是那一年,更忘了是那一个月,反正我还很小,反正是在一个深秋季节里,父亲要回工作地上班,不知为什么,我也偏要跟着走。父亲,包括家里的人,都以为说说而已,可我却偏偏认真了。他走,我也走,他停,我也停,父亲软硬兼施,办法用尽了,也没能凑效。就这样,走出去返回来,返回来又走出去,我们父子俩在那条山路上,拉锯式的徘徊了整整一天。父亲携带的充饥食品和水,让我吃完了也喝完了,而他却连水都没舍得喝一口。

夕阳西下,秋风裹挟着阵阵凉意,席卷过来。父亲脱下仅有的一件外衣,将我包裹起来,紧紧地揽入怀中,亲昵着我的额头,哭了。父亲哭了,我也哭了,我们抱头哭了好一阵子。之后,我便在父亲怀抱里睡去了,感觉真好。

这是我见到的、父亲第一次流泪的情景。现在思忆起来,才真确地体会到,父亲抛洒给我的不是眼泪,而是一种揪心、一种痛切,一种大爱。他的每一声低鸣足可以把我的心灵穿透,他的每一滴泪花足可以把我的心屝冲垮。我想,这大约就是父爱的力量。

终于,有那么一天,父亲带着他那些简单的行囊回来了。他说,他提前办了退休,今后再也不离开我们了。他还说,他可以参加劳动,还有40多元的退休金,足可以让全家人生活的滋滋润润。父亲对未来的生活充满着美好的憧憬,我们又何尝不乐呢?

可惜,好景不长。这种安逸的生活只过过去一年多一点的时间,父亲便病倒了,而且是那种绝命的癌症。父亲住进了省城的医院,整整四个月的时间,我们没能见到父亲的面,更没能到父亲的病床前尽一点点孝道。直到有一天下午,太原的大姐来电话说,父亲的情况不好,该商量安排后事了。此刻,太阳即将落山,时间已经很晚了,但坚强的母亲还是领着比我大不几岁的兄长,匆匆踏上通往县城的路。60里的山路,他们整整走了一夜,直到凌晨,才赶乘上通往省城的班车。以后,母亲多次地谈起过这件事,但每次都是那么感慨。

母亲说,父亲可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不多了,他怕他的魂飘泊在外边,成为孤魂野鬼。所以,天天吵着、闹着要出院、要回家。七月,盛夏的一天,终于如愿以偿,父亲又回到了这个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家。四个月前,父亲是走着从这里出去的,四个月后,却是躺着回来的,而且是侄儿男女用担架把他抬回来的。在担架前,我见到了父亲,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看上去十分疲惫,甚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但他还是本能地,伸出那双干枯而无力的大手,把我拉到离他最近的地方,轻轻地在我的头上摸来摸去,渐渐地,泪花顺着他的眼角轻轻的流淌下来。这是我见到的、父亲的第二次流泪,也是我见到的、父亲的最后一次的流泪。

三天后,父亲死了,而且是在凌晨死的。我没能听到他最后的声音,却清晰地看到了他那冰冷的身驱和他那伟岸的背影,这就是父亲留给我的最后的印记。那年,我还不满12岁。

朱自清先生看到父亲的背影,是活着的、能动的背影,而我看到的父亲的背影却是死去的、僵冷的背影,从某种意义上讲,朱先生比我幸运,比我幸福。

我爱过父亲,也抱怨过父亲。我常常想,既然,他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他却又早早离去,把我丢弃在这个世界上,让我痛苦,让我纠结,让我过早地缺失父爱。我也知道,这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但我还是有一点点怨恨,还是很羡慕有父爱、有母爱的孩子。虽然,他们生活的贫穷些,但他们却很舒心,却很坦然。

几十年过去了,许多往事已慢慢地忘却,唯有这件事,想起来仍让人揪心,仍觉得心底隐隐作疼。因为,其它的事,尚可挽回,尚可弥补,唯有这种事情,准会给人留下终身的遗憾。

我和天下所有的人一样,都在爱着自己的父亲,而且爱的刻骨铭心。因为,我们的血管里流淌着父亲的血液,我们的躯体里残留着父亲的精华。父亲--爹爹--爸爸,一组同义词,一个凝重的称谓。

我常常在点点的烛光里,重复着这组词语。呼唤着这个称谓。啊,我的父亲。

2013年5月 太原

烛光的文章2:今夜烛光为你点燃

文/蒋波

今夜,夜风习习,飘过缕缕温馨;今夜,月色如水,水般缠绵。今夜,离七夕情人节不远了,今夜,我们相聚,点点烛光为你而燃。

今夜,星空灿烂;今夜,明月圆圆,宛如你开心幸福的笑脸。把酒明月夜,深情对视,烛光如此璀璨,莹莹烛火中,你眼中是我的微笑,我眼中是你的笑脸,会意的眼神,早在十年前已达成亲密无间的默契。抿一口美酒,是亲情的汇合还是爱情的香醇,今夜,我欲醉,一切,皆在酒中,也皆在不言中。

回首十年风雨与共,阴晴同行,携手的日子就这样有激情也有平淡,并肩同行的路上再苦再累也化为甜。因为,无论何时何地,总有一双眼眸始终注视对方,款款情深,汇为支持理解和信任的光环。

缘深情寿,当年雨丝为媒,雨中相识开启浪漫的良好开端;相处相守,用彼此的真心把每一个日子渲染出精彩,柴米油盐的交响曲中唱不出厌倦。你用你宽广的肩膀,我用我勤劳和细腻的情怀,共同撑出一片属于我们的家园。

平凡单调的日子中,摩擦和分歧在所难免,宽容和大度是和谐美满的钥匙。相视一笑,所有不快笑成春天的温暖。

十年恩爱,从两人世界到三口之家,其乐融融,从工作事业的拼搏奋斗到彼此不变的情义。我们恩爱十年,更期待明天。

紧握的双手,永不分开,共同的脚步,更加坚定,点燃烛光,是一份祝福和美好,烛光被点燃,心也被点燃,照亮未来。

在真正的爱情道路上,尽管时光荏苒,容颜改变,但不会有厌倦。

烛光的文章3:沁园春 红烛

文/死亡后重生

沁园春 红烛

红烛光淡
月伴春寒
无所言欢
纵千种风情
何人可辨
万方仪态
阖隐此间
风袭朱门
雨湿窗扇
一抹烛光映红颜
悄声唤
问月下老者
谁与为伴

遥想闺语声慢
叹幽阁丽人难遂愿
怜刘汉昭君
远嫁塞外
李唐贵妃
悬梁了断
美女如云
英雄稀罕
红颜薄命今古遍
笔墨砚
著文以充栋
孰能尽善

烛光的文章4:浮现想象

文/莫晓﹑zero

烛光微亮,月光浮霜,我拭去那窗花,只在想象,想象春光的力量。

绿树虫鸣,铃声阵响,我擦去那眼角的泪光,只在思量,思量人生的方向。

细水流长,花香茫茫,我摸着那夏天的青藤,只在迷茫,迷茫眼前的曙光。

字字句句消亡,只言片语声张。猜不透水底的鱼儿如何想象,如何张扬?简简单单的想,触碰那镜中的自己,发现了什么,发现了隐隐约约的书香。最白的天亮,最黑的夜光,只因前途十分渺茫。最爱的时光,最痛的悲伤,只因眼光十分惆怅。

独自赏着灯光,盼着星光,穿着银白的盛装,气氛浓长,忧郁目光。

欲言又止的忧伤,无可避免的释放,只在等待,等待下一个天亮。星光乍现,琴声悠扬,我徘徊在那回忆的海洋,试着忘记,忘记那一天的短暂时光,试着忘记那含有诗的悲凉及陶醉的脸庞。

你在远方是否还在张望?你在窗前是否还在欣赏?心绪早已飞扬,浮现出朦胧的想象。

烛光的文章5:小烛光

文/叶絮

总在落笔前的那一刻,显得并不自信,像是屋檐下的小烛光,微弱,娇小,在潮湿的小路上一闪一闪……

这是一个无尽的夜晚,我护着我的小烛光远行。夜空如此清澈、遥远,仿佛一块神秘的黑色寿山石,任由天然去雕饰。它看似静谧、安宁,又有着得天独厚的流线美,孰不知体魄那深深浅浅的淤迹,曾备受火山喷发、风浪潮汐的刷洗。这是大自然的一个符号,一种语言,万物都必定遵循着这样的规律。西方诗人雪莱抨击封建制度的专横无道和资本主义的剥削,对劳动人民悲惨境遇的同情,引起了英国资本主义阶级的仇视,最终到处漂泊而沉溺于大海。像这样的反抗政治宗教的伪善,又何止雪莱一人,拜伦、普希金等等也身同感受。不论如何,一切都在斗转星移,时间终究会证明一切的。

曾经的风风雨雨,都化成今日的迷蒙夜空。我手中的小烛光,点亮不了这广袤深邃的空灵,唯有独照眼前的大地。它抖动了身躯,散开橙黄色的羽翼,明明灭灭的,若有所思。那缕缕烟丝,带着我绮丽的梦缥缈。我仿佛看到雨季年龄的自己,在菁菁校园里,抱着书本独自行走,任绿萝拂过衣襟,思绪沐浴在她所写的文章中。虽然我们是同班同学,但平时忙于复习,几乎没有交流的时间。甚至因为宿舍不同,遇见的次数也寥寥无几。她是一位秀外慧中,才华横溢的女生,宛如皑皑雪山上的一支腊梅,清高傲气; 又如平湖秋月下的一朵睡莲,清新脱俗。她的文章风格也一如她的气质,耐人寻味。我总陶醉在她的文风里,渐渐的,我与她之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交流方式----互相传信。我已然忘了传过多少信纸,有多少情谊在信中,我只记得那一年,我们成了“无声的朋友”,她为我枯燥的高中生活增添了一抹绿。但这抹绿很快成了回忆,她高三那年退学了,也没有提起什么理由。从此,她的诗意留在我梦里生根发芽……

烟袅在半空中消散了,眼前的追忆也随之融化于天宇。夜空披上一层轻纱,转眼之间星罗棋布。时至今日,文坛一如既往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许多有关文学的协会相互呼应。众多如繁星璀璨的作品,都并非一朝一夕的。季羡林先生的《清塘荷韵》,是对种荷年复一年地观察与等待。朱自清的《匆匆》,必定有过年轻的美好,才对韶华易逝的感伤与无奈。曾有徐霞客踏遍大江南北,写出了《徐霞客游记》。今有余秋雨的行者无疆、文化苦旅。对余秋雨先生的赞词,早已被前辈们用尽了。我一时无从说起,只能浅显地说,他的作品是艺术与内容的完美结合,谁用心欣赏过都会被他深刻的内容所折服。这种美不只是简简单单的伤春悲秋,更多是挖掘中华文化的内涵,使我们震慑其中。庐山的孤独与代代文人的对话,天柱山的寂寞与沧桑,江南小镇的富饶而低调,都江堰的宏伟并慈爱等等,皆唤醒我们对自己根魂的膜拜。

小烛光一直寻觅着那个方向,也渴望点缀夜空。可是在这浩瀚的空间里,它显得彷徨无助,一直默默燃烧,在黑暗中摸索,多少次流出的熔浆如炽热的眼泪,最终沉淀在心地里。还记得那个雨季时的梦吗?那一颗对文字执着的心。杨澜说过,女人是否年轻,在于她是否还相信诗意。我以为这样的诗意就此湮没在成长的路上,想不到几年以后,竟有缘与她再次相遇,她的文采依旧纯粹、冷艳,更多了一些岁月的沉淀。她退学后开始了创业,其中的辛酸苦楚不言而喻,但她仍然顽强地将苦涩寄情音乐,并练就一手好琴艺。我萎靡的绿意得到了灌溉,又开始潜滋暗长。这就是生活的原本,深刻艺术需要时间与经历。我想起舒婷的《原色》:“灿烂只有一瞬,痛苦却长长一生。谁能永远在天空飞翔,谁能像驯狮,穿越一连串岁月,每个日子都是火环……”

小烛光依然在这无尽的夜晚,卑微行走大地,越照得遥远,越显得微弱。正如人看得越远,越多,就越觉得自己渺小,但也因此懂得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无论是社会的发展还是个人的成长,必定有关卡使之卑微,我们应有幸得之。爱默生曾说过:“当我们真正感到困惑、受伤、甚至痛苦时,我们从弱点里产生力量,唤起威力不可预知的愤慨之情。”当小烛光微乎其微的时候,它会相信,不是一切火焰都只燃烧自己,而不把别人照亮,不是一切星星仅指示黑暗,而不报告曙光。这无尽的黑夜,有过昔日的风,今时的雨。它向大地告示,繁星不是永恒的,密布的乌云也不会长久。小烛光最终走在孔明灯里,将仅有的光照得更远,更远……

烛光的文章6:烛光

文/qrqr99

好容易才见到烛光,因为终于停电了。

心在火苗尖上跳跃,橙红橙红的,像一只飞蛾。烛光拼命的往上窜,又攸然消失在沉沉的夜色里。火苗忽而又变成一粒彩色的水滴,想往下滴落,一直滴落到你的心坳深处。水滴下部黄黄的、淡淡的,闪烁着,变幻着,颤抖着,想把你的双眸吸进去,让你感悟它的沉思和情殇。

窗外黑夜像一张网,把城市的建筑放大了。稀疏的星在天边挂着,隐隐约约,看不到眨眼。秋把风捎上一层凉意,仿佛要钻进你的肌肤深处。这儿早已听不到鸡叫猫叫鸟叫了,远处的喧嚣也似乎遁去。只有夜,寂静的夜,在徘徊,在弥漫。

烛光攸然的跳了一下,哦,是她流泪了。一滴,一滴,又一滴,顺着红色的躯干。你是在怪久违的主人吗?不要怪,烛影中的主人也在暗自惆怅。是三毛说过吗?一个朋友很好,两个朋友就多了一点,三个朋友就未免太多了。知音,能有一个已经很好了,不必太多,如果实在没有,还有自己。不对,三毛你说错了。如果实在没有知音,还有的不是自己,是烛光。

烛火又“吱”了一声,是烧到自己的心了。她的心在痛。痛得如此伤心断肠。是痛闻一多在吟唱“红烛,这样的红烛”吗?还是在哀叹烛的芯将要燃尽结成灯花的躯干。哦,你为什么非要烧尽自己的身体,才能把千年的眼泪流干呢。点燃你的人给了你灵魂,就是要你把他笼罩在烛影里,让他默默地、孤独地想。

是啊,只有烛影摇曳,夜色才显婆娑。浆声灯影的秦淮河才如梦如幻,李商隐也不会为“何当共剪西窗烛”惆怅了。凝视着烛光,你的眼会模糊。烛影里的思绪,会像游丝一样,缠缠绕绕,飞扬上去,又慢慢滑落下来。滑过了遥远的亘古,滑过了无知的年少,滑过了当年那些不知名的冲动和幻想。或许,滑过的还有,命运的多舛和苦难。

那是天边的云吗?那是萦怀的树吗?那是故乡的小桥还是黄昏的月亮?那是蟋蟀鸣叫的小草,那是旧居门前倾斜的石板,还有飞入云端的情笺,和令人无限惆怅的夕阳。在摇曳的烛火中,你立起身来,踯躅,徘徊,彷徨,心在低低的吟唱。不知是烛光点燃了思绪,还是思绪朦胧了烛光。朦朦胧胧,迷迷茫茫,可蓦然回首,又攸然一片明亮。啊,烛火,你真好,你可让人间的情思自由的飞翔,让一个人和你,尽情的、慢慢的分享。

呵,烛火,我不要你再离去。离开你,喧嚣的城市将淹没人的思想,拥挤的尘土就像汽车的尾气到处弥漫。可你要熄灭了么?芯已烧到根部,你在摇摇晃晃。思绪的灵魂在挣扎着,爆裂着,嘶喊着,吱吱叭叭,一缕轻烟,终于沉入了夜的黑暗,满屋只留下淡淡的清香。

烛火,你还会再来么?

烛光的文章7: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

耀中说永恺近日来宁出差,可否一聚。当然,当然,还谈什么“可否”!那是当然要一聚的呀。

我们高中时代曾邻班两年同窗一载,我们每天放学后一起骑脚踏车回家,我们早自习放学后一起去“红楼”吃早餐,那些青葱年少的美好岁月,那些纯真淳朴的小镇时光,那个以真面目示人不知淑女为何物的假小子年代,都是和你们一起度过。

我们一定还有许许多多欢乐的回忆,然而毕竟匆匆十几载过,况囿于当年高考重压,至今难免所剩无几;但我虽记不得同行路上的聊天内容,但仍记得那无拘无束无忧无虑的开怀大笑。

我搬新家后永恺悉心告诉我宁与我同路,避免晚自习结束后我独自一人回家。

我们大学时代曾鱼雁频繁,在我还经常想家到哭泣的大学一年级,收到各位的信以及给各位复信,一直是我的欢愉之所在。印象最深的是他写了一段和伙伴出行春游,引用“郊游乐,莫过呼朋引伴”一句话,使我意识到:我们的高中时代结束了,我们都正在开始新的生活,结交新的朋友。

我念大二时耀中亦考入南京,也是永恺告诉我以后回家可与耀中同行。暑假回家路过济南,永恺在山大食堂盛情款待,带我们逛新开的地标式建筑银座,带我们逛郁郁葱葱的植物园,在马路上吃瓜子将皮随手扔,又乘公交将我们送到济南汽车站。济南的公交车摇摇晃晃,人多拥挤没有座位,我们拉着吊环,拎着行李,在炎热的天气里摇摇晃晃,似乎永远也到不了车站。

那时候真穷啊,没有打车的概念,私家车想也未想过,高铁神马的更是闻所未闻,出门一律公交或步行,走到腿痛,可是那时候真开心啊。

永恺开会地点是新街口,所以我们就近约在德基负一楼代官山小聚。我千挑万选的饭店被畅爸断然拒绝,说代官山装修过于暧昧压抑,适合情侣家庭简餐,不适兄弟相聚旧友重逢。他重新选择了七楼的南京大排档,为了确保有位置,我们等畅畅午睡一醒就奔赴新街口,到达大排档时才4:40pm。

我们成功的抢到了靠窗户的六人桌,畅爸带着畅去上洗手间,我独自坐在窗口守候,一面张望夫儿归来,一面留意永恺是否驾临。后者先到,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他一点都没有变,高且瘦,除了脸庞鼓了一些,身材壮了一些。我印象中的他,还是年少的小男孩,现在他已为人夫,而且恭喜很快就要为人父了。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最欣喜莫过老朋友久别重逢,隔着大排档的门槛,我在里面挥手,永恺在外面驻足,我朝他喊话,(喊话一般是用在对敌作战期间吧,哈哈。)他发现我,然后微笑着进来。他说:“你一点都没有变。”他说:“你现在说话都带南京味了嘛。”

他给畅畅买了一条宜家的毛绒玩具狗。他昨天去逛宜家,居然未通知家住附近的我。

畅畅好喜欢恺叔!畅时时蹭到永恺身边去,摸摸他的衣服,跟恺叔讨口菜吃,一会儿还深情的望着恺叔的脸,打量着恺叔。

畅爸笑道:“你怎么这么喜欢恺叔啊?是不是因为恺叔很帅啊?”

畅畅不好意思的说:“是啊。”

我:“恺叔和山叔哪个更帅?”畅也很喜欢贤山叔叔,在山叔的婚礼上形影不离。

畅:“一样的帅。比如哦,山叔是10分的帅,恺叔也是10分的帅。”

畅爸:“那你跟恺叔回烟台吧,他家弟弟妹妹生出来之后,你帮忙照看。”

永恺:“跟叔叔回烟台去看海。”

畅:“好啊。”

回头我问畅:“为什么这么喜欢恺叔啊?”

畅一本正经的说:“因为他像舅舅。” 这个应该是真正原因,舅舅就是这样瘦瘦高高的,带有山东口音的普通话,舅舅也是这样和蔼可亲,幽默风趣,宽容大度。

畅爸和恺叔干杯,没有带畅,畅急得不行,举起西瓜汁凑着干杯。

饭后我们去逛夫子庙。畅不要牵我手,也不要牵爸爸手,一定要牵着恺叔的手,要恺叔的四个硬币,要恺叔给他买水,还用刚摸过地面的手拍拍恺叔的脸,真是受不了了。

临别畅依依不舍,泪几欲出。我安慰说:“我们明年去恺叔家玩,好不好。”

畅方与恺叔拥抱告别。

学生时代多背一些诗词,不理解没有关系,总有一刻会领悟到,比如杜甫的这首: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

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

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怡然敬父执,问我来何方。问答未及已,儿女罗酒浆。

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主称会面难,一举累十觞。

十觞亦不醉,感子故意长。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烛光的文章8:生命里的烛光

文/肖阁

“一个人遇到好老师是人生的幸运,一个民族源源不断涌现出一批又一批好老师则是民族的希望。”每当看到习主席的这句话,我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高中的庞老师。

遇到庞老师是我人生的幸运,他戴着一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言行举止更是温文儒雅。他是师范大学的高材生,才华横溢,仅凭一张嘴就能使我们的语文课堂精彩纷呈,真可谓“一口咬断铁钉子——嘴上功夫”。他让我们树立大语文观,在这种观念的引导下,我渐渐地喜欢上了语文。在他的课堂上,是激情澎湃的;在他的课堂上,传递着对语文的热爱和做人的根本;在他的课堂上,能催生出我们持久的学习热情。他的每一句话,富含哲理,让人深思,耐人寻味。“用三年的时间去奋斗,去拼搏,换回一生的幸福,是多么划算的事情”,这句话让我至今都记忆犹新。

记得在一次课堂作文上,庞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一个命题作文,题目是《有志者事竟成》,我结合平时寸积铢累的素材,一气呵成,写下了一篇千字议论文,第一个交上了当天的正式作文。没想到,到了下一周作文课上,庞老师在全班同学面前表扬了我,还当作范文读了一遍,并在整个年级组交流学习。我还依然清晰的记得当时的评语:书写汉字刚毅美观,很有审美观;中心论点明确,论据充足,富有说服力;层层递进,排比句运用恰如其分,增强了文章的气势……一时间,同学们对我刮目相看,一双双钦佩的眼神不断向我投来。也就是从那一时刻起,我喜欢上了写作。

至此,在庞老师的不断引领下,我一次次的走进文学大师们的文字盛宴,而成为我的心灵鸡汤。在一篇温和亲切又充满京味儿的散文中,我读到了林海音那颗质朴的童心;在篇篇经典的《文化苦旅》中,我体味到了生命的意义;在一篇篇散文中,我读到了池莉的清新,史铁生不屈不挠的精神。每一篇美文,就是一道道精神上的美味,洗礼着我的情操,帮助我一步步走向成功。

现如今,我已经成为人师,虽然平日里的工作很繁忙,但我每天都会挤出时间来阅读和写作。阅读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种方式,写作更成为我生命存在的体现。它们,都已经融入到了我的血液。从高中时代的求学,到现在从事教师职业的我,文字发表见诸报刊已是常有的事。但我感念的,仍是我的庞老师。

“善用一天,可得一夜安眠;善用一生,可得幸福长眠”,庞老师经常引用达芬奇这句话勉励我们珍惜时间。庞老师就像我生命里的烛光,种下了一颗文学的种子,必将收获一棵幸福的大树!

烛光的文章9:仲夏,许你半盏烛光

文/晓焱

一月红尘,隐约前世的丝缕痕迹,仿佛刚刚走完了一段旅程,襁褓里的哭声,没有人会懂,也不需要人懂,轮回里的点点滴滴留下的记忆,发黄成一抹淡淡的渴望,那一刻,期待成蛹。

屡屡岁月的游走,无关于年幼的历程,唯有那份渴望,若干年后,验证了一种无法破译的情感-----缘定前生。

红尘二月,也许,蜕变是一种必然的行程,那些微痛,带着无法拒绝的诱惑,日月的交替里,隐忍了太多的泪水,破壳成蛾。懵懂中似乎感知到:人生,其实就是一场欢乐光环下的悲歌。

一些灿烂,花般容颜,总会缔结点点忧郁,雨水或者露水的亲近,湿润了心房。仿佛总有一个梦,若隐若现。在那条窗外蜿蜒的小径上,我走出囿地,月光下,我看到了你。

三月红尘,我懂得一种际遇,就如同彩蝶的双舞,一些华丽,或者唯美,都带着前世遗梦里的温热,呵护情愫。那些个五彩缤纷的日子,即使雨季,也会散发出淡淡的幽香,牵手的一刻,我望着明眸里的清澈,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谁知道,就这么牵绊着,走过了流水的春秋。

如果人生还可以选择,那些单纯得哗哗拧水的日子,我倒真的还想重走一遭。

红尘四月,开始懵懂,人生,只能是一场单程的旅程,也终于明白,感情,也只能是一把捧在手心的流沙,流逝,那是灵魂与肉体都在劫难逃的宿命,就像突然的一天,脸上的红晕弄丢了,嘴角的笑容搁浅了,模糊的来路里封堵了诸多的记忆,迷途的心境,徘徊的脚步,多想把这一切放于你手,只需一种自由的呼吸,然后,你只需揽我入怀,何管山河巨变,飞逝光阴?

五月红尘,我不想,但是生命就是如此的绝情,眼见着一个个生命倒了下去,不要和老天讲理,生命本就无理可讲。生病的日子里,我们忽然懂得了另一些以前还很遥远的脆弱,我望着你,极力感知着你内心对健康的珍视,我们什么事都没有,但是人到中年的困惑,就如同一些白蚁,你晓得哪一个夜晚的某一时刻,就忽然将一个吃嘛嘛香的生命撂倒?

追求的理念里,打乱了排序,那些平日里忽视的都可能成为生命行进过程的危机。很想轻轻地对你说一句话:亲爱的,只要你健康,就好。

红尘六月,突然觉得,我就像一只燃烧了半盏的烛火,在这个红尘仲夏的日子。

一缕橘黄,总是带着我自己独一无二的温情,默默守候在这座爱的小屋,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除了温情。我也不知道我还能给你什么,除了疼爱。

那丝丝缕缕微柔的烛光,正如我身体的血液,时光的滑过,每一个瞬间,预示着一滴血液的干涸。每一次的相守,就预示着离别的预期默默地临近。

人与人之间,只是一段路程的搭伴前行-------很多人如是说。

每想到这些,心里就冷,就像我很喜欢仲夏之后的黄昏,如果可以,我们手牵手,银发相守,漫步林荫,但是,秋天到了,冬天还会远吗?

不去想那个冬日的寒冷,就如同眼前悠忽一闪,蜡炬成灰的谢幕。

阡陌红尘,我不知我还能走多远,就像我不能预约我们情感十指相扣的未来,到底在哪呢?

很多的安然,总是宽慰着尚可恩爱的情路,烛光的柔和里,我看到了你微微的笑容,我以烛泪轻锁,锁住你所有的无奈和忧伤,我以烛火为炬,照亮你未知的前程。

半盏烛光,许你半生平和里的宁静,半生的宁静,慰你半世的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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