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哥哥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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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哥哥的散文1:自由

文/李安

今天,我和哥哥去北京动物园玩。本以为到了动物园,看到动物都会开心,没想到心里却多了一分惆怅。

身为百兽之王的它,懒洋洋地趴在了地上,两只前爪悠闲地放在胸前,用惺松的睡眼看着我们。一个调皮的孩子,趴在栅栏上,把手伸进里面,小心翼翼地把狮子的一根毛拽住,用力一拔,那根金色的毛成了他的玩具,那只狮子似乎习惯了,只是用爪子拍了一下,似乎不这样做,它的尊严就会被践踏。

场景在我眼中渐渐幻化,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瞬时间长满了黄黄的野草,它的眼神逐渐凶狠,匍匐在温暖的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的猎物,一阵阵微风扫过,它瞄准了目标,在千钧一发之际,它的猎物四散而逃。而狮子已经盯住了目标,用爪撕碎了那只还未成年的羚羊。

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我还发现了在层层人群里的那只小熊,它被关在一只铁笼里,那只铁笼,只能单单承受它小小的身躯,甚至连活动的地方都没有。它的两只爪子,艰难地摇着那根本无法动摇的铁笼。它的眼里除了绝望,还有泪。

在另外一个围栏里生长着鹿。几头母鹿趴在水槽边看着小鹿玩耍,但在它们眼里,我除了体会到爱之外,似乎还有一丝伤感,是因为它的孩子一辈子就要像自己一样在监狱里度过吗?几只雄鹿在我的面前走过,它们没有英姿只是自卑地低下头,是因为头上的两只角不翼而飞了吗?

莫名的伤感涌上我的心头,人们为了能更方便亲近动物,为动物们建造了一个巨大的监狱,住在这里的动物,全部都失去了自由。为了自己利益而侵占别人的自由是多么的可耻。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一辆吉普车驰骋在非洲大草原上,在那里生活着自由自在的动物!那里才是人和动物和谐相处,共享自由的天地!

关于哥哥的散文2:哥哥

文/白若瑜

我的哥哥是我的表哥,他弯弯的眉毛下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这双眼睛常常一眨就想出一个馊主意。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方框眼镜,略显斯文。却有一张经常坏笑着的嘴。

暑假,我和哥哥回奶奶家,老天爷像发疯了一样,开启了烧烤模式。豆大的汗珠不停地顺着脸颊滴进脖子里,我们热得直叫。奶奶和爷爷买了一袋西瓜,共十个。奶奶正忙着付钱,我和哥哥望着那满袋子绿油油的西瓜,直流口水。我把目光转向哥哥,哥哥转了转眼睛,一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一定是又有坏主意了。

哥哥把嘴凑到我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听完我高兴得跳了起来。“嘘……”哥哥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立即明白了,跟着哥哥悄悄靠近了那一袋西瓜,爷爷奶奶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哥哥蹑手蹑脚地解开西瓜袋,迅速滚出来一个大西瓜。西瓜这么大,怎么切啊,我们束手无策。一不小心,西瓜从哥哥怀里滚掉了,摔开了一道口子。哥哥眼睛咕噜咕噜一转:“有了。”只见他把西瓜顺势又摔了一下,这下一个大西瓜变成了两半。我俩二话不说,埋头大啃。半个西瓜进肚,我们的肚子也像西瓜一般圆鼓鼓的。这时,爷爷和奶奶也提着西瓜进了屋,奶奶一数,只有9个西瓜,爷爷立刻要找卖瓜的人去理论,却被奶奶一把拉住:“两个孙子不见了!”西瓜重要还是孙子重要,当然是孙子重要。最后,奶奶在屋子后面找到了吃着西瓜的我们。奶奶喊道:“我知道谁偷的瓜了!”爷爷闻声赶来,看到我们才明白少了的西瓜到了哪里,我和哥哥互相看了一眼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还有一次,奶奶做好浆水准备吃浆水面,由于离开饭时间还早,她把浆水放在厨房里,去和妈妈他们聊天了。我和哥哥满院子跑,玩得满头大汗,十分口渴,哥哥拿起水杯,里面一滴水都没有,我看了一眼水壶,也无奈地摇摇头。“怎么办,等开水晾凉,我们岂不渴死了!”我知道哥哥主意多,就向哥哥求救道。哥哥的目光在屋子里搜索起来,突然,他向厨房跑去,我紧跟在后面。哥哥进了厨房,打开锅盖,我一下子明白了,我们俩立刻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等停下来时,才发现一锅浆水已经见底了。我们装成没事的样子继续玩了起来。开饭时,厨房里传来了妈妈的尖叫:“浆水不见了,浆水去哪儿了?”这时,哥哥指了指肚子,大家全明白了。爷爷笑着说:“你俩可真是小馋猫。”大家都笑了。

还有一次,我和哥哥又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起来。吃饭时,从哥哥的那一脸坏笑,我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我再也没有找到我心爱的芭比娃娃,原来哥哥把它埋在了爷爷的菜园里,可是,他竟然也忘记埋哪里了。哎!估计要等到明年春天,我的芭比娃娃发芽,长成一棵芭比娃娃树,我才能找到它吧。

哥哥的坏主意就像细密的雨点那么多。这就是我的哥哥。

关于哥哥的散文3:冬天的童话

文/王明楠

“呼呼呼”瞧,北风哥哥正在用银白色的手摆动着吉他的琴弦,而他的妹妹雪花姑娘正随着吉他声,翩翩起舞。

入冬后,我们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我期待已久的北风哥哥和雪花妹妹终于开始“上台”表演了。表演开始了,北风哥哥一边拨动着吉他,一边用美妙的歌声为雪花妹妹伴奏。雪花姑娘优雅地飞舞着,为大树换上雪白的衣服,为大地铺上一层雪白的地毯。雪花姑娘看到地面上的小朋友玩儿得那么开心了,舞得越来越欢快了。“咔嚓”一声,树枝弟弟在穿雪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胳膊扭伤了,雪花姑娘满怀歉意地跟树枝弟弟说对不起,树枝弟弟大度地表示没什么大碍。天地之间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天空放晴,表演结束了,北风哥哥和雪花姑娘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们微笑着,和人们说再见。

关于哥哥的散文4:我只是你的哥哥

文/周艳红

阅读提示:

“姐,在吗?菲菲又找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办?”“菲菲?你大学那个女朋友?”“你们都误会了,她不是我女朋友,只是当初大家都以为她是……”10月20日,久未联系的大学学弟川(化名)向记者讲诉了他和菲菲(化名)之间的情感故事。

初识:我成为她的哥哥

大学时,川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帅小伙,待人真诚、热情,每次见他,都是“姐,姐”的叫得很亲切,因为同是重庆老乡,大家一起聚会、玩闹的时候较多。大二时,他身边有了个来自重庆渝北的学妹菲菲,菲菲常常拉着他的手,在大家面前笑得很甜,于是乎,所有认识川的人都以为菲菲就是他女朋友。“当初连我自己都以为她就是我的女朋友,但其实不是。”川发了个无奈和尴尬的QQ表情。

上大学前,我的堂哥常常教导我说:“弟弟,到了大学,你不光是去学习的,更是去参与社会实践的,为你毕业后的社会生活奠定基础。所以,大学里的社团活动你一定要参加。”在哥哥的影响下,进入大学后,我很快就适应了新的学习环境,报名参加各个社团活动,并顺利成为学生会干部。

学生会的工作繁杂,其中迎接新生是每个新学年里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大二开学,我每天一大早就和学生会的其他同学一起到火车站迎接新生,宿舍兄弟笑说:“川,‘近水楼台先得月’哦,你一定要借此机会找个漂亮的学妹当女朋友,顺带也给哥们介绍个美女吧。”那时候的我们,青春年少、无拘无束,常常在宿舍里谈论谁谁谁的女朋友很漂亮,某某某是班花,怎么怎么才能追到心仪的女孩……他们说的玩笑话,我只是一笑了之,依然带着自己真诚的心,迎接着一批又一批远道而来的新生。

到北方上大学,离家远,乡愁,总是有的。我以为每一个重庆来的新生都会和我一样感同身受,所以,在迎接新生时,我会仔细留意来自重庆的老乡,认真记录好他们所在的系、班级,一方面便于老乡聚会时相互联系,另一方面我希望他们在大学里遇到事情,能找我这个学长帮忙。“学长,你人这么好,我就叫你哥哥吧。”“你这么帅,有女朋友没?”“得空了,你就带我出去玩吧。”菲菲来自重庆渝北,我在火车站接到她时,活泼、可爱的她拉着我这个老乡学长的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看得出,她对大学生活充满了期待。从那以后,她时常拉着我的手满校园跑,对新学校有太多的好奇,那股子新鲜劲儿,犹如三岁孩童。对于她拉我手这件事,我很不习惯,她的解释是:“我从小走哪儿都要抓着哥哥的手。你就像我哥哥一样亲切,习惯性地想要依赖你,拉拉手也没什么吧?”但同学们却自然而然地以为我是真“得月”了,顺利找到美丽、大方、纯真的学妹当女朋友。

相知:我是她的依赖

“姐,你知道的,她小鸟依人的样子,让我不自觉的就想要保护她、呵护她。”川说,那时的他,真心把菲菲当妹妹看,学着当好一个哥哥,但青春萌动的心,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对菲菲是什么样的感情。

我是独子,没有弟弟妹妹,菲菲说把我当哥哥一样依赖,我就认真扮演好哥哥的角色。课余时间,我不再单一地忙于学生会的事儿,更多的时候是陪菲菲,请她吃羊肉泡馍、烤羊肉串,带她到通渭路吃洋芋片、炸年糕,还专门坐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去西关登白塔山,喝酸梅汤……我们曾一起走过的路、尝过的小吃、逛过的街道,点点滴滴全都成为我们最美好的回忆。

大学里,随处可见成双入对的情侣,我和菲菲不是情侣,但我们总是形影不离,几乎所有认识我们的人都以为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一次又一次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她放在我掌心的手,却怎么也解释不清,时间久了,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们是兄妹,还是情侣,但我心里明白,我对菲菲的爱,一天胜一天。自习室里,我会不自觉的在作业本上写下她的名字;在宿舍里,我时常对着手机发呆,期待着她的短信或电话;和朋友聚会,我会首先给她打电话,问她是否要一起参加;看到班上女同学穿的漂亮衣服,我会想象这件衣服如果菲菲穿,会不会更好看;K歌时,我总喜欢听她常哼着的那些歌……我曾在心里问过自己很多次:“对菲菲究竟是喜欢,还是朋友的习惯和依赖?”

菲菲大二时,她熟悉了大学生活,不再像从前那样依赖我,她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虽然还是会粘我,向我撒娇,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没以前多了,她的一些事儿,我也不能及时了解。“哥,我有男朋友了,可惜没你帅,下午三餐厅,他请你吃饭,不见不散。”突然有一天,她给我发短信,说她新交的男朋友请我吃饭。我看到短信时,以为她在开玩笑,因为我不愿相信她有了男朋友,也不愿相信她会找除了我之外的人当男朋友,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超出兄妹情,只不过谁都未先开口说爱,没有人会如我一样疼她、包容她。

可是,我错了,菲菲真的有男朋友了,而且是比我高一届的学长,菲菲大二,他大四。当菲菲挽着他的手,笑着跟我介绍说:“哥,这是我男朋友,他对我很好,你放心啦!”那顿饭,我食之无味,我的内心还在纠结着:是否我对菲菲的关心不够,以至于她何时认识了大她两届的男朋友都不知道;又是否菲菲只是想要试探我,等着我的表白。当天晚上,我单独约菲菲见面,我以为她会如从前一样一看到我就拉着我的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但她没有,她站在我的面前,垂着双手,低垂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她说:“哥,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骗你,我也是前几天才和他确立情侣关系的,没及时告诉你,是我错,你会原谅我吧?”那一刻,我才彻底明白,菲菲一直都把我当哥哥,她对我的感情,与爱情无关,而她,也真的是有了男朋友,我是否错过了最好的表白机会?

彷徨:友情变爱情,出口在哪?

“我不想只是她的哥哥,她来找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害怕、彷徨。”川说,他的内心很复杂,他希望菲菲当他的女朋友,又害怕菲菲不答应,害怕伤害彼此。

菲菲谈恋爱了,她更多时候是陪着男朋友,但我还是她哥,有事儿没事儿我们发个信息、打个电话,常联系着,只是见面的时候更少了。像诸多男女朋友一样,他们也时常吵吵闹闹,今天吵,明天和好,分分合合好几次,每一次菲菲在男朋友那儿受委屈,都找我倾诉。菲菲说我总是能包容她的坏脾气,能容忍她的任性、胡闹,恋爱后,她的坏心情总能在我面前随意发泄,总之,我就像“垃圾桶”一样,收纳了她所有坏情绪。

“毕业就分手。”菲菲的男朋友还未毕业就提前回老家实习、工作,顺理成章地向菲菲提出了分手。分手后的菲菲,变得郁郁寡欢,不知出于什么理由,一向在我面前可以敞开心扉说话的她,在她感情受到伤害时,却刻意回避着我。对于菲菲分手这件事,本是我意料之中的,我从来就不相信能忘记菲菲生日、时常把她气哭的“男朋友”是真心对她,他们在一起时,我不能当恶人,对菲菲说实话。分手了,我更不能落井下石,在菲菲面前数落她男朋友的不是,我只是想在菲菲最伤心的时候能陪在她身边,给她安慰,哄她开心。

过了一段时间,估计菲菲已经忘记了曾伤害过她的那个“男朋友”,她又变得活泼开朗,重新拉起我的手,让我陪她在校园里散步、奔跑,陪她吃饭、逛街,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我们是同学、朋友眼中和好如初的情侣,是形影不离的兄妹,感情似乎比以往更好。

“菲菲,当我女朋友吧,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你的男朋友。”“当哥哥和当男朋友有什么区别?我一直都喜欢你呀!”吸取过去的经验教训,在菲菲心情好时,我向她表白,希望自己不只是哥哥,而是男朋友。可菲菲不答应,她说,我们之间只能是兄妹,从一开始就是,如果突然变成情侣,原本单纯的感情会变得复杂,会让她不能适应。来日方长,我想,只要我不离开她,不给她和其他人谈恋爱的机会,我就还是那个站在她身边,是她最亲密的朋友。可是我还是错了,菲菲的感情不是我能左右的,她喜欢别人也不是我能安排的。菲菲毕业后,她没有到上海找我,回到老家工作的她,在亲戚的介绍下,她重新交了男朋友,而我,还是她的哥哥。

上个月,菲菲再次分手,她说她累了,再也不想谈恋爱,想到上海找我,像从前一样依赖我。她或许如我一样,自始至终是喜欢我的,但她的喜欢或许和我不一样,我在她眼中,从来都只是哥哥。所以,我一面期待她的到来,又一面不想她来,我没有交一个女朋友,只是在等她。这一次,她来了,如果她还是不能答应我的追求,我的这份感情将何去何从?我迷茫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记者手记

在感情里,每个女人都有一个梦,希望人生里,既有一个死心塌地爱自己的知心爱人,又有一个始终如一心疼自己的蓝颜知己。但高于朋友低于爱情的感情在现实中很难找到,不是没有这样一个人,而是友情、爱情,在亲密男女之间,不好界定,不易把握,如川,他对菲菲的感情,经过时间的沉淀,变成厚重的爱,他不希望只是“哥哥”。正因为如此,蓝颜知己或红颜知己就成为我们感情里值得分外珍惜的人,他或她,就像一杯陈酿老酒,甘醇、浓厚,在千丝万缕的感情里,没有杂质、没有伤害,清润心田。希望菲菲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这样才能走好以后的路,收获美好的爱情。

关于哥哥的散文5:扫尘

文/洁骜小仙

记得小时候,我和哥哥放寒假后,母亲和别家的母亲媳妇们一样,就忙碌了起来。母亲的首要任务是张罗着家里年前的大扫除,用我们老家话就是“扫屋里”。

每年的这一次大扫除,计划用的时间是一天,母亲会给邻里说:“我明儿扫屋里,后儿拆洗”,其实也就花费一个大白天一大晌儿的时间。这次大扫除,是在把家里能搬动的东西都要搬走移位后,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要彻彻底底清扫一遍的。我记忆中大扫除的日子,天气永远是冬日里人们喜欢的样子:云朵洁白飘逸,天空湛蓝悠远,阳光绚烂多情,风儿羞涩温柔。

这天,全家人都要早起。我跟哥哥一般都是在母亲做好早饭后被母亲从被窝里叫出来的。吃过早饭,大扫除就在太阳翻过东边院墙,把明黄的光芒照射进我家前院干净的地面上拉开了序幕…

在母亲的指挥下,我跟哥哥一般负责把每间屋子里的小家什往院里暖阳下摆放。搬东西是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搬,所以小东西在暖阳下也就一滩一滩的铺排开来。睡屋里,炕席被褥全都被搬了出去,露出泥胚炕面。哦!炕席下面往往是一个惊喜出现的地方:一张老照片,母亲做布鞋的鞋样子,一张父亲记着账目或者父亲给母亲抄写秦腔戏词的纸张,我们小孩子折的小玩意等等…拾起来,每一个东西好像都值得玩味,自己知道的,嘴上说两句相关的,不知道的,拿过去问一声母亲,间或引起母亲一些回忆,母亲手上活计不停,忙碌中答复我们两句……我们在家里窜前窜后几十趟后,屋里的零碎东西就被搬完了,只剩下一两件搬不动的大家具。偶尔,我会站在屋门口,惊奇的多看一眼屋子里那一刻的空空荡荡。

母亲确认过再没有可搬的东西后,就准备清扫。只见母亲先用头巾把自己的头和口鼻都包住,戴上护袖,再提起一把父亲做的带有靠背的高脚椅子和一个长把儿扫帚就进了屋子里,椅子一会儿被放在炕面上一会儿被放在地上,母亲踩在上面,分别扫除屋顶和墙面上的灰尘。我很多次跑到屋门口朝里面看,总会被母亲赶走:“看啥里嘛?灰大弥的很,赶紧出去!”……等到母亲呼啦啦从一间屋子里扫地出来后,这是第二个出现惊喜的时候,其中数玻璃小弹珠(在黄土地面上挖几个小坑,在规定的地方用手指把小弹珠弹进坑里就算赢家,弹珠就归谁)和石子儿(玩抓石子儿)最多,这会子都跑了出来。赶紧像碰到宝贝似的拾起,吹吹灰土擦擦干净,就装进了衣兜里,哪怕当天晚上,他们就从衣兜里跑出来,再钻进犄角旮旯也无妨。母亲扫出来的这一堆垃圾里偶尔也会有照片。这时候捡到的照片大都是从原来挂在墙上的相框里掉下去的。母亲喜欢把照片镶进大相框里。相框是父亲做的,父亲有一把裁玻璃的刀子,玻璃是别处找来的旧玻璃。相框前后有两层,前面是透明玻璃,背板是纸浆板。母亲每次大扫除都要把照片重新整理一次。她先把照片按照自己想要的顺序摆在相框的玻璃上,然后盖上背板,就由父亲用钉子把背板卡在边框上。母亲把相框擦拭一遍后,父亲就把相框斜立着挂在有七八十公分高的半截立柜的柜面上方。(后来我们慢慢的长大,照片也多了起来,母亲让父亲又做了两个相框。如今,家里砖木结构的大房子里面流水院亭走廊墙壁上,被母亲贴了好多的照片。我们回到老家,时常会在照片前驻足、回忆…)相框挂在墙壁上,对我来说太高太远,我有时候会站在柜面上去看照片,但是,大扫除这天,我可以近距离更清楚的看那些老照片。在母亲整理相框时,我往往会蹲在母亲身旁,一张一张的捡起照片指点着看、问,我捡拾着少不更事的记忆碎片,母亲也回忆着各种过往……大扫除这天,好像很多美好的往事也都被从脑海中翻腾了出来,再次给我们带来了喜悦和欢快。

记得那时候最难扫的就是厨房。厨房里面的瓶瓶罐罐锅碗瓢盆零零碎碎很多。小时候家里的厨房是土木结构的,坐落在院子东北角。厨房盖的比较低矮狭小,虽然墙上开有南窗和西窗,但光线还是不大好,那时候大锅大灶烧火做饭用的是粉碳,加上空间小,碳灰和油烟都比较大,母亲往往把扫厨房放在最后清扫。没次扫完厨房出来,母亲头巾上掩盖有口鼻的地方就会出现两三个黑色的圆圈。厨房清扫完毕后,母亲或者父亲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些白土,和上水搅拌均匀,用脸盆盛着,会拿大刷子蘸着白土水把厨房的墙面全都刷新一遍。开始刷上去是土黄色,过一会儿风干后墙面会显得白亮好多。对于厨房大案板周围和炕面周围一臂长高度的墙面,母亲也会重新打扮一番。母亲先用滚开水烫一大盆稀一点的面浆糊,然后用父亲从村干部家或者有文化的人家找来的旧报纸,按照报纸的高度,用大刷子把面浆糊刷在要贴报纸的墙上,紧接着便用小扫帚把报纸服服贴贴的扫贴在墙上。(后来的墙都成了水泥内墙,批过腻子粉后很白净,再也不用每年刷墙,后来的炕围也换成了花布炕围或者区分墙壁颜色的漆炕围,母亲也不用再刷墙围了)

母亲把所有墙面处理完后,就用抹布开始擦洗屋子里没有搬出来的立柜和窗户等(长大一点时,这个活计我就帮着母亲来完成了)。屋子里的大件擦洗完,再用抹布擦洗搬出去的小物件,母亲擦完交给我和哥哥,再由我们一件一件拿回屋子,母亲最后归置停当。这时的睡屋里,走进屋门,迎面是立柜一面靠墙一面靠炕沿放在地上,柜面中间部分墙面上,从上到下依次是悬空的大相框,下贴一张年画,靠着年画,茶壶摆放在柜面中间,四周倒扣着的小茶杯众星捧月般围拢着茶壶摆放,茶叶筒靠墙站在旁边,稍微远点的地方,靠墙摆放着母亲和我搽脸的雪花膏,也对称放在茶杯两边。再后来,记得母亲买了两个小花瓶,里面插有两束四季常开的艳丽的布花。进门立柜不靠炕沿的那一端,放着属于父亲的一个箱柜,里面有父亲做精细手工的工具,有父亲的记账本等重要宝贵的东西,也装过我们从地里回来父亲奖励给我和哥哥的黄元帅苹果,这个柜子那时候都是锁着的。直到现在我也都喜欢父亲那个箱柜里面的味道。箱柜前面靠门口的地方,脸盆架高高的站立在屋子里。当屋子里这些东西摆放回各自的位置后,刚才还空落落的屋子瞬间就变得温馨充实了,可供我玩耍的地方是被母亲已经铺好的平平展展的整洁大炕。

一般到了吃晌午饭时,屋子里基本就收拾停当了,只有院子里会剩下第二天将被拆洗的被褥、床单和衣物,太阳也已经变得很是懒散,母亲给家里前前后后的地面上都零落的洒了水。水洒在地上,晕染出一些好看的或者怪诞的图案,伴随着一股好闻的泥土气息在家里荡漾开来,家里前前后后感觉都是崭新亮堂的,令人欣喜。晚上坐在炕上,零星识得一些字的时候,炕围报纸上的图片和文字就又增添了一份意外的喜悦。

现在,我们年前清扫自己的小屋子,扫、擦、抹、拖,但少了很多儿时的趣味。家电柜子在固定的位置一成不变,墙壁上也不会有翻新变化,唯一可以变化的是把我的花儿们给她们换换位置:长期居住在花架上的花儿,让她们也坐在窗台上看看外面的风景;长期待在窗台上直面日头迎接风雨的,也让她们在舒适惬意的花架上芬芳滋长;再不就是给置物格档里换一换摆件,或者给摆件换个姿势;年前再去花店或者花卉市场买一盆喜欢的花和一束插花;买几张红艳艳福字贴在窗玻璃上……

这浩瀚无边的宇宙啊,奥秘无穷尽,而人这种神奇物种赋予自己的所谓人生,被裹挟在无常变化的世事里,眼看着年华似水流逝,无可逃遁的要体会和承受生命中的无能为力和不可预知。而今的我,生命已逝去一半,虽然不尽人意处很多,但,生命只要一息尚存,我继续会用余生,去努力留存、感受生的各种美好气息,尽量少点自身所能感知的遗憾!尽管,我的认知告诉我,生命逝去后,生命本身什么感知也不会有!

关于哥哥的散文6:从五指山飘出来的白云

文/唵啊吽

哥哥从六八年下乡到七七年高考回来,在海南岛头尾度过十年青春。有一年哥哥托人从海南岛生产建设兵团带回来了一件奇怪的礼物:一只扎紧口的鼓鼓囊囊的袜子。我把袜子打开一看,原来里边装的是一袜子的胡椒。胡椒是烹调香料,热带作物,辛热,温中散寒。印尼60年代反华排华,大批印尼华侨回到中国,中国政府把部分华侨安置在海南岛,建立了华侨农场,胡椒就是海南岛华侨农场的品牌产品。

我写信问哥哥,少了一只袜子怎么办呢?哥哥说,我有两双一模一样的袜子,以前我每天洗一双袜子,现在我每天只能洗一只袜子了,三只袜子轮换着穿洗,一点不成问题。

哥哥去的农场在五指山北麓。后来,我到农场探望我哥哥,吃椰子吃得拉肚子,这也难怪,椰子太多油了,连农场的肥皂都是椰子油做的。

哥哥晚上带我到团部看电影,单程就得走一个半小时的路。晚上走路又没有路灯,还得打手电筒,那时不打火把的人就算是现代化了。

哥哥带我去枫木镇玩,交通当然还是两条腿,走十几公里路才到镇上。枫木镇是华侨农场地盘,那就像是出国了,吃的是南洋风味小吃。小吃只有一样,那就是喝一碗牛奶红茶,里边加了糖,还有一个鸡蛋。第一次喝放奶放糖的红茶,喝起来真有点异国情调。建设兵团半年吃萝卜干,半年吃葫芦瓜,吃得知青们都没胃口了,所以来回走五小时路喝一碗牛奶红茶是很有品位的时尚。如果兵团战士带你走五钟头路去喝一碗奶茶,那你就是享受了最高规格礼节的贵宾了。

哥哥带我去看他们的橡胶林。割胶工得一大早赶在太阳出来之前割。后来发现加拿大割枫糖浆的方法跟割胶是一样的,就是把树皮断口铲去一层,树胶就从树皮流出来,割口是斜的,这样可以将树胶引流到一竖槽里,竖槽底端契入一铁导槽将树胶引导到一个小挂桶里。

一天大早上,哥哥带我去爬山,那基本就是原始森林。为什么呢,知青们用锄头开荒总赶不上草长的快。如果开了一片荒地中上树苗,刚好又赶上重要社论要学习几天,等学习完回头一看,草又长得比人高了。所以别看大批知青来种橡胶,山上还是原始森林多。兵团里一个知青,是我哥哥中学同学,就是在山上迷了路,五天以后才被人找到,他被找到时已经是精神错乱了。所以上山是一件郑重其事的行动。哥哥让我把裤腿扎好,以防山蚂蟥钻到裤腿里。

从宿舍走到山脚,路边还有一些阔叶芭蕉树,往山上走上一段,树叶就变小了,但见繁枝茂叶,遮天蔽日。走到林密处,我就在路边撒尿,实际上林疏处撒尿也无妨,因为山上根本就没见到有其它人。但这尿是必定要撒的,因为这属于五指山脉,孙悟空在五指山撒尿可是有名的故事,不可不体验。走了个把时辰,接近山顶的时候,我们就走出了树林,走上了草地。

我忽然看到远处有一条牛在吃草。我问哥哥:是野牛吗?哥哥说不是,是生产队的牛。我说:嘿,那么早怎么有人上山放牛呢?哥哥解释道,牛是没人管的,不过也没人偷,自家人也偷不动,待牛长得差不多了,生产队就派民兵用步枪把牛放倒,然后抬下山割了分了吃。这种养牛法,真是闻所未闻。

我们走上一条山脊,山脊左边是山谷,山谷里满是浓浓的白雾;山脊右前方居高临下,可俯视山下广阔的平原,也可仰望高深莫测的蓝天。我们座在草地上,清凉的山风从左边吹过来,将山谷里的白雾呼啦拉的扯出一块来,好大好大一块,就跟一幅巨大的宽银幕一样,把我们绿野蓝天的视野全遮没了,然后溜过山脊,变成一块白云,浮在田野上,蓝天下,缓缓远去。一块白云过去了,一块白雾又来了。吹得近的,把我们罩在乳白的云雾中,使我们只能看到五米远左右的草地。吹得远的白雾就像一只小绵羊似的,悄悄地从草地上走过山脊,走到蓝天中。我们就这样座在蓝天绿草中间,看着这无影无形的风把白雾一块一块地变成白云,我们看着这一幕一幕无声无影的宽银幕“电影”,感受着这把白雾变成白云的沁心沁肺的清风。啊,这就是风云人物的感受。逐渐地,绿野上的白云变得越来越多了,这些白云的底部都在一个平面上,在与山脊几乎一般高的高度上,就好像有一块无形的玻璃板延伸到远处的地平线,而玻璃上摆着这些星罗棋布的白云。山谷就像是羊圈,这些白云也像羊圈里放出了几百只洁白的绵羊一般,高高的漫步在这绿色的田野上。

关于哥哥的散文7:叫哥哥 乐蝈蝈

文/吴建

故乡的田野有一万种声音,到了夏天,又添上蝈蝈叫的声音了。蝈蝈在故乡被人们视为兴旺的吉祥物,尤其是小孩子特喜欢它,亲切地喊它“叫哥哥”。

孩提时,每到夏天,我总要央求父亲捉一只蝈蝈给我玩。长大后,我自己就到庄稼地里捉蝈蝈。有一年暑假,我在地里捉到一只很可爱的蝈蝈,它身穿绿油油的外衣,头上有两根细长的触须,头摇动的时候,长长的触须也跟着前后摇动。它四条小腿上都带着尖尖的钩子,两条后大腿强健有力,用力一蹬就会蹦得老高。我把蝈蝈“囚”在竹篾编成的小笼子里,每天一放学,我不是先做作业,而是先喂蝈蝈,或是一片菜叶子,或是一块胡萝卜。蝈蝈不挑食,荤素食物它都不嫌,胃口也不大,一丁点儿食物够它支撑半天。

蝈蝈是有名的“高音歌唱家”。它虽然“身陷囹圄”,威风丝毫不减,兀自“蝈蝈儿”地欢叫着。它白天叫,夜里叫,天气越热它叫得越欢,几乎没有一点歇空的时候。蝈蝈不怕人,没人理他,它自娱自乐,有人欣赏,则大展歌喉。我犒劳它,把一颗带壳的毛豆塞进笼里,毛豆掉到了笼底,蝈蝈置之不理,我又把两颗剥了皮的毛豆塞进去,蝈蝈马上转过头来,“咔嚓”“咔嚓”两颗大牙一碰,几口就把毛豆吞下肚。爷爷奶奶嫌它吵,夜里把它挂在门外的柱子上,没想到它却和院子里的蝈蝈开联欢会了。蝈蝈蝈、蝈蝈蝈,独唱、合唱、对唱,彼唱我和,你呼伊应,让人既嫌它烦又生爱意。蝈蝈精力充沛,激情澎湃,即使叫上一夜也不觉得疲乏。

入秋之后,蝈蝈叫声少了些,且低沉了许多,却极具灵性。有时觉得屋里缺了动静,心想蝈蝈儿呢,忽然它又叫了起来。有时夜半梦断,听它“蝈蝈”直叫,心里想骂它一句,那叫声就戛然而止,再不复鸣,秋夜便无限空寂了。

进入冬季,蝈蝈通体变化了颜色,紫若檀木,派生出一些玛瑙红,最紫处乌亮如漆,微微透明,两眼蕴着宝石的蓝,只剩额前还有一点绿,仍是翠绿。我喂它米粒,它不吃。整天伏在笼子里,很少活动,偶然叫几声,声音极缓,极沉,极玄妙,轻而飘逸,仿佛大师说法谈禅。

一场寒流来袭,蝈蝈终于抵抗不住这极冷的天气,默无声息了。我流着泪,将它装进葫芦里,埋在大树下。

中国具有源远流长的蝈蝈文化,三千年前《诗经》中相传为周公旦所作的《七月》以及民歌《草虫》,《螽斯》(“螽”即蝈蝈)等是世界上最早记载蝈蝈的文字。其代表作《螽斯》:“螽斯羽,薨薨兮,宜尔子孙,绳绳兮……”节奏欢快,展现了一个载歌载舞的欢乐场面,是一首祝人多生子女的喜庆民歌。由此而产生的成语“螽斯衍庆”便成了喜贺子孙满堂的吉祥语。相传乾隆游西山,听到满山蝈鸣,即兴赋诗,曰:“……雅似长安铜雀噪,一般农候报西风……”

而今身居城镇,夏天连蝉鸣也很少听到了,更不用说蝈蝈叫了。有时真想再回到童年,去欣赏那美妙的蝈蝈歌声,领略一下久违了的田园乐趣。

关于哥哥的散文8:黄土高原过新年

文/李平

“哥哥,你走西口,妹妹实在难留……”说到黄土高原,似乎苍凉、凄婉的《走西口》、《三十铺里》、《蓝花花》就在耳边回响,似乎苍劲、雄浑的信天游从黄土高坡飘来……

今年,我在黄土高原过新年。如果你要问黄土高原给我的印象是什么,我的回答是:大雪纷飞的高原有温暖如春的热炕,声声秦音秦腔里有最浓厚的文化,贫瘠的黄土地也能结出最甜的红枣柿子,荒凉的土旮旯也哼唱着江南丝竹小调……

老公的老家在陕西省榆林市子洲县贺家焉村,今年我们带着3岁的孩子一起回家过年。车轮碾过厚厚的积雪,留下清晰的雪痕,车到贺家焉村后山时,只见群山耸立,连绵起伏,树木只剩光秃秃的枝桠,土黄色的山峦在太阳光的照射下越发金黄。环山公路蜿蜒盘旋,不知经过多少个又急又窄的弯道,车终于爬上山头。站在山头,放眼望去,对面山坡上一座座依山而建的窑洞展现在眼前,层层叠叠,呈梯级分布,下面一户人家的屋顶,紧挨着上面一户人家的院坝。老公指着一座窑洞对我说:“还记得吗?哪座窑洞是我们家的。”

“我当然记得!”这座窑洞刚好建在半山腰,用砖砌成,一共有三口窑,屋前两棵大槐树还在。

车到家门口,公公、婆婆立即迎了出来,穿过黄土院坝走进窑洞,一股暖暖的热气扑面而来。屋内最显眼的莫过于大土炕;门口左边放着四个大缸,分别装着土豆、水、泡大白菜、土豆粉条;门口右边是一个小炕,再往里是和大土炕相连的灶台;屋顶很高,呈拱形,一块块砖清晰可见;地上是黄土,因为太干燥,婆婆不停地洒水。

“冷吗?上炕吧。”婆婆说着方言,不过我大概能听出她说的是什么。脱掉鞋坐在炕上,暖意从脚底直达心里。炕由黄土铺成,上面铺上一层木板,再铺上棉絮、床单。炕是怎么保暖的呢?原来从灶膛开始,有三根烟道从炕下经过,然后到达屋顶。老公告诉我,当地的灶膛口很小,烧柴做饭后,用一个小锅将灶膛口堵住,灶膛里的暖气便存储在烟道里,直到第二天早上炕也是热的。

坐在炕上,我们品尝了婆婆做的“洋芋擦擦”,这几乎是当地人每天都吃的主食。婆婆先将土豆削皮洗净,用专门的工具“擦擦”将土豆“擦”成丝,再将土豆丝放进一个大盆里,加上面粉和均匀,然后放进大锅里蒸上二十分钟便熟了。在蒸土豆的过程中,婆婆将番茄切成片,在旁边的小锅里炒成番茄酱。土豆出锅后,加上番茄酱、辣椒酱、泡菜等便可以吃了。

“我送哥哥清水河,清水河上一对鹅,公鹅扑塌塌飞过河,撂下个草鹅叫哥哥。送情郎又送在五里墩,五里墩一对对鹅……”春节期间,婆婆给我们做各种陕西美食,比如馍馍、烩面(将面擀得薄薄的,切成丝,和土豆、青椒一起煮)、烩菜(土豆、粉条、泡菜、豆腐煮一锅)、兔儿面(当地人称“吃个兔儿”,面的造型像兔子的耳朵)等。她做饭时,总爱唱土得掉渣又别具特色的小曲,原来小曲形成于明代,吸收了清、明两代南方来榆官宦带来的苏州丝竹、湘潭小曲等江南曲调,又逐渐的渗入陕北当地山歌民曲,被誉为沙漠绿洲中的一泓清泉。听着婆婆哼唱着的小曲,我品味着最有力量、最有历史感的秦音秦腔,似乎窑洞的墙面上印刻着秦朝的雄心壮志,唐朝的辉煌瑰丽,还有《白鹿原》的苍凉悲壮……

关于哥哥的散文9:打保龄球

文/钱邵鱼

“哥哥,快起床!今天我们一起去打保龄球。”大清早,妹妹就大喊道。打保龄球?没打过,还是起床看看吧!

我们进入了保龄球馆,里面人山人海,十分热闹。我兴奋极了,随手拿起一个保龄球。“呵!这球还挺重的。”我笑着说。我一看球上有三个小洞,就知道一定是抓球的地方。我学着电视上的人打保龄球的样子:向后退了两步,然后慢速向前跑,到了发球的地方再用力把球向前拨,同时右脚向后翘起。发完球后,我便自信地背对着跑道,眼睛一闭,就等着听保龄球倒下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于是我转身一看:“哦,有意思,球怎么滚到跑道边上去了呢?”经过我的思考,才知道由于我用力过猛,没能把握好方向,球才跑到了边上。

一位朝气蓬勃的大哥哥来教我怎么打保龄球,并且还拿来了三个比较轻的球让我打。他告诉我:“先迈右脚再迈左脚,这两步是迈小步,然后迈右脚,这一步要迈大,重心要降下来。最后一步一滑将保龄球扔出。”这几句话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

我照着这位哥哥的话做,直到第三十七次,我先从右脚起步,同时将球向前伸出,身体前倾,我再踏出左脚,快速地向跑道前奔去,到了发球的地方我把右脚踏出,把球放到身后,再将保龄球的方向稍微偏左,把身体摆正,手与脚之间配合好,然后将右手往前一抛,终于打中了中心,一共打中了七个。“耶!成功了!”我欣喜若狂,信心倍增。我又用上刚才成功的经验,连续发了几个球,都成功了。

做什么事都要用心,全力以赴地去努力、学习。只要肯下功夫,我相信功夫和时间不会白白浪费,你会从中学到什么,这就是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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