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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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文章1:“老炮儿”姥爷

文/刘占青

圣诞节上映的新电影《老炮儿》既获得了票房,又获得了口碑,冯小刚更是凭借“老炮儿”一角一举摘得金马奖桂冠,可谓是名利双收。乍听到“老炮儿”一词我云里雾里,不知指的是何种类型的人。后来看了电影,又查了资料,才知道这是北京的俚语,现今一般指年纪偏大、整天提着鸟笼在胡同转悠的人。

看到这些,我想起了早已去世的姥爷,我从小在姥爷家长大,那时候,姥姥、姥爷已经六十多岁,从记事起,我就记得姥爷爱养鸟、种花、打鱼。姥爷每天提着鸟笼,带着他心爱的鹦鹉、黄鹂、雀鸟去集市上和他的“老伙伴”们会合,老爷子们把鸟笼都放在集市上的一片空地上,然后在一起谈天说地,话家常。作为老人,孩子们都已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孩子,老人们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自寻欢乐,填补孤独的心灵。

姥爷的另一个爱好是种花,姥爷家的院子很大,院子里有枣树、梨树、槐树,还有在墙上乱爬的葫芦。每到春夏两季,院子里绿叶茵茵,风一吹,树叶沙沙,让人为之清爽。在这些树的中间有一个大约20多平米的花园,里面是姥爷精心栽种的各种各样的花,有月季、玫瑰、菊花、蝴蝶兰、君子兰、茉莉、荼蘼(这个花名还是我长大以后才知道的)等。

记得一次雨后,村里的街道上、水沟里全是水,我和表弟为了证明葫芦能漂在水上,偷偷摘了姥爷种的葫芦,我们把葫芦掰开全都扔到了水沟里。等姥爷看到漂在水上的葫芦时,我们心里很害怕,姥爷属于那种不苟言笑、说一不二、脾气很大的人,在我们这些小辈儿人心中姥爷是很有威严的。我们哆嗦着承认了错误,就等着姥爷的惩罚了。出乎意料的是,在询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姥爷并没有打我们,甚至连一句严厉的话都没说,只是拍着我俩的肩膀说:“以后要做实验跟我说一声,你们需要什么我都会捐给你们,哈哈哈。”当时我俩很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想姥爷怎么没狠狠批评我们呢。原来姥爷也有慈祥的一面,从此我们和姥爷更加亲近了。

等我长大后,离开了姥爷家,上了初中由于学业繁重,更是不经常去了,但我还是坚持俩星期去看一次姥姥、姥爷。在我上初二时,姥爷年事已高,在一次打鱼的过程中,他滑倒了,从此再也不能自己去集市和他的朋友们谈天说地了,更不能撒网打鱼了,他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舅舅们为了让姥爷开心,每天轮流开车送姥爷去集市。

姥爷去世好多年了,我有时还能梦见那个旧院子,梦里依稀出现槐树底下的姥姥做着针线活看我们玩耍、姥爷拎着鸟笼逗我们的剪影,只是童年的时光再也不能重现了,只能在梦里寻求心灵的一丝慰藉。

圣诞节文章2:我们的圣诞节

文/朱辉

某档民歌选秀节目里,一位很洋气的海归小姐竟然唱出一腔地道的广西山歌,于是主持人大加赞赏。就像跳远需要猛踩地面以此助推,主持人为了赞扬海归小姐不忘本、有一颗中国心,便大力抨击“某些青年”热衷于过洋节、喝洋酒……

说起洋节,其中老大当然是圣诞节。大约30年前,圣诞节就渐渐在中国内地兴起,伴随着它做大做强,批评声始终不绝于耳。“正经人士”莫不认为过这种洋节是忘本,偏执者更嗤之以鼻,认为只有“二毛子”、“假洋鬼子”才会去赶这种洋时髦。然而无论怎么认为,圣诞节年复一年热乎着,于是批评者也疲劳了,只得选择无视。

“圣诞夜怎么过?当然是约上几个麻友好好打几圈。”同事王大姐这样回答我。这过法真够土的,不过也无可非议。

“圣诞夜?车友群已经计划好了,到野外搭帐篷吃烧烤。”我表弟小刘如是说。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们过圣诞节可不敢去吃烧烤、火锅,怕别人说不伦不类,像西装配布鞋。那时我们在学校过圣诞夜,怎么也得弄点国产洋酒,弄个胖子扮演圣诞老人,整出点过洋节的洋气氛。如今的青年人有了足够的自信心,不怕别人说土了,随心所欲才能显出个性。“圣诞夜?当然睡觉了,这么冷难道我还出去?不怕脑溢血?不过圣诞节超市肯定做活动,说不定有便宜鸡蛋,我得起早点去排队……”老爸说出了他的圣诞计划。

洋味越来越淡,圣诞节渐渐就像是我们的本土节日了。这没有什么不好,说明我们有消化吸收各种文明的能力。看看我们现在的衣食住行,衣服款式其实大多是西式的;蔬菜中辣椒、土豆、西红柿……都是外来的;住的楼房样式当然也非国粹,都是与国际接轨的;汽车则更是舶来货。可是我们却依然是中国人,我们因为海纳百川而日益强盛。

既然辣椒、土豆、西红柿都可以成为我们的菜,圣诞节为什么不能?我们可以过出自己的圣诞味,独一无二的中国味道。

圣诞节文章3:森林里的平安夜

文/张劲

如果说圣诞节是只神圣的精神蛋糕,那么平安夜便是上面那层芳香的奶油。

真正的基督徒们都心中有数,知道该怎样虔诚地举行庆祝仪式,幸福地享受这份甜蜜与温馨。

谋利的商家们也心中有数,知道该怎样出手让这个洋节变化成快速生蛋的火鸡,为自己的口袋成倍地孵化出钱来。

为难的是我们这些既非基督徒、也非商家的人了。去年平安夜,我就这祥,不仅被滞留在一个文学会议上,而且会址又在离城较远的郊外,晚上去哪里都不太方便。圣诞老人赠送给我的礼物,是一份似有期待却又十分无聊的时间,加上城外这个好像无聊却又十分有味的空间。

热衷于方城之战者,早就彼此约好了把自己“平安”在麻将桌上,打算就着灯光,蘸着“奶油”,熬出一锅小如意来。爱好饮酒取乐者,则把自己浸渍在啤酒卤菜里,浅斟慢酌加吆五喝六,借以相互恭祝圣诞快乐。剩下来的我们十来个人,就不知该作何打算了。最后还是我提议去旁边的森林公园“随笔散文”一番——既然这次开的是散文年会,大家索性随意漫步,自由闲谈,散之而成话语,聚之而成文章,明日大会发言,今夜便可拉开序幕。

冬季里的森林公园,游客本来就少,夜的森林,更加岑寂,幽静,神秘。不但无人迹,且无月,无星,天空也欲雪未雪。不过有凛烈寒风,有飞旋的落叶,有稀薄的天光,有鸟的含糊梦呓。时而还有几声汽车喇叭隐隐传来,提醒着人们这里还是体制内的国家公园,而非什么世外山林。

石径弯弯曲曲,留白很少,留黑很多。白是淡白,黑是墨黑。我们每个人的足下都能切实而又隐约地感受到路的殷勤抚摸,它洁净,清爽,但人的举步却需格外小心。平安夜虽与我们一起携手走进森林,但夜路的平安却是自己创造的。这就好比合唱一首圣歌,旋律自是十分美妙,但你得保证自己不会跑调。

空气清新如初乳洗过,湿润里,有几分冬日特有的草木味,还有几分荒寒。高大的松、杉,茂密的柏、槲,虽然木讷,却皆可为圣诞树。我们收到的礼物不是五颜六色的糖果,是夜的庄严沉思,是风的不绝絮语。沉思专注若梦,絮语低调如诉。呼应着这梦,这絮语,有人提起了耶稣降生故事,有人提起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禅、庄故事和神仙梦。真想邂逅个把狐仙、树精什么的,但是什么也没遇到,连萤火虫也没一只。毕竟是严冬了,往日敞开的“聊斋”也关了门。

忽然,一脉游丝般的暗香悄悄袭来,像是不经意,又像有意试探,幽幽地,细细地,被一阵风剪断了,又被另一阵风续上了,似有若无,欲扬先抑。对,是腊梅香。哦,还是野梅香。城里的梅花早被修剪得十分地规整,艳丽,虽极具观赏性,却也染上了难于逃避的市井人工气。唯有山里的野梅,才有那一份难得的原真性地质朴,才有那一股沐风浴雪打熬出的泼辣冷香。我看不见那野梅,却分明感受到它的存在。没听说有以野梅为圣诞树的,但在今宵,在此地,我心里的圣诞树便是它了。

揣着野梅香,登高向远方眺望,有几处或朦肬、或鲜明的灯火摇曵着。浮光映亮了一角天空,部分树梢被涂抹得红黄相映、黛白间杂。山峦蓬松、柔软似蛋糕,而一些冲天大树,就如千百支美丽的圣诞蜡烛了。

想起了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胡桃夹子》,那位俄国小姑娘进入梦境后,发现各种圣诞饰品都有了鲜活生命。也想起了查尔斯·狄更斯的《小气财神》,那些英语国家的平安夜的圣诞精灵,频频敲响了我的记忆的钟声。还想起了安徒生笔下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她从火柴的奇幻光焰里看到了久违的亲人,然而又以自己被冻毙的弱小生命,把辉煌、温暖的平安夜捅了一个窟窿。

当然更让人牵挂的,还是眼前那灯火辉耀处的城市,以及城市里喜欢过洋节的青年们,那其中便有自己的亲友。此刻,他们定当奔忙在五彩缤纷的商店里或灯火璀璨的大街上,毫不吝啬地挥洒着激情与向往,去寻拾、去创造各式各样的热闹、狂欢与幸福……

圣诞节,我将在会上做一个有关散文文体的专题发言。我向来认为散文是一种大可随便却又不无尴尬的文体,它没有取得如小说、诗歌那样有着鲜明文类特征的户口本——就像一些洋节对于我们许多国人一样,也没取得如清明、端午、中秋节那样的熟悉的文化身份。但两件事的参与者,却都很多,很多,虽然不少人并非懂得其中内涵。

这样,写散文就如过圣诞,而过圣诞就像写散文了。人们在某一个层面上各取所需,要的都是那份自由、随意与适性。

于是,便有默祷一缕,暗暗在我胸中盘旋:

晚安,森林里的平安夜。

您好,散文式的圣诞节。

圣诞节文章4:在乎我的我似乎也在乎你

圣诞节来临前,心里有千万种思绪,而想的,是他。

心里想着,若今年的圣诞节,他还如上年般,精心为我准备礼物,不远千里送来,挺享受你为我忙碌。或许,给我一个最后的祝福,我肯定会感动到眼泪鼻涕一起流,因为心里确实还在乎他。

平安夜那晚上的偶遇,我们都彼此放得来了,有说有笑。我说:“苹果呢?”他说:“我一会买给你。”“开玩笑的啦,不必了。”“等我”呵呵…很开心。

圣诞节那天足不出户,只因为平安夜时疯狂地熬夜通宵聊天,到早上六点才入睡,九点多就起来无所事事,聊天、上网,挺舒适的周末。在午睡的朦胧中,接了燕的一通电话:“十分钟后宿舍找你,继续睡吧!”我很听话。当我听到悉悉嘘嘘的声音后,睁开眼睛,燕的笑脸呈现在我面前,然后手一伸,将包装得似花一样的五个小熊给了我。突然我很惊讶,她说:“他送的,我出谋划策。”我呆住了,呵,我也想知道我当时的表情,应该很傻吧!有点感动,可是我没有哭,感觉心里眼中都没有泪这种液体,只有那满满的幸福于疑惑。

或许是我早已不懂得什么叫做感动了罢。只有感到委屈、伤心时,才会有哭的冲动,也或许是那幸福与快乐早已将那伤、感动掩埋了。我的快乐总是占上风,我喜欢。

正如张晓风散文里说的那样:“每个人都得经历…”是的,我们都有受过伤,面对那些伤,我选择了淡忘,这就是我的先天条件。而你,将他敷好药、包扎好,乞图复原或更加美好。内心里除了那些对你的在乎,还有内疚与亏欠感,是的,对不起。

谢谢你,还在乎我。

圣诞节文章5:圣诞节咋过

文/吴增苗

刚迈进12月,大街上、商场里的圣诞气氛逐渐浓厚起来。红衣红帽白胡子的圣诞老人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口,缀满礼物的圣诞树引得小朋友们欣喜不已,久久不愿离去。

同事、朋友、闺蜜,无论哪个圈的,总会有人问上一句,圣诞节咋过?

回答雀跃、五花八门。有人说,我要跟男朋友去看电影、吃大餐、看烟花;有人说,买棵圣诞树,准备好礼物,跟娃在家里过一个温情的圣诞节;有人说,商场打折,血拼去;有人说,跟朋友出去嗨。这时,总有一个讨厌的家伙跳出来,鄙弃地说,瞧你们这些崇洋媚外的,一个外国的节日,过得比春节还上心。商场打折,那还不是打着圣诞的噱头赚你们的钱,你们精得过商家吗?还不如宅在家里看电视。此人就是江湖上出名的“聊天终结者”,大家翻个白眼,散了。

圣诞过后,各圈子的人又都凑在一块,首尾呼应似的,总有人会问一句,圣诞过得怎样呀?

约会的说,自己度过了一个美妙的浪漫之夜;在家过圣诞的说,孩子有多么兴奋与喜欢,满满的天伦之乐;血拼的说,给一家老小都置办了过冬的衣裳,再降温也不怕了;跟朋友出去嗨的,兴致勃勃地描述朋友的醉态与趣事;唯独一人不说话,当然就是那个看电视的。

生活中,我们经常会遇到类似的批判者,仿佛只有他火眼金睛,洞穿一切。听一个讲座,他会说,办这种讲座的老师是来捞钱的,肯定没啥含金量;看一场火爆的电影,他会说,这票房是假的,营销手段造势;买一件当季的时尚衣服,他会说,现在买就是主动送上门让人宰……哈哈,这样的“现实批判主义者”是不是很熟悉?

可是,如果事事都较真,率先看到不足之处,那生活就是一张巨大的无趣的脸。很多事,当下做才有当下的乐趣,过了即感觉不在;有些事,如果事先就下了定义,就浇灭了我们对未知的期盼与好奇;有些事,随大流一点,与众乐乐,哪怕是聊八卦,自己也能侃上一两句,岂不挺好?

普罗大众有普罗大众世俗的快乐,生活即使早就一眼看穿,也不放弃对生活乐趣的追寻,批判却不一味否定,眼明心亮却仍然能拥抱世俗的快乐,这才是凡人处世的智慧!

过圣诞节,只是一个由头。人们利用这个节日,去完成内心一直渴望的某种仪式,去实现一个美好的心愿,那些五花八门的都是些表面,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心愉悦了、圆满了,这才是真正的意义所在。

对待圣诞节的态度,某种程度上折射出我们对待生活的态度。所以,过圣诞,就该选一种自己喜欢的方式,去享受节日带给我们的乐趣。过生活,也应该选一种自己心仪的方式,快意人生!

圣诞节文章6:幸福的力量

文/孙宁

“圣诞节前夜,伐木工简陋的小屋里,男孩蒂蒂和女孩米蒂正在眺望着富家孩子过节。仙女扮成又老又丑的老太婆来找他们,请他俩为她生病的女儿去寻找象征幸福的青鸟。她送给蒂蒂一顶镶钻石的小帽,按动帽顶就能看见事物的灵魂……”这是《青鸟》一书的开场白。这本书把瑰丽的想象、浓郁的诗情和深远的意境融为一体,它像一块磁铁,深深吸引了我。

蒂蒂和米蒂在那个圣诞节前夜踏上了寻找青鸟的旅程。一路上,困难重重。他们见到了夜神,但夜神百般刁难,还装鬼吓唬他们;蒂蒂和米蒂刚化险为夷,随即闯进了未来王国,看见了未来。紧接着被阴险的猫蒂勒脱骗进森林,遇到了会开口说话的植物动物,他们又一次陷入了危险……可是,无论有什么困难,蒂蒂和米蒂都不怕,因为他俩心中满载着幸福,就是幸福的力量鼓励着蒂蒂和米蒂。

读完《青鸟》,我感触很深。原来最大的动力就是幸福,幸福却一直都在我们身边:每次吃饭时,总是爸爸妈妈往儿女碗里夹菜;每次生病时,总是爸爸妈妈陪在儿女身边;每次睡觉时,总是爸爸妈妈在半夜里为儿女盖被子……还有许许多多的“每次”“总是”,这就是幸福,爸爸妈妈不就是我们最大的幸福吗?幸福就在我们身边,就在咫尺之间。

幸福是存在的,虽然我们总不能发现,以为它很远。读过《青鸟》,那只会唱歌的象征着幸福的青鸟已经悄悄地飞翔在我的心中。同学们,你们一定要来读哦。

圣诞节文章7:在南极过圣诞节

文/吴莉莉

圣诞节是洋节。上月我去南极游,正逢圣诞,在破冰游轮“乌斯怀亚”号上过了次洋节。

出行前,买了个尺把来高的绒毛圣诞老人放进行囊,带它漂洋过海去过节。还备了点小礼品,有蓝花布面的小折扇、无锡小泥菩萨。折扇和泥玩偶都有汉民族特色,这些小玩物送老外,肯定受欢迎。

洋人欢度圣诞节,从平安夜那天开始。一早,船上便洋溢着节日气氛:多功能大厅的吧台上,摆着塑胶做的大蛋糕,蛋糕中央是株圣诞树,小珠灯泡在忽闪。巧克力色的企鹅秀色可餐,围树立满一圈,仰着小脑袋齐齐朝圣诞树看。后甲板左舷边有座一米多长、半米宽的烧烤架,我有些不解:南半球虽说现在是夏天,户外毕竟还是天寒地冻,这里能吃烧烤?那日行程是游天堂湾。位于南极半岛的天堂湾,是游程中唯一真正踏上南极大陆的观光点,我很兴奋。穿好羽绒衣裤,外套防水防风的冲锋衣裤,再背上救生带,脚蹬长统靴(下船前必须在消毒盆浸两分钟,才允许游客登冲锋艇),还把圣诞老人塞进怀,鼓鼓囊囊的臃肿不堪。弃艇登陆,行路真难。夏天的积雪却仍有一尺多深,雪地高低不平。有女同胞一脚踩下,抬起的是带袜的脚,靴却深陷雪里,怎么也拔不出。亏得后面的男士相助,脚、靴才得合一。我从怀里请出圣诞老人,正想摆个“秀”姿,谁知脚底打滑,人顿时窝进雪堆,拼命爬也起不来。在松软、晶莹的大雪毡里,哪找得到支撑的硬点?几番争扎,反倒侧滚在雪地动弹不得,圣诞老人也被摔了出去。先生虽近在咫尺,欲帮忙赶过来也不易。我的窘相倒不失时机地留进了他相机。狼狈间,广东中山的旅友路过,他拽我一把,这才得以站起。顾不得衣冠散乱,我赶紧去“救”圣诞老人,让他老人家节日在雪地摔个大跟斗,我岂不失礼?

南极的夏天没有黑夜,晚上九点才开派对联欢。派对分为两组,“乌斯怀亚”是中国游客包下的,国人晚会设在多功能厅;老外们的在下层舱面。旅游团里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居多,大家并没有过洋节的习惯,只是凑凑热闹。两位年轻的老外来助兴,格蕊斯和马丁。娇小的委内瑞拉人格蕊斯表演了一段桑巴舞,大家一阵鼓掌;22岁的秘鲁人马丁唱了两句刚跟人学的“你是我的小苹果,怎么爱你也不算多”,然后就呆立着,可爱地傻笑,因为后面的词他还没学会!我们报以喝采,外国小伙唱得字正腔圆,多不容易。楼上的晚会始终暖场不起来,而楼下的狂欢声响却一浪高一浪地传上来。两老外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众人体谅地送走他们。不久,上面的晚会也散了。

圣诞节那天早上,后甲板烧烤铁架已铺满燃得发灰的炭堆,厨师系着黑饭单正忙着拨弄炭火。他不在舱内掌勺,却跑到风急浪高的船尾来干啥?我不懂西班牙语,不便发问。这天上岛游玩返回,趁着没人,我拿出折扇送给候在船尾点人数的船医格蕊斯。她为游客发晕船药,还替我先生耳朵看过病,得谢谢她。格蕊斯打开折扇,高兴得跳起来,马上奔下舷梯,递给在舱底接应冲锋艇的水手看。我赶紧回舱取个泥菩萨送水手,他摘下手套,欢喜地捏在手心。舱务长莫妮卡、为我们普及南极海洋生物知识的科考人员德裔娜塔莎、小马丁等都收到了来自中国的小礼。

中午和晚上都吃圣诞大餐:有炭烤牛排、烤火鸡腿、三文鱼等,每人一大盘,高脚玻璃杯里斟满了红葡萄酒、香槟,任客人取用。我这才恍然悟到主厨的辛苦:烧烤,原是西人盛宴中的大菜。可惜国人吃不惯,散席时盘里菜大多剩着,还有原封不动的,而上海领队带的袋装榨菜,几乎给团友分光了。

圣诞节文章8:一个人的落寞

文/迷眸

圣诞节过去了,想象中的美丽烟花并没有出现,本该浪漫如诗的平安夜,只有寒风呼啸着穿过耳骨时赤裸裸的冰冷。在人潮涌动的街心,悄悄拥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身躯前行,那个镜头像末日流光飞溅在记忆的所有角落,给2009年画上了一个残缺的句号。

辗转反侧,听着窗外的风声心中默数着催眠的数字,心情好似一艘触礁的小船,缓缓的沉没于海,落下的泪蒸发了经年往事,也让美好的憧憬忘记隐藏,一切的一切都在渐渐淡去……这大概就是世界上最孤单的游戏。日子如粘稠的奶油那样缓慢的流动,是单调的重复和重复的单调。激情在不断流失的时光中慢慢消殒,每一次刷新回忆,都会不免感慨,曾经年少轻狂的众多奢望,到如今,只剩下对幸福生活的平淡向往,爱情何时变成了靠不了岸的惆怅?那双云遮雾拢般的眼睛投递过来的炽热,曾让我有过短暂的心跳感觉,那一瞬,对爱情僵冷的期许,又重新有了青草气息和鲜活的生命力,只是没想到的是,当铅华落尽,那个叫做“爱情”的名词有时候却有着那样龌龊的含义。才知道,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一样单纯的近乎白痴!生命中掠过的甲乙丙丁,最终只是马路边或明亮或暗淡的风景,来不及回味就已经遗忘在记忆的深处,有些茫然了,什么是刻骨铭心?什么是天荒地老?只是比地平线更加遥远的飘渺。现实中所谓的回忆不过是自己DIY的痛苦而已,何必折磨着不去忘记?没有谁的义务是永远的在你哭泣的时候负责递纸巾,发脾气的时候把手臂给你咬,爱情,已经不再是从前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凤求凰”,这个社会,自己要为自己挥霍掉的感情买单,没有那么多的眼泪和绝望可以去透支,好好爱自己!

夜深了,希望早上睁眼时,是个暖煦醺然,不错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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