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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时令的文章1:初寒
文/许永礼
秋日意犹未尽,时令已然入冬。细雨捎带着落叶的追忆,携一丝初寒飞扬。临窗凝望,池塘里一片秋荷枯槁,院内半株杏花纷飞,孑然叶落乔木。正所谓:细雨生寒未有霜,庭前木叶半青黄。小春此去无多日,何处梅花一绽香。
其实,我是见不着如此景致的,身在城中,就只看到耸立的楼群之间,那一方逼仄的天空。连大雁掠过天际,也听不到它们的鸣叫。绿化带或花圃里的植物,多有人工迹象,于是便迟钝于季节的变换了,只是随着气候冷暖而增减衣服。
我很多年都住在郊外矿区的一个居民区里,那里群山环绕,树木林立,建筑都很朴素。最重要的是四季分明,花开叶落,蝉唱鸟鸣,每一季都在平淡的日子里,平添一些小小的欢喜。与车流人潮的城市相比,这些慢条斯理的时光,似乎更贴近生活的本意,心的一切是自然而宁静的。
好在我迁徙到了城里,却仍然保留着矿区那一处住房,就在这初寒降临之际,我回来我的房子,找一本古老的集子。我觉着头顶的天空竟自开阔了许多,尽管细雨朦胧,微寒阵阵,梧桐的落叶浸盈一片湿润,我走在这湿漉漉的青石板上,仍然触摸到了久违的亲切,心中便也落满温暖。
我在我的老屋里,小歇片刻,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已近黄昏。我闻到隔壁邻家,飘过来的饺子香味,那种浸在陈醋里的浓香,顿时勾起了我的食欲,记忆便透过斗室,回到了孩提时代。
儿时,每逢入冬母亲必定要拌馅,揉粉,热气腾腾的做一顿饺子。由于幼时家景不是很殷实,母亲包的多半是素饺子。白菜,韭菜,甚至豆干都可以用来做馅。只是立冬这天的饺子与除夕一样,需得纯肉,大馅,一家人吃得满口生香!母亲心灵手巧,她包出的饺子褶子细密,均匀,宛若雏菊的花瓣……
据说,在入冬吃饺子是有寓意的,它象征着冬日保暖,平安健康的美好愿望。与此同时,饺子另有“交子之时”的涵义,与除夕夜的饺子新年之交同意。此外,入冬过后,母亲便在饮食上考究起来,饭桌上的菜肴比起往常要丰盛一些。这在民间叫“补冬”,补冬的习俗有两层意思,一是食补,再就是补充睡眠。冬夜冗长,我沉睡在母亲温暖的故事里,一任户外风雪肆虐,我的梦境躺在爱与善良的大地上。在那里,庭院花开,静待小春幽径蜿蜒……
此时,窗外暮色苍茫,群山与田野的轮廓模糊起来。我的房门被敲响了。邻家婶子听到我的声音,为我端来一盘热乎乎浓香的饺子!
我因寻一本书而返回故居,又以一盘饺子的温暖,重新踏上我来时的行程……
关于时令的文章2:暖冬
文/李瑞华
按照时令季节,12月7日就到了“大雪”了。每年大雪节气的到来,天气就会更冷,降雪的可能性比“小雪”更大了。寒冷随呼啸的北风而至,冬天就这么来了,来的悄悄的,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冷依旧袭来。风是冷的,摸摸脸,也是冷的。我是害怕冷的,可是又期待着春天的千树万树梨花开,但是倒数着日期,春节还没过呢,心里就这么纠结着矛盾着,期盼着春暖花开的时日早些到来。
看着天空的太阳肆意地挥洒着阳光,我以为是暖的,伸手去接,冰凉的空气刺骨,我知道,我上了阳光的当。这样的季节里,阳光也是冰凉的味道,是我贪心了,可是依然觉得,有阳光的冬天就是暖的。喜欢冰雪覆盖的美丽,也喜欢镀上阳光的冬季,即便依旧寒冷,心却是暖的,因为充满了阳光。
喜欢在办公室里,打开空调,任徐徐的暖风送来,再沏一杯茶,悠然的坐在满是阳光的屋子里,聆听着轻柔的曲子。阳光肆无忌惮地折射过玻璃窗,灿烂而不炽热,温馨而不做作,默默的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冰雪弥漫的冬季,即便哈气成冰,也会因为有阳光便会觉得,这是个暖冬,一点儿都不冷,任性的执拗着暖暖的冬有人关爱有人疼。阳光下的院子里,闪着耀眼的微黄,看着就暖洋洋的。凝视着窗边的那株盆栽,泛绿油油的光,或许,这就是幸福和满足吧。
我推开窗户,遥望。看着满目的枝干变成了士兵一样守在天空,我看见偶尔零星的树叶,仍然挂在树梢,瑟瑟发抖的身躯已经出现了摇摇欲坠的危险,这个季节的故事,已经开始时浓时淡。冬的颜色也变成了满目的枯黄,偶尔会下一场雪,那满目的晶莹和洁白,已经是这个冬天最大的奢望。
街上,行人日渐稀少,匆忙赶路的人,多数都被厚厚的棉衣包裹,再加上口罩和围巾的装饰,人就像是熊猫一样笨拙的可爱。偶尔露出的眼睛,能感觉出笑意的温暖,也能感受到陌生人的淡然。这个冬日,俨然已经被厚厚的暖包裹的层层叠叠。
走出城市,再看郊外,那一排排的枯黄的枝干伴着雪白围裙在道路的两旁坚守阵地,花池里的冬青虽然是绿色的,但是仍然藏起了它娇嫩的模样,以一种可以抵抗寒冷的绿,装点着这个没有生机的季节。田野里的麦苗也在沉睡着,它们渴望着冬给它们盖上一层层厚厚的棉被,在来年收获一个丰收的梦。然而,这个暖冬总是与雪花擦肩而过,人们带着焦灼的渴望,麦苗怀着满满的希望,希望有那洁白的精灵翩然飞至。
突然,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抬眼望去,原来是麻雀到处觅食。偶尔看到喜鹊的加入,还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被惊起,抖落一片树林的忧愁。思绪,犹如停留在树干上的果实一样,那份欣喜已经赶走了这个冬日的寒意!
一个人踱步,从金城路再到古宋街,漫步在长长的街巷,感受着那些复古仿宋的那些木质门窗古朴韵致,找寻宋时梁山好汉在此生活的影子,总有琳琅满目的书画装裱店,进出在那些出售装裱字画的商铺中,我总想邂逅一个古韵的女子。然而,却总是从这些穿行而过的人中看不到我所要遇见的人。
到了小街的尽头,就是梁山风景区了,突然,一棵葡萄藤进入我的眼球,在路边的凉亭架上,那里赫然写着“三碗不过岗”,我知道,这是一处酒店所在了。但那葡萄藤儿还是吸引了我,我看见它以自己独特的姿态,突兀着每一个枝节,嶙峋而傲然。藤下的一口水缸和着水底的金鱼,正伸展着尘封的记忆。此刻,属于这个冬天的记忆已经开始丰满,那些在春夏秋季蕴藏的激情,开始在这个冬日翩然。
我生活在北方,自然喜欢北方。北方季节分明,春夏秋冬,一如人生体验。北方的冬天,夜最漫长,也最温暖。床是热的,被是厚的,梦是实的,女人是柔的。隔着窗棂,外面清冷的月光洒向清冷的雪,冻得大地早就无语。也有小门小户,寻常人家,最会找乐儿。进入腊月,有了功夫,坐在桌旁,白白胖胖的蒜头,一瓣一瓣剥皮儿洗净,浸泡在醋里,摆放窗台向阳处,几天过后,玻璃瓶中透出翠玉般的润泽,屋子里顿时充满了生机。
只有西北风,如响马,如更夫,打着唿哨,从这条街吹过那条街,在寒意里渐行渐远。
生活过的惬意还是忧伤,平淡还是迷茫,或许都不重要。寒冷的冬季能够在满是阳光的屋子里那就是幸福。不想被太多世俗的东西牵绊,能够简单的活着,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拥有的。我庆幸自己可以简简单单的,这样就够了,因为多了,我背负不起,少了反而觉得清爽。
寒冷的冬季,你来了,寒冷的冬季,欢迎你!阳光陪着你,也陪着我,暖暖的,我喜欢!冬,已经爬进了每一个窗棂的缝隙,时光已经把一把优美的过往移情别恋,不管你我有着怎样的欣慰和遗憾,也要在当下的阳光里,攒足精神,迎接来年春暖花开的灿烂……
关于时令的文章3:大田菠菜
文/赵韩德
蔬菜有时令。夜雨剪春韭,和露摘黄瓜;七月食瓜,八月剥枣。当令蔬菜好吃,反季节的味儿不佳。蔬菜有地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道理人人明白,菜场里,凡是价钱贵的,摊贩都口口声声:“本地咯。”“大田咯。”本地番茄、本地落苏、本地小塘菜……“本地”专指浦东农家。本地蔬菜不仅意味着传统和优质,也意味着口味纯正。买菜老手一瞄,就知道摊主说的是不是真话。而冬天正是吃菠菜的时节。真正的天物,绝对的妙品。
菜场里,当季不当季的菜品,全挤挤挨挨地拥在摊位上,琳琅满目。白菜、大葱、卷心菜、豆角、洋葱、青椒……满眼风光,使人想起斑斓的田野。我寻找正宗的大田菠菜。
冬天,在野外大田(而不是塑料大棚内)抗寒生长的菠菜,有扎实的根,丰实的身骨,厚腴的叶,叶上有粗大清晰的脉络。毛糙的绿色带着经风经雨的深暗,令人想起老农皴裂苍老的手。白天,阳光渗透进它的每一片叶子;夜里,刺骨的寒风严厉地考验着它们。于是它们就在田野的泥里聚起营养,再转化为浅浅的糖分以与酷寒抗争,坚决不被冻坏冻垮。它们紧贴地面,躲避大风的肆虐。菜农会在它们身上撒一层薄薄的稻草,它们就感到舒坦。大田菠菜在下午暖暖的太阳下舒展叶脉,摊手摊脚,长成扁扁的星形,聚集的叶傲傲然如墨绿宝石。放进菜筐,它们一枚枚的照样坦腹舒叶,就像那位坦腹东床的潇洒名士王羲之。
它们的身价自然就贵。大田生就的菠菜,永远不会被捆扎成束;它们即使送上菜摊也要摊手摊脚地显示一种自如和自在。而被扎成一束束,用橡皮筋箍拢的,是水货菠菜,长得虚快,不经风霜,在锅里一炒即瘪,冒水。本地农人看不起水货,他们嘴一撇,哼一声:“长脚菠菜。”而长长瘦瘦、水汪汪的,则是大棚菠菜。
冬日,浦东人家八仙桌上,一砂锅滚烫的“全家福”,里面是蛋饺肉圆冬笋香菇肉皮咸肉鱼圆粉丝,揭开锅盖,朝那沸滚的汤里投一把新鲜洗净的大田菠菜,味美,无可言喻。或者菠菜炒年糕,油要多,菠菜略生带脆,糯糯的宁波年糕夹着半生的翠绿入口,滋味绝妙。
我曾经下乡,体验过收获菠菜的辛苦和寒冷。收一筐菠菜,蹲在地上,要花老半天时间。在阴冷的田野里冻得手指失去知觉。
浦东人蛮有意思,他们把去田头收获小数量的菜蔬、上档次的菜蔬,不叫采,不叫割,也不叫摘,而是叫“挑”——“挑菜”。意即拿着小巧的刀,在苍茫大地里把那些珍品挑出来。这个挑,既是动作,形象地描绘出小刀挖菜的灵巧;也含有选择挑选的意思。挑好的,中意的,喜欢的。去田野里“挑”什么呢?挑荠菜,挑马兰头,挑小塘菜,挑菠菜。草头(苜蓿)是只配“割”的。浦东农妇口里的“挑菜去”,真是太文化了。因为一千多年前的宋朝人也讲挑菜,而且挑得回肠百结,情意缠绵。请看贺铸:“……自过了烧灯后,都不见踏青挑菜。几回凭双燕,丁宁深意,往来却恨重帘碍。约何时再?正春浓酒困,人闲昼永无聊赖。厌厌睡起,犹有花梢日在。”
关于时令的文章4:热爱冬天
文/丁明烨
时令已是三九的第六天,季节已进入最寒冷的数九严冬。或许是今年还没有下雪的缘故吧,或许一直生活在有暖气的环境中,至今都没有感觉到冬天的味道。倒是时常怀念起“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满目肃杀的冬天,回忆起房檐下挂满冰凌的寒风刺骨的冬天,回忆起童年在湖面上滑冰、在雪野上打雪仗的充满情趣的冬天。
曾经有位朋友问过我这样一个问题,在一年四季之中,除却人人喜爱的春天和秋天,如果让你在炎热的夏天和寒冷的冬天中作出选择,你是选择夏天还是冬天?我当即告诉这位朋友,我喜欢冬天。
夏天固然百草丰茂、花枝绚烂,但这浮华的背后也滋长着许多罪恶的毒藤,也隐藏着许多贪婪的眼睛;夏天虽然鸟语花香、蜂飞蝶舞,但这繁荣的同时,也带来了蚊蝇的喧嚣和虫菌的滋扰。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当酷暑来临时,水也凝滞,云也郁闷,一向慈祥的太阳都变得那样恶毒,向我们瞪着火辣辣的眼睛;就连我们向来敬重的温厚的大地都变得那样浮躁,好像要燃起缕缕欲望的火苗。在热情极度膨胀的夏天,世界像一个喝多了酒的醉汉,在失去理智地狂欢。
冬天带给我们的是真实而冷静的一面。只有在冬天,才能看清楚大自然真正的容颜,大地褪尽了铅华,恢复了生命的本原,花木凋尽了败叶,不再妩媚光鲜;鸟虫销声匿迹,不再嘈杂地叫喊;溪流沉默不语,在对过去岁月进行沉思。世界远离了喧嚣和浮躁,呈现出成熟和宁静的安详气象。这时候,最能看清楚大山挺拔的气概,最能理解透大树沉默的情怀,最能听清楚远方美妙的天籁。
记得曾经历过无数人生风雨的父亲,在病榻上对我深情地说过这样的话语:“我这一生走南闯北,历尽沧桑磨难,也曾有过风光无限,最让我怀恋的还是做生意赔得精光又负债累累的那段岁月,那是我生命中最严酷的冬天。可就在那段日子里,我才真正地了解了我身边的朋友,真实地看透了我自己,看清了这个纷繁的世界,那才是真正的生活啊”。是的,一个人只有经过冬天,才能最真切地感受到阳光的温暖,才能最深刻地理解透人生的冷暖悲欢,才懂得该怎样养精蓄锐,才知道怎样全身心地拥抱春天。
最喜欢冬天那漫天飘舞的雪花,把世界装扮成一个迷人的童话。这时候,一个人漫步在冰封雪盖的原野,面对凛冽的寒风,静静地欣赏冬天的美丽,细细地品位生命的意义。在这季节的扉页上,让自己站立成最生动的标题。
关于时令的文章5:四月的思念,穿越了爱的时空
文/爱的天空0314
时令的雨开始多了起来,热烈而淅沥,如在迎接五月的到来,又似惜别四月的离去。
站在五月的门坎上,回首,四月已成昨天。
一个人独坐窗前,静心看雨,杯中的蒲公英在水的浸泡下扩散开来。渐渐地,浓浓的清香溢满了整个房间,也把四月的日子品成眷恋,品成怀念,也品成了永远的美好回忆。记忆是一种很炫的东西,在蒲公英的漂泊中,不管情归何处,总有份遥远的牵挂是最大的幸福。那是一份永恒不变的牵挂和关怀,深深的情意藏于你浅淡的文字里。悉读着每一个文字,回味着每一丝的幸福。四月的每一个日子,满满写进了我的故事。四月,是一个让我守候的月,是一个让我思念的月,也是一个特别让我牵挂的月。四月的梦,芳菲漫枕,你用芬芳写在我心上的美丽诗行。
去年的四月,风筝早已飞满了天。牵着我的思念和梦幻,我又一次走进了相识的故土。我们相爱,牵手,拥抱!那一刻的相爱分外的美,陶醉着我们的天空。那一刻的甜蜜,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你我,都是那么痴痴傻傻地笑着。而今的四月初初,一个忘形的不堪Note,让你备受煎熬,沉在身心疼痛的味道。每想一次,身体里的每个细胞,我都会跟着抽搐,就像到了一个寒颤。为这个不经意,我们苦苦地守候着爱的痛苦。我们更为了一个期待,相守一生的承诺,坚持和笃信着我们的一直付出。谁与谁的心灵,隔了时空,总会相通?谁与谁的眼睛,在江南的油纸伞下,朦胧了又朦胧?
我们相遇在红尘的渡口,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一世缘。花对叶说,如果我们能在一起,三千年的经历长么?水对鱼说,如果我们能在一起,一秒钟的时间短么?云对霞说,如果我们能在一起,紫或者红又算什么?不因屋静,心也会安静。那想念的音符,在自己的世界里驰骋千万里,总会与你的呼吸共振相融。寂寂流年里,这种想念在温馨里疼痛,有你思念才会浪漫。我知道自己无法释怀这种思绪,朝朝暮暮,你一直在我的心上。
海到无涯天作岸,锦瑟流年一段情,一生相惜。我总会惦念一些特别日子,因为这一切都与你有关,与我有关。轻轻的关上心门,心扉里依然只有你和我。你的爱恋从我唇间温柔淌过,一叠词香与梦行。尘埃里的花仍在独自妖娆着,佳期如梦,遗落在心中的时光,我们的爱融化在寂静的深夜,所有的思绪飘渺而凝结,仿似与梦中的情景重叠。无数个如此爱的的夜晚,我们的思绪浸入到一种特别的喜悦和期待,心像有根绳子缠绕着,默念着对方的名字,想着我们之间的一切,连窗外的风也变得格外和煦、温暖。我用笔在心底默默描绘着你的一颦一笑,细品着心中涓涓细流,那无边无际的缱绻温柔。因为有你有我,因为我们爱的真诚,文字才会在梦与现实之间不断流连,在你与我之间持续辗转,一寸一寸都不忍离开。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对你的依赖,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恋上了有你的夜,那不曾远去而又无法到达的曾经,那些不曾湮灭的夜,那些不曾也不会埋藏的记忆,时不时的在心里翻滚,夜的孤寂更显得相拥入梦是多么的幸福和爱恋。你真真走进了我的世界,完全融入了我的生活。有时候你似风轻拂我的脸颊,送来了午后的温暖。有时候你似雨轻柔我的脸,雨滴飞溅到我思念的海中,激起阵阵涟漪。其实你更像我眼中的泪,因为我永远都不愿意去哭。不是因为我没有情感,仅仅是因为我怕失去你。
流年似水,佳期如梦,昨日的缠绵还留有余温,今朝的想念便又眉山聚拢。
我们的爱从来就没有分开,一切的呵护相爱,历历如昨。
牵挂,爱里的寂寞,爱与被爱,我知道都是幸福的……
关于时令的文章6:故乡的冬日
时令一过冬至,天气便寒冷起来,故乡的农人开始“数九”了。九尽寒尽,即至春耕。时值南国的初冬季节,似乎感觉不到冬天的寒冷,想必故乡已是数九寒天了。
故乡的冬天常降大雪,那是一个银白、纯净、空灵、质朴的世界,让人滋生无限的恋家情结。
清晨,农人“吱呀”地打开房门,刺眼的光芒扑面而来,眯缝着双眼远眺、近看,呵一口气,搓一搓手,脸上的皱纹溢出不易察觉的欣喜。村子里有三三两两的人走出家门,在雪地里“噗嚓噗嚓”小心地踩过,他们走到自家的麦地,蹲下身,抓一把雪在手掂量,再用唇舔一下,又抖落地下,相互说:“好雪”。大雪覆盖了村庄和田野,庄户人家心里盛满踏实和惬意。他们没有更多的话题,他们的话题深藏在积雪下的土壤里。一场大雪,兆示一个丰收的年景。
在鸡鸣狗叫的乡音里,故乡的冬日格外宁静安详。冰封雪冻时,在袅袅上升的炊烟里,男女老幼围炉而坐,烤火取暖,炉火上烤着硕大的红薯,他们谈家谱、拉家常、说逸闻趣事。热情的主妇还要拿出好吃的东西招待串门的乡邻,男人们便就着农家特有的小吃喝起“转转酒”。热酒下肚,话语增多,彼此间心灵沟通,亲情融汇,通红的脸上,浸润着一种朴实无华、真诚淳厚的乡情。而多情的村姑独自在闺房里想着心事,或走出小屋若无其事地望一望村口、等待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临近年关,家家户户都忙着杀猪宰羊,腌制腊肉,宴请亲朋,喜庆五谷丰登,六畜兴旺。清脆的鞭炮,嘹亮的唢呐,醇香的米酒诠释着故乡的农人对美好日子的憧憬与渴望……
关于时令的文章7:天凉好个秋
文/魏咏柏
时令已近秋分,天气逐渐凉爽,走出家门,来到郊区,只见碧空如洗,河边树木还是染着浓绿。有秋虫委婉地鸣叫着,暖暖的秋阳里,能够闻出一丝久违的清新的味道。
只有站在原野,才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什么是秋高气爽,什么是行云流水。你看,稻田里一片金黄,走在田埂上的农人脸上,露着丰收在即的喜悦。深呼吸,甚至可以闻到稻穗和泥土的芳香。秋天,就这样不经意间,勾勒出沉甸甸的丰硕和将要掉下来的成熟。
一场秋雨一场凉。前几天的一场秋雨,让肆虐了一个盛夏的气温陡然降低了许多,以至于吹到脸上的秋风,都湿漉漉的,柔滑滑的。这让我联想到儿时,也是初秋的日子,我站在故乡老屋的木窗前,愁肠百结地倾听一场秋雨的诉说。那时年龄虽说不大,内心却是多愁善感。那纷纷扰扰的雨声,让我驿动的心得以缓和、平静,如一块光滑碧透的玉,不染一丝尘埃。秋雨时急时缓,安安静静地下着。隔着木窗,听着雨声,人浸在雨声中,心波澜不惊。
性格注定了我是一个容易伤感的人。因为秋意,我便多情;因为秋意,我便相思。特别是夕阳西下,如钩残月浅藏云层,时隐时现;不大不小的池塘里,荷花悄无声息地开着,虽不夸张,却溢满幽香。站在池边,我会情不自禁地幻想自己成为一幅画的主角,带着一身洒脱或惆怅,从遥远的古代走来……
说实话,心中一直藏着一幅与秋天有关的画面:黄昏时分,太阳落山,一家人把桌子凳子碗筷搬到门前的那棵大槐树下吃饭……想必是一件很有诗意、能让人享受的事情吧。试想,炒几个平时爱吃的菜,把一壶陈年老酒,一家人坐在大树下,吹着清凉的秋风,吹吹牛皮,唠唠家常。那一刻,时光过得尤其缓慢;一顿饭,仿佛就是一生……
人到中年,渐渐变得深沉而善思起来。好像忽然明白,从春到夏,一路勇往直前,总以为人生永不会停歇;一路无所畏惧,总以为风光没有尽头。而当秋风中一丝清凉拂过心头的刹那,一切都已注定:春的耕耘和播种,夏的呵护和生长,或许会有回报,如沉甸甸的喜悦挂满枝头;更多时只是随风飘逝,青春的汗水和泪水一去无踪,如秋之落叶。
即便如此,此时此刻,不妨停下匆忙的脚步,将心安放在这般美好的季节里,为曾经的付出、拥有和失去,酿一份沉淀着岁月的酒。没有苦涩,只有陶醉;让静美、丰厚、豁达并且浓郁的秋意,充盈身心和血脉。如果能够这样,哪怕严冬来临,你也能勇敢前行,迎风而上……
关于时令的文章8:碾转
文/宋光明
碾转是我老家的一种时令小吃。
芒种前后,刮过几场南风,地里的小麦由青渐黄,即将成熟。这时,选取颗粒饱满的麦穗从脖子处割下,捆成小把,放锅里蒸熟。用洗衣板搓去麦秆和糠皮,簸簸净,水磨磨成筷子粗细的圆条,这就是碾转。新磨出的碾转晶莹透绿,捏起一根放进嘴里,满嘴青香——那是原汁原味的麦香。盛到碗里,拌上香油、酱油、醋、蒜泥调成的汤汁,或浇上菠菜、豆腐、蛋花做成的卤子,吃起来味道更鲜美。
碾转易做,好吃。然而,我在老家生活过二十多年,不仅没吃过,连见也没见过。因为我会吃东西的时候,家里的三亩多地已入了社,成了集体的。集体种,集体收。集体的麦子是不能不熟就割回家磨碾转吃的。虽说后来又一人分了一分地的自留地,可老天爷又和你作对:连续几年冬无雪,春无雨。不管你如何深耕细作,庄稼就是不长。收麦子的时候,麦杆才一揸多高,麦穗小的像个苍蝇头,无法用镰割,只好蹲在地里用手拔。打得麦子不如种的麦种多。偶尔一年风调雨顺,一家收三五十斤麦子,都留着年节时磨成面粉包水饺,蒸馒头。谁舍得把青黄不熟的麦穗割下来磨成碾转尝鲜……
我知道碾转,是听来旺婶子说的。那年,我上小学二年级。一个星期天,生产队长派俺娘和来旺婶子去麦地里套种玉米。我闲着无事,便跟着去了。俺娘在麦垄里用镢刨埯子,来旺婶子端着盛玉米种子的葫芦瓢往埯里丢种子,我跟在后边用脚往埯里驱拉土。干了一个时辰,来旺婶子说:“咱歇歇吧。”娘说:“歇吧。”她俩就地坐下。那年麦子长得挺好,高爽爽的麦秆,沉甸甸的麦穗,人坐在里面谁也看不见。来旺婶子说:“咱推小磨垫垫饥吧。”娘说:“推吧。”她俩一人掐了两穗麦穗夹在两手掌间使劲搓磨起来。不一会儿,张开手掌,扔去麦秆,吹去糠皮,手心里便剩下一撮绿莹莹,胖乎乎的麦粒。娘把手伸到我嘴边,说:“尝尝。”我伸出舌头粘了几粒卷进嘴里嚼嚼,甜丝丝,鲜嫩嫩。娘问:“好吃不?我说:”好吃。“来旺婶子说:“要是磨成碾转更好吃。”我问:“啥是碾转?”来旺婶子边推小磨边和我说起碾转的做法和吃法,只说得我不住地咽唾沫。娘递给我一把搓好的麦粒说:“吃不上碾转,嚼把麦粒子打打馋虫吧。慢慢吃,别卡着。”我急不可耐,一把揞进了嘴里。真被娘说着了,一根麦芒卡在嗓子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直咳嗽。回到家里,娘拿出个面做的柳燕儿,下根翅膀塞进我嘴里说:“嚼碎它,使劲咽。”娘的办法真管事,咽下嚼碎的柳燕儿,果然芒刺没有了。柳燕儿是清明节时,娘用发面捏成的。绿豆眼,红豆喙,翅膀上抹着几道黑颜色。蒸熟后,用麻线穿起来挂在墙上风干,专门用来对付麦芒和鱼刺。
改革开放后,随着国家农业政策的变化,家里的土地多了,打得麦子也多了,吃碾转的机会有了。我却离开家乡进城去上学和谋生了
芒种快要到了,在老家正是吃碾转的时令。昨天,侄子给我送来一本新编的庄志。翻到生活、风俗篇,衣、食节,有一“碾转”词条。看其注解,竟与来旺婶子说得如出一辙。我问侄子:“现在家里还有磨碾转的吗?”他说:“没有。当下麦子不缺了,就是石磨没有了。”我说:“现在煎饼、窝窝、渣豆腐都上了筵席,咋不开发开发‘碾转’这种美味小吃那?它既能打打乡下人的馋虫,也能让城里人尝尝乡下的美味。”他笑笑说:“还是城里人见得市面大。庄里人想致富都想疯了,就是找不着一条致富的路。您这一点,这脑筋就开了。我回去试试。”我说:“做好了送一碗来,我先品尝品尝。”他说:“那当然。”
花甲之年得我,看来还有吃到碾转的口福。
关于时令的文章9:感秋
文/李银玲
渐渐地,天气转凉,这个时令的事物都是极美的。林阴微动,疏枝斜影,都能给我的内心带来一阵悸动。
教室窗外有一棵极高的树,说不上名字。它高得令人惊喜,一抹绿意,给我们枯乏的学习生活注入一股清新的力量。闲暇之余,看风吹流云,斜阳映树梢,半日红墙,美得令人心醉。你就静静坐在那儿,课桌上堆着课本儿,经阳光照射闪现着润泽的光,微尘轻游,苍蝇搓脚,安谧而美好。此刻即使不读书,那也要得。
倚着栏杆,站在5楼的过道向下俯视,这是全然不同的一种新鲜体验。换个角度,当真就有了另一个视野。视线微移,如画轴一般逐渐展开的层次感,印入眼帘的是大片的绿,绿得热烈,仿佛这也是生命中的另一次绽放,一次渐变色彩的盛宴。
其实,视觉冲击感并不那么强烈,只是你越欣赏,便越乐在其中,仿佛一层层掀开的面纱,散发着经岁月沉淀的韵味,有一种绸缎包钢的坚毅,以一种顽强不倒的姿势立在这片土地上。
心上有如水的感动,任时光变迁,此刻即是永恒。我说不出一个字的光芒,但我能体会其中的沉静与曼妙。
人在苦闷时,看一眼窗外的景色,心便被景色包容,这也是漫长岁月给我们最好的恩赐。
隔着时光,我看见一汪深邃的秋天。
关于时令的文章10:大地春播
文/李晓
时令进入三月,从一张卫星拍摄的中国大地版图上,从南到北,涌动着层层绿浪。从太空俯瞰这个如雄鸡姿态的国土地形,在三月天光云影下如泛着绿光的辽阔稻田。
三月里有两个农历节气,惊蛰和春分,其实都和庄重的农事有关。惊蛰,春雷声中冬眠的动物醒来了,昆虫们在草丛间欢快蹦跶,春分是冬春季节的分水岭,两个雨水、阳光、植物交融的节气,也是关于春耕春播的温情提醒。
前几天回乡,看见我的乡下表叔正吆喝着水牛在田里翻耕,表叔卷着裤腿,铧犁扎入青苔覆盖的泥土深处,浑黄的泥浆水淹没到了他的膝盖处,今春的雨水早早地囤积在稻田里,把泥土浸泡得松软。
表叔停下来,点燃一支烟跟我闲聊,那头老水牛歪过头来望了我一眼,眼神呆萌温良,如一个盼你回家的老祖宗,反复打量你时幽蓝带惊讶的眼睛。表叔种了半亩地的紫花苜蓿草,作为牛的草食,那草四季疯长,叶间常年开着猩红的小花,据说牛吃了这种草食后,劲头特大。那头水牛,与表叔的性格似乎也相通。表叔今年夏天就满73岁了,一直在乡下耕种,性格固执倔强,坚决不跟表弟到城里居住,坚信靠在土里翻滚能求食饱腹,与表婶娘在乡下守着老屋与土地过日子。这些年每年稻子成熟以后,表叔就把新米带到城里我家来,我尤喜欢喝那浓酽白稠的米汤,感觉有大地万物浸透后的沉香。
这些年,我那昨日乡土上的农人后代们,川流不息地来到城里生活,后来他们在乡下佝偻老去的上辈亲人,也跟随着儿女们来到城里度过晚年。我似乎长着一双鹰眼,能够一眼识别出城里老人与乡下老人的不同。比如乡下来的梁老汉,他在城里马路上走路的姿势,身子总有些歪斜前倾,歪斜,这是他在庄稼地侧着身子一层一层拨开叶片,小心翼翼地进入高粱地玉米林稻苗田里养成的习惯,前倾,这是他大半辈子在土地面前始终保持一种匍匐的姿势养成的。我甚至怀疑,像梁老汉这样的农人,他们的骨骼形状,由于与土地的长年厮守,已经由此发生了改变。在人流拥挤的城市里,我看见这些庄稼人保持这样一种谦恭的姿势,摇晃的身子如在大风中吹拂,谦卑地予人让路,满满地却是热诚善良的心肠。
我离开乡土已经30多年,骨子里也还保留着农人的某些气息姿态。有小小的自卑,用诚恳与温暖试探着拥抱却总担心遇到欺骗与寒流来袭,偶尔也固执与冲动,但在理性现实面前很快败下阵来,陷入一地鸡毛的狼藉。我与乡土建立的联系,其实也是一个人的春播秋收。这些年,我蹲守在文字的稻田里耕耘与收获。表叔在稻田育秧里的谷种,挑出秋收季节里稻田里最硕大的稻穗,颗颗饱满粒粒金黄,春播季节在温水里浸泡发芽,然后撒播到育秧田里盖上一层薄膜保暖,等待一片青青秧苗蔓延在薄膜下。一株株秧苗插入潋潋水光的稻田里,在季节的流转中经历了秧苗分蘖期、幼穗发育期、拔节孕穗期、抽穗扬花期、灌浆结实期……一粒大米,经历过了春分、清明、谷雨、立夏、小满、芒种、夏至、小暑、大暑、立秋、处暑的节气,到秋收时隆重登场,一株株沉甸甸的谷穗弯腰鞠躬向大地表达着无言的感谢。
我呢,我文字的稻田呢,当我排列文字的方阵,我是不是和表叔一样,把那些母语里的文字,挑出一个个最结实的、流淌着袅袅地气的文字播种在文字的稻田里呢?回溯这些年的文字生涯,其实我还没有真正做到。这或许是我一个人带着寂寞的春播,带着冷落的秋收,因为我灵魂的稻田,它其实是处于一个永远僻静角落的,我从不在秋光灿烂处显眼。但这是我喜欢的稻田。
在今年初春疫情汹涌的日子里,驱车在林立高楼下的空旷大街,恍然是进入了一条幽深的峡谷,静谧的城市陡然让我疑心是不是真实的生活。而今,在疫情如雾渐渐散开的城市中,明媚春光里,车水马龙的城市在烟火味里苏醒过来,一条大街布满的店铺里,从一个奶瓶到酱油和螺丝帽,几乎供养和贯穿了我们一生的生活。这些给我们提供着生活物资的人,他们其实也是在大地上勤奋的春播者。每个人的一生,莫不如此,春播秋收,岁岁年年。
大地春播,人间风景。大地春播,打动我们心灵最柔软的部分,它是一生的阳光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