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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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文章1:绿色的味道

在有着特殊味道的路灯下,绿荫小道,路面是均匀的柏油,平整干净,厚厚的一层绿叶,

在纷纷的细雨下,散发出来植物的清香,把时光退得很远。

还是那条长长的走廊,还是晚自习的学生们,面孔的交替,物似人非。

一个人 ,从楼的前门进去,那熟悉的灯光,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和事都历历在目。

从楼的侧后门出去,过去的小道已在进行拓宽,树木正在移植,前方的小卖部已不复存在,而我在这条小道上看到了你和他,你眼里只有的他,也许如此。在那个模糊的年代里,也许我们谁都不懂,不懂你带给我的点滴以及我所给予你的。

我心里一阵的凉,晚上的风有点湿,碎碎的雨打在脸上。我又体会到那时所有的闷和乐,那时的压力,那时的未知,那时的忐忑。

看着过去,我在心里又笑了。无法释怀的沉重,什么时候又已是过眼云烟。

而现在,我们能再快乐些吗?或者让生活的脚步稍许轻快?

于是我又想到了你,我一直默默认定的你,远远的似乎只是个旁观者,而我自己,变了态的安静。

也许是我的错,我们已是越来越远。我清楚的看到我们的结局,却只是密而不宣,却一味的要推翻自己,一味的专注自己认为是对的事实。

而你们每个人都在之前有了预感,有了内心的那份坚定。

你说你愿意自己去受,而让我找回自己。

我听了,一阵的抖。

在你家的楼下,我体会到你的心情,我扭曲了自己。

你是好的,都是好的,不是吗?是我的感觉变了吗?

特殊文章2:特殊的让座

文/汤飞

上下班高峰期,公交车上一座难觅,偶尔还会出现老人和小孩也在人群中颠簸晃荡的情况。此时,那一排橙黄色的特殊座位上,可能正坐着一两个年轻人。毫无例外的是,他们纷纷沉醉于车窗外的风景,无暇顾及身旁需要帮助的人。也难怪,累了一天,谁愿意和别人站着挤在一块难受呀?

公交车在一个站台停靠后,上来一位大爷,身板依然硬朗,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妈妈,手里拉着一个约莫两三岁的小男孩。年轻的妈妈一手拉着扶手,一手握着小孩的手,但毕竟孩子尚小,站立不稳,有几次差点跌倒,好在周围都是人,形成了一道保护墙,有惊而无险。大爷则密切地关注着几个专座的动态。过了两站,终于有一个座位空了出来,大爷立即喊了一声:“小果,来坐这个位置。”在妈妈的牵引下,小男孩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坐上去。即使动作缓慢,亦没有人和他抢位子。

女子说:“爸,您跟他一起坐吧,前面还有很长一段路。”大爷推辞道:“我站着就行,你坐,抱着他,以免碰伤。”那小男孩拉着女子的手说:“妈妈,你来坐嘛。”

若故事到此结束,它仅仅是这个熙来攘往的城市里频繁出现的平凡,见多识广的人们必定都听烦了。我也如此认为,所以扭过头,取消关注,打算在百无聊赖中欣赏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

这时,我听见那位女子说:“小果听话,让爷爷和你一起坐好不好?你看,这里不是写了么,‘要和爷爷一起坐’。”

既然有续集,当然要关注。我看见小男孩一脸的惊讶,妈妈又俯身指着座位上“老幼病残孕专座”几个字,一字一顿地念给他:“要和爷爷一起坐!这是司机叔叔在提醒我们,必须尊敬长辈。妈妈同样要尊敬爷爷,对不对?”哪知小男孩非但不解风情,而且还现学现卖:“这里写的是‘要和妈妈一起坐’。”女子哭笑不得,拿他没辙,倒是爷爷一个劲儿地劝她坐,无奈之下,她只得从命。

在拥挤的公交车上,绝大多数人要么玩手机,要么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几乎没人注意到这一幕。车辆不是舞台,他们并非演员,没必要装模作样地炫耀家庭的和睦。这个家人之间相互关爱的情景,属于真实生活中未经加工的一个细微片段。这位年轻的妈妈,不经意间,用一句“谎言”为年幼的孩子上了生动的一课,虽然当时他没有理解和接受,但相信随着不断的成长和教育的深入,终有一天,他会明白:多年前在一辆行驶的公交车里,从母亲的言行举止学到的东西,比书本上的道理有用、有力、有趣得多。因为,那是一个母亲和晚辈,对“尊老爱幼”这个词所能做出的最完美诠释。

她的诠释,让作为路人甲的我惭愧不已、羡慕不已、敬佩不已。

特殊文章3:伊人若雪,红尘有伴

文/梦想的方向

总想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留下一点点痕迹,等我们老了的时候,细细回味。原来,青春年华里,还有你,一直无言相伴在红尘深处。

转眼间,已走到二月的枝头梢上,提起好久未动的笔杆,思绪停在与你相遇的那一天。

正月的天气,寒冷中带着一丝刺痛,你穿过冷风,立在人潮汹涌的车站旁边,于第一眼,抬头,我便看见你。那一刻,像是旧友重逢,像是相识已久,更像是千帆过尽的相遇,不用任何语言的交流,都能知道彼此的心理,因为,我们在前世就已经相识。

佛说,今生能相遇的人,前世一定有过交集,或深或浅。于是,我沿着这个足迹,看到了迎面而来的你,踏着一路的风尘,只为赴一次群友聚会。这是感动,亦或是意外的惊喜?尽管我们之间少有过交流,但是在文字上,早已洞悉一切,胜过千言万语。

因文而结识的人,不是朋友,便是陌路,而我选择前者。有文字,便有江湖,有江湖,便有是非,我们都是喜欢清静之人,不喜纷扰,于是,在自己的文字江湖里,抒写一程程水墨年华,安静的,聆听风吹过的声音。那些人,那些事,将是人生旅途中,最美丽的风景。

我喜欢走在左边,尤其是身旁有人,能在第一时间确保身旁人的安全,所以,当你走在我的左边,而车辆频繁的时候,我顺势将你拉回了右边,并说了句:小心车辆。也许,正是这种微妙的感觉,瞬间缩短了现实中的距离。

有些人,即便相识了一辈子,也走不到对方的心里面去,而有些人,从第一眼的肯定,便已经住在了心底,如同你。

一月的空气,很薄,薄到呼吸幸福入体。与你并肩走在林则徐硝烟的故园,一起谈笑着旧识的战争情景,有时喃喃自语,有时笑声连连,有时被某处的风景迷恋。面对大海的时候,寒风扫过你的发梢,突然发现,临岸的你,有一种静好的美。

黄昏时的涛声四起,海浪折叠而来,你后退几步,站在石板上眺望海的另一头。这个背影,依旧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每一种姿势,寓意一种心理,每一个表情,都隐藏一份思绪,你从未明说,而我已看到了所有。

灰色的天空,装不下太多的忧愁,于是,我们只能强颜欢笑。匆忙路过这个可大可小的世界。偶尔的疲惫,倦怠了心情,这个时候的你,是否与我一样,只想安静的沉思?

灯火阑珊,深夜归人。指尖游走在冰冷的键盘上,听着悠扬的旋律,总是忘不了,轻轻呼唤一声:远方的你,一切可好?借着灯红洒绿的清醒,将这场遇见素描,淡写的流年,也许会因此而增添几分色彩,涂抹我的空间。

相识在遇见之前,你我只是端坐在网络两岸,我写心,你点情,点点滴滴的文字,铺在断章下面,每次打开来看时,心里不免涌起一种感动与温暖。每次都是你,每篇文章都能做细致点评,然而,也是这种长久的坚持,让我更容易在网海中与你相逢。

当我写着相逢与陌路时,我相信,爱也在无形中,慢慢靠近。网络终究是虚拟的,但是人与人之间的情,却不会随着时光改变。徜若有一天,没有网络,没有联系,没有想起,我们也不会遗忘,彼此出现在各自的风景里,只因,从未忘记。

去年的冬季带着风雨冰冷如约而至,我悄悄的关上了门窗,本是冷的自己,找不到出口,徘徊着徘徊。直至你进来,把我领到一个日光倾城的城池,流泻在身上暖暖的阳光,脸上终于露出明媚的微笑。你说,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跟你说。我颔首默许,能认识你这样,善解人意,懂人心的女子,还有什么比珍惜更长久的方法呢?

是呵,朋友间,贵在以诚相待,贵在以心交心,贵在患难时,伸出一只手,握紧彼此,贵在急速的行走,还能留有一丝温暖,让人想起来的时候,眉尖是舒展的,心是热的。

一直在想,淡然若水该是一种怎样的姿态,能让你在滚滚红尘中,心无波澜。风情万种的世间,总有许多人,许多事,会触动心弦,也许是不经意的问候,也许是无心的路过,也许是酝酿已久的期待,这些或是那些,都曾那么真的出现在生命中,如果可以,可否,请你停下脚步,且听风吟?

温暖的友情,一直陪在左右,即使身在天涯,心若咫尺,所以,很多时候,不用担心忙碌的生活会把对方越拉越远,能放心上的人,便是住进了心底,近贴着感动,无声前行。

岁月,又在额头上留下几道印痕,云起时,对岸传来你的笑声,愿生辰之时,欢乐伴随一生。

伊人若雪,温暖相随,红尘结缘,路长,情更长……

特殊文章4:特殊的年货

文/田浩

九岁那年,我刚上一年级,原因是我身子骨弱,动不动就感冒咳嗽,父母常常为这个揪着心。当年的乡村学校没有暖气,教室里冷得冻手指头,土坯砌的炉子时不时地熄火。一进一九,我就冻感冒了,几天后开始咳嗽,后来发展到白天晚上都咳嗽,白天上不好课,晚上睡不好觉。爹看我实在熬不住了,就拿出钱来找村里的医生给我买药打针。我妈特意让我睡在暖和的炕头,每天晚上临睡觉前特意用蒲团把灶门堵上,防止热量白白地跑掉。

往常的时候,我打针吃药半个月感冒咳嗽就好了,可是这回却没有好利索,还是咳嗽不断。我爹说是药三分毒,不能再打针吃药了,要不然的话身板就更扛不住了。我爹到亲戚那里讨得了一个偏方“罗汉雪梨汤”:罗汉果一个、雪梨两个放进砂锅中,加水,先用大火,开锅后,改小火,煮二三十分钟,晾凉后饮用。我爹欢天喜地回到家里,马上让我妈按照偏方给我熬汤喝。我妈一看偏方就为难了,罗汉果、雪梨在乡下集市上买不到,我爹一咬牙让我妈从箱子底拿出钱来,骑上自行车跑到三十多里外的县城供销社去买罗汉果和雪梨。

下午,我爹推着自行车一瘸一拐地回来了,脸上冒着热汗,把网兜交给我妈后,躺到炕上就睡着了,看来他是累坏了。我喝了不到半个月的罗汉雪梨汤,就到了小年腊月二十三,眼看就要过年了。我的咳嗽明显减轻了,我爹我妈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嘴上老说这钱没白花呀。

我爹我妈一商量,买年货的时候少买肉买鱼买糖买烟,为了我的咳嗽早点好利索,决定多买罗汉果和雪梨。我爹怕手里的钱不够,还让我妈逮了一只大公鸡、三只母鸡拿到集市上卖掉。

过年的时候,我的外甥军军想吃雪梨,我爹硬着心肠不给他吃,最后只是让军军喝了一点儿罗汉雪梨汤。我有点于心不忍,偷偷地给军军半个雪梨,我的鬼点子被我妈看到了,我妈把雪梨锁进了板柜里。过年的时候,我妈让我少吃肉,尤其不能吃肥肉,馋得我只想掉眼泪。我妈一看我的可怜相,一狠心就杀了一只大公鸡,炖好的鸡肉都给我一个人吃了,我爹我妈都没有舍得尝一小块儿。

一出正月,我的咳嗽就止住了,我爹我妈高兴得逢人就说买罗汉果雪梨的钱真没有白花!

特殊文章5:特殊的联谊

文/顾怡君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特殊教育学校的全体师生来到我们学校,进行两校联谊活动。这些特别的朋友有的不能倾听奇妙的声音;有的不能讲述生动的故事;有的甚至走路都不稳当。而今天,他们却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下午第一节课,联谊活动开始了,同学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都在猜想这些特殊的朋友会怎样表演。在众多的表演中,扇子舞给我的印象最为深刻,因为这个舞蹈的表演者是两个听不到任何声音的聋哑学生。音乐响起,站在观众席上的老师用手语为台上的两位表演者示意了一下,他们俩各拿了一把扇子,随着旋律的升腾跌宕翩翩起舞,那扇子“扑”地展开,再“扑”地收回,合着音乐的节拍是如此的精准,甚至比能听到音乐的正常人都踩得准,像耀眼的星星般吸引我们的视线。难以想象,每个动作停留时间的长短,每次又该什么时候展开扇子,这需要多么刻苦的练习和多么精确的计算啊!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的结束,雷鸣般的掌声立即响起。

文艺表演结束后,特殊学校的学生将他们自制的一些小饰品带来爱心义卖,望着那些精美的饰品,每个同学都迫不及待地想去买。看!那个晶莹闪烁的“苹果”,用线串成的珠子在阳光照射下金光闪闪,两片叶子灵巧地搭在“苹果”两边,既美观又大方,象征着平平安安。还有许许多多精美的小饰品,它们都是聋哑学生用心做的,他们做这些该是多么不容易啊!无法和别人进行语言上的沟通,无法听到正确的串法,有的时候串错了,还要重新串。经过了这样几十次甚至几百次的练习,才换来了他们在现场串珠时的娴熟技艺。短短1分钟不到的时间,精美的杯垫、小饰品等就制作成了,真是令人赞叹不已。只可惜资金有限,我只买了一个15元的“橘子”,把它放在床前,每次看到它就会想起特殊学校的那些特殊的朋友们。

爱心互动义卖共帮助特殊学校的朋友们获得四千多元爱心基金。我从老师那里得知,这些钱将全部用来帮助那些有困难的不能上学的孩子。这次联谊活动,让我明白:世界上没有无用的人,只要自强不息,谁都有自己独特的价值。

特殊文章6:书缘

文/刘乙苏

是一个特殊的年代,让我与书结缘。

记得那年我十三岁。文化大革命如狂风骤雨,卷走了我美好稚嫩的梦想。上中农家庭出身的我,突然间“小班长”被撤,红领巾上缴,昔日特要好的小伙伴儿也一个个离我而去。在那“惟成分论”的年代里,我像一只被抛弃荒野的小鹿,在漫无边际的大山里徘徊;又似丢失江心的一叶扁舟,在茫然的大海中任凭风浪颠簸。孤独和沉闷吞噬着我一颗幼小的心。从此,我开始去书中拾趣、去书中觅友、去书中找回丢失了的自己。

没钱买书就借书看,本村借完了就到外村去借,自家没有就到亲戚家去借。当时,到处宣传的是“读书无用论”,没有谁能告诉我该学什么、怎样去学。即使这样,我仍被毛泽东、鲁迅、雷锋、王杰等政治思想感染着,被许许多多的故事吸引着,被一本本小说迷着。自此,书中的人笑我也笑,书中的人哭我也陪着掉泪。我已经与书结下不解之缘。

一件件读书趣事,至今想起仍历历在目。

我从小跟奶奶作伴睡,一盏不足半尺高的小油灯是我最好的伙伴儿。由于家境贫寒,我经常为看书熬油惹父母生气,被他们骂作“熬干灯”。可书是我最亲密的朋友,是我心灵的寄托,我不可一日无书。

那时,我最怕听到奶奶窗外的脚步声,因为父母就住在奶奶窗外的胡同里。每天晚上,只要听到窗外开大门的声音,我就“噗”的一声将灯吹灭,直到听到父母“咣当”一声关了大门才又把灯点着。后来我干脆用旧床单把窗子遮起来,将油灯塞进桌子上放着的两个瓦缸中间。窗外看不到灯光,我便少了许多责骂。

忆起小时候纺棉花的事,更让人啼笑皆非。

那时,乡下人都穿粗布衣,我们家七口人,每年得纺好多好多棉线,我得帮着母亲纺一个冬天的棉花才够用。嗜书如命的我,怎么也放不下那一串串迷人的故事。好在我纺棉花技术“高”,一般纺十几个花卷才断一次线。我索性将书放在锭子一侧,油灯挨书和锭子成三角形,纺起线来根本不用看锭子。就这样,一边纺线一边看书。只要纺车“嗡嗡”响,哪管线粗和线细!线穗要下锭子了,我把书一合放在一边,抽出又细又匀的线缠裹着线穗的表皮。母亲看着放在瓦缸里整齐又漂亮的线穗,高兴地逢人便夸“俺可要穿洋布啦,俺闺女纺的线又细又匀”我在一边不吭声,心里窃窃地笑。到了第二年正月,线穗要上拐子了,一下子露了“馅儿”,粗一截细一截雀儿腿一样的棉线被扯出来。

转眼已过花甲之年,想想与书相伴的日日夜夜,又怎能不让我庆幸愉悦、感慨万千呢!

无论快乐还是烦恼、无论热烈还是孤寂、无论成功还是失意,书都陪我一起走过。有书的夜是多情的,繁繁点点的星空是炙热的,那圆的或弯的月是亲的。每当油灯的昏黄与皎洁的月光融在一起时,每当看书看累了伸着懒腰望着窗外,看到透过桐叶而散落于小院儿的片片碎银时,我总是深深地陶醉于这份宁静。

我常常想起金庸的一句至理明言:“只要有书读,做人就幸福。”的确,书给我带来一生的欢乐,它是我毕生的挚友。

特殊文章7:在特殊的日子里

文/精灵鼠--晓蕾(雷小珠

这个新年有点特殊,全国人民都窝在家里,疫情还没有受到控制,每天总有增加的人,也有因为疫情失去生命的人,忙碌的不光是医务人员,还有警察叔叔,社区的基层干部,另外还有四处奔波的记者们。来自疫区的人们,都进行了隔离,此刻有志愿者在行动,还有外卖小哥在这个特殊时期,发挥着小小的作用。

因为疫情的传播有空气传播,所以出门都要带口罩,到了人多的地方,也要量体温,才可以有所保证不会传染。现在工厂也停工了,学校也把课堂转移到了网络,来了一个停课不停学。在部分人都只能呆在家里,没什么重要事情,也不会出门,除了去购物,所以超市里还是有人的,不过超市也作了消毒处理。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原本的陪伴成了现实,朋友圈里的各种信息,让人们对这次疫情充满了信心,希望可以打完这场战役,早日恢复往日的平安。来自各个国家的支持,中国人相信可以战胜这个小小的病毒。

现在全国都是一个样,除了服务行业的人们还在工作,还有全国的市疾控也在抓紧时间找到良药,可是每天总会有人在疫情中牺牲,为此中央政府很重视这次疫情,加强了人力和物力往疫区增援。而全国现在最缺的就是口罩,真的是一罩难求,不过有更多的爱心人士,把自已仅有的或者自行购买的口罩,义务的在大街上纷发,给需要的人们。

虽然有志愿者牺牲了,也有领导干部牺牲了,为了这次疫情,全国人民最好的爱国就是好好地呆在家里,这样才是最安全的,少去人多的地方,出门带上口罩。工作的时间延了又延,何时复工也没有确切的时间,好在现在有网络,手机,电视,在家也不会太无聊,看看小视频,刷刷抖音,电视上的宣传也是要学习的,一首首积极向上的歌曲,明星们的捐款,让中国的大爱越发的凝聚起来。

保险公司也采取了一些措施,让不幸患上疫症的人们,可以有一定的保障。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全国人民团结起来,用不同的方式奉献自已小小的力量。

中国加油!武汉加油!

特殊文章8:激荡人生梦

文/芷兰

今年是个特殊的年份,我们每个人都心潮澎湃,激动不已。穿过岁月浩瀚的烟尘,走过泥泞坎坷的道路,我们伟大的祖国奏响了高速发展交响曲!

一叶感秋至,滴水映汪洋。

孩提时代,我的脑袋里满是想象:我说伸手能够到天,弯腰可抱大山;我把故乡的云说成村庄的花朵,把伊河浪花说成爸妈的牵挂……一粒稚嫩的文学种子,在黄河岸边山村沃土中渐渐生根发芽。记得小学三年级时,有一次我拿着一个桃子一切两半,一半是红色,一半是淡粉色,我随口吟出几句稚嫩的小诗:“轻轻地把桃子切开/递给外婆/趴在外婆耳边说/淡淡的是外婆/趴在妈妈耳边说/嫣红的妈妈”我一边吟诗,一边把红色的一半递给妈妈,把淡色的一半递给外婆。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当时年轻美丽的母亲就像那一半嫣红的桃子,沧桑年迈的外婆就像那一半淡粉色的桃子。在孩子眼里,生活被赋予了诗意。文学的种子,从那之后在我心中发了芽,伴随着我走遍海角天涯,一直走到今天……

美好的文字皆由心生。正如走在秋天幽静阡陌上,脚下踩着沙沙作响的红叶,天籁之音缓缓从空中传来,身心在那一刻得到彻底舒展。我走在岁月里,在季节变化中且行且吟,清清伊河水牵动着我奔流不息的诗意——古道幽香,伊水情长!

我对文学的热爱,与祖母素日里给我讲故事分不开。祖母不识字,但很会讲故事,女娲造人、嫦娥奔月、精卫填海……晚上,我听着祖母的故事入梦,睡梦中常是故事的延续。祖母犹如春雨绵绵,无形之中滋润着我幼小的心田,激发了我的想象力,启迪了我的心智。

父亲对子女要求严格。他天资聪颖,但因家庭原因没上大学,就把希望寄托在子女身上,要求我多读书勤学习,他经常让我读唐诗宋词、名著经典,这些精神食粮,同样滋润着我的成长。

母亲聪慧能干,极富善心,在母亲影响下,我明白了是非,知晓了为人处世。而今的我,恰似母亲当年那般。

遗憾的是,祖母早在我上初一时就离世了,父亲也于六年前病逝,他们静静躺在给我文学启蒙的那片山坡上,给我留下深深的思念……

如今,我在文学创作上取得了一些成就,当读者亲切称我“黄河的女儿”时,我的心中充满感动和思念——我怀念给我启蒙的祖母和父亲,感恩予我深沉之爱的母亲。更感恩我们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感恩这个伟大的时代。

在这个不寻常的年份,我怀着崇敬的心情仰视祖国母亲,祝福我们伟大的党和人民!

特殊文章9:一次特殊研讨会

文/王波

国家级文艺大师、着名评论家曹老先生最新作品研讨会如期召开。

作家李集、画家张展、评论家赵言等许多人同时被邀请参加了研讨会。他们都感到有点荒唐,因为他们都没有读到曹老的新着,如何发言研讨呢。但转念一想又有些释然,时下文风浮躁,临时抱佛脚捧场而已。

曹老因身体有恙没能与会,曹老先生的经纪人主持了会议。经纪人按照曹老先生嘱咐,宣布这是一场特殊研讨会,每位与会者都不在会场发言。每人都领到一个装着曹老新着的厚厚牛纸袋,每一纸袋的封口都是严严封死的。经纪人严肃而神秘告知每一个与会者说,因为你们都是大师级的作家或评论家、画家或书法家,曹老在这本新着里为每位与会者画了像,做了公允的评价。曹老文风素来严谨端正而又尖刻,他的评论瑕不掩疵,曹老在社会和政界又具有地位,他的评价无疑为你的做人和作品的圈定了位置。经纪人说,曹老先生怕现场诸位读评价自己的新作,发生尴尬,所以请大家不要急,晚宴后回到家心平气和去研读。

晚宴上喝得有些微醉的李集、张展、赵言,各自回到家并不急于打开牛纸袋,而是泡了一杯酽茶,倚在沙发里微眯着双眼,思量着他们在曹老心目中的位置,究竟曹老会如何评价自己呢?

作家李集近几年着作等身,他新写的中短篇小说连连上了国家大刊,无数次被权威选刊转载,多次获得大奖。李集想到这里有些悠然自得。

画家张展的作品过去没少参加过国际大展,但这几年由于当了省美术家协会主席,忙于闲杂和政务,荒芜多年,没有作品,被人戏称东郎才尽。张展想到这里汗颜不止。

评论家赵言素来与曹老先生是论坛的“宿敌”,二人没少在各种媒体刀来剑往,伤疤在身上还时时隐隐作痛。想到这里,赵言有些火上心头,曹老鬼会把我妖祸个什么鬼样?

李集、张展、赵言撕开牛纸袋,翻看着曹老的新作,竞惊呆了。装订厚厚的一本书,从扉页到尾页无一字。只见书脊上写着一句俗语: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李集、张展、赵言等人不由得一阵唏嘘,纷纷致电曹老的经纪人,询问曹老有恙安好没有。曹老的儿子哽咽着告诉询问者,我父亲已去世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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