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散文

请欣赏发烧散文(精选5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发烧散文1:面对发烧

文/潘稚言

最近,病毒重整旗鼓,卷土重来。而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打得措手不及,接着同学们纷纷“倒下”。我也难以幸免,被身边带病的同学“感染”,发了低烧,可是没过半天,强有力的“援军”——药物一来,病毒便溃不成军。经过这次教训,我每天注意保暖、饮食、锻炼。可是这病毒像小狗似的很“喜欢”我,像影子一样跟随我,没康复几天,我又一次倒下了,而且变本加厉。

星期二早上一醒来,我觉得眼皮好沉,睁也睁不开来,浑身都像贴了暖宝宝,嘴巴、鼻子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喷火,头痛得更是觉得有一只蚂蚁在脑子里钻来钻去。于是,我就想请假一天,可是妈妈不同意,这时我就耍起小性子来了,死活懒着不肯起床,一向刀子嘴豆腐心的妈妈过一会儿就让步了。

晚上,妈妈下班回家告诉我:“姚泽宇发烧40摄氏度,照样上完了所有的课才回家,而施君晖夜里呕吐数次,也坚持上课。”我听后油然而生一股惭愧与敬佩之情。老师常这么说:“现在我们班很多人都巴不得发烧,这样有充足的理由在家消磨时光,也不想来上学。”

从发烧这件事,就能反映出一个人的学习态度和目标,施君晖、姚泽宇……他们就是最好的榜样。

发烧散文2:面对发烧

文/潘稚言

最近,病毒重整旗鼓,卷土重来。而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打得措手不及,接着同学们纷纷“倒下”。我也难以幸免,被身边带病的同学“感染”,发了低烧,可是没过半天,强有力的“援军”——药物一来,病毒便溃不成军。经过这次教训,我每天注意保暖、饮食、锻炼。可是这病毒像小狗似的很“喜欢”我,像影子一样跟随我,没康复几天,我又一次倒下了,而且变本加厉。

星期二早上一醒来,我觉得眼皮好沉,睁也睁不开来,浑身都像贴了暖宝宝,嘴巴、鼻子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喷火,头痛得更是觉得有一只蚂蚁在脑子里钻来钻去。于是,我就想请假一天,可是妈妈不同意,这时我就耍起小性子来了,死活懒着不肯起床,一向刀子嘴豆腐心的妈妈过一会儿就让步了。

晚上,妈妈下班回家告诉我:“姚泽宇发烧40摄氏度,照样上完了所有的课才回家,而施君晖夜里呕吐数次,也坚持上课。”我听后油然而生一股惭愧与敬佩之情。老师常这么说:“现在我们班很多人都巴不得发烧,这样有充足的理由在家消磨时光,也不想来上学。”

从发烧这件事,就能反映出一个人的学习态度和目标,施君晖、姚泽宇……他们就是最好的榜样。

发烧散文3:妈妈发烧了

文/王熙睿

那天,家里只有我一个男子汉,爸爸去了外地。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们正在看电视。我偶然扭头看了妈妈一眼,发现她的脸像红红的大苹果。我惊讶地说:“妈妈,你发烧了,快去医院吧。”妈妈平静地说:“一点小烧而已,没事的。”

妈妈不想去医院,算了,还不如我想办法帮她退烧。于是,我飞快地跑到卫生间倒了一盆水,把毛巾弄湿后,我把叠好的湿毛巾敷在妈妈的额头上。

妈妈睁开眼皮:“我头上是什么东西?”妈妈摸了一下头。“你在干什么?”我说:“我想起小时候我发烧,你就用湿毛巾敷在我头上,所以我就想这样帮你退烧……”妈妈说:“小子,你还真聪明,现在你也会了啊。”我笑着说:“小时候你用这种办法照顾我。现在我长大了,也想用这种办法照顾你”。妈妈眼里闪着泪花:“你真懂事,你长大了。”我笑眯眯地对妈妈说:“我现在都十岁了,等我长大了,挣钱了,我就请个保姆洗衣服做饭,你就天天玩吧。”妈妈又笑了。她用手指头轻轻地敲了一下我的头,一半喜悦一半责怪地说:“你小子真会哄老妈开心”。说完,妈妈望着我。我向妈妈保证:绝对不是哄她,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发烧散文4:刚刚开始

文/何瑜丹

已经发烧一个星期了,难受得很。其他同学此刻正坐在教室里上课,而我却在去医院的路上,因为爸爸出差不在家,所以我和妈妈只能骑自行车去医院。

刚走出我家楼道就发现小区绿化带里的桂花树开花了,有金桂、银桂,低低的树枝上只稀稀落落地耸立着几朵娇艳的小花,但树尖上则呈现出繁花似锦的景象,那些小花儿像是怕冷的孩子们,一团一团、一簇一簇地抱着、挤着。一阵微风吹来,有桂花从树上落到了我的头上,跳到了车筐里,还有几朵小顽皮跳到了我的手背上,十分可爱。

我骑车行驶在满是桂花树的路上,感受着秋天的气息。

骑车驶出小区道路,来到了马路上,道路两旁种满了香樟树,一棵棵、一排排,经过了前几天秋雨的浇灌,香樟树的叶子更绿了,并散发着阵阵清香。这香气既安神、又醒脑,让我一下子就感受到了秋姑娘的清爽。

到了中医院,才发现小城河的景观带里种的也是桂花树,另外还有月季,巧的是桂花和月季花一起开放了。啊,我闻到了!这两种花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为醉人的甜香。

勤劳质朴的人们往往一闻到桂花香,便知秋天到了,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丰收是劳动人民最为诚挚的盼望。桂花开了,秋天刚刚开始,美丽的港城也正在书写它崭新的美丽篇章!

发烧散文5:发烧

文/丁肃清

安子房发低烧了,他从胳肢窝下抽出体温计说:还是三十七度三。

老伴说:检查检查吧,都催你多少遍了。这个时候葛菲走进来,说:安院长,您是该检查检查,我给您安排了。

葛菲在院办公室工作,他领着穿白大褂的护士,要给安院长采血样,一边采血样一边说:那天听嫂子说您不舒服了,让我放心不下。说得安子房心里热热的。能被人关心是一种情分和馈赠。

采完血样,葛菲又领着安子房去做其它检查,到B超室,到放射室,到CT室,能检查的都检查了,安子房有些累,跟着葛菲到他的办公室小歇。办公室的人都很热情地问候他,只有一个姑娘冲安子房笑笑,然后只管坐在桌子前看医书。安子房想,这是谁呀?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姑娘说:我叫满天云。她笑笑,又低下头看书了。姑娘是一种有分寸的冷漠,让他觉得她挺有个性。当领导的常常被热情所包围,彼此间的热情使人和人贴近,反之使人疏远,可疏远也挺有魅力,距离是一种美。他倒特别想了解与他有距离的人们的心态,特别是在眼下,医院里正面临人事改革,要清退一批人,还要提拔一批中层干部,他需要了解各方面的情况。

外面有人喊他,是宣传部的小吕,医院的笔杆子,他拿着一张照片让安子房看,这是安子房亲自在手术室为病人做手术的照片。小吕说她写了安院长的一篇通讯,报社要配一幅照片。安子房说,宣传我干啥,要宣传医院。话是这样说,但心里却觉得舒服,说行不行你就看着处理吧。

安子房检查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所有的检查都正常。他发烧的消息不胫而走,好多人到他家里问候,都还带着礼物,看病人带礼物属人之常情,安子房的发烧也给了人们这种机会。葛菲还从北京请来了一位有名的老中医,给他把脉,开了药方。葛菲去取了药,说安院长您就别煎药了,我安排每天给您煎好药送来。之后葛菲每天晚上来给安子房送中药。

人事改革正热热闹闹地进行。找安子房的人很多,一般人或者想留在岗位上,或者想找一个好的岗位,中层干部的岗位竞争更复杂更激烈。每当处理完一段事情,安子房都要量一量体温,他觉得他的身体已经驮不住这繁杂的事情了,他开始注意爱护自己的身体,繁忙的时候自然也就没有好情绪。他明白低烧不是好的现象,又检查不出来问题,莫非,是有了大问题?

下面也有了不少的议论,安院长是不是癌症?当然这种议论安子房听不到。

医院里的人事改革戛然而止。是因为上级有了通知,省里正筹备大的人事制度改革,下面的动作一律暂停。也好,好好歇歇,安子房想。

人们浮躁的心开始静下来,许多担忧、欲望都淡化如水,人们对安子房的热情骤然降温,甚至葛菲,甚至那个宣传部的小吕,见了他也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招呼,脸上的笑也很勉强。

安子房看着心里不舒服。

他来到办公室。葛菲正在和同事们议论欧锦赛和意大利的点球,安子房有一种被冷落感,只是孤独地坐在沙发上听他们侃球。

那个叫满天云的姑娘还在低头看医书,见安子房孤独地坐着,她却热情起来,跟安子房聊话:身体好些了吗?安院长。安子房叹口气说还在发低烧。满天云说是哪个医生给您诊断的发低烧?安子房说是自己每天都量一量,每天都在低烧。满天云笑笑,从抽屉里取出一支体温表让安子房量量,然后看看体温表:您不烧啊!

对安院长和满天云的对话,正在热闹侃球的葛菲们却没有在意,只是热情地侃着。

回到家里,安子房又量了量体温,还是三十七度三。

原来,他家的体温表压根儿是一个坏的!他压根儿就没发烧。

医院还在流传着安子房得了绝症的消息……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