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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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味文章1:理性趣味的读画者

文/苏缨

一个人的欣赏趣味,总会随着年龄而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并不都是令人欣悦的。

我在少年时代喜爱过的音乐,在今天听来几乎统统觉得俗不可耐;任何怀旧的情绪,都不足以使我耐下性子将任一首曾经陪伴青春的歌曲听完。书籍更甚,那出曾被我深深叹服的神作啊,竟然接接二连三地褪去光坏,甚至于某此时候,我简直羞于承认自己迷恋过这本或那本书。程雨城在《纸上卧游记》里的一段话深得我心:“人在上了一些年纪以后,在阅读量有了质的飞跃以后,欣赏趣味自然会和以前不同——以我的观察,很多人都会从感性审美转入理性审美,兴趣点从文学转向史学和哲学等等,所以他们在成熟之后写出的作品也往往因为缺乏感性色彩,兴趣点和普通读者不再能够产生共鸣而失去了以前的很多读者。”

以我自己而言,的确已经从感性审美阶段转入理性审美阶段,这也许正是某种衰老的标志吧。对绘画的欣赏亦非例外,曾经如此打动过我的梵高以及欧文·斯通的《梵高传》,高更以及毛姆以高更为原型写的小说《月亮和八便士》,那些人生与画作中的种种不可理喻却感人至深的疯狂,都是曾在我少年心怀里投下的巨石。而巨石投在青春的那一瞬所激起的磅礴巨浪,终于幸或不幸地,在岁月的推移流转里减弱为似有还无的涟漪。而今的我,的确更偏爱那出潜藏着理性趣味的作品了,无论是音乐、文学还是美术,概莫能外。

也许这正如我所钟爱的捷克画家阿尔丰斯·穆夏在那一组以“时代”为主题的绘画里所昭示的那样,一个人终将从明媚而青涩的“爱的时代”走入黯淡而带有机械感的“理性时代”,最后,如果足够幸运的话,迈进一个足以使人在高处洞察一切的“智慧时代”。以个人感受而论,“理性时代”带给我的并不只是对逝水年华的怀旧,而更多的是深深感到在当初“爱的时代”里所厌烦的理性——那个毫无文艺腔的、枯燥乏味的理性——竟然是一种如此迷人、如此趣味横生的东西,至少不像穆夏在画面中描绘的那般。

所以,在这本以绘画为主题的书里,强烈的个人偏好逼迫我只想谈谈那出富于理性趣味的画作,这也就意味着,我不是从艺术角度,而是从思想角度切人进来的。如果可以把一幅名画比喻为露在海面之上的冰山一角的话,那么海面就是画家本人以及画家所生活的那个社会,而冰山隐藏在海面之下的庞大身躯,亦即那些由毕达哥拉斯、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圣奥古斯丁等等伟大哲人们无声浸润于社会与艺术之内的诸般奇异哲思,才是令我兴趣盎然并在这本书里着力描摹与分析的东西。所以,这不是一本常规意义上的美术读物,它无意于引起任何感动,只希望激发一点思考。如果你恰恰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对智力趣味情有独钟的人,并且对美术史怀有几分兴趣的话,那么你一定就是这本书所要寻找的读者。

趣味文章2:鲁迅的趣味

文/董宁

鲁迅给大多数人的印象近乎冷峻,一副凛然的面孔像一张不会动的铁板,目光也总像一把利剑,在乱世中穿行。在这样的模式下读鲁迅的作品,越读越觉得鲁迅是一个硬骨头,一张口说出的话,总带着一股寒气。其实,生活中真实的鲁迅并不完全是这样。从下面一个个小故事,我们可以看出,鲁迅又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逗,那么的富有生活情趣。

有一次鲁迅的侄女问他:“你的鼻子为何比我爸爸(周建人)矮一点,扁一点呢?”鲁迅笑了笑说:“我原来的鼻子和你爸爸的鼻子一样高,可是我住的环境比较黑暗,到处碰壁,所以额头、鼻子都碰矮了。”鲁迅年轻时并不是很帅,他对自己却信心有加。一次,英国作家萧伯纳见到鲁迅时说:“都说你是中国的高尔基,但我觉得你比高尔基漂亮。”听了这样的溢美之言,鲁迅不但没有谦卑之词,竟然说:“我老了会更漂亮!”

鲁迅来到上海专事写作,一次夜深人静时,外面的猫不停地叫,屡屡打断他写作的思路,鲁迅随即拿起手边五十支装的铁皮香烟罐,将一支支香烟对着可恶的猫一一发射。那时鲁迅已年过五十,却可爱得像个小孩子。

大家知道,标点符号虽然不起眼,在文章中却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可当年的出版界对标点符号不重视,在支付稿费时,往往把它从字数中扣除,不给稿费。鲁迅应约为某出版社撰写书稿,他的书稿里通篇没有一个标点符号。编辑看后,以难以断句为由,去信要求鲁迅加上标点符号。鲁迅回复道:“既要作者加标点符号分出段落、章节,可见标点还是必不可少的。既然如此,标点也得算字数。”那家出版社没办法,只好采纳鲁迅的意见,标点符号也折算字数支付稿费了。

鲁迅的胡子很有个性,从日本留学回来那几年,他的胡子是日本式的,两头往上翘,看起来很滑稽,常被周围的人嘲弄,说他崇洋媚外。鲁迅烦扰得不行,干脆把胡子修剪成隶书的“一”字,怪怪的,很逗人,从此却相安无事。

吸烟、喝酒、饮茶可谓是鲁迅的“三瘾”,这“三瘾”当中,尤以烟瘾最大。在北平时,鲁迅吸的是“哈德门牌”的拾支装香烟,但夹烟的姿势很特别,用大拇指和四个手指拿香烟,而不是夹在食指和中指中间。还有一点很有趣,在人前吸烟的时候,鲁迅总是从他那件灰布棉衫里去摸出一支来吸,他似乎不喜欢将烟包先拿出来,然后再从烟包抽出一支,再将烟包塞回口袋里。鲁迅这一习惯,从北平到了上海,一直没有改变。不晓得是怕麻烦呢,还是怕人家看见他所吸的烟低劣,觉得没面子。

在江南水师学堂读书时,有一次鲁迅期末考试成绩优异,学校发给他一枚金质奖章。鲁迅没有把奖章作为自我炫耀的标牌,却懂得实惠,跑到鼓楼街把它卖了,买回一大串红辣椒。每每读书至夜深人静、天寒人困时,就摘下一根辣椒来,分成几截,放进嘴里咀嚼,直嚼得额头冒汗,眼里流泪,嘘唏不已。只觉周身发暖,睡意顿消,于是捧书再读。现在看来,此事除了有趣之外,也生出几分感动。

在厦门大学教书时,鲁迅曾到一家理发店理发。理发师不认识鲁迅,见他衣着简朴,心想他肯定没几个钱,理发时就一点也不认真。对此,鲁迅不仅不生气,反而在理发后极随意地掏出一大把钱给理发师,远远超出了应付的钱。理发师大喜,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过了一段日子,鲁迅又去理发,理发师立即拿出全部看家本领,仔仔细细地给鲁迅理发。不料理毕,鲁迅并没有再显豪爽,而是掏出钱来一个一个地数给理发师,一个子儿也没多给。理发师大惑,问道:“先生,您上回那样给,今天怎么这样给?”鲁迅笑了笑,说:“您上回马马虎虎地理,我就马马虎虎地给。这回您认认真真地理,我就认认真真地给。”理发师听了大窘。

那样的时局下,鲁迅双目深邃,一脸严肃,向来被解读为勇敢的斗士。实际上,鲁迅固然有他忧虑、愤怒的一面,也有温情、活泼、淘气、逗人的另一面。

趣味文章3:重读旧书

文/成其

我以为,读旧书的趣味在于,书早先已经读过,对故事情节或大致内容还有记忆,不必似翻看新书为其一环紧扣一环的情节而“猴急”,因而,读起来就多了一份从容,少了一点局促。此外,更为重要的一点是,随着阅历和学识的增长,重读的书,其感受其收获也与先前大不一样,理解深刻了,有时还能读出新的况味来。

读旧书是某种性情使然。近年,我有意识地重翻了一些旧书,有时是为了重温旧梦,有时是为了排遣郁闷。一如前者,我重读了《水浒传》、《红楼梦》、《西游记》、《林海雪原》、《烈火金刚》等;而后者,则更多更杂,计有《说唐》、《孽海花》、《古文观止》、《文化苦旅》、《北岛诗集》等等。读书总是带有一定的感情色彩。少年时我读曲波的《林海雪原》,对人民英雄史诗般的战斗历程忒向往,对足智多谋、英姿飒爽的少剑波十分佩服,对深入匪巢的孤胆英雄杨子荣非常崇敬,对美丽纯洁、玲珑可爱的小白茹,则懵懵懂懂地产生一丝当时视作何等纯洁乃至圣洁的情愫……限于当时几近于空白的文字功底,我只能在那本父亲传给我的小说封面三处写下几行简单的定语加主语的简括式评语(如“健步如飞的孙达得”“力大无比的刘勋苍”)。几十年之后重读此书,撇开感动不说,觉得1957年9月出版的这部小说在艺术上、文字上尚嫌粗糙,但书中所展示的惊险曲折的传奇性的英雄故事却始终令我倾倒。小说开篇就写道,以最深的敬意,献给我英雄的战友杨子荣、高波等同志。表达了作者对战友的深切怀念,让读者一开卷就深受其感染。

读旧书不能冲刺激而去,亦不能单纯为了寻找旧梦而翻阅。旧书中存放着太多似真似幻的少年时代、青年时代的感动与冲动、梦想与迷惘,这些心理活动随着时日迁移而释放甚或释然,你若再茫然地一头扎进去,有可能造成伤感不已,神经极易因之重拨旧弦而伤感而绷紧而疲惫甚或沮丧。这是自讨没趣的事。

如此说来,读旧书也得“悠”着点。

以时人而言,浮躁气日重。其读书,有的受功利思想驱使,是不得已而为之,读书的乐趣荡然无存,因而显得烦恼、显得痛苦、显得庸俗;有的则常怀猎奇心理,只对精灵古怪、色情武打一类故事感兴趣,浮光掠影,浅尝辄止,不求甚解,并无多少高雅的情趣在内。可以说,于今能够原原本本、仔仔细细读毕一本内容健康厚重的书,同时,读的时候还能做一些笔记,读后又有兴致写一写读后感的,一般属于乐于坚持和固守自己视为圣洁的精神家园者,可惜这类人已然不多也。是故,我在这里大谈特谈读旧书,也许是不识时务呢!

趣味文章4:鲁迅的生活趣味

文/东黎

鲁迅先生给人的印象是一块硬骨头,一副冷峻凛严的面孔像一张不会动的铁板,目光也总像一把利剑,张口说出的话,笔下的文章总带着一股寒气。其实,生活中真实的鲁迅并不完全是这样。从下面一个个小故事,我们可以看出,鲁迅是那么有趣,那么可爱。

有一次鲁迅的侄女问他:“你的鼻子为何比我爸爸(周建人)矮一点,扁一点呢?”鲁迅笑了笑说:“我原来的鼻子和你爸爸的鼻子一样高,可是我住的环境比较黑暗,到处碰壁,所以额头、鼻子都碰矮了。”鲁迅年轻时并不是很帅,他对自己却信心有加。一次英国作家萧伯纳见到鲁迅时说:“都说你是中国的高尔基,但我觉得你比高尔基漂亮。”听了这样的溢美之言,鲁迅不但没有谦卑之词,竟然说:“我老了会更漂亮!”

一次夜深人静,鲁迅正专心写作,外面的猫却不停地叫,屡屡打断他的思路。鲁迅随即拿起手边五十支装的铁皮香烟罐,将一棵棵香烟对着可恶的猫一一发射。那时鲁迅已年过50,却可爱得像个小孩子。

大家知道,标点符号虽不起眼,在文章中却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可当年的出版界对标点符号不重视,在支付稿费时,往往把它从字数中扣除,不给稿费。一次,鲁迅应约为某出版社撰写书稿,书稿里通篇没有一个标点符号。编辑看后,以难以断句为由,去信要求鲁迅加上标点符号。鲁迅回复道:“既要作者加标点符号分出段落、章节,可见标点还是必不可少的。既然如此,标点也得算字数。”那家出版社没办法,只好采纳鲁迅的意见,标点符号也折算字数支付稿费了。

在江南水师学堂读书时,有一次鲁迅期末考试成绩优异,学校发给他一枚金质奖章。鲁迅没有把奖章作为自我炫耀的标牌,却懂得实惠,跑到鼓楼街把它卖了,买回一大串红辣椒。每每读书至夜深人静、天寒人困时,就摘下一只辣椒来,分成几截,放进嘴里咀嚼,直嚼得额头冒汗,眼里流泪,周身发暖,睡意顿消,于是捧书再读。现在看来,此事除了有趣之外,也生出几分感动。

在厦门大学教书时,鲁迅曾到一家理发店理发。理发师不认识鲁迅,见他衣着简朴,心想他肯定没几个钱,理发时就一点也不认真。对此,鲁迅不仅不生气,反而在理发后极随意地掏出一大把钱给理发师,远远超出了应付的钱。理发师大喜,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过了一段日子,鲁迅又去理发,理发师立即拿出全部看家本领,仔仔细细地给鲁迅理发。不料理毕,鲁迅并没有再显豪爽,而是掏出钱来一个一个地数给理发师,一个子儿也没多给。理发师大惑,问道:“先生,您上回那样给,今天怎么这样给?”鲁迅笑了笑,说:“您上回马马虎虎地理,我就马马虎虎地给。这回您认认真真地理,我就认认真真地给。”理发师听了大窘。

趣味文章5:专注的趣味

文/云水凝碧

花的形色味,是植物里雌性的容颜。就如高等人物,女人的属性。阴柔,良善,温婉。

有人喜欢花,越是粗犷硬朗的男子,越是酷爱花。就如峭壁的岩崖上,盛开一丛,妙曼的花,顿时,稀释了

峭壁。增添了,旁逸斜出的俏丽。

海是陆地,相对浩瀚的蔚蓝,漾碧的水花,波涛激越。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大海。浩渺,开阔,深远。

地球上,只有极少数的城市,有海岸线,可以有幸,看见海洋,白帆沙滩。

生活,就是工作,和休憩。休息,就要放松神经,调节情绪。闲暇,有人喜欢搓麻,有人喜欢养花鸟鱼虫,有人喜欢,唱卡拉OK,飙歌展歌喉。有人就喜欢,沉醉于艺术,书画琴韵。

无论爱好什么,都是无可厚非的。这就是趣味,雅俗迥异。

趣味文章6:对联的趣味与智慧

文/宋殿儒

中国人过年文化中,有一项最重要的就是写年联,年联是对联的一种,中国人过年家家户户的门楣门框上要张贴红对联,这红对联还得春情荡漾、诗情画意、喜气融融才是,因而在数千年的年文化中,年联就生发出了中国人独特的文化趋向和思想内涵,特别是对联文化中的思想情趣,很值得品味。

唐朝开元年间的一个春天,14岁的李白,才学已在南浦(今万县)名扬全城。有位姓胡的乡绅不学无术,却爱附庸风雅,常常胡诌几句打油诗,俗不可耐。胡乡绅五十大寿之日,宴请全城富户名流,并请“神童”李白赴宴。胡乡绅想寻机讽刺李白好喝酒,便指着墙壁上挂的一幅画让众人看。画上有一个老神仙,怀抱一只大酒坛,睡在石岩上,不知是喝醉了还是睡着了,坛口朝下,酒正在往下流。胡乡绅装腔作势地说:“酉加卒是个醉,目加垂是个睡,老神仙怀抱酒坛枕上偎,不知是醉还是睡。”

李白听了却不慌不忙地指着肥胖如猪的胡乡绅答道:“月加半是个胖,月加长是个胀,胡乡绅挺起大肚当中站,不知是胖还是胀。”

众人一见胡乡绅那副模样,不禁捧腹大笑起来。胡乡绅非常尴尬,可又不便发作,只好强装笑脸,暗暗打着鬼主意。这时,酒席已散,胡乡绅陪众人到花园散步,只见荷花池中有几只小鹅在嬉水,便借题发挥,指着小鹅讥讽李白少年恃才:“白鹅黄尚未脱尽,竟不知天高地厚。”这时恰好有一只乌龟从水里伸出头来,东张西望,李白便脱口答道:“乌龟壳早已磨光,可算是老奸巨猾。”众人又哄地大笑起来,气得胡乡绅干瞪眼。

相传北宋时的苏小妹成亲那天,在洞房门口贴一上联:“双手推开窗前月。”要求情郎答不出下联时不得进洞房。急得情郎在院子里不知所措,来回徘徊。此时苏东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捡起一粒石子投进院子的水池里。情郎见之就恍然大悟,即题下联一首:“一石击破水中天。”

明翰林学士谢缙巧对曹尚书更是被传为佳话。谢晋幼小时就能吟诗作词,被人们称之为神童。他家住在曹尚书府的对面。一年春节,曹尚书家张灯结彩,准备欢度佳节。而此时谢缙家还等着父亲卖完水,买米下锅呢。谢缙想:岁序更新,春回大地,家里虽穷,也得写副对联呀。于是放眼门外:财主家的竹园里绿竹春松,苍翠欲滴,便灵机一动,挥笔写道:“门对千竿竹,家藏万卷书。”

曹尚书见了很不愉快,心想:小小谢家,竟敢妄称藏万卷书,植竹千根。这不是炫耀自己博学多才,嘲笑我不识诗书吗?我把竹子都砍了,看你怎么“门对千竿竹”?一怒之下,便派人将满园翠竹都砍了半截。谢缙不禁暗自好笑:“好哇,我要叫你毁了一园竹,气还受个够!”他随即取来笔墨,在春联的末尾又各添了一个字,变成:“门对千竿竹短,家藏万卷书长。”

第二天,曹尚书出门一看,更加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索性叫人把竹林连根带泥统统刨掉。哪知道聪明的谢缙提笔蘸墨,再在那春联的下面各加上一个字:“门对千竿竹短无,家藏万卷书长有。”

曹尚书见了十分惊奇,即命家人把谢缙叫到府上相见。当谢缙来到时,曹府中门却不开。谢缙当即提出异议:“正门未开,非迎客之礼。”

中国的对联文化,不但情趣盎然,而且思想内涵极其深厚。伟人毛泽东有两副对联就是这方面的佼佼者。

1928年4月初的一天,正逢沙田赶墟,人特别多。墟坪里有个戏台,毛泽东决定利用这个机会登台演讲,向群众宣传工农革命军为工农谋利益的革命宗旨,号召劳苦大众起来打土豪分田地。因而就和陈琦一块儿在戏台柱子上编写了一幅极富思想性和号召力的对联:“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新社会建设灿烂光明!”这幅对联,可见一代伟人的胸襟大略。

1913年春至1918年,毛泽东在湖南第一师范求学,期间他拟过一副浅显而十分贴切的对联,作为鞭策自己发奋攻读的座右铭:“苟有恒,何必三更睡五更起;最无益,莫过一日曝十日寒。”

其实这幅对联的精神实质早已超越对联的本身,已成为中国人的生活作风指南。我们现如今从党中央到地方一直坚持廉洁行政、勤俭持家的思想,就是这幅对联所倡导的一种做人规范。

趣味文章7:趣味彰显活力

文/一米

明天把这项工作必须完成,行,克服困难也要完成。我们去公园走走吧,好呀,几点集合。我们去看电影吧,好,现在就去。我们做个麻辣香锅吃,行,赶紧去采购食材。遇到这样的人,你是否也觉得活力十足,像是活泼的小松鼠。

活力和趣味有时与年龄无关,70岁的王阿姨约上姐妹乘坐公交去郊外村里,捡苦菜、苋菜、农民放弃收捡的小葱头等等看起来不值钱的菜品,回到家清洗后,冰箱里冷藏一部分冬季用,送给熟人一部分,顺便交流一下近况,通过小的目标,体会到行动力的乐趣。儿子常嗤之以鼻:“那么大岁数了,跑那么远,捡拾点不值钱的菜,图点啥,没事在家待着,安全第一”,这话听起来有理,但却忽视了人对趣味的追求。每逢儿子这样说,王阿姨笑眯眯的耐心听着。李阿姨则不同,带着怒意把儿子训斥一顿“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了,你还怪话真多,你总说你忙,我看你是忙着睡懒觉、喝酒”。一起去捡菜的王阿姨和李阿姨,心态又有不同,一个是真实的沉浸在趣味里面,一个是被动的体会趣味。

活力和趣味有时与金钱关联不太密切。仔仔经济条件非常富裕,好房好车经常自驾游,绾绾工薪日子紧巴巴。有一次仔仔对绾绾说“觉得生活非常寂寞,看你多好,每天写点小文章,虽然挣不到很多钱,但感觉你更快乐”。绾绾说“我只是沉浸在自我满足里,要是像你那么有本事挣钱,会更开心,挣钱这种趣味我无法体会得到”。你看,很多人都觉得趣味在别人那里。

郊游前四处采购,带上饮用水、烤炉、腌制好的肉串、青菜……去到没几棵树的郊外,打开太阳伞摊开桌布,忙乎一阵后,盘腿而坐,躲着风,喝酒聊天,究其根本就是要转变一下习以为常的就餐风格,偶尔做些改变,趣味无穷。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我们多数时候都在追求“好看的皮囊”,钱永远都不够花。有的人技术过硬、资金雄厚、擅长经营人脉,挣钱没压力,这肯定是好事,不能否定金钱带来的益处。有的人局促于多种因素,钱总是紧巴巴,于是产生别样心理,哼,有钱买不了快乐,钱不是万能的……听起来让人不愉悦,这样的人根本谈不到“有趣的灵魂”。无论出于哪种境地,都要对处在其它境地的人富有理解力,宽容自己也宽容他人。

“有趣的灵魂”无论处在何种境地,都能得体面对没得到的一切,没升上去的职位、没追求到的恋人,没收获的成功滋味……也能得体面对得到的一切,钱财、情感或是其它,得体就意味着有趣,让自己和别人心里都舒适,是有趣的人最典型的特质。

余生漫漫,却又极其短暂。做一些有趣味的事,说一些有趣味的话,做一个有趣味的人,愉悦自己和他人。春播趣味的种子,秋收有趣的灵魂。

饱有趣味的心,能宁静面对世间风风雨雨。

趣味文章8:人生的趣味

文/陈大新

我年轻的时候参加演讲比赛,写了一篇演讲词,叫《寻求完美》,后来穿过了一些岁月的树林,才知道完美是不必寻求的,因为完美不在人间,而且凡一个或一件事假如真的达于完美了,也就无趣了。

幼童总让人觉得可爱,是因为小孩子稚拙得有趣。任何动物幼小时都让人爱怜。若交朋友,和老于世故的人在一起,是难有乐趣的。中国古时候的艺术家都懂得拙朴的审美价值。大凡艺术品,神似就好,一到酷似就匠气十足了。日本文学评论家厨川白村也以为天衣无缝不如鹑衣百结。他说:“因为路上有失策,有为难,所以旅行才有趣。正在不如意这处所,有着称为‘人生’这长旅的兴味的。”这话乍听起来会令人不解,难道人生一帆风顺不好么?我们不都是如此相互祝愿的吗?其实细想,厨川白村是对的,什么都很容易,什么都顺利,人生的兴味又何在呢?

莫泊桑的《项链》里罗瓦赛尔夫人因为弄丢了借来的一串钻石项链,改变了她的人生,原本是小职员的夫人,体验了底层劳动妇女的生活况味,虽说命运弄人,但挫折也把罗瓦赛尔夫人从无聊的生活中拽了出来。处于困境中的人们,为了一件事情的奋斗,哪怕是为了养家糊口所做的努力,从中迸发出来的活力、生机,都是中产阶级人士身上所稀缺的。

希望着人生有些趣味的人们,是不必计较功名的,假如我们离成功一步之遥而功亏一篑,假如我们受到了一些委屈,失去了一些机会,与人生的趣味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人生的趣味在于走出世俗成败的怪圈,达于精神享受的乐园,这需要我们将自己看成是人生的主宰,而不是命运在主宰我们。是我们意识人生中还有一件该去完成的任务,需要为此去努力。这期间就产生了许多的趣味,这趣味就在许多的悲欢离合之中。

鲁迅在《壁下译丛》的“小引”中说:“我是向来不想译世界上已有定评的杰作,附以不朽的,倘读者从这本书中,于介绍文字得一点参考,于主张文字得一点领会,心愿就十分满足了。”鲁迅这样一位给人一种战斗姿态的人生,其实也是很讲情趣的,他不仅收古玩,懂得木刻艺术,还喜欢看电影,喝酒也必要喝到“陶然”。

明代文学家袁宏道在《叙陈正甫会心集》里说:“世人所难得者趣也。”他将世人分为四类:玩世、出世、谐世和适世。而崇尚情趣的人生,也就是“适世”者了。如果谐世做不来,出世做不到,玩世做不了,又何妨做个“适世”者呢?当然,做有情趣的人也还是要努力才行的,那么就算这努力是个“笑话”吧,仍求一个有趣,心愿总可以十分满足了。

趣味文章9:风物志的趣味

文/朱晓剑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不少地方都推出了自己的风物志。作为地方志的一种,其写法独特,内容有味。这也是我在旧书摊上遇到此类的书,不肯错过的缘故。

2012年,朋友大象策划要做几种跟云南有关的书,还计划做一种杂志。于是,就有了昆明之行。内陆飞鱼兄带我逛旧书店,那天收获真不少,书摊、书店逛了一二十家,收获与云南相关的书有几十种。这其中就有《丽江风物志》、《曲靖风物志》、《保山风物志》等等,如获至宝。另外,还顺带着买了《昆明掌故》。

不过,云南的书胎死腹中,就连杂志也是无疾而终。想来,这些想法真是有些天真,总以为自己做出来的一册书可能不坏。那时真觉得干劲十足,所以也就乱买了一些书。最终,书虽然没有做成,却收获了识见。我由此也写了云南相关的文稿十余篇,后来就都收录在了《漫游者行记》的书里,也算是另一种收获。

那以后,逛旧书摊,遇上《西藏风土志》,也就毫不犹豫地拿下。说不准某次去西藏旅行,就可派上用场呢。可这也未必,毕竟行走一次,路线、时间都算不上充裕,总是有限得很。偶尔翻翻这书,且以广见闻吧。

记不清楚了,是在哪一次逛旧书摊的时候,撞见《成都风物》杂志,薄薄的册子,记录成都的大千气象,远比所谓的文史资料好玩、有趣,就买了不少。这个杂志后来结集为《成都掌故》,可惜那只是选编本。因之,还是觉得这样的刊物更有味道一些。

风物志,大多记录的是风土人情、世风民情、土特产、民间掌故之类的事。这看似简单,要做得可读可赏却也难。有一次,和出版人吴鸿先生聊天,说起时下的掌故,却是长篇大论,失掉了掌上阅读的趣味。他说,你有时间不妨写一写这方面的掌故,肯定有市场。

我却几乎没做啥尝试,因为掌故看似短小,收集资料、整理都颇为不易。倘若掌故仅仅是旧材料的堆砌,少了发现,那还不如再版那些风物志好了。这也是一种困难。

如今,不少地方都在做文史资料,却少有再编风物志的。但见那些文史资料,不客气地说,有些面目可憎,你读不到一点性情,全是高大上的东西。结果自然让人失去了阅读的兴味。

有册《唐诗风物志》,从唐人的行、婚、花、梦、欢、衣、妆、食、戏九个方面,记录下唐人生活的风貌,也有味。在世风开放、文化繁盛的唐朝,以诗寄情、叙事、言志是一种风尚,诗歌在唐代空前绽放。与其他朝代相比,唐人似乎生活得格外热情,他们喜进取、爱美妆、轻规训、好游耍,热衷精神愉悦,也沉醉于世俗生活,想一想都觉得让人羡慕。

有时间,真该写一部属于自己的风物志。有趣、有料,至少可以放在案头,可以翻阅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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