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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家的散文1:到外婆家拜年
文/檀笑
正月初二,爸爸开车带我们到外婆家拜年。我可兴奋了,因为我呀,最喜欢去外婆家了。
到了外婆家门口,车刚停稳,我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跳下来,嘴里甜甜地喊着“外公新年好”、“外婆新年好”,不用说,亲爱的外公外婆早就把我和妹妹的大红包准备好了,只等我们喜鹊似的叽叽喳喳登门。爸爸打开后备箱,搬出成箱的白酒、纯奶、糕点和水果,拿进外公外婆的房间。
趁大人们开心叙谈,我和妹妹相互挤眉弄眼比比划划,彼此心领神会,于是妹妹找妈妈,我找爸爸,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摸出他们的手机玩。爸妈顾着说话,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只是好景不长,好像才玩了一会儿,外婆张罗着去烧饭,妈妈去帮忙,爸爸陪外公继续说话,但是爸妈同时想到了要回他们的手机。哼,机不离手。
没得玩了,又不想看电视,那就出去玩吧!妹妹在门前晒场上溜旱冰,我则骑自行车兜圈子,太阳暖洋洋的,我们玩得热火朝天,很快就想脱棉袄了。
不过棉袄没脱成,因为开饭了——满大桌子美味佳肴令我眼花缭乱,馋涎欲滴,可惜我是“饿眼睛”,肚子不争气,恨死我的肚子装得太少了。
对于我和妹妹来说,下午的活动主要是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吃吃,果盘里吃的多了去,就算我再挑三拣四,总也能找到我的最爱。
晚上就住在外婆家。啊,外婆家的床好温暖好舒服,不一会儿我就进入沉沉的梦乡。
婆家的散文2:大力士
文/胡潇予
今天婆婆家来了一群大力士,他们是来帮婆婆家搬家的。他们一共有四个人,第一个头发比较长,看起来年龄很小,第二个穿着白T血,第三个又矮又黑,第四个是驾驶员。
首先他们搬一个大床垫子,由于婆婆家的老房子没有电梯,楼梯很窄,不好下楼,大力士们想了很方法,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们从3楼把垫子往下翻,一层一层慢慢翻,终于把垫子搬上了车。接着他们开始搬其他东西,头发长的大力士直接抬着两个床头柜就下楼了,穿白T血的背着洗衣机很轻松就下来了,第三个比较矮的抱着一个大花盆“蹦蹦”就下去了。
大力士们力气可真大,我以后要好好吃饭,长大了也要当大力士。
婆家的散文3:外婆的石榴树
文/微澜
从我记事起,外婆家的院子里就有一棵老石榴树,枝干曲里拐弯,一部分树枝伸到院墙外边。开花的时候,红红的花朵,像一团团火焰,在娇嫩的翠色中,热烈地燃烧着,美丽到让人热血沸腾。
听说,这棵石榴树是外公为舅舅的出生而栽的,希望他长大成人,开枝散叶,多子多福。一九四七年,十六岁的舅舅在学校报名参加了解放军,随部队渡过黄河解放洛阳,后随大部队南下解放全中国。没有文化也没出过远门的外婆,总是担心舅舅的安危,望着石榴树思念儿子。
外婆中等个子,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皱纹,辛勤劳动的双手和胳膊粗糙得像石榴树的皮一样。她经常穿一身用自己织的粗布做成的衣裤,上衣是老式的偏大襟衣服,胸前的扣子上拴了一条棉布手巾,用来擦汗和经常流泪的眼睛,下身穿的是大腰裤子,白布大裤腰能提到心口处,黑蓝色的裤腿打着黑色绑腿带,迈开一双裹得紧紧的小脚不紧不慢地劳作着。
外婆经常望着石榴树,看着树上的“尖屁股”幌花落尽,“大屁股”果花逐渐长大,变成了一树红石榴。她挑上几个最大最好的石榴用纳底绳串起来,挂在窑洞门口自然晾干。
在我的记忆里,外婆的窑洞前总是挂着石榴、煮熟的嫩玉米,瓦罐子里总是保存着枣、柿饼和花生,那是为儿子留的好吃物。她空闲的时候总会站在大门外遥望着黄河南岸,翘首期盼着儿子的归来。
舅舅转业到地方工作后,结婚生子定居省外,路途遥远,外婆终生没有见过自己的儿媳和孙子、孙女。唯一的联系就是邮寄书信和照片。
石榴树发芽、开花、结果、落叶,周而复始……
儿子回来了,外婆高兴得合不拢嘴,取下窑洞前的石榴,剥开坚硬的石榴皮,红宝石一样的石榴籽,一下子甜到了儿子的心里。母子俩有说不完的话,母亲想着法子给儿子做家乡菜。儿子去煤场拉煤,剪枝修树,下河挑水,推磨拉碾,补偿母亲。
在外婆的有生之年,石榴树年年开花,伸出墙外的花枝,好像是外婆向远在外乡的儿子招手,在她的眼里,仿佛那不是花,而是一个个用鲜血凝聚成的一种生命的延续。
婆家的散文4:照片里的故事
文/冯高铭
春节里,我们全家到外婆家拜年。午饭后,外婆捧出一本相册与我们回忆起往事。我发现了一张早已泛黄的黑白照片,好奇地端详:一个小女孩,站在平房的一角,梳着两个小辫子,上身穿着一件破旧布衬衫,肩上背着一个布袋,下身穿着条短短的喇叭裤。外婆凑过来说:“这是***妈上学时的照片。”
我“扑哧”笑出了声,说:“妈妈那时好土哦!”外婆告诉我:“那个年代很穷,生活很艰难,衣服都是自己买布料做的,布料是限量供应的,一般到过年过节时才舍得买一点,更不用说现在那各式花样的书包了,书包是用做衣服剩下的布料拼成的,只要能装上几本书就行了。”外婆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妈刚上一年级时,学校里没有凳子,就从家里搬了一张板凳去,一到放假再自己搬回来。”听了这些,让我很惊讶,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啊!
“外婆,你看妈妈拍照时一本正经的,这么紧张!”这时妈妈接过话茬,说:“当然紧张了,这可是我第一次拍照,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只好站得笔直,但心里还是很兴奋,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只能抿着嘴,不像你们现在可以随时随地地拍照,摆出各种姿势,表情也很丰富。”我明白地点点头,难怪你对这张照片的记忆那么深刻。
我又问外婆:“那时候谁接送妈妈上下学啊?”外婆听了笑了起来,说:“那时候的孩子都是自己上下学的,走的都是乡间小路,根本看不到汽车、摩托车这些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偶尔只能看到几辆自行车,人们出行都是靠步行的。”太不可思议了,想不到那时的生活是这般景象。
这张照片让我知道了许多以前的故事,过去与现在的生活变化真是太大了,难怪大人们常对我们说:你们现在的生活是衣食无忧,像生活在蜜罐里一样幸福。
婆家的散文5:收油菜籽
文/刘柏舟
星期六,我们一家到外婆家去玩。我们来到了农田里,但是这里已经不像以前到处是金黄金黄的油菜花了,现在油菜花都已经凋谢了,结出了沉甸甸的果实。外婆外公先将一棵棵油菜割下来,堆放到大袋子的上边,堆放得差不多了就拿棍子在上面敲打,一粒一粒的果实便掉了下来,打得差不多了,我便和外婆拿起大麻袋把油菜籽连同上面的壳都装了起来,累得我满头大汗。我以为任务就这样完成了,谁知外婆说还要把里面的油菜籽和壳区分开,我身体便一下子瘫软了下去。外公笑着对我说:“其实很简单的,你看着我怎么做。”说完外公便拿大篮筐装了很多油菜籽和壳,放到自己的肩上,用手抖了抖,那壳由于重量轻,便随着风一起飘落下来,我欣喜地望着这一幕,问外婆:“外婆,是不是这样弄一次就好了啊?”外婆笑道:“你以为弄一次就把油菜籽和壳区分开来了吗,还要反复地弄,直到弄干净为止。”
我们就这样反复地弄着,好不容易才清理干净。此时的我已大汗淋漓,累得不成样了。最后我们把油菜籽装进了口袋,呵!足足有三十斤重呢。
这次跟外公外婆一起收油菜籽,让我知道了农民的生活是不容易的,尤其是大热天的干体力活,就如唐代李绅所说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们一定要珍惜每一粒粮食,因为它们是用农民的汗水培植出来的。
婆家的散文6:不要那片天空
文/唐鸣
周末,我去外婆家玩。
到了外婆家,我一眼便发现外婆家那棵大树不见了,那棵我讨厌的大树。因为小时候总会在下午和表姐打羽毛球,可那棵“该死”的大树总把球卡在枝丫上;小时候元宵节时,妈妈总会带一两个孔明灯到外婆家放,但那棵大树经常卡住孔明灯……就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日积月累,我便开始讨厌大树。
可现在大树不见了,正符合我小时候希望“没有这一棵大树,留下一片湛蓝的天空”的愿望。可是,现在真的实现了,我的心里却空落落的,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似乎丢了很重要的东西一样,到底是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想明白了:我丢失的东西,是回忆。
我丢失的回忆,是有关那棵树的。树,给了我摘果子、摘叶子编帽子等等的回忆。现在,回忆的主要物体已经消失,别的也会快速消失。那棵大树已不是大树,而是我童年必不可少的一段回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可不可以不要那片天空?
婆家的散文7:再见,小城
文/M
外婆家后面有条小河,小河对岸是条铁轨。我的童年有很大一部分时光便是坐在小河边,望着连接地表的琉璃色天空,默默为归家鸟儿们祈福。天上的云烧的如火如荼,有时掠过一辆火车,我会从车头望到车尾,静静聆听火车从铁轨上呼啸而过时所产生的金属摩擦声,直到最后一节车厢消失于夕阳尽头。
我总喜欢望着远去的列车默念:“再见,列车。”
我仿佛能听到车上的人回过头在说:“再见,小城。”
记忆的风铃被小城温柔的风吹得叮叮当当。在我的印象中,小城的每一个角落都那么和蔼可亲。
你永远无法在地图上准确找到小城的地理位置,因为它实在小的连名字也标不上。你也无法在小城的中心地带找到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因为小城并不需要太多的繁华。这里虽然没几条街道,却总是人来人往。这里从来都不会堵车,准确地说并没有几辆车会行驶在马路上。更多的时候是摩托车与自行车占据了主道。小城很小,走个亲戚看个朋友或是去逛街购物无外乎只是几个地方,根本无须以车代步。小城虽小,却孕育了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小城上方窄窄的天空从不会因为它并不繁华的街道而黯然失色。
小城亦装载了我最初的回忆。这里有最爱我的人们。
外婆在我的童年生活中扮演着保姆的角色。我习惯地依赖着她每天早上准时的叫我起床,为我准备好早餐,然后送我去上学。外婆并没有读过太多的书,她我对精致的照料来自最深沉的,对晚辈的爱。我在小城拥有一帮挚友,我们的生活除了读书,还跑满了小城的大街小巷。哪里的泡粉好吃,哪里的衣服便宜漂亮,哪里的精品店进了最新款的小玩意,通通都了如指掌。在小城的日子走到哪都响彻孩子们最纯真的笑声。
小城予我的记忆是宁静而致远的,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离开小城的人中的一位。
由于母亲工作调动的缘故,我须去广州生活了。
这意味着我要离开小城,离开我的朋友,亲人,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我心中极度舍不得这如梦般美好而恬静的小城,就像蒲公英舍不得离开妈妈却又不得不学会勇敢地离开。
我曾听在广州打工的表姐提到过那个繁华的都市:街道很宽,车水马龙鳞次栉比,高楼大厦争相比高。八街九陌,华灯璀璨,中心贸易区的人群摩肩接踵……
我开始憧憬大城市的生活,淡却了关于离开的不舍。
终于,在某个夏日的傍晚,夕阳正亲吻着西山,来自银河系的最后几缕光芒正悄无声息地湮灭在地平线之下,我拖着行李箱,登上了开往广州的列车。列车飞快地驶过外婆家那条铁轨。我望了望小河那边,再也没有一个孩子为远去的列车默默说再见了。
我轻轻地回头,怀着眷恋,向着即将沉睡在夜的怀抱中的小城,低语:“再见,小城。”
M
婆家的散文8:难忘的乡间小道
文/罗余
外婆家的乡间小道是我儿时的乐园,也是我至今魂牵梦萦的“仙境”。
每当放假,我总要来外婆家,呼吸呼吸这儿的空气,抚摸一下这儿的“仙蝶”,采摘那溢彩流金的油菜花,但最好玩的,莫过于那条直通天尽头的乡间小道。
现在回想起来,那只不过是一条坑坑坑洼洼的小道,但也是一个动物乐处的“生态园”。两岸的油菜花花香随风轻飘起来时,蹭过脸皮,擦过洼地的水,拂过树梢向远处飘去。每当这时,我总以为是天上的仙女姐姐下凡采花来了。油菜花根底下,可是“群星荟萃”。轻轻地挖一个小洞,撒点芝麻,屏气儿不出,等候二三分钟,便觉有动静。扒开油菜花,便看见动物们“浩浩荡荡”地来了。其中有“放屁虫”、“米点虫”、蜈蚣……但属蚂蚁最多。只见它们立即派出“军队”抵抗外兵,又派出臣民来搬运粮食,它们人多势众,欺压其它百姓,我实在看不惯了,伸出小脚,一阵“狂轰滥炸”之后,便独自坐在地上休息。过不多会儿,忽然觉得脚痒痒的,仔细一看,“呀!小样儿,还挺记仇,竟穷追不舍。”我正想弄死它,又忽然想到欲擒故纵,戏弄一下它们。于是我放下它,跑到一边躲藏起来。接着,我又跟着它来到了它的巢穴,用根木条开凿了一条“大运河”来引灌。我挖通了一个小坑洼,将水引入了它的巢穴,它们全然不知大难即将来临。可能还以为天公不作美,让它刚挖的洞变成了“洗澡堂”,只好匆匆躲避。
每到夏天雨季来临,这条小道上到处都有水坑,其中有一个颇大,这里可是我的“承包池”,我经常从大河塘逮些小鱼、小虾、螃蟹、蝌蚪来喂养在此,也经常掘一点蚯蚓给它们吃。最好养的便是螃蟹了。其它的不是死了,就是变成青蛙跳走了。只有螃蟹,它是我的“忠实粉丝”,从未离开我,而我却十分敬畏它。
记得有一次,我去喂食,它怎么也不吃,只是在一个劲地吐泡泡,我十分担心,便想捉上来看个究竟。谁知,这家伙不识好歹,挥舞起大钳子跟我“PK”,好,来吧!我折断一枝油菜杆,拿来嬉耍它。只见它“目似瞑,意暇甚”,我便对它放松了警惕,这下子不要紧,这小子就顺着油菜花上来用它的两只大钳钳住了我。我嚎啕大哭起来,边跑边哭回到外婆家,心想:“你耍赖,不跟你玩了!”
童年时的乡间小道充满了欢乐与惬意,那是我儿时的乐园。
婆家的散文9:婆家娘家一起过年
文/佟雨航
在2016年春节的脚步声一天天变得清晰的时候,我和妻子却开始犯愁今年这年该怎么过?
我和妻子都是80后,是独生子女,典型的“421”家庭。每到春节,都是我和妻子最头疼、烦心的日子。岳父母和我们不在同城。我和妻子刚结婚时,岳父母正值壮年,妻子还不怎么牵挂他们。可随着岳父母年龄一年年增大,妻子心里便越来越放心不下他们了,特别是在春节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妻子觉得不能陪他们一起高高兴兴过大年,便是最大的不孝。为此,我颇动了不少脑筋。
前年春节,我想出和岳父母在视频里过年的主意,节前便给岳父母买了一台电脑,教会了他们如何打字,如何视频。本以为这回妻子的愁眉该舒展开了吧,没想到在除夕晚上,妻子在视频里看到岳父母孤零零坐在饭桌前,吃着寡淡无味的年夜饭,更加徒增伤感,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回到卧室,妻子眼眶湿润地对我说,明年春节,她一定要回家陪她父母一起过年。我理解妻子的心情,只能表示支持。
去年春节,妻子果真带着女儿回了娘家,陪岳父母一起过年了。妻子和女儿一走,我顿觉家里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的,冷清得叫人脊背发凉,年也自然过得没有一点滋味。特别是父母,女儿是他们一手带大的,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孙女不在他们身边,年夜饭也吃得气氛沉闷,失去了往年其乐融融的欢声笑语。
如今,2016年春节又将来临。我期期艾艾地对老婆说:“老婆,你不知道,你带了女儿回娘家去过年,咱家的年过得有多沉闷……”妻子叹口气说:“可有什么办法呢?我爸妈也需要我陪伴他们啊!”我建议说:“现在咱家有条件了,新买了车,今年不如咱们把爸妈接过来一起过年吧?”妻子喜忧参半怕父母不同意。我说,婆家、娘家本就是一家,他们都是咱俩至亲至爱的人,双方一家亲,一起过大年,多温暖啊?再者说,不试过又怎么会知道?
双方老人都很开明,欣然同意。并且还商量好了“轮流坐庄过年制”,今年在婆家,明年就到娘家。但是,大政方针不会变,那就是:以后的每年春节,两家人都要团团圆圆在一起过大年。
婆家的散文10:“小特别”
文/仇啸芸
外婆家买了一群小鸡,可漂亮了!其中有一只最特殊,我给它取名叫“小特别”。
“小特别”圆溜溜的头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尖尖的黄色小嘴,仿佛在向我炫耀它的美貌。黄澄澄的羽毛中夹杂着一些绿色绒毛,似乎在高傲地说:“瞧!我比你们特殊!”
傍晚时分,我去外婆家。外公正打算给小鸡们喂食,我自告奋勇:“让我去吧!”“就你?”外公外婆异口同声。“对,就我!不行吗?”经不住我的死缠烂打,外公终于把鸡食给了我,让我去喂小鸡。
来到鸡窝旁,我把鸡食倒进了碗里。小鸡们争先恐后地吃食,这时,我发现“小特别”正和别的小鸡抢食呢!可是“小特别”是最小的一个,哪里斗得过哥哥姐姐们呢?于是,我为“小特别”建了一个“私人食品屋”,看着它欢乐吃食的样子,我真高兴。
因为要上学,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看“小特别”。好不容易放了假,我又跑到外婆家和“小特别”玩,一个月不见,“小特别”似乎不记得我了。我很伤心,用尽一切办法讨好“小特别”公主。当我给它喂食的时候,“小特别”每低头啄食一次,都会抬头看我一眼。经过一个下午的相处,我和“小特别”又熟悉起来了。
“小特别”是那么可爱又特别,我真为有这个朋友感到快乐!它是我课余的开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