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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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散文1:踩鱼

文/李伯成

看了这题目,读者一定很陌生,什么叫踩鱼?蹈鱼是红河县仆拉人(彝族支系)的专用名词,即赶着五六十条黄牛到鱼塘把水踩浑后一条条鱼浮上水面让人捕捞,叫踩鱼。

每逢腊月二十四(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是居住在红河县境内仆拉人的盛大年节,就像汉族过大年三十晚上一样热闹非凡。

这天清早,当一轮红日冉冉从东方升起时,仆拉山寨热闹非凡,全村男女老少都欢聚到村旁的大水塘边,只见四五十位仆拉男子汉手持长鞭,吆喝着百余头黄牛和水牛,赶进大水塘,百余头训练有素的牛群从右到左在水塘里来回奔走,岸边上围观的仆拉男女老少发出阵阵“窝伙、窝伙!”的欢呼声;岸上的欢呼声叫得越响亮,水塘中的牛群奔跑得越起劲,大有争先恐后之势。

半个小时过去了,原来清悠悠的大水塘现在已被牛群踩得象山洪般浑浊不堪。这时,奇迹发生了,原来清悠悠的水被牛群踩浑后,由于水里严重缺氧,一条条大鲤鱼便争先恐后地张着大口浮出了水面。这时,守候在岸边手持鱼网的仆拉人欢呼着把一条条浮在水面上的大鲤鱼轻而易举地捞入鱼篓,丰收的欢笑声此起彼伏,鱼塘内外,大人小孩,个个笑逐颜开。

这就是仆拉人“踩鱼”的独特方法,两小时过后,踩鱼的牛群累了,被赶往岸边的大青树下吃草休息;塘内的鱼也捕捞完毕。在塘边的大青树下,肥大鲜活的鲤鱼堆成山,几个德高望重的寨老在主持几个年轻人分鱼,按照全村的户数和人口进行认真细致地分配。

在红河县仆拉山寨,每个村寨都有一个养鱼的大水塘,这个大水塘的产权属于全村人,是一家家一户户在建房打基时,集中取土形成的大水塘,仆拉人把四季的雨水集中在大水塘里,用来养鱼和种菜。在水塘边,每户人家都有一块小菜园,一年四季的吃菜问题也随之解决。

如今,在回龙寺、牛多乐、水井等几个仆拉山寨,每逢腊月二十四这天,还可以目睹踩鱼景观。

读者散文2:有趣的人

文/正经婶儿

前几年有读者问香港作家蔡澜:“女孩子最珍贵的品质是什么?”

蔡澜回答得很简单:“贤淑、调皮。”

蔡先生对于女人的见解发表了很多,多到已经被人整理出了两本不大不小的册子。我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可爱的女人不仅要待人柔和,而且要有幽默感,有生活趣味。大概是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舒服,不累。

清代人蒋坦写的《秋灯琐忆》里,他的妻子秋芙就是个有趣的人。秋芙酷爱下棋,她棋艺不精,但是又常常拉着蒋坦下棋直到天亮。有一次,她把下注的钱都输掉了,蒋坦笑她赢不了。秋芙不服气,赌上自己佩戴的玉虎,结果眼看这局又要输,她便耍赖,使唤怀里的小狗爬到棋盘上搅局,蒋坦拿她没办法,而这也成为蒋坦后来枯槁暮年的亮色回忆之一。

有趣的人一般都是心思单纯的人,心底有愉悦,对于得失没那么计较。有时候耍点小赖皮,其实很自律。有趣的女人不是只会笑不会哭,她们哭点很低,笑点也很低,因此很好哄,也很喜欢哄别人。

林语堂曾说,《浮生六记》里沈复的妻子芸娘是中国文学史上最可爱的女人。她的不俗之处在于,即便夫家没有给她提供足够好的物质生活,她也能够把琐碎的生活过得快乐无比,一蔬一饭都能自得其乐。群居的时候不哀怨命运,孑然自处的时候随顺喜乐,无论被生活怎样对待,都可以找到平凡的乐趣。

沈复生于清乾隆时期,正值太平盛世。他虽出身于小康之家,但是因为没有功名,和芸娘结婚后同父母关系处得又不是很融洽,所以经济上很拮据,经常要依靠亲友的接济生活。芸娘性格柔和,相貌秀丽,喜欢穿素净的衣服,擅长绣工,布鞋做得尤其好。家里缺钱缺酒或者要报答别人恩情的时候,她就拿自己的手工出去卖,或者作为报答回馈给别人。芸娘对于做饭有天分,给她几样寻常蔬菜,她一定可以做出口感不俗的菜肴。

有一次沈复插了一盆花,但是总觉得不够生动,芸娘看他苦恼,于是找来小蝴蝶和些许小昆虫,用细细的丝线缠绕在花木的茎上,这神来一笔,使见者无不称赞沈家的盆景有奇思妙想。

芸娘守规矩,但不假正经,侍奉公婆是本分,对外面的世界她也很好奇。有一年她想去逛庙会,可是碍于是女子,于是和夫君商量,瞒着婆婆,在家里偷偷把眉毛画粗,戴上帽子,微微露出鬓角,穿上夫君的衣服,扎紧腰带,脚踩时兴的男士蝴蝶履,拉起沈复一起去逛庙会。

有趣的女人是捕手,敏捷地捕捉着生活中的美。芸娘自然是一个有趣的姑娘,她的能力在于她可以把最琐碎乃至最落魄的生活过得生机盎然。尽管生活对她严厉,她依然勤快地捕捉着美好,这是中国古代士人讲的“趣”。这个趣是宠辱不惊,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是虽在陋巷,人不堪其忧,亦不改其乐。

心中有诗意,因此常微笑;心怀有智慧,因此常感恩;胸中有大欢喜,故而从不怨天尤人。

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不会害怕,每天醒来日子都像是新的,因为她们对生活的热爱充实了生命,就像是红酒注入了高脚杯。

像三毛一样,住在撒哈拉也可以把生活过得很好玩。于是我想与这样的人为伴,就算是身处黄沙漫天的沙漠,也不会觉得闷。

找个有趣的人白头偕老,把日子经营得红红火火。粗茶淡饭不要紧,朋友散场没关系,兵荒马乱也无所谓,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一盏红烛,一杯烧酒,可饮风霜,可温喉。

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会改变——容貌、身材、金钱、权势,唯有对生活不计回报的热爱不会朽坏。

当人有趣时,世界也会帮他。

王小波说:“一辈子很长,就找个有趣的人在一起。”

微斯人,吾谁与归?

读者散文3:与你渐行渐远的背影

文/卢昕

近日,从《读者》是阅读到一篇《人能感动,就能幸福》的短文,我的心潮随着文章的内容而跳动,我的感情随着作者的感情而亢奋,文中点点滴滴的情节感染着我的内心。“感动,仿佛纯棉呵护我们的身心,让我们常住在体贴入微的幸福家园。无论是幸存柳树的自然之美,一个幼儿成长的细枝末节,还是人间辛酸唤起的良知援助,都是感动之花开放的枝丫,为我们结出幸福的果实。”一段文字若潺潺清泉,流淌心中,思绪万分。于是写下这个关于感动、关于幸福的话题,讲述一位母亲培养孩子学习音乐的故事。

故事中的母亲热爱生活,喜爱音乐。她坚信音乐是最美妙的天籁之音,尤其是小提琴演奏出的旋律最能表达出人类心灵曲折微妙的感情。她从优美的音乐之中仿佛让自己的心变成鸟,轻盈地飞翔在蓝天与白云中;让自己变成鱼,自由自在地游弋于小溪中。于是,当她的儿子六岁时,就给孩子请了小提琴老师,让孩子学习音乐。年幼的孩童淘气顽皮,每周母亲总是牵着孩子的手,穿过城市的街道送孩子学琴。

记得那年冬天,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周末晚上,母亲带着儿子去老师家学琴。因为雪大路滑,母亲带着孩子走了数公里路才到老师家里,母亲深感内疚,老师却因他们的认真态度而感动。上课时,孩子因手受冻,许久都拉不准音,老师不断地给孩子辅导音准。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了,室内温馨,琴声悠扬。渐渐孩子的手舒展了,音准到位,弦律动听。课后孩子受到了表扬,孩子很高兴。

大地洁白,雪花飘舞。回家途中母亲与孩子边打雪仗边唱着歌儿,并教育孩子,做任何事情都不容易,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都要坚持不懈,勇于面对艰难险阻。孩子深感收获的喜悦。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母亲与孩子在学习音乐的路上就这样坚持着。考高中时,母亲毅然让儿子报考了音乐学校,学校因孩子条件符合改学中提琴。面对新的难题,为了孩子有所进步,母亲又在北京找了新老师。

近一年前往北京的学习中,孩子的琴技进步很快。艺术需要坚持,它是一种长跑,不是短跑也不是速跑。这个过程,需要母亲与儿子短暂分离,而感情的付出代价太大太大。孩子十七岁那年,父母在北京租房、配备生活用品,将他留置在北京学艺。初冬,母亲满怀着希望,望着儿子背着一把琴踏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车。站台的送别令人心碎,但她明白孩子的成长,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与自己渐行渐远的背影。那一刻,母亲潸然泪下。

一年来,父母在遥遥无期的岁月与期盼中依然竭力付出,成就着儿子的梦想。母亲相信有一天儿子会实现梦想,定会飞得更高更远。功夫不负有心人,十多年的坚持终究有了回报。去年金秋时节,阳光灿烂的日子,故事中的孩子梦想成真跨入了音乐学院的殿堂。

故事中的母亲就是我的妻子。

读者散文4:我是你的读者

文/白薇

年岁渐长,阅读已成为一种习惯。夜色温柔,精美的铜版纸在台灯下反射着高贵的光泽,移步换景,万变瞬息被镜头和文字定格为永恒。线装书是沉静低调的,掩卷无声,青史又是几番春梦。近几年除了风行天下的网络阅读,又有时尚的电子书面世,掌中一握,览尽天下文章。

而我却更在意另一种阅读,顺着沉默古旧的老巷,沿着尘烟飞扬的街道,在嘈杂的井市拥挤的坊间,抚摸那些粗陋或挺括的纸张,阅读那些工整或潦草的字迹。字里行间,没有感叹,没有抒情,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没有主角,甚至有的没有读者。

“实惠小炒,满二十元送精美小菜两盘。”这是单位对面一个小小的家常菜馆的横幅。我知道那小菜一碟是煮花生,一碟是泡菜。煮花生粒粒新鲜饱满,尤其是泡菜,色彩分明,鲜辣爽脆,就是老家过去腌的老虎菜的味道。每次去点满二十元的炒菜,就为了这两碟小菜。一日问店主:“能否只买小菜,价格可议。”答曰:“不卖。”再问何故,再答:“泡菜是俺的老娘腌的,没法定价。”

长途车站的告示栏里贴满了白纸黑字的招聘启示。有一张的空白处多了一行圆珠笔的字迹:五哥:等不见你,我先回了,手机号码没变,二十四小时不关机。落笔很重,最后一勾划破了纸页。站在这片纸前痴痴地想:留言的是五哥的兄弟还是恋人呢?不知他(她)在这面墙下等了多久才离开。无论是谁,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二十四小时不关机地等待你,再远再难的路也一定要回去啊。

让人揪心的是贴在电线杆子上的寻人启示。是老人,纸上详细地写着衣着面貌,走失的时间,“重谢”两个字格外醒目。复印在纸上的照片是呆板模糊的,大约是从什么证件上翻拍下来的吧?白纸顺着电线杆一路贴下去,可以想见儿女的焦急。可为什么没有想过在老人的衣兜里放一张写着地址和电话的纸条呢?为什么他独自下楼散步时没有放下手中的活计陪他一段呢?如果知道他一去不回,是不是还会漫不经心地回应他的唠叨?一个人真的可以衰老到忘记回家的路吗?吞没他的是遗忘还是孤独呢?

心疼风中那些简陋的纸板,写着“家教”两个大大的字。人民桥上的风很大,那些年轻的身影就在风里站着,怀着一份期待,又似乎怀着一份倔强。在单位也会遇到同样年轻的人上门推销,有一种补酒,薄薄的粉色传单上触目的大字:“人类长生不老的梦想终于实现了!!!”这样的夸张到了幽默,却让人笑不出来。小心地叠起那张粗简的纸单,面对一张涨得通红的年轻的面庞,心中却有一种不知何来的歉疚。不会买他的产品,只能尽量委婉地拒绝,请他喝一杯热水再走。为人父母,想到自己的孩子有一天也会独自行路,祈望每一个遇到他的人都能善待他。

邻近的中药店有一种令人亲近的味道。橱窗在春天的时候贴着“中败毒上市”,秋天是“樟脑丸有货”。人生如四季,才买了一袋上好的杭菊未及开封,转眼间又来买煲汤祛寒的当归了。

街角那间最不起眼的土房子是卖寿衣的,没有招牌,一圈纸作的花无风的时候也在瑟瑟地抖着,中间一个墨色的“奠”字像层层压抑着的悲伤。生命中最后一家店铺如此简陋寒素,多少繁华盛事恩怨纷扰,都不过是纸做的花,花化的烟罢了。

惊喜于今年的第一场大雪,像一个被渴望已久的深沉的拥抱。天地之间一片安宁浩渺的洁白,仿佛回到了远古洪荒。对门的小馆子门口不知何时站起来一个胖胖的雪人,两个啤酒瓶成了胳膊,瓶口举着一块纸牌:“雪天地滑,行路小心。”经过的人都禁不住会心一笑,雪花飞落唇角,化做一份清凉滋润……

雪泥鸿爪,随风散去,在人间的烟火痕迹里,我努力地阅读和铭记,虽然不能改变和挽留什么,但至少,我是一个真心的读者,在只言片语间感受着谁的悲欢冷暖,分享着谁的淡淡欢喜,体味着谁没有说出的疼痛,虽然时下流行寂寞,可又有谁,真的喜欢孤单?

如烟红尘,寻常巷陌,我默默地读着,静静地走过……

读者散文5:打平伙

文/关山狼刘杰

对于年轻的读者来说,这个题目显得很生僻,令他们一头雾水;对于五十岁以上的人来说或许并不陌生,只是岁月的更迭,使得这个美好的记忆被尘封了。

打平伙是农村一种古老的习俗,就是大家凑点钱改善一下生活。通俗地说,就是今天AA制的祖宗。

在食物匮乏,油水稀缺的年代,在年头节下,或者村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辈过寿辰之日,总有几个热心人张罗着打平伙。一次打平伙,就是村子里的一次大聚会,一次盛宴。

留在记忆里最早的一次打平伙,大概是七十年代初,我七八岁的年纪。那是中秋节的前两天,村子里的老王头领着几个叔伯到我家找父亲商量了大半天,最终好像决定了一件大事,六七个人都显得异常兴奋。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出门了,傍晚时候才回来,只是早上出门的时候是父亲一个,傍晚回来的时候父亲的身后多了一只黑眼圈,长犄角长胡子的山羊,我们叫骚胡羊的那种。就在我们围着绵羊兴高采烈的时候,老王叔来和父亲说了几句话,把羊牵走了。

中秋节那天中午,父亲用襻笼提回来了几块带骨肉,还有一个羊头和肚子。这下子可把我们高兴坏了,围着襻笼口水直流,恨不得抓起一块就咥。在一年半载见不到荤腥的日子里,谁见了肉不馋啊?可是母亲和妹妹们闻不得羊肉的膻腥味,也坚决不允许在灶头上煮肉,为了照顾我们父子的心情,母亲允许我们用后锅煮肉,但前提必须是在屋子外面。父亲在院边用三个石头垒了一个简易灶,拔来后锅架上,洗净的羊肉被丢进锅里,我和哥哥、弟弟轮换着往锅底下添柴,闻着弥散在空气里的肉香味,我们欣喜若狂,嗷嗷大叫。父亲则烧开一壶水,把砸掉犄角的羊头装进羊肚子里,再倒进开水,两只手不停地倒腾着,嘴里不住地吸溜着。约莫一袋烟的功夫,父亲倒出羊头,三抓两拽,那羊头竟然白白净净的了,最后父亲又用刃子剔除羊肚子里的外膜,不多时候也收拾得白生生地干净。等父亲收拾好羊头和肚子,锅里的羊肉已经煮熟了,父亲先是撕给我们每人一块,打发我们离开,再忙着煮萝卜,剥葱蒜。等我们狼吞虎咽吃完肉回到锅前面,父亲已经烩好了肉菜,酥烂的萝卜片,味道鲜美的羊肉,虽然只是零星的几片,却吃得我们个个肚子鼓圆,饱嗝连连。现在想来,那种只有一撮盐的羊肉烩菜,竟然能够鲜美四十多年!

后来的几次打平伙,也吃过三四次羊肉,宰杀的是那种二十多斤,当时十来块钱的山羊,不同的是以后的会餐都聚集在袁大叔一家,袁大妈也吃羊肉,就做了每次会餐的厨娘。还有在袁大叔、王大伯、姚大叔他们过寿辰的时候,也打过平伙,只是宰杀的不是山羊而是一只公鸡。不管宰杀的是山羊还是公鸡,村子里的大人娃娃,来者有份,其实一只毛重二三十斤的山羊,全村吃羊肉的大人娃娃二三十人,一人碗里能舀上一块肉就算很幸运了,就这还是大人从嘴里省出来特意留给我们的。至于吃鸡肉烩菜,吃到肉的几率就更小了,因为一只鸡就是再大,也不够四五十人吃啊!但就是那萝卜烩菜汤,留住了我们心中最美好的回忆,那种一村人欢聚一堂,亲如一家,长幼有序,其乐融融,互相谦让的情景,是每一个经历过的人心中最柔软最温馨的珍藏。

现在日子过好了,山珍海味,猴头燕窝再不是传说,众多的人再也不会因为吃一顿肉而馋涎欲滴,打平伙这种古老淳朴,充满亲情的习俗也早已淡出人们的生活。可是烹饪再精美的烩菜,绝对再吃不出当初打平伙时只有一撮盐做调料的那种味道了,那种朴素的美味,早已是绝版的记忆了!

读者散文6:读《文化苦旅》随感

文/万嘉义

倘若从读者的角度,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中国土地那一个个历史人文聚焦的篇章是上上品。如若非要找点瑕疵,走出国门写的《鱼尾山屋》,则像妙龄美女脱去衣衫露出一块疤痕。

倘若以写作者角度,我出版两本书,余秋雨出版二十卷,我的每一篇都没有他的写得好。曹琨曾经说我,西湖、明月山等,像你那样写,大可不必写。

苏叔阳早说过:“演戏的不如看戏的,烧菜的不如会吃的。”

《文化苦旅》,是曹琨、杨军老师推荐我读的。两位,一是巴金文学院的,一是省作协创联部的,我的省作协入会介绍人。为读到这本书,我又求助于儿子。他们是搞电子商务的,网上购,不但省去我到新华书店来回,还省钱。一本不够读,一口气网来好几本:《中国最美的散文集》、《世界最美的散文集》等。

那天清晨,打开手机,一条在小区自助取邮件的信息让我沸腾,即刻套上棉衣,戴上线帽,走出房屋。待我回转,耳朵已经开始冻得发痒,双腿已经冷得发麻,长达半个小时没有体温复原。虽然,取件只有百余米距离,来回不过十余分钟时间。那天,是成都打破记录的气温零下3度。

我把书掏出来,也是冰一样凉。我尽快让书们与我一起温热。

老姐,加上老婆,还加上老爹老妈,噼里啪啦,说我都六十岁了,还像个大莽子,简直是傻戳戳的大莽子,你不晓得天亮了暖合一点了去取!

心想慢慢读,转换着读,转眼,我也读完一本。

还得感谢医院,眼睛手术虽然没有恢复视力,却断断续续,读读写写,也不至于以前那样眼干、眼花、眼痛、眼涨。前提是每次半小时。

“你一辈子都无法写到他这样。”

最亲近的,也最了解,说话便直,这是老姐读了《文化苦旅》其中一篇《都江堰》的开头便冲我来的一句。她还振振有词:“你就高高兴兴写你的游记散文,写你的随笔,加入了作协,身体第一,健康第一,OK!”

实话,系统、专业、科班、历史、文章的架构与文字语言的驾驭,老姐一语中的。

出了余秋雨,余秋雨早出了系列《文化苦旅全书》,自叹不如。只能学习,而不能人比人气死人。多少雄心壮志的人,不坚持做一件事而半途而废。欣慰的,是我写博四年多下来,也写出两本书。这,不也是我老来一乐。乐,各有所爱。我的老姐,因她那孙在还不会说话时,接了一杯水,抖抖战战地走来为疲倦回家的她双手递去,从此,她也便以为孙娃娃的付出为乐。这些年,我以行走、写作为乐。也不能要求战友们、同学们、朋友们都如此吧!不是写作就是唯一,其他的摄影、书法、棋牌、旅游、唱歌、跳舞、社会活动,也是各取所乐。

丰厚的九州大地是谁也写不完的。就像余秋雨写《山庄背影》,央视播《避暑山庄》。既然我以行走、写作为乐,地球上也没有规定写出了苏东坡,写出了辛弃疾,写出了徐霞客,其他人都不要写了。

读书,读好书,读精品,是欣赏,是享受,是快乐也。写作也是。

读书,学者说,读书讲究选择,定力,深度,野心。至于读了以后的行走、写作问题,是问题也不是问题,应该是一种自热而然,像在九州大地行走,天黑了,按照一句老话“走到哪里黑就在哪里歇。”

《文化苦旅》,余秋雨以历史人文、以中国历史人文为源泉,拿“余秋雨式语言”撒开为滋味,用戏剧化构架书写散文为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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