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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搬家的文章1:贺卡的温暖记忆
文/孙丽丽
这些年,搬家多次,可我仍然保留着一些旧物,如旧信札、旧照、贺卡等。它们是岁月特有的印记,也是一份深切的情意。
一直记得在北方读大学时,一个男孩从远处跑来,睫毛上沾满了雪花。他急切地从羽绒服里掏出一个装着贺卡的信封,还带着身体的温度,说让我回去后再看。男孩在我面前沉默许久,低下头,才从嘴里蹦出一句:“我可以照顾你一生吗?”然后深深地望着我。我只记得当时视线里有雪自松树上簌簌地滑落。
青葱岁月里的朦胧情感大多无疾而终,而那张贺卡一直放置于抽屉底部,那是不染世俗尘埃,拉拉手就以为可以相守永远的爱情。贺卡记录着成长,比记忆更真实,虽然很少拿出来看,但却永不会丢弃。
多年过去了,翻开依然火红如初的贺卡,这是朋友自远方寄来的。贺卡是特制的,印有朋友的漫画像,清秀潇洒的字体,淡淡的祝福里藏着深深的牵挂。朋友说,期望我一个人的旅途能走好,生命里有好多东西要去学……而那段日子,我的心情消沉得想变成一枚茧。而贺卡的到来,似大把大把的月光,照亮我的心境。
如今人生定格成忙碌,琐务俗事缠身,同学朋友都疏于联系,岁月的积淀让我们学会深藏情感,也很少向别人袒露心扉。但是我依然留恋收到贺卡时激动的心情,熟悉的字体温暖了漫长的冬天,一张卡,几行字,在心里却是厚重的。
如今,又是一年岁尾,还未曾回味些什么,生命仿佛被时间俘虏,喘息未定,便已到站。生活快节奏的今天,人们习惯将祝福缩短成几个手机按键,或用鼠标轻点一下,连祝福里那些意味深长的句子,也显得轻飘飘了。
岁月使情感淡化为一枚剪纸,而贺卡却把一份牵挂、一份祝福,远远邮来,像流云凝雨,滋润着我们的心田。简单纯朴的贺卡,因牵挂让温暖在记忆里绵延。
关于搬家的文章2:蚂蚁搬家
文/和佳豪
人们都说“蚂蚁搬家要下雨,”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呢?下面大家就和我一起看看吧。
今天中午我做完作业,就在草坪上玩,突然我发现了一只蚂蚁,我就跟着它找到了它们的洞穴。我发现洞穴里有几只蚂蚁在往外搬东西,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他们的食物,我静静地看着他们一点一点的把食物搬出去。跟着蚂蚁队伍我找到了他们的新家,看他们像接力赛一样地搬运食物,他们头上的那个可爱的触角还不停地在动,好像在跟自己的朋友打招呼,我觉得有趣极了。就在他们要搬完的时候,天空中下起了小雨,看到蚂蚁安全地到达新家,我也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通过这次有趣的考察,我发现了蚂蚁搬家果真会下雨。我觉得蚂蚁虽小,但它好聪明哟,我们也应该像小蚂蚁一样做聪明的小孩。
关于搬家的文章3:小院变迁记
文/田泽森
记得未搬家以前,我们一直住在一栋上世纪90年代的单元楼中,我家住在一楼,因此阳台外面多了一个小后院。
后院面积不大,仅比家里普通一间房间大了那么一些,而父亲当初装修时又在小院一角加盖了一间水泥小库房,用来存放些日常不用的杂物,再置划出了一片长方的地方,平时种植一些花花草草,剩下一小半的空地则简单地用水泥铺盖一层,整个院子看起来也算是小巧玲珑了。
父亲对于种植,一向是非常热衷的。在我模糊的印象里,每次在家中寻父亲不见的时候,一瞥窗外,总能看到一个忙碌的背影。也不知父亲从何处弄来的许多植株,全被他一股脑地亲手栽种在后院里。一年四季,后院里那几株竹子从来都是郁郁青青,而各式的花便轮着趟开放,月季、菊花和一堆说不上名字的小花,甚至还有一棵幼小的腊梅树……而这些花草后面的红砖的墙,也被植满了爬山虎,嫩绿而浓密,生命力极其旺盛,有一年的夏天,这些调皮的小家伙更是翻过了墙头一面把院外的墙也覆满,一面跑进了隔壁人家的后院里去,让邻居十分无奈。父亲也种过一些结果的植物,但除了一小株无花果树,其他都结不出果来,而我自从尝了一次那酸甜的无花果后竟有好一段时间坚持要给它浇水,期盼那长相奇异的植物再结出果来……
尽管小院被父亲占去了很多地方,可对于我这个小学没毕业的顽童来说,剩余的地方也足够我挥霍了。小小的后院便是我的天堂。我曾经用我一堆小玩具千方百计地从外面大院子的沙堆那里运回一大堆沙子堆在墙角,并以此兴奋地向母亲炫耀,当时母亲知道后脸上的表情我已经忘记了,不过我记着第二天沙堆就消失不见,令我郁闷了一阵子。家里若有空的大箱子就都被我搬到后院去,把自己关在里面玩,有次发现箱子太小而怎么也无法把自己塞进去,气得我便赌气般跑开,一想又觉得不甘心,就又冲回来一脚把箱子踢飞出去,于是很兴奋地又发现箱子的一种新玩法……
若遇到下雨天的时候,由于小院水泥地与花草之间有一层厚石板阻隔,而排水的下水道也常堵塞,经常会看到满院积水的景观,这个时候父母无奈地皱眉,而我则早已笑弯了眉,开心得不得了。有次雨很大,而下水管道偏偏没堵,我便偷偷拿了块脏抹布,很是没心没肺地把下水的小口堵死,然后看着积了水的小院手舞足蹈。看得无聊了,就把曾经闲来折的小纸船全都放到水里漂浮,然后搬了凳子爬在窗口用玩具枪装弹来击沉小船……往往雨停后水排净就看到满院狼藉,而剩下的就都是父亲的事了。
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一阵子唏嘘,以前的那个家已经快要被拆迁了吧。上次回去是去年春节前,是回小院的库房取以前放的爆竹礼花的。小院外面墙上的爬山虎似是被一些顽童烧光了,红砖墙上只留下一片又一片焦黑。小院内墙上还零星爬一些,泥土里除了一堆杂草就只剩寥寥几根竹。小院也似乎小了许多,只几步便从一头到另一头……小院还是原来的小院,我依旧是我,但心中却是不可遏止地涌出莫名的失落来……
我这辈子怕是永远都无法忘记了吧!我的童年,我的小院……
关于搬家的文章4:房东们
文/苏战冰
又打算搬家了,因为我忍受不了楼上房客晚上制造噪音、更忍受不了房东的冷漠和不作为。
就说现在的这个房东吧,每月时间一到立马开票收房租,一点都不含糊、一刻都不耽搁。你若是晚交一两天,她的脸就拉得老长老长,说话也变得阴阳怪气的。不过,若是房子里的线路出问题了或者水龙头坏了什么的,找她修时总是吭哧吭哧好半天才动弹。楼道里的卫生状况不好,也不见打扫。
这些倒不要紧,只是晚上的噪音让我害怕,让我时时刻刻处于崩溃的边缘。这两年来,楼上房客换了一批又一批,晚上的噪音却是一次响过一次。我数次找其理论或者干脆破口大骂,要么换得两三天清净,要么一天清净也没有。无奈,我满怀希望地去找房东解决,结果一句“大家互相理解一下吧”差点把我给噎死。
一位同事住在与我一街之隔的出租屋里,说她们房东特爱干净,天天打扫卫生。别说晚上的噪音,就是白天的噪音房东也会及时出面干预。
这样的房东正是我需要的。问她有没有空房,她说没有,院子里基本上是长期租住的房客。
没辙,有时晚上我就躲到办公室去。
这些年我接触了各式各样的房东,大多已随风飘散,留下印象的屈指可数。
沙井村的房东每月除过收房租外,其他一概不闻不问。一次,我不慎将钥匙锁到屋里。因为钥匙仅此一把,我就在一个房客处借了一个起子,撬窗户。就在这时,房东走过来了。我停下来想给他解释,可他像没看见似的一言不发地走了,弄得我半天缓不过神来。
方家村的房东是个老太太,精气神十足,逮住谁就跟谁说话,总也说不完。一看见她,我就要躲得远远地。
北关新村的房东夫妇俩挺随和的,喜欢说笑,喜欢逗我的孩子玩。
沙井村的另一个房东是位大叔。到他家找房子时,他耐心地解释他家的房客有多规矩、他家的夜晚有多安静,等等等等。当我搬进去时,他拿着榔头、起子、凳子来帮忙,归置物品,还帮着拖地。他早就在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爱岗“敬业”的模范。他每天泡一壶茶,坐在门口,一见陌生人进来就问:你是谁?你找谁?你和谁是什么关系?连珠炮式的发问让来人浑身不自在。他心地也好:我下班回来将自行车往墙角一靠就不管了,他会用粗粗的铁链锁上,第二天早上再打开,说这样保证安全;当我洗衣服时,他就把他们家的大塑料盆拿来,说用大盆洗着方便;遇到刮风下雨或是出差忘记收晾晒的衣物,他说不用操心,他就替我收了。
一天深夜,我正加班写稿子,突然响起敲门声。打开一看,原来是他。他往屋里一瞅,乐呵呵地说:“你没睡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忘记关灯呢。不好意思,你忙你忙。”
虽然我的思路被打断,心里却感到安慰,因为我终于品尝到一点点“家”的味道了。
关于搬家的文章5:温暖的手写稿
文/贺有德
进城多年,搬家多次;搬家一次,清理一次,七七八八的,总要扔掉不少……但有三篇手写稿,却一直保存至今,成了珍藏的“文物”。
手写稿还是20年前的三个短篇:《满满》、《烦躁》和《一个“收藏家”和他的五个“收藏”故事》。夜深人静,静坐书房,或斜躺床头,一页一页小心地翻阅有些发黄的手写稿,多年不曾有过的温暖,久久不散;眼前,浮现消逝的温暖的岁月。
那时候,我刚调入湘中腹地的七星街中学,那里是已故着名作家、原湖南省作协主席萧育轩的故乡,朱镕基早年也曾随长沙一中迁来七星街求学八年之久。我曾采访、撰写了《朱镕基与七星街的患难情缘》,七千余字,五易其稿,在《文史春秋》杂志发表,被《南方日报》、《北方晨报》转载——可惜的是:手写稿在一次搬家时不慎丢失,至今引以为憾!当时还没用电脑,是用工整的隶书写的,边写边改,边改边写,前后五次啊……
因为爱好文学,也发过些“豆腐干”。那时文学很吃香,写作是很神圣的事情。后来,萧育轩主席回乡体验生活,就住在离中学不远的镇政府旁边一户阳姓人家。我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常去萧老住处看望、请教。萧老生性随和,又是家乡人,我们无所不谈。一次,我拿出用隶书手写的短篇小说《满满》,请萧老指点。萧老接过手写稿,边抽烟边看起来,不时皱一皱眉,又舒展开来。我的心也跟着一紧,放松。看完以后,萧老实打实地评点,从人物的语言到小说的情节,到人物形象的特征,随时评点随时翻阅。最后,萧老认真地看着我说:语言功底不错,但情节把握不太准,人物刻画不到位;从叙事来看,更适合于写散文……后来,又把另外两篇小说《一个“收藏家”和他的五个“收藏”故事》和《烦躁》拿来请萧老指点,还是同样的评价。从此,我放弃了写小说,一心一意写散文。但三个短篇的手写稿一直珍藏了下来。
后来,开始用电脑写作,用伊妹儿投稿,方便、快捷。但还是非常怀念“爬格子”的岁月。安静的时候,安静的地方,静静地“爬格子”,才有那份虔诚、那份敬重,也才有那种心灵上的感觉。用心写完,用心修改,用心誊写——似乎手写稿上留着自己的体温,就像嗜酒的萧老手写稿上留着酒香。如今,不少时候,我仍然喜欢手写;只是,已人过中年,怕思路中断,很少用隶书了,改为行楷,以求一气呵成。每次写完,仿佛母亲生下婴儿,心里仍然还是那么温暖。
其实,尽管电脑写作已经流行多时,但仍有名家坚持手写。“鬼才”贾平凹不用电脑、也不上网,底稿都是手写:“只有握着笔才有灵感。”王安忆、梁晓声、叶辛也坚持手写,作品都是“手写文章”。迟子建在参加中国两会期间接受采访时也表示,虽然电脑创作极其方便,但依然迷恋手写……
手写稿似乎已经“不合时宜”,甚至难免落伍之嫌,但那种感觉、那种温暖,却是敲打冷冰冰的电脑所没有的。手写稿无疑是一种时代记录和追忆,如今有人收藏名家的手写稿,其实是对文化的怀恋与敬重。
我想,我将一直珍藏那三份手写稿,也不放弃手写,因为,我怀念那个手写的时代,怀念那份难得的温暖。
关于搬家的文章6:渐渐消失的“发小”
文/王瑶
很多时候,搬家并不单纯是住所从某个地方迁移到另一个地方,它还意味着记忆和情感地点的转换,意味着朋友的告别,人群的刷新。搬家无一例外地经历着从初来乍到的茫然到渐渐熟悉,是一种较为延迟的、漫长的适应过程。
儿子四岁那年,我们举家北迁,虽然他可以尽情享受着北京得天独厚的历史、文化等资源,但美中不足的是,他少了许多伙伴。每到周末,当儿子习惯性地问我:“妈妈,今天我们跟谁玩啊?”我就有些心酸。虽然我在北京的同学朋友并不算少,但是由于分布广泛,且大多身兼重任,平日难得相聚,这与我之前生活的小城则完全不同。小城规模适中,生活悠闲,闲时三五好友倾巢出游,不仅怡养了我们的心志,更让找到同伴的孩子们玩得自由自在。
说到底,这里毕竟是异乡,是个相对陌生的城市,没有“表哥表姐”的称谓,没有从小就吃惯了的老家小吃,没有熟悉的发小……
我不知道记忆是不是因为有了人才变得清晰可鉴,我只知道人通常是串起记忆的最重要载体。
前些日子,杳无音讯的闺蜜突然出现,一下子串起了我许多美好的童年影像。
我从小就居住在单位家属院,那是一个前后各有几排平房,侧面林立着几家独门小院,中间环绕着一个大操场的院落。我家后窗正对着操场南边的一口水井,因水质清澈甘甜,每天拂晓时分,前来打水的人络绎不绝,很是热闹。清晨,通常就是在木桶咿咿呀呀的舀水声中开始的。
那时没有林立的高楼,没有密集的人群,院子里却总是那么热闹。操场正中央有几棵梨树,每当春风拂过,满树的梨花像雪花片片飞舞,令人心旷神怡。到了春茶上市时,这里就变成了临时茶场,到处弥漫着清新的茶香。冬季下雪时,操场则成了我们堆雪人、打雪仗,追逐打闹的好地方。天气晴好时,赋闲在家的老人们赶出来晒太阳,各色棉被也一并抱出来晾在操场上,宛若万国国旗。夏季入夜后,竹床凉椅都被搬到室外,大人们坐在院子里纳凉,我和小伙伴们捉迷藏、跳皮筋、踢毽子、做“木头人”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那时,我家和巧姐家住在前院,他们家兄妹三人,时常打打闹闹,疯得不可开交,让我这个家里的独生女艳羡不已。好在那时院子里同龄的孩子较多,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一起上学,形影不离,倒也不觉得孤单。只要谁家饭先好,大家便一哄而去,可以说我们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一代人。在那里,我生活了近十年,学会了骑自行车、打羽毛球,不仅锻炼出强健的体魄,还和朝夕相处的小伙伴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回想起来,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孰不知二十多个年轮已悄然划过。前几年,我专程回了趟老宅,院子早已被夷为平地,取而代之的是现代化的办公楼,我想寻找点什么,却一无所获。
虽然后来几经搬家,儿时的伙伴们也各奔东西,但每当想起他们,就感觉无比亲近,哪怕经年未见,也丝毫不觉得生分。
如今,在我们南来北往的迁移中,频繁地搬家,刚刚熟悉,又将离开,而每一次离开都不免有些失落。我曾在一个小区租住了两年,天天穿行其中,却对其知晓不多。搬走的那天,我想和谁道声别,却想不出这个人是谁。后来,我偶然路经此地时,竟觉得它只是支离的碎片,没有丁点儿关乎我的生活印迹。
社会的进步伴随着人类的大迁移,快餐文化、快餐情感应运而生,我们总是面临着突如其来的相识和离别。在家的一次次迁移中,感情来不及停留。大人如此,孩子的记忆更似浮云掠过,在他的脑海里留不下丝毫印迹。我真的担心没有兄弟姐妹的独二代,因为时代的快速发展,地点的频繁变迁,终将变成没有“发小”的一代,没有街坊和故园的一代。
关于搬家的文章7:初为人师
文/吴建
搬家时,又一次触及那一摞初为人师时的教案。掸拂净积落已久的浮尘,不经意地展开,一页页翻动,竟又恍惚看到了那些暌违已久的学生们。于是,在新村小学初为人师的种种记忆,一点一点地浮现于脑际。
背着简单的行囊,第一次来到新村小学,是在一个秋天的开学之际。踏进校门,年过半百的老校长笑呵呵地迎了过来,一种暖意,便打心里滋生。午餐的时候,学校里的九个教师围坐在一张枣木做的闪着红光的圆桌上吃饭。三盅老酒下肚,老校长脸庞酡红,话匣子也打开了:“咱这九大员全是民办的,土老货,日后咱这村小就指望你挑大梁了!”老校长的话让我顿感肩上的担子沉甸甸的。
第二天,我早早来到了学校。走上讲台,面对着台下几十个天真稚气的孩子,望着他们那一双双渴盼求知的眼睛,听着“老师好”这清脆整齐的童声,我的内心激动万分。
村小的孩子那一朵朵绽开的笑容,一颗颗闪亮的眼睛,一声声甜甜的问候,常常激起我为人师的灵感——有时把他们领到水杉林里,看阳光洒在林叶间斑斓陆离的剪影;有时把他们集中到花圃里,与他们一起采撷花蕊;有时把他们打扮成课文中的大灰狼、小白兔、丑小鸭,在讲台上摇摇摆摆、大喊大叫……
白天和学生们泡在一块儿,嘻嘻哈哈,晚上学校里就剩下我一人。夏天的傍晚,我常在河边走走,看一池的荷花亭亭玉立,清香浮动。转一圈儿后便回到宿舍,拧开台灯,那橘黄的光照得满室温馨。我斜靠在床边,抽出书架上的书,思绪像氤氲朦胧的灯光轻漫飞扬。
村小的教师工作艰苦、繁杂、忙碌,但我自从登上讲台,就爱上了村小,爱上了村小的孩子。
日子在孩子们琅琅的读书声中飞快地奔跑。转眼一学年结束了,镇里决定调我到镇中任教。老校长想挽留,又怕耽误我的前途。临别,握着老校长那张榆树皮似的大手,看着孩子们那依依不舍的眼神,热泪盈满了我的眼眶。
几十年了,许多事情早已忘却,唯独初为人师的那段生活永不褪色。我庆幸当初选择了教师这份职业,从此找到了自己的坐标。在我人生的每一个驿站,耳边总是回荡着孩子们清脆、真诚的问候:“老——师——好!”
关于搬家的文章8:心到自然成
文/清风
搬家时,朋友送来几盆花卉,枝叶繁茂,绿意浓浓。我将其放置客厅显着位置以供观赏,放眼望去俨然一道亮丽风景。然好景不长,因疏于管理,数日后枝叶渐黄,进而整株枯萎,整理房间时将其丢弃,当时无意间随手留下一株吊兰的细根,将其栽植于纸杯之中。或许是想试探其生命力之故,或许是好奇心使然,之后精心浇灌、关心冷暖、时常松土施肥。不久,从枯死吊兰尖细的根部萌发出几个鲜嫩的绿芽,数月后已枝叶满盆,藤蔓错落,绿意盎然。先生看后,不无感叹地说:“是你的精心照料,让枯根得以逢春。”
前不久,因工作原因调整到新的办公室上班。事前,很多同事关心地告诉我说:“坐你对面的阿姨是个‘难缠户’,以后你要多留个心眼。”或许是我历来粗心所致,一度忘记了同事的善意提醒,到新办公室后,工作、生活依旧。每天按时上班,早晨第一件事就是将办公室打扫得干干净净;每次与她见面时都真心地微笑问候;平时适时地为她递上一杯热茶;工作中及时送去善意的帮助……半年来,我们相处得十分愉悦,彼此从未有过“难缠”和不快,而更多的是温馨、愉悦和平和。现在,同事见面都感慨地说:“一定是你平时做得太好了,让她无话可说。”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做任何事情并无秘诀可言,只要心到,就会自然成。无论是对待世间万物,还是对待身边的每个人和事,只要你将其放在心中,时刻用心、真心、诚心地对待他们,纵使是枯根也会发芽、难缠也会愉悦。
关于搬家的文章9:搬家
文/赵宏兴
我是要赶去的,妻子在石城搬家,她在这动荡中的不安,让我牵挂着。
长长的绿色车厢在旷野上奔驰着,发出特有的哐当哐当的声音。天慢慢地黑下来,车厢里亮起了灯。长龙似的列车,拖着一排灯的窗口,在黑黝黝的大地上奔驰,我就想起了我和妻子坐在石城铁路桥头,看一列列火车在眼前走过的情景。那时,她张开着臂膀在火车的隆隆声中大声地喊着:火车,把我们带走吧!
记得在哪本书上读过,生活过于平淡,唯有爱情令我纵情狂奔。这些年来,我就是如此坐着绿皮火车,在两个城市之间奔波着。
火车到达石城时,天已黑透,华灯齐放,我就在马路边找了一辆红色的马自达,让它带我去妻子新搬家的地方。
车子载着我在马路上行驶,这个时候,灿烂的灯火使街头呈现出与白天不一样的意境。白天的街头是明晰和真实的,夜晚的街头,路灯橘黄色的光,车辆驶过划过剑一样的灯光,店家招牌的红色灯光和店铺内照到马路上的白色灯光,这些灯光交织着,呈现出迷离和梦幻。过去,妻子就住在这附近,我们在街头如影随形地行走,我们在路两边的店家吃饭,我们在这里一次次相见又分别。拐过一条马路,眼前的景物就陌生了。马自达在路上摇摇晃晃地行驶着,我坐在后面努力地向外张望着,看到的是缓慢划过的灯光和行人匆匆的背影。过了一会,马自达停在了一片黑暗的楼下,我拿着包下车。这是一条窄窄的支路,路的两边摆着几个摊子,摊子上挂着黄黄的灯泡,暗弱的灯光照着几个说话人的脸孔。我朝楼洞往里看,里面是深深的楼群和行道树黑黢黢的影子。
过了一会儿,妻子挎着包出来迎我,我们沿着一条窄窄的长长的楼梯上楼去。上到六楼,她把一扇铁门打开,这就是妻子新搬的家了。打开灯,小客厅里有一张小桌子,卧室里有一张床,窗户前歪斜地挂着两块不同花色的窗帘。刚拖过地,地面还是湿湿的,可以看出她为了迎接我,精心地打扫了一下。
我们紧紧地拥抱着。搬家这几天,她辛苦了,她的心情在动荡的生活中感到十分低沉,我想用我的爱温暖她,让孤独的她有个依靠。
她说,刚搬进来时,心里好凄凉,觉得自己没混好。
我安慰她说,这也不是我们的家,只是过渡一下,如果是安家,这房子我们看不上哩。你在哪儿,哪儿就是我们的家,只要有爱,住在简陋的房子里也是温暖的。
妻在小县城生活时,她住在自己的屋子里,吃饭在妈妈家,生活安定幸福,但从到了石城后,她就搬了三次家。第一次是和同事住在单位宿舍里,她为了看书,每天晚上去附近的私人旅社花30元租个房间。后来,她搬出来了,租了一个套房住。这个房子她还是满意的,但房子的后面就是马路,每天车辆来来往往,鸣笛,震动,让她睡不好觉,住了一年多,她还是走了,但她在这里写下了关于汽车的小说。两年前租住在那个套房里,也是我们最开心,取得成绩最大的时候。那天,我们在超市里买了我们喜欢的餐具。妻子做了几个菜,我们一起喝酒,我喝多了,倒在床上,让她惊讶无比。这个小小的屋里有着我们太多的温暖,太多的气味,太多的感情。现在,人家说不租就不租,我们又要背着爱情转场。
第二天醒来,一片白色的光照在房子里,干净而透明。我睁开眼,望着这片陌生的空间,放了我们爱的房子,显得吉祥温馨和朴素。
下午,我们去老房子和房东结账。打开老房子的门,我们走了进去。房间里经过这些天来的收拾,已空空荡荡的了,但那些过去的生活细节还是迎面扑了过来,让我的身体有了轻轻的颤栗。这么多年来,我已把这里当成一个家了,但现在一切都粉碎了,要搬走了,和这个空间依依不舍起来,我甚至想用一个硕大的袋子把这里面的空气也装走。
房东在房子里瞅瞅,试了几个开关,一切完好。结了账,下到楼下,我再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楼,一切都不存在了。没有了爱的地方,会变得越来越陌生,会像一缕轻烟消散在时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