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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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散文1:追梦的画卷

文/李红都

上周日,难得你正常休息,静谧的午后,我和你坐在阳台上,一个看书,另一个玩手机。五月的阳光温暖舒适,透过窗纱映照在摆满绿植的花架上,更添了一份岁月静好的宁和之美。

忽然,你停下刷手机的手,用胳膊肘碰了碰我,让我看你手机里的一张照片,猜猜哪个是你。那张照片,是前一段你和另外两位师傅站在车间高高的脚手架上抢修天车故障时,路过的工友用手机随手拍摄的。

因为距离较远,加上手机相素不高,照片像隔了一层雾似的,看不清人的脸,只能看出三个人正在干活的姿态。但不用细看,仅凭那个熟悉的姿势,我已猜了出来。

你吃惊地看着我,夸了句:“好眼力!”我心里暗笑,牵手共度21个春秋,即便是在茫茫人海,我也能一眼认出你,何况照片上才三个人!

真的,你干活时特有的姿态,于我而言,是再熟悉不过的风景。记得21年前,我们俩动手装修简单的婚房,你站在自制的脚手架上粉刷墙壁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还有孩子小的时候,你在我们租住的一楼小院种玫瑰和牡丹花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甚至几年前,你陪我去伊川采风,在大巴车上轮到你唱歌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微微向前躬着身子,胳膊肘自然蜷曲着,仿佛随时准备拿起工具干活似的。

你很少唱歌,那天,为了不至于忘词儿,你唱的是一首影响了你大半生的红色歌曲:“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工作忙,嘿,每天每日工作忙……”你一开口,下面就响起一片善意的哄笑,要知道,前面几位旅友唱的都是吟花咏柳的抒情歌曲。

但我笑不起来,心里泛起浅浅心疼的波纹——如果不是我拉你出来散心,你的生活永远只有工作、家务,没有流行歌曲;永远只有劳动工具和柴米油盐,没有诗和远方。

你是工人,结交的朋友也大多是车间里的工人师傅。你常夸你们单位的一位师傅,夸他能操作全公司自动化程度和精度最高的设备,每次提到他,你都是一脸敬佩:“那才叫有本事呢!再难的活儿都别想难倒他。”你还夸过其他工友,那几位工友也和你一样——相貌普通,衣着简朴,每天工作在机床轰鸣的车间,不懂花前月下,不解诗画风雅,有的只是钻研岗位技能的韧劲,有的只是不攻克难题誓不罢休的倔强!

风,穿过窗棂,轻拂起你头顶那几缕已被岁月风霜染白了的头发,看着你,我如同看到了无数和你一样在平凡岗位上一干就是一辈子的车间师傅们。或许,你们说不出什么激昂动听的誓词,也不知什么歌曲流行时尚,但你们那早已为家人熟知的劳动姿态,是最能带给家人安全感和幸福感的生活写真!

五月的风,静静地吹,吹去你所有劳作后的疲惫,短暂的休憩之后,仍是漫漫的追梦长旅,你可知道,你和工友劳作中最自然朴实的姿态,已成了旁观者眼中“中国梦·劳动美”的画卷。

周日散文2:我很疯

文/袁懿瑜

周日,天气寒冷,可挡不住我的热情,因为我们参加“小小植物家英语感恩之旅”的活动。来到了沣东农博园,哇!好大呀。好多缤纷花卉、现代农业科技的蔬菜,还有南方植物,真是长见识呀!

在农博园,面点阿姨给我们发了塑料手套、纸盘子和一团南瓜面,教我们制作南瓜饼。有的同学在手忙脚乱地做着,有的同学东张西望,好像在看着什么。我先把面团揉圆,然后压得平一些,接下来用食指和中指在面团中间压一个窝,因我刚才压得太平了,压得窝都变成了一个小洞,我又重新把面团揉圆、压平……就在第三遍的时候,终于成功了。紧接着我在窝里放了一些豆沙,然后,老师教我们包南瓜饼。开始包了,可我实在是不会包,我只好去请面点阿姨帮助我完成。我拿着包好的南瓜饼去炸。炸完后我还吃了自己包的南瓜饼。啊,真是香软可口!在这次活动中,同学们玩得不亦乐乎,学习时也是全神贯注。让我看到同学们的活泼、专注、团结。多么有意义的一次活动!

周日散文3:学费

文/任家莹

周日早晨,我带着一背包用零花钱购买的文具和几件没怎么穿就小了的名牌衣服,随爸爸及他们单位的一帮人前往贫困山区的小学献爱心,准备将带的东西亲自交到山区小朋友手中。

车队浩浩荡荡地开上高速公路,路两旁的美景不时掠过车窗,我却毫无心思欣赏,全然陶醉在美好的遐想中,当脑海里出现献爱心,扶贫这些词时,竟有一些优越感从心中油然而生。

车队驶离了高速公路,路变得越来越窄,越来越颠,车速也越来越慢。后来,终于停在几间房子前,我估计是临时停车,便跳下车活动一下腿脚,却吃惊地发现那房子门旁挂的一块褪了色的木牌子上写着“某某 小学”字样。这和我想象中的学校差距实在太大了!

一群学生在一位老师带领下,拥出教室帮我们搬车上的东西,一个八九岁的女孩代表全体同学感谢我们的善举。我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有些旧,也有些小,但却很干净。捐赠仪式后我把她拉到一旁,将我背包中的文具、衣服送给她。我解释说,这几件衣服没穿过几次,现在小了,所以送给她,她大方地接过手,说:“谢谢姐姐,这几件衣服太漂亮了!”她非常羡慕地说:“你们城里的学校太漂亮了,像公园一样,上课在大楼里,连操场都铺着地毯, 我爸在城里打工,带我看过城里的学校,还说,只要我学得好,小学毕业,就带我考城里的中学,我一定能考上,我学习一直是班里第一名。”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有你们这些好心人送来的衣物,爸爸就可以省许多钱,把钱存在银行,等我到城里上学时交学费。”

我难以想象,她每天顶风冒雨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来这儿上学,需要多么坚强?却仍那么自信,乐观,对美好的未来充满着向往。

返程路上,我心中那一点优越感早已荡然无存,那所山村小学,准确地说是那个小女孩给我上了一节特殊的课,使我学到了在学校里学不到的东西。我送那点东西哪里是送温暖,分明是交付的学费。

周日散文4:野菜又自老家来

文/李燕翔

周日一大早,农村老家的头一茬野菜又送到城里来了。送野菜的还是往年来的那个乡下汉子,他是父亲的一个远房侄子,平时来城里并不多,每年春天新野菜下来的时候,他都准时把当年头一茬野菜送到城里来。老父亲每次都反复嘱咐,城里啥都能买到,大老远的以后不要再送了。

这绿油油、脆生生、鲜鲜嫩嫩的新野菜,定是老家大地日月精华的浓缩,它和生硬亲切的乡音共同散发着来自纯净自然沁人心脾的生命气息。

每当新野菜到来的时候,老父亲的腿不疼了腰也灵活啦。他像小孩子般地挑一棵最大最肥的野菜举过头顶,对着太阳眯着眼睛转几圈,然后轻轻地抖落野菜根须上的泥土,在手心中细细品玩个够,轻轻地咬一口野菜尖上的嫩芽,表情夸张地细细咀嚼,深深地叹口气说:“香!真香甜啊!”我出于好奇也试嚼过,除了淡淡的青草味外,还有些苦涩。

新野菜送来后,父亲总要先将带着老家泥土的新野菜用水洗净,然后用笼布包严实,悬挂在阳台上自然晾晒一天。再将一团一团的新野菜整齐码排在铁锅里小火蒸制半熟,以后是炒着吃还是煎着吃就由自己了。

父亲曾手把手地教给我说:新野菜的根系最有营养,收拾加工野菜时千万不能把这部分扔掉。有时他看我收拾加工野菜不得要领,干脆把我支开自己下手。也别说,父亲蒸制的野菜嗅着清香,看着养眼,吃后嘴里温软滑润,街上小贩卖的野菜要比父亲蒸制的差得远。

自从进入中年后,我才理解了父亲对农村老家新野菜的情感。他在农村生活了80余年,对那片土地上的一切,尤其是季节变换、春种秋收的每个环节都料于掌心。父亲闲坐在阳台上望着老家的方向念叨着:“今年的野菜快拱出地皮了。”果然,没过几天楼下就传来了浓重的乡音:“大伯,今年的头茬野菜!”

浓重的乡音未落地,80多岁的老父亲腿脚麻利地开门下楼,我从玻璃窗向下看去,心底涌动起一股热浪……

如今我明白了,父亲名义上是惦记农村老家的新野菜,其实他是怀念老家的乡村生活,怀念老家的阳光、风雨、田野。

周日散文5:阿黄的故事

文/千河

一个周日的早晨,我在省体育场去活动筋骨时,偶然遇到了早我三年转业到西安工作的战友老解。老解牵着一只吉娃娃宠物狗。他告诉我,这狗叫阿黄,是一个马来西亚留学生留在西安的。

先前,老解并不认识那留学生,吉娃娃也是通过他女婿送到西安老解家的。老解女婿是西北航空公司的飞行员,结识了吉隆坡的一位老华侨。有一次老人告诉老解女婿说他有个孙子在陕西中医学院学习针灸推拿。于是就常利用便利,托老解女婿给爱孙带小食品。一来二往,老解女婿就和老人的孙子成了朋友。

陕西中医学院虽然地处咸阳,但小伙对西安的小吃情有独钟,特别爱吃羊肉泡、肉夹馍和凉皮,周末或节假日,就从咸阳赶来回民街解馋。他还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字:“羊佳良”。羊,即羊肉泡的“羊”;佳,谐肉夹馍的“夹”;良,谐凉皮的“凉”。刚入校后由于忍受不了远离亲人和家乡的寂寞,从小就喜欢小动物的他就在宠物市场买了这只当时只有一岁大的吉娃娃,取名阿黄。除了上课实习外,阿黄和他几乎形影不离。

两年学习时间一晃而过,羊佳良本想把阿黄带回国,但手续太过繁琐,又舍不得让小玩伴变成“流浪者”,于是想到了爷爷交的中国飞行员,就有了把阿黄托付给老解女婿的想法。对羊佳良的请求,老解女婿实在说不出推辞的话,就答应了。可一想自己成天飞来飞去,儿子尚在上小学,妻子要上班,哪有时间照料一只狗?晚上和妻子一商量,第二天就和妻子一起把阿黄送到了西安老解家。

一开始,老解也不想受麻烦,但经不住女儿女婿的“苦口婆心”,最终只好“委曲求全”。好在日子一长,老解和阿黄有了感情,阿黄成了家庭一员,一天看不到,老解心里竟空荡荡的。加之隔三岔五,羊佳良会打电话询问阿黄情况,还常常寄来马来西亚生产的狗粮。更让老解感动的是,毕业后的第二年春天,羊佳良还特意专程从吉隆坡飞来西安看阿黄。见到“老”主人,阿黄显得异常兴奋。

周日散文6:环绕地球112圈的孝

文/盛银妹

周五到周日,短短的72个小时。有一个人,十多年来,无一例外地周周探望自己的老母亲。也许,你会说:“离得近,交通又方便,也不算难事。”那么,我可以写一下他的行程:定居迈阿密,固定搭乘每周五傍晚6、7时的直飞航班,到洛杉矶是晚上9时多,然后由家人接机,或自己租车开回母亲处。然后,再搭周日晚间9时直飞航班回去,抵达迈阿密刚好周一上午,再去上班。这些路程计算下来,等于环绕地球超过112圈。

十几年来,无一例外,你能做到吗?这代表着他没有一个周末可以好好休息,可以和朋友聚会,可以有一个私人的独享空间。而他坚持这样做的原因是老母亲的盼望,盼望每个周末与儿子团聚。

当我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我同样在心底问自己:如果是自己,能做到吗?不要说这么远,又要搭飞机又要转车,如今,我住的地方离老家不过一个小时的车程,每周还是有许多的理由没空回家,比如要和朋友聚会、要出去旅游、要看电视、想睡个懒觉……这也许是大多数子女的生活写照,我们真的是太忙了,青春年华里,还有太多美好的事值得我们去做,而且,我们总以为父母还很年轻。

其实,父母远没有我们想象得年轻,当你看到母亲总是忘记东西的时候,当你看到父亲费尽全力才能扛起一袋米的时候,你会感慨,他们与你记忆中的父母相去甚远。

你也不会知道,他们有多么想念你。一个朋友说他原本打算回家,不巧遇到公司有事,只好打电话给父母说不能回了。到了傍晚,事情忙完了,他突然想回去给父母一个惊喜。到家时,已是晚上七点,院子里没有一丝灯光,饭桌上仅有两碗粥和一盘咸菜。他正想敲父母的门,却听到了老两口的谈话声:“去吃了吧。”“不想吃,儿子又不回了,我没胃口。”“所以不是煮了粥吗。”“老鸡放冰箱冻好了吧?下次儿子回来了再炖来吃。”那一刻,他的眼眶湿润了,他说:“我从不知道,他们是这样地想我。”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会这样想念我们需要我们,想把一切都给我们,这就是父母。可是,他们不会说出来,所以,你也许一直不懂。

环绕地球112圈的孝,我们也许不可能做到,那么,是否可以尽力去多探望一下他们?下周末,我选择回家,希望你也是。

周日散文7:相约摩诃峰

文/高云

周日,绣惠暴走团5个铁杆驴友决定一起去征服章丘北部的最高山峰--摩诃岭。

摩诃岭最高峰沫湖顶,海拔826米。这个高度在章丘的高山中能名列第四,但从登山的感觉来说,比上周登泰山彩石溪(海拔高度1100米)的高度还要高。究其原因就在于绝对高度上。摩诃山下的北三山峪村海拔240余米,摩诃岭虽然820多米,但绝对高度有近600米,说以就有了爬摩诃岭更累的感觉。

从北三峪村北首沿一条山路向北开始登山,沿着模糊不清的山路闷头向上,有一种直上直下的感觉。终于翻上了一座小岭,站在岭上稍作休息,才发现整个摩诃岭有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

在老驴的带领下,沿小路继续向上爬,走不了几十米就要寻找树荫歇息一会儿,经过近一个半小时的努力,终于到达山顶。在山顶,两个老驴缓过劲来,认为走错了路,向东看看,远处最高的才是摩诃岭。山上风大,但露水还是打湿了衣裤,汗水出透了几遍,矿泉水喝了两瓶,又经过近1个小时的努力,翻过了四五座山岭之后终于看到了最高峰--沫湖顶,胜利在望自然力从底生,憋着一口气登上了摩诃岭的主峰--沫湖顶。沫湖顶上有国家测绘局的标准高度标记,还有一面红旗。但我们登上山顶的时候,红旗已不知去向,或许最近这段时间,下大雨、风大的缘故,刮跑了。我们休息了一会,四周看看,在一个避风的角落里,找到了红旗,经过认真整修,又把红旗竖了起来……

摩诃岭的主峰上原来有古庙毗卢寺遗址,现在除了残垣断壁外,能看到的遗址也只剩三间屋大小的一个地方和一个碑座了。摩诃顶上没有几棵树,站在山顶,向东看看,还有好几个山峰,因为雾气大,看的模糊不清,北边隐约看到几座高楼,有一个小湖,湖的东边有一个亭子,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路向西向北延伸过去,或许已是邹平地界,不再关注。向南看,山峦叠涨,苍翠满目,能看见山下的小红房子,房子的北边停放着好多车辆,都是到山里来避暑休息的。

大约在山顶休息了半个小时,照照像,补充能量,我们决定下山。为了不走回头路,大家选择了沿山东麓的山脊下山,但就这个决定也让我们吃尽了苦头。开始的三分之一路还能找到驴友们走的小径,因为草高,几乎见不到人来过的痕迹。山脊上都是没膝的荆棘,脚下乱石成堆,下山的过程可想而知。好在走不多时,见到大石上有箭头指向下山的路径。顶着烈日,在山坡上摸索了近一个半小时后,我们钻过一片树林,终于看到山下那条熟悉的山溪。听见水声,我们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又走了10多分钟,见到山涧清流的山泉水,洗了把脸,享受瞬间的清爽。

那一刻才知道什么是幸福,是的,原来幸福也可以这么简单。

周日散文8:藏手机

文/陈洪娟

周日,去乡下看老妈。

吃过中饭,搬张藤椅坐在屋檐下,一边享受着暖暖的阳光,一边在手机上玩游戏。母亲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做着针线活。

过了一会儿,我去上厕所,随手把手机往藤椅上一扔。等我回来的时候,手机却不见了。

“妈,你看见我手机了吗?”我问母亲。

“没有啊!”母亲摘下老花眼镜,瞅着我说:“你再仔细找找。”

我环顾藤椅四周,根本没有。

“是不是上厕所的时候揣衣服兜里了?”母亲提醒我。

“我记得就放在藤椅上的呀!”我嘟囔着,但还是把衣服上下左右摸了个遍,就是没有。

“妈,刚才有没有别人来过?”我急了。

母亲摇摇头,说:“没有呀,我一直在这坐着呢,没人来串门。”

“难道我的手机长翅膀飞了,真是邪门呀!”我急得团团转。

母亲却一点也不急,安慰我说:“有时候你越是想找到一样东西,你就越是想不起放在哪儿。等过了一会儿,不经意间就能想起来了。你先别急,先陪妈妈聊会天,说不定一会就想起手机放在哪儿了。”

我不听母亲劝,刚才的游戏才玩了一半呢,我得赶紧想办法把手机找出来。我去里屋用座机打我的手机,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竟然是在母亲的针线篓里。

“妈,手机怎么在你的针线篓里?”我惊讶地问。

母亲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是我藏的手机。”她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

“为什么呀?”我大惑不解。

母亲叹了口气说:“以前你回家,总是妈妈长妈妈短地围着我转,陪我唠嗑,帮我一起做家务。可是最近回家,成天到晚捧着个手机,不是玩游戏,就是看新闻,连陪我说话的功夫都没有。我藏你的手机,就是想让你多陪陪我。”

“妈,对不起!”我什么都明白了,羞愧地把手机放到母亲手里,然后挽着母亲的手坐下。“妈,以后我一回家就把手机交给您,我会好好陪着您。”

周日散文9:长江边的欢乐

文/杨由由

一个周日,妈妈神秘地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半小时后,车子开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眼前的景象却很迷人:滚滚的江水向东流,水光接天,一望无际,一片烟波浩淼的样子,不时有白鹭展翅飞过……“啊,难道是到长江了?”我兴奋地跳下车,扑向长江的怀抱。

进入滩涂刚走两步,一些毛豆大的小蟹儿就淘气地东逃西窜,引来一阵哈哈大笑。我们脱下鞋子,踩在密密麻麻的螃蟹窝上,走向长江。一路上,我和小螃蟹嬉戏、玩闹着,还“顺手牵羊”,捉了一只不甘束手就擒的小蟹儿。

在波浪滚滚的江水前,我们停了下来,开始摸小蚌儿。我们遇到了一对母女,她们拎着一个很沉的袋子,里面全是小蚌儿,女儿却还在贪心地嚷嚷:“我要把长江的蚌儿全摸走!”爸爸从那对母女那儿学会了辨别什么样的蚌是活的,于是我们又一次开摸。我用脚找,爸爸用手摸,我们把抓到的小蚌儿装到了爸爸的帽子里。过了好一会儿,我正打算离去,突然看见一个很像龟壳的东西,因为胆小,我急忙把爸爸喊了过来,爸爸手一伸,拉出一只巴掌大的螃蟹,螃蟹还“咕噜咕噜”地吐泡泡呢,真逗人!

夕阳西下,人们开始三三两两地离开了,我们捧着装满“长江鲜”的帽子,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长江。

周日散文10:花之谷

文/洁白的画布

周日,驱车在山路行走,偶遇山谷之中有大片的野花,禁不住停下来,下车观赏。

此时,已近黄昏,夕阳欲走还留,一抹金色投射山谷,偌大的山谷被笼罩在神秘的色彩里。

放眼望去,十里花海,各种各样的不知名的野花在草丛中亭亭而立,黄中带红、粉中透白、纯粉的、纯白的、纯蓝的、淡黄的花瓣,带着诗意、带着天意,在微风中微微点头,好像在迎接一个来自远方的喜爱它们的老朋友。

它们一堆堆、一簇簇,高低错落,三五成群,绵延远方。远远望去,又极浅极淡,像开满鲜花的大草原。近处看,它们明媚娇艳,毫不羞怯、毫不畏惧地展示它们最美的一面,它们美的让人爱怜,让人心动。

山谷两侧矗立着高大的白杨,像是守护花草的天然哨兵。山谷中间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段石阶小路,横贯东西,供游人观赏、停留。山谷的右侧是一条长长的爱情步道,在凉爽的夏日,游人漫步林中,听花开的声音,听鸟儿的欢唱。

每次在鲜花盛开的地方,我都会眼睛直直的,欢快地奔过去,傻笑着,嘴里叨咕着“太美了”。世间最美的事物莫过于鲜花了,它们热情奔放、纯洁烂漫、自然优雅。带着无声的语言告诉你人世的美好、带给你无限的遐想。

世上美好的事物总是少的,我们只有不停地寻找,不停地创造,才能使我们更加热爱生活。

一首好歌,旋律优美,恰如其分的歌词,勾起你心底深处的那份记忆、忧伤或温暖,让你在情不自禁中热泪盈眶。

一段好的文字,呼之欲出地抚慰你的感动,你想要表达的正准确无误地倾泻而来,你忍不住会一读再读。

一顿爱心晚餐,原料、调料都是最新鲜的,每一步骤、火候都恰到好处,吃了才知人间有美味,人在天涯,常常想念用心做饭的人。

一条蜿蜒的小路,日暮黄昏,让人想起:“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美景不一定在名山大川,它随时与你的心境相遇,那一刻触景伤怀,那一地就是人间圣地。

一个像高山一样站在你心底的人,他像另一个自己又优于自己,你把他想象成神,无限美化他的好。远了,怕疏离;近了,又怕失去。

一段仓促的青春,那么美丽而懵懂,我们未曾留意它就远去了。无论何时回忆,它都带着伤痛与喜悦、不甘与离愁侵袭我们的心。我们收拾岁月的行囊,走向理想的远方,无暇回首。当我们回首时,身也老了,心也累了。我们回不去也带不走。

想起徐志摩的诗:“人的一生,至少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同行,不求有结果,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我想这是爱的最高境界吧。

那种美好的境界已经超越了一切。

就像这一地的鲜花,在岁月的风中摇曳,在记忆里颤抖,一望无际,年年盛放,梦回故里。此刻我是如此欢喜,却舍不得摘下一片花瓣,它只有在自己留恋的土地里,才开得恣意汪洋。

它们天然脆弱,我们只有用一颗高尚、无私的心远远地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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