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睡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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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睡文章1:清浅时光,何处听雨

文/宋小铭

昨晚睡到半夜的时候,被一阵急促的雨声惊醒了。雨似乎很大,打在玻璃窗上,“啪啪”直响。我从床上坐起来,拉开窗帘,向窗外望去。黑色的夜幕下,是又急又密的雨点,带着瑟瑟的风声,在氲氤的夜色里肆意奔放。楼下的简易房顶的石棉瓦上,像炸开的豆子一般的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风声越来越紧,雨点越来越急,天地之间,似乎挂起了巨大的雨帘。俯视下去,昏暗的路灯,在苍茫的大雨之中,小得像一团萤火虫的亮光。街道两旁的房屋建筑,在雨中显得格外的沉重,肃穆。偶尔有车辆飞驰而去,溅起一片很响的水声。慢慢地,风声小了,雨点声也轻了。从开始的轰轰烈烈,伺万箭齐发,变得断断续续,淅淅沥沥,像一支低缓轻柔的小夜曲。

推开窗子,顿时一股清新凉爽的风,和着泥土的芬芳迎面扑来。许久没有见过如此爽快的雨了。自入夏以来,气候就变得异常干燥,闷热。当武汉,南昌,北京,杭州都遭受着特大洪水灾害的时候,这里正面临着严重缺水的危机。水是生命之源,不可缺,也不可多。在世间万物之间,总是在有意无意中向人们透露出“物极必反”的真理。

夜很静谧。听着窗外潺潺的雨声,合上眼,再次进入梦乡。再次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很灿烂的照在我的脸颊,明媚的天气就像路边盛开的向日葵一样的灿烂。和朋友一起驱车去了最近的山。山顶有座寺庙,寺名曰“华法寺”,是一座有着上千年历史的古刹。车子进入寺院里,抬头便见一座山一样高大的佛像,神态安祥坐在一个巨大的莲花台上,台下塑着七只巨象,两边是两座气势恢宏的唐代风格的钟鼓楼。

朋友指着佛像说,这尊塑着金身的佛像,高约32米,重越60吨,是温州之最。因为时间尚早的缘故,寺院里没有多少游人,只有几个穿色灰色衣衫的小和尚在打扫着寺院里的积水和落叶。站在寺前,四周都是青翠的群山,层层叠叠的古老建筑掩映其中,像是一幅风景秀丽的山水画。

刚下过雨,碧空如洗,晨暮之下的华法寺,显得更加的庄严,肃穆,幽静。我们走过去,跟那几个扫地僧攀谈中得知,原来他们都是南方某高院毕业的大学生,来这里从事佛教宣传事业的。朋友见我跟他们聊得起劲,打趣道:“你不会也想来这里出家吧。”我笑道:“这里环境幽雅,风景秀丽,倒不失一个修心养性的好去处。”

山上回来的路上,行人渐多。从华法寺下来的公路,盘旋曲折,两旁是一层层的稻田,早熟的稻穗在阳光下发出金灿灿的光,微风轻拂,似在向我们颔首微笑。回到公司,坐在舒适的转椅上,突地发现电脑前那一盆仙人球的顶部长出一个小小的仙人球,毛茸茸的嫩黄的尖刺,青脆碧绿的球茎,摸上去软软的,柔柔的。

一个相识已久的朋友留言说,他五点钟就起床去了田地,帮助家里给禾苗锄草。难得他这个年龄的孩子,还这么的懂事,去帮助家里干农活。我想我在他那个年龄段的时候,好像从来都是“十指不沾泥”的。在城市里呆得久了,忽然开始怀念乡下的农田,怀念家乡青翠的麦子,金黄的稻子,绿油油的高梁地。

电话打过去,他说他在菜地里摘菜,有很长很长的缸豆,像绳子一样挂在藤蔓上,还有许多青色的黄瓜,横七竖八的躺地田地。说到黄瓜的时候,我心里笑了一下,想起和东方坏坏一起偷黄瓜的日子,那时候的我们,一大帮人站在17路的公交车上,啃着从别人地里偷来的黄瓜,那绝对是别人眼中最壮丽的风景线。可惜,似水流年里,转眼之间,那些人那些事,早已灰飞烟灭了,只剩下二姐一个人,孤孤单单站在我的背后,还伺机欺负我。

他说,菜地里有很多蚊虫,不仅把这些蔬菜啃得残缺不全,还咬得他身上长了许多的“小红包”。我窃笑,好久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了。记得小时候在外婆家,跟着小姨在菜地摘菜的时候,也遭受过蚊虫的叮咬,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至今还刻骨在心。

电话里,朋友大肆渲染着他现在的田园生活,俨然一副“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惬意。曾几何时,我也有着这样梦想,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和自己心爱的人,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简单生活。可是这些,也只是我藏在心中的一个美好的梦罢了,生处于闹市之中,何处觅得这样一块清闲之地。即使真有,也未必适合于我。抬起头,窗外的天气变得阴郁,似乎又要下雨了。

走到窗前,天空中阴云密布,俨然又是大雨倾盘的征兆。果然,风渐起,云压低,豆大的雨点,从天而撒。来不及躲闪,一些雨点和着风打在脸上,冰冷而坚硬。没有闪电,没有雷鸣,江南的暴雨就这样地突如其来。

天地逐渐迷蒙,连成一片,分不清天上地下,只听见一阵急鼓似的大雨。约莫一刻钟之后,雨忽然停了,除了屋檐下滴滴嗒嗒的雨声,大地上已是一片晴朗,太阳从云层中探着头,像个调皮的孩子,发出金色的光芒,明艳得耀人眼目。

盛夏的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既让你感到束手无策,又让你觉得它是那样的干脆利落。如果这世上所有的感情,都能够如此,是不是我们的烦恼就不会再有?

晚睡文章2:妈妈的“勤务兵”

文/魏姿淳

妈妈天天晚睡早起,工作、打扫卫生、做饭菜,整天都忙得像陀螺一样。见妈妈每天那么辛苦,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一天,我忍不住向妈妈提出劳动的请求,一番撒娇之下,我得到了拖地和饭后洗碗的“重任”。

我提来半桶水,先把拖把放在水桶里浸湿,再拧干开始拖地。拖到餐厅时,我发现饭桌下面特别脏,便加大了力气,可收效甚微。原来是我每次吃饭时饭菜掉下后又用脚踩到造成的。我想了想,洒了一些水在地上,浸泡了一会儿再拖。果然,这个办法很管用,泡过后的地面污渍轻松被去除。这时,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想起妈妈以前拖地时我调皮地跑来跑去,真自责呀。

晚饭时,爸爸妈妈都说这地拖得真干净,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拍着胸脯夸口说:“等你们看了我刷的碗再点赞不迟!”

饭后,我投入到刷碗的劳动中。来到厨房,我将碗勺和筷子整理到水池里,又把盘子里的虾皮、鱼刺倒进垃圾桶,再围上围裙,就开始像模像样地“战斗”了:我先打开水龙头,把碗打湿,又在清洁布上挤一点洗洁精,仔细擦洗餐具。不一会儿,这些碗呀、碟呀的全身都泛起了大大小小的泡泡。我拧开水龙头,无数透明的珍珠飞溅而起,清澈的水哗啦啦冲走了盘子上的残渣,冲走了油腻。眨眼间,碗碟干干净净地“出浴”了,一个个容光焕发,像新的一样。

我带着成功的喜悦请妈妈来看,妈妈笑了:“地面和碗都弄得很干净,以后你可以给妈妈做勤务兵啦!”我一个立正敬礼:“以后我一定要多抽时间,做好您每天的‘勤务兵’!”

晚睡文章3:一个人的似水流年

文/清欢

昨晚睡的早,今早很早就醒来了。懒懒的,不想起床,在被窝里小心挪动自己的手臂,肘部还是酸酸涨涨的疼,算来这样的疼痛已经持续了快一个半月了。在百度查过,这样的肘部疼痛学术名字叫“网球肘”,要做理疗和充分的休息才会好。不管它了,疼就疼吧,还好不是很钻心的疼。

看看从窗帘的缝里透过来的光,知道今天是一个晴天,心情也立马愉悦了很多。呵,我总是这样的容易满足,一点点的好事就能让自己开心起来。

懒懒的,躺在床上还是不肯起来,想着昨日二姐的生日。那样的阴雨天,我在电脑上玩游戏,大嫂在一旁打着毛衣,大姐在抱着咿呀咿呀哼着的孙女,依旧那么沉静帅气的大哥在一边看着报纸,比我长的年轻的二姐穿着我给她买的皮上衣,显得愈发的年轻了。我能感觉到的是一家人在一起的日子,再苦也是甜的,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是却有幸福在静静的流淌。

这样的时光只有我自己清楚,我有多么的喜欢,多么的满足,但是又有多么的遗憾。大姐在一旁絮叨“指责”我:你也是的,难得大家在一起,你不陪我们聊天,却死命的在那玩游戏。我笑而不语,心里却在喟叹:倘若母亲尚在,一定也是如大姐这般的指责我,甚至会“霸道”的要求我立即关机。

呵,母亲,我有多么的希望能有这样的“奇迹”发生,可是,我知道不会,因为你在天堂,你在离二姐家不远的小山坡上,陪伴你的,不是你热爱的家人,不是你宠爱的小女儿,而是庙堂里不时传来的念经声。

不想了,起来看会书。在枕边拿起很久没有翻动过的雪小禅写的“倾城记”,想起第一次看到这本书给我的惊艳的感觉,唇边不自觉涌动开了笑。再次回味书中的内容,心里想:雪小禅定是一个情商太高的女子,这样的女子谁能打动她的心呢?谁能让她“满目碧绿,看山绝色,看山倾城”呢!

好笑哦,干嘛那么杞人忧天,干嘛“多管闲事”!彻底起床,洗漱,想着上次小嫂嫂给我推荐的那一间发廊,说老板的手艺不错,决定起来去把很久就想折腾的仅存的稀疏的几根头发再去折腾一番!哈,只是希望,我的日渐稀少的头发不要责怪我才好,“乖乖的”“心情愉悦的”和我一起经受那些改变罢。

真好,今天是一个晴天。

晚睡文章4:晚睡的姑娘

文/村长王

她叫颜,但我喜欢叫她晚睡的姑娘。我总会在凌晨看见她的文章,她也只在凌晨发文。那一天我忍不住向她罗列了晚睡的害处,她却朝我耸耸肩:习惯了,改不了。

给她养成这个习惯的最初因素不是写作,是一个叫瀚的男人。

颜不记得两个人初次见面的情景,但她总喜欢把那天想象成是在一个微风和煦的春天,颜趴在书桌上做了一个甜美的梦,梦醒以后瀚就出现在她的班级,像是爱神丘比特降临人间,从此她的视线便再也离不开他。

瀚不帅但痞,篮球打得不错。学生那会儿会打篮球、爱打架的男生总会招徕一群青春期少女的爱慕,颜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他,从此其他人在颜的眼中都变得暗淡无光。

那时候颜没什么学习的心思,整天跟着瀚的屁股后面围着他转。瀚不骑车的时候会主动找她送她回家,这给了颜极大的幸福感,他让颜觉得在瀚的眼里自己与其他女生不同。

瀚还曾为了颜打过架。有个爱慕她的男生总喜欢扯下她的发绳让颜追着他跑,小时候就是这样幼稚,男生们喜欢耍一些小把戏吸引女孩儿的主意。瀚帮着颜追回却不知为什么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虽然当时的颜担心的要命,可事后想想,她心里便像灌满了蜜糖一般,少女的羞涩与爱情的幻想跃然脸上。

后来,瀚恋爱了,可女友不是她。

颜小心的包裹好自己那颗受伤的心,静静地站在远处看着他幸福。可瀚却不允许她走远,他会时不时的给她写个字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给她发条短信,像是在警告她不许离开一般。颜小心翼翼地抄下瀚发给自己的每一个字,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都写的那样认真。晚睡的毛病,从那时候开始。

瀚给颜发短信的次数越来越多,跟她说话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们会从晚上十点聊到凌晨两三点,有时候干脆聊到电话没电才罢休。瀚的言语里不乏暧昧之词。

他最喜欢跟她说:来,哥抱抱。

想到那个画面,一抹绯红掠过颜白皙的脸庞,颜失去了理智般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

初三那年,瀚突然变得消沉,他的成绩也一落千丈,明明可以考上重点高中的他在那时候连考普通的高中择校都有些困难。而颜却在那个时候成了一匹黑马,考试成绩显示,公费高中已是囊中之物。颜为了瀚着急。所以她编辑了一个很长的短信给闺蜜,在里面她极尽愤怒之词,她恨那个女孩儿抛弃了瀚,恨她把瀚变成这个样子。她等着闺蜜给她安慰却没成想收到了瀚的短信。

瀚说:从此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再骂她别怪我翻脸。

颜这才发现短信发错了人。

窘迫与羞辱感将颜吞噬,她颤抖着手回复了三个字:对不起。爱情里的女生啊,卑微的不如一粒沙。

第二天,当颜因为羞愧而无处躲藏的时候,瀚迎面而来,容不得她逃跑。她低着头等着瀚把她臭骂一顿瀚却招摇的牵起了她的手。颜受宠若惊,看着瀚一脸茫然。

之后的24小时,颜总看着自己的手傻笑。那一晚,颜抱着手机等到凌晨一点,瀚却连个晚安都没有跟她说。但睡梦中的她,依然嘴角上扬。

隔天的早上颜早早起床,他跟瀚约定一起去图书馆温书。她站在图书馆门口等啊等,手里拿着一对钥匙扣幸福的晃来晃去。

她没等到瀚,只有一封分手信。满眼的对不起,我把你当成了她的替身。颜感到愤怒、羞辱。她把钥匙扣狠狠地扔向远处,她看着飞驰往来的汽车把它们碾压成碎片。它们就好像是颜的心,早就碎的一塌糊涂。

可是颜,对他偏偏恨不起来。

后来,两个人上了同一所高中,颜在文,瀚在理。两个人本该从此陌路却没成想高二那年瀚转到了颜的班级。所有人都笑着说瀚是为了颜来的,只有颜知道这是最不可能的事。

颜尽量让自己远离瀚,他总让自己伤心。

那时候的颜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因为开学的那一曲独舞她成了人尽皆知的人物。喜欢她的男生总会故意出现在教室门口期待她从身边经过笑着跟他说:嗨!可是颜大多数时候都会趴在桌子上睡的迷迷糊糊,她实在是太累了,每天晚上明知瀚不会发来短信却依旧死撑着躺在床上不肯睡。

高二下学期,颜遇上了麻烦事。学校里出了名的问题女学生盯上了她,问题女生带着一群人把她围了起来,问题女生推搡着颜让颜感到无助、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她有了瓜葛。就在那时候新出现在人群里,他一手揽过颜的肩膀一手指着问题女生说:再动她你试试。那时候颜没觉得感激反而将所有的愤怒发泄在他身上。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新,因为问题女生喜欢他而新却喜欢颜。可是颜错了,问题女生找她的麻烦真的跟新无关。只可惜知道真相的时候已是高中毕业以后。

高考失利,颜去了一座旧城,开始了真正远离瀚独自生活的日子。

那晚寝室卧谈,她们聊起自己的初恋。

“渣男”这个词第一次从大学室友的嘴里蹦出来时颜吓了一跳。怎么在颜心里的天使在室友眼里成了最让人唾弃的人。

她直言不讳:你就是他的备胎。

颜大惊,自己竟一直没有察觉。爱情的盲目蒙上了她的理智。

颜安静地躺在床上,往事的真实影像一下子冲破美好的幻象朝着颜一齐涌来。颜感到胸口一阵顿时疼痛难忍。

当年瀚送她回家只不过是因为两人顺路,跟她夜聊只不过是因为长夜漫漫无人排解,或许他给很多人发了短信恰好颜回了他。

颜又想起了当年被找茬的那件事,室友曾找过瀚因为他与问题女生熟识她希望瀚能帮颜解决问题,但瀚只留下一句:她是自找的。之后便决然离去。颜不是不知道,她只是逼着自己忘记了罢。

当所有真相赤裸裸的呈现在颜的面前,她再也没了替瀚美化的理由。

从那时起颜决定忘记,她用那些睡不着的漫漫长夜写大段大段的文字。整整三年,当她的文章都快集成一本书的时候她突然就放下了。

她说:在敢爱的年纪里,谁还没爱过几个人渣。

晚睡的姑娘,她想明白了。

晚睡文章5:初秋的早晨

文/扬帆启航啦

由于晚睡的缘故,一大早醒来总是昏昏沉沉的,加之房间里本来也热,却也没有感到有任何一丝的凉意,直到掩了门出去刷牙,忽而觉得鼻子有抽人的感觉,这才意识到气温已然骤降了许多。

尽管前些日子刚刚立秋,但是在南京这样一个被称之为“大火炉”的地方,你所能体会到的还是热浪滚滚,汗流浃背,哪里会有秋天的清爽呢?莫不是赶上这次的台风,恐怕很难在八月的南京享受到这二十五六度的好气候。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又到了周四,七夕,这是一个情侣与商家一起狂欢的日子,于我,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出了门,小区里的大爷大妈照旧沉浸在他们晨练的世界里,仿佛已经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只不过一旦遇到远处走来的熟人,他们却又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上去攀谈、唠起嗑来,总之是十分惬意的了。然而大多像我这样的上班族,脚步是放缓不得的,总恨不得一个箭步就可以跨上地铁,跳上公交。往时由于炎热,这个时候大家看上去几乎都是烦躁的,边走边用纸巾擦着额头上浸出的汗珠。今日却大不相同,众人好像都在不约而同的享受着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凉快,脚步却是更快的,只不过脸上挂着的是如晨练的大爷大妈那般惬意的神情。

小区大门处的包子铺还像往日一样的忙碌,铺子里的三个人各自干着属于自己的事情,我大抵知道了他们是一家三口。那个小伙子和我一般大,待客总是笑嘻嘻的,动作娴熟的为每一位来客装好包子,他忙不过来的时候,旁边的中年男子或女子总会赶来支援。他们家的包子口感还不错,买包子的人不少,但排的队却也不是那么长,大抵是因为中国人本来就没有排队的习惯,都是挤着上去的。然而今天的包子客貌似也比往日耐心了许多,至少没有出现挤占前排的现象了,自然地,今天买包子也比往日容易了些许。这应该都是刚来临的初秋所赠与的福利吧。

我个人觉得,地铁这样现代化的产物和四季的变化也是息息相关的,一旦进到地铁里,便会有“四季如春”的感觉。坐地铁的时候大家总是要找些事情做。在早晨,鲜有唠嗑的,一般睡觉的会多一些;也有一些“手机族”依旧低头把玩着他们的手机,我对面的男子估计是在看笑话,时不时的笑出声来引得众人侧目;我正坐在座位上,戴上耳机,听了一篇郁达夫的散文《北平的四季》,里面有写到:南方的秋不过是小春天气罢了。这话我基本是同意的,在我的眼中,南京压根就没有春秋两季,只是在冬天来了人们穿上秋裤的时候才会想到原来还没有感受“秋”的味道。这大概是有些夸张的成份的了,却也是南京气候真实的写照。

下了地铁,告别了工业气息的味道,转而享受带着一丝湿润的清风,头脑仿佛是被前些日子很火的王林大师开过光一样,顿时通透明白了许多。难怪在夏天的老家,那些老者总还是情愿摇着他们心爱的蒲扇在树下纳凉。

来到公交站台,没有坐的地方,我便蹲了下来,依旧听着郁达夫的散文《书塾与学堂》,虽说文中的书塾学堂所描绘的生活场景年代久远且与现在是不尽相同的,却也还是能勾起我童年那时的一些回忆,回忆大多都是美好的……

从回忆中抽出身来,已经七点五十了,远处同事的车准时的开过来,我熟练地跳上车与同事打声招呼,便如晨练的大爷大妈般唠起嗑来。车窗是摇下来的,望着窗外阴沉的天,风急速的掠过,拍打在脸上、划过耳边,秋意仿佛更浓了一些。都说秋天是悲伤、萧瑟的季节,但显然今天给人的感觉是有别于那些文人墨客所抒发的情感的,而我也就没有必要再为赋新词强说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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