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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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的文章1:年,是一个醉美动词

文/赖杨刚

乡音:耳朵能尽享的盛宴

年,热情大方的年,总是忙着把各种好听的声音端出来,给耳朵举行一次听觉盛宴:

祝福话,热气腾腾,飘着香,散着甜,简洁的一句,都能让人喜笑颜开。

大街小巷,漾满了歌声,欢快,舒缓,像一种轻饮料,清爽,滋润,酸甜适度,叫人倍生暖意。

时起时落的鞭炮声,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声,朋友聚会时无所顾忌的玩笑,或是爽心的小菜,或是可口的美味。

当然,无酒不成席。

乡音,久违的乡音,那么浓烈,把村子里的大事小事,把天南地北的趣闻,把一年来的打拼和想念,都泡成了酒。亲朋好友聚在一起,连冷风声也变成了欢笑,雪落有声,都是深情的祝福,围着炉火守夜,娓娓聊,静静听,耳朵精神十足的时候,心儿,早已经懒懒地、懒懒地醉。

花儿为所有的出发鼓掌

故乡有爱,梦却在远方。

好像注定了人生总是欢会少,别离多。

冬天只是岁月的一页,被浓郁的年味翻过去之后,寒冷就成了记忆。

雪在融化,大地苍茫,隐隐约约有了种子发芽的冲动。

接下来春暖花开,鸟儿都活跃起来,一声声呼朋唤友的鸣叫,有的清脆,有的悠远,有的轻妙,有的高亢……作为鸟儿,只有清除掉内心的阴冷,才能把花香青草味,撒满每个人的窗台。

耳朵的文章2:心愿

文/李嘉琪

夜晚,眼睛正在骂人。

耳朵不解地问:“你在骂谁呀?”

眼睛气愤地说:“我在骂我的主人!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耳朵听了很奇怪,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恨主人?”

眼睛呲着牙说:“你不知道,我的主人呀,写字、看书时,把头低得老下老下。更可恶的是,他竟然还用脏兮兮的手摸我!”

“你别说呢,我也为此遭过罪。主人把头低下去时,主人的爸爸就来揪我,揪得我好痛好痛呀!”

“是呀,有一次,主人正在写作业,刚开始在主人父母的再三强调下,主人还可以。可后来,头又慢慢地低了下去。不久,我痛死了,恨不得闭上,让主人不能看书,也不能写作业,也好让主人知道我的承受力!”

“我真希望我的主人以后能把头抬高一些!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这也是我的心愿呀!”

耳朵的文章3:长颈鹿的耳朵

文/闫晗

去参加了一个培训,其中一个环节,老师收集了一些大家不喜欢听到的话,比如这一句“你怎么这么胖”,问现场的人:大家都会有哪些回应方式呢?

第一种常见的方式是反击,立即进入战斗状态:“胖怎么啦,吃你家大米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胖,我看你更胖!”咱可不能吃亏。

第二种是进入自责模式:“唉,我就是很胖啊,没人喜欢我。”自卑的人通常会如此。

这两种常见的反应被称为“豺狗的耳朵向外”和“豺狗的耳朵向内”,一个伤害别人,一个会伤害自己。它们是很多人本能的反应,日常生活中随时都能见到。

而非暴力沟通提倡的是“长颈鹿的耳朵”,专注于感受和需要。

当“长颈鹿的耳朵向内”时,可以从自己的感受和需要出发,说:“听到你这样说,我有点难过,我希望被你接纳和认可,不管我胖还是瘦,你都能接受我本来的样子。”

还可以从对方的感受和需要出发,即“长颈鹿的耳朵向外”,说:“你似乎很担心我,可能你希望我更加注重健康吧,能不能给我一些具体的建议和帮助,比如我们一起健身?”

听到这样的回答后,我感到很意外,原来对于那些听上去“不入耳”“不友好”的话,还能有这样的解读和回答。这样温和坦诚的对话,能化解戾气,让人心生暖意。

记得有一次回老家,我姑姑突然对我说:“你在北京生活很辛苦吧,工作是不是特别累?要用脑子的工作也不容易。”

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时,我很意外,也非常感动,意外的是姑姑竟有这样的同理心,这句话别的亲戚都不曾说过,感动的是接收到了来自亲人的体贴和真诚关怀——原来不光有人关心你飞得高不高,也有人关心你飞得累不累。

那一刻,我对姑姑产生了极大的敬意,觉得她是个很厉害的人。有洞察力和同理心的人都是了不起的。

有个姑娘说,***妈喜欢跳广场舞,但爸爸很反对,每次回家一见不到妈妈的人就要抱怨、发脾气,这让妈妈很苦恼,觉得爸爸太烦人,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想了想,对妈妈解释说,也许爸爸需要的是你的陪伴,回家想看到家里有人在等着他。可一个大男人刚强惯了,又不好意思说“我很孤独,我需要你陪着”“老婆你不要出门,在家陪我”,外化出来就是抱怨,甚至发脾气。

生活中有些抱怨、吐槽、发火,其实只是一种变相的撒娇罢了,别看他们有时候显得凶恶,其实内心还是一个哭闹着满地打滚的小孩儿。需要剥离表象,真正体察的是,他们内心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红楼梦》里刘姥姥是个高人,原因在于她是特别能看得清自己和别人的感受和需要的,二进大观园时,她需要的是表达感恩和得到物质上的收获,贾府上下需要的是放松和欢乐,所以她坦然地追着鸽子蛋满地跑,念出“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吃个老母猪不抬头”,坦坦荡荡地客串了喜剧演员,最后实现了双赢,自己满载而归,贾府上下充满快活的空气。

后来贾母的大丫头鸳鸯为哄她出洋相一事道歉,刘姥姥说了这样的话——“我知道只是为了老太太高兴,要是真恼了,也就不会说。”

刘姥姥如此通达,真是非暴力沟通的高手啊。

耳朵的文章4:蹲在耳朵里的春天

文/邓荣河

蹲坐在耳朵里的春天,是一份诗意,是一种休闲,更是一种令人心醉的浪漫。

进入惊蛰,被惊醒的不仅仅是一条蛇的蠕动,也不仅仅是几只昆虫耐不住寂寞的埋怨。

惊蛰,惊醒的是一个诗韵交响的春天。柳笛小巧,吹响的是一种土生土长的惬意;东风无力,但足以让一架架风筝“呼呼”地在高空招展。

当然,最开心当属那些天真活泼的孩子,一阵高过一阵的欢笑,成为春天里使用频率最多的逗点。

淅淅—沥沥,斜斜的东风里,飘着些合辙押韵的长短句;点点—滴滴,茫茫天地间,荡着些不紧不慢的缠绵。

细细的春雨,滴落在湖面上,娇俏的水花,载不动柳永的咏叹;朦胧在江南小镇,春雨如烟,飘渺着乡音小曲的软绵。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细雨中不归的,除了文人墨客的吟哦,除了钓者轻甩鱼钩的“唰唰”,还有农人们发自肺腑的欢喜。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各式各样的鸟儿,分别以不同的方式迎接着春天,追逐着春天,歌唱着春天。即使是那些上不了大雅之堂的“老家贼”,在春天也变得格外活跃。“叽叽—喳喳—”,或啄食着返青的麦苗,或摇荡着翠柳的枝梢,不愿消受片刻的清闲。不过,最先知春的还是那些戏水的鸭子,“嘎—嘎—”,管你愿不愿意听,鸭子总以自己独有的“沙哑派”唱法,为春天代言。

无论是耕牛原生态的自豪,还是拖拉机上气不接的呼喊,劳动,成为春天里最美丽的语言。

是啊,一年之计在于春,在所有梦想都会发芽的日子里,让我们一起打扮春天,放歌春天!

耳朵的文章5:低头思故乡

文/冯金彦

一回到故乡,耳朵就放假了,如一只小小的蜜蜂流连于花丛中不出来,丢下你一个人于乡路上慢慢地走。

风吹过,温柔地吹过。你可以感受到它抚摸着你脸颊的那丝清凉,可你听不到它的狂啸,也看不见它撕扯着枝头,它就那么猫儿一般悄声而过。小草在阳光下无声地长着,花朵在阳光下无声地开着,河水也只是一个音节,哗哗、哗哗地流着,流得你的心痒痒的,想唱些什么,可你什么也不能唱,鸟儿没唱,花儿没唱,你只好不唱。你实在不忍心打碎这寂静,这寂静是一层薄冰,你踩上去便会破裂。你便在故乡的山路上,在那些一岁一枯的绿草中间慢慢地走着,慢慢地看着,慢慢地享受这份宁静。宁静里有生命在涌动。

你知道故乡前行的沉重。为了这份宁静,曾经有过的喧闹凋零了,砖厂的轰鸣像秋天的树叶一片片飘落。从凋敝的砖厂旧址走过,小草在断壁上飘动,仿佛是在替故乡看守着昨天的故事,看守着故乡的一份眷恋。一只鹅,不理会这些,依旧在村路上散步,鹅的叫声让小村更静,静得你甚至听到了阳光掉在地上的声音。鸟鸣山更幽,鹅鸣村也更幽。

从城里回来,从待得久了的噪声里逃出来,回到这故乡的山坡站一站,于寂静之中听阳光镍币般落在你肩头的声响。

举头思故乡。低头也思故乡。

天那样蓝。蓝得让你感到饿,一种长途跋涉之后迫不及待的饥饿。你便开始发馋,馋馋地凝视着那蓝天,想扯下来咬上几口。那是一种纯净的蓝,蓝得有一种透人心脾的力量,即便是一颗星星掉进去,溅起的也只是蓝色的浪花。

天蓝之后,水也幸福地碧了。

蓝天之下的大雅河,河水舒缓地在一个个石头中间跳来跳去,云习惯于每天在河水里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之后,再回到天上去。

自从上游的造纸厂停产了之后,河水恢复了小时候的样子,年轻时候的样子。河两岸淡淡的花明明灭灭,小草蓬勃,树在努力生长着。河的美好和故乡的美好一样,从没有停止前行的脚步,它总是不断地长高自己,不断地让生命绽放。

关键是为了河的美丽,故乡一次次地放下自己往日的荣耀,放下这些,才能够让河走得更远更美。一个懂得放下,敢于放下的故乡,就一定会宁静致远。

于是,“生态”是一个新名词,“休闲”是一个新动词,沿着河的两岸高低飞舞。静坐河边,看河从小村走过,从我们的生命中走过。就想起与河相伴的日子,想起小小少年的快乐,想起光着屁股洗澡的背影,想起用石片在水面上激起的浪花。

在故乡成长的二十年,这个世界有了许多的改变。在推土机的轰鸣声和浑浊的河水扫荡过的土地上,我们丢失了许多河流、湖泊,许多鱼也去流浪了。二十年之后我们明白了,可那些鱼是找不回来了,那清清的水也找不回来了。

我总是在想,即使找不回那鱼了,至少我该让生活于河边的人,像我故乡的父老一样,知道自己失去过什么,然后才懂得失而复得的宝贵与快乐。

刚入山口,故乡便用清新的空气砸你,大片大片砸得你精神抖擞时,你抬起头,见四面全是绿。树绿着草绿着山绿着岭绿着,浅浅的绿深深的绿,仿佛谁不经意打翻了一盆绿色的颜料,绿色沿着那岭那沟,无边无际地流下去流下去,瀑布一样,挂在山崖山坡。只有偶尔飞过的鸟儿才让人一震,你的目光才会随那鸟儿向远处飞去,飞也飞不出去这一片浓绿淡绿。

在故乡的四月,你可以听到绿色走来的脚步声,轻轻的静静的,一场春风一场春雨之后,就有绿意爬上枝头,就有小草拱出地面,不但红杏枝头,所有的枝头春意都在闹,闹得故乡热热闹闹。

女儿牵着我的手问:为什么这里的小哥小姐不放风筝。在都市常常被楼群电线挂断风筝的女儿,以为故乡的田野是放风筝的最佳场所,她不知和她同龄的乡村的孩子,已和大人一样肩负生活的担子,他们劳作,用自己的勤劳捻成长长的线。放飞自己读书的愿望。这些事情,女儿不知道,都市里的很多孩子不知道。

他们更不知道,为了这绿,靠山吃山的乡亲,放下了祖祖辈辈伐木的斧头。这些父老乡亲从山谷深处走出来,从一种生活习惯中走出来,不再靠山吃山。锹镐与山的撞击声替代了伐木声。他们弯下腰的身影,仿佛是一个把手安装在山坡上,握住就可以把一山的绿色拎走一段回家,他们把从大山拿走的一切又还给大山。

伐木者寂寞的小屋是山坡上的路标,让父老乡亲不会走错路。木材加工厂被遗忘在山脚下,苗圃在山坡上像一面绿色的旗帜。林场成了景区,伐木工成了导游,木把头成了老板,原本伤痕累累的山坡又被绿色占领了,那些低矮的原本不成材的枫树,把自己生命的壮美在秋天举起来,红红的山谷竟然让游人从四面八方向这里飞过来,让乡亲们知道了,风景也可以卖钱了,让乡亲们知道了青山真的是银山。一个原本生疏的名词“生态”,也像屋门的把手,被他们握得铮亮。

离开故乡的日子,我珍视都市里那极少极少的绿地,甚至连楼角与砖缝挤出的一丝绿意也让我欣喜。而在故乡,这一切都是极普通极平淡的,便觉得许多平淡的东西因为缺少而珍贵,比如水比如空气比如真诚,我们丢失了什么才去寻找什么。

风吹背后寒,在故乡,迎面吹过来的不是风,是风景。

耳朵的文章6:耳朵的妙用

文/朱莉

一听到“耳朵”二字,人们都会想到“听”。的确如此,以前的我也认为耳朵只有“听”的作用,可今天的“头脑风暴”过后,我的想法被彻底颠覆了……

今天上课,老师一开始就问了我们一个问题:“耳朵有什么作用?”

“听!”全班异口同声地回答。听了我们的回答,老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便给我们安排了一个任务,就是全班分为四组,想想耳朵除了“听”还有什么作用。

这可把我们愣住了,耳朵除了“听”哪还有什么作用?“四眼妹”贺婧仪最先反应过来,立马道出了“架眼镜”的作用,我和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想到了“放画笔”、“夹头发”的作用,“才女”朱家玥又想到《西游记》中孙悟空的耳朵可以放金箍棒……

半节课在同学们的议论中悄悄溜走,每组都交上了满意的答卷。我们班有名的“吃货”朱宇发言说:“卤猪耳朵可以吃!”这个答案一出,全班哄堂大笑,笑过之后想想,对啊!老师又没说人耳朵的作用,当然猪耳朵的作用也可以说,大家不禁向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我的好朋友秦佚突发奇想,说:“揪耳朵!就是妈妈可以用‘揪耳朵’来教育自己的孩子!”话音刚落,同学们有的笑得前俯后仰,有的人捂着肚子笑,有的人甚至笑得都摔在了地上……

老师也笑了,是很欣慰的笑,她对我们说:“人不能总是局限于一种思维,要把思维扩散出去,这样才能想到更多解决问题的方法。”

耳朵的文章7:爱情的耳朵和红色高跟鞋

我遇见一个女子,她说她有很多双耳朵。

后来的许多日子里,我总能轻易记起那个下午,午后的阳光透窗斜照进来,狭窄的房间里,她静静地站着。我望见阳光涂抹在她唇上,饱满的,鲜润的,水蜜桃一样的唇,我似乎能嗅到一丝丝甜蜜味道。她说,我有很多双耳朵。

儿童时,她有一双耳朵,听妈妈哼唱童谣。后来又长几岁,又生出一双耳朵,听周杰伦口齿不清地唱着方文山写的歌,字里句弥漫着中国风,哼哼吼嘿。然后呢,到了情窦绽开年纪,又有一双耳朵静静地欢喜着,听一些情歌,歌里有美好浪漫有透明忧伤。在下雨天,在晴天,在在雾缭绕的清晨,在月色朦胧的夜晚,也都各有一双耳朵,听不同的曲子,不同情调。这么多双耳朵,和睦地生在一个人的身上。

我忽然就笑了起来,这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子。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我爱她的理由,她有许多双耳朵。一个说自己有许多双耳朵的人,多可爱。我爱她的可爱。

爱,这是一个奇妙的字眼。有时,都不知如何能够形容。

她曾经问过我,我们的爱情,深有多深,浅有多浅?

想了想,我说,我不能回答爱的深浅,但我知道你在我心里的那一份感觉,像我在被子里的舒服,却又像风琢磨不住,像手纹,像散发的香水味,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这个长了许多双耳朵的女子哈哈大笑起来。她问我,第一次写情书,我猜 你是从那些什么情书大全之类的书上抄袭的。

好吧,我承认,我说她像风像手纹像散发的香水味像红色的高跟鞋,其实是抄袭了蔡健雅的《红色高跟鞋》。真笨,我都忘记她有许多双耳朵,那么多耳朵,自是有一双是听过蔡健雅的。

蔡健雅,这个并不漂亮的女子,她有一把漂亮的声音。我第一次听她,觉得不好,很长一段时间看见她的名字我就跳过。我是一个怪脾气的人,稍有不欢喜就琯在脸上,还会厌屋及乌,很有几分睚眦必报的狗熊气概。

后来却又喜欢蔡健雅了,那是在恋爱之后。

我也有许多双耳朵。若把这时光分成一个个刻度,每个刻度我都有一双不一样的耳朵,挑剔地选择着自己喜欢的声音。朴树、许巍、郑钧、莫文蔚、老狼、汪峰、张惠妹、蔡健雅……他们是时光的宠儿,我用不同的耳朵聆听他们的呼吸。

当长出能够触摸蔡健雅呼吸的耳朵时,我也明白了爱情,以及爱情里的许多规矩。

爱情有规矩,就像每个游戏都有规则。

人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耳朵,听自己能够接受的独特声音。而爱情,人人都有自己的爱情规矩,如何爱,有多爱;向左,向右,或左灯右行,这是我们的爱情。

“该怎么去形容你才最贴切,拿什么跟你做比较才算特别,对你的感觉,强烈,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

这样也好吧。

爱情是什么?我不想太认真思考。只要这一刻我爱你而你也是爱我的,我们在一起,欢喜,静默,现世安稳。这是我们的爱情守则,我们一起读,读一辈子都愿意。

我问她,你爱我,是什么样?

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她这样回答我。

我当然知道她也在抄袭蔡健雅的歌句,不过,我喜欢,我喜欢听她说,我像她爱不释手的高跟鞋。她有很多红色高跟鞋,就像她有许多双耳朵;她爱她的红色高跟鞋。

我第一次遇见她,她穿了一双别致的红色高跟鞋。

踩着红色的高跟鞋,她亭亭玉立,望着我,很认真地说,我有许多双耳朵。就是那一瞬间,我为我爱她找到许多理由。勇敢地,美好地,用我们独特的方式,爱着。

耳朵的文章8:固执的岳父

文/章中林

岳父快80岁了,耳朵失聪,还患了老年痴呆症。这样的身体是不容许一个人出门的。他却在家里坐不住,一有时间就溜了出去,还常常把自己丢在外面。有时就是出了小区,转一个圈,他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因此,一家人为了他,不知道伤了多少脑筋。

我们给他买了手机,存上一家人的号码;我们把家庭住址写在纸条上,放在他的衣袋里;我们给他套上手环,标上家的方位。但是没用,他不是忘了带手机,就是忘了穿放了纸条的衣服,而手环,他直接扔了,说是“手铐”。

这样下去,一家人还要生活吗?谁能天天跟在他的后面?我们就把他关在家里,让他在院子里溜达。这回,他闹腾得更凶,说我们没有良心,他养了一群白眼狼,“嘤嘤哼哼”地哭着,就像个受了多大委屈的孩子。

跟在他的身后,跑了几回,渐渐地摸出了他的活动规律。他跑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老广播站,那是他以前工作的地方,在那里他还戴过先进工作者的大红花;老织布厂,那是大姐以前工作的地方;还有一个就是小学,这是他跑得最勤的地方,女儿和外孙女在那里读过书。

摸到了门道,岳父再出门,我们就不急不慌了。因为他出门,始终是步行,我们只要在下班的时候,分头找一下,就能确定他的方位。知道了他在什么地方,我们的心就静下来了,但是想要把他带回家,你还得装着正好路过,不能让他知道你是在找他。因为岳父好面子,性格倔强,你如果让他知道了,你是在找他,他可能拉起脚又跑了。

那天,我看到他正在小学门前的广场上,趴在栅栏上对校园里望着。校园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他眯着眼听着,嘴里咕里咕噜地不知在说些什么,一副很是陶醉的样子。

因为知道岳父在小学,下班,我就特意绕道到小学门口。那时候,孩子们正背着书包出校门。许多家长围在校门口,看到了自家的孩子,把孩子的书包往自己肩上一挎,转身就消失在人流中。岳父眯着眼,看着,笑着,仿佛在回味着当年送女儿和外孙女上学的情形。

岳父左看看,右瞧瞧,眉毛皱了起来,脚不知道往哪里伸了。往左走几步,退回去,又往右走几步。明显的,他又迷路了,他正在努力寻找着回家的路。

岳父转过背,看到车里的我,张嘴就喊了起来,显得很是开心。“爸,怎么这么巧?你出来散心啊,我刚去了一趟教委,你怎么还不回家?”

岳父坐上了我的车,他突然说:“不要说我又跑到小学去了。你就说带我去兜风了。”这还要撒谎吗?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但是为了哄他开心,我还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现在,去找固执的岳父成了一种快乐,就连女儿也乐在其中,还经常牵着岳父的手,和他有说有笑地回家呢?“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此言不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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